成為校長后我征服了宇宙 第40節(jié)
這個男人又是哪個國家的王儲?! ……我有點頭暈…… 管家!管家在哪里?! 約克公爵將顫抖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管家就在愛麗絲身后垂頭走著。 他深吸一口氣,不得不硬著頭皮迎上去。 現(xiàn)在看來,這場相親宴極大可能泡湯了,還是先穩(wěn)住事態(tài)發(fā)展,免得讓王儲和國王聽到什么風(fēng)聲,心生怒意,到時候問責(zé)愛麗絲,就大事不妙了。 洛唯自然也看到了約克公爵,她回憶著小仲馬的資料,嘗試著展露出女兒對父親的依賴。 但是失敗了,她只能展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幸好約克公爵慌張之中沒能發(fā)現(xiàn)異常,他拉住洛唯的胳膊,把她帶到一旁,緊張兮兮地問:“愛麗絲,他是誰?” 洛唯早就想好了理由:“我新收的仆人,不用在意。” 約克公爵啞口無言,他想咆哮哪個仆人能有這身段這氣質(zhì),你不要再驢我了! 但是女兒奴憋得老臉通紅,最終只是滄桑嘆息:“愛麗絲,爸爸年紀(jì)大了,只希望你能平安快樂……算了,你注意安全,別玩得過火,其余的就交給爸爸吧!” “……” 洛唯總覺得約克公爵誤會了什么,但她也沒心思解釋,因為她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馬爾杜克一行人并沒有出現(xiàn)。 馬爾杜克附身的中封建主是希爾達伯爵,一位中年男人,臉上有塊刀疤,據(jù)說他早年曾下海圍剿過海盜,是個勇猛的漢子。 而在場沒有任何人臉上有刀疤。 約克公爵看著愛麗絲一臉的心不在焉,顯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一時欲言又止,還是放棄告訴她要給她相親的事。 目前愛麗絲已經(jīng)和三個男人糾纏不清了,再多介紹,恐怕…… 約克公爵緊皺著眉頭,默默離開了。 久久等不到馬爾杜克一行人,洛唯不由有些著急。 連連拒絕了一些搭訕者后,她看向在黑袍控制下一臉冷漠事不關(guān)己的郃孳,想了想,過去把黑袍從郃孳身上拿下來。 這一舉動又引起一片隱晦的議論。 脫離塔納托斯控制的郃孳眼神驚恐。 洛唯自然看懂了他的意思,無非是你果真是妖女你究竟用了什么邪術(shù)? 她笑了笑,湊到他身邊說:“傳教士,你要乖一點,該吃吃,該喝喝,可是千萬別露出不合時宜的表情和動作哦,不然——” 郃孳抿緊唇,從他不平靜的呼吸中依稀能感受到他壓抑的怒火。 威脅一通后,洛唯也不再管他,尋了把椅子將黑袍放上去,又叮囑塔納托斯盯著郃孳,看看他身上有沒有異常。 兩杯酒下肚,洛唯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晚宴,打算去外面看看有沒有馬爾杜克的身影。 有極大可能,黃昏組織提前下手布局了,拿不到石碑是其次,若是馬爾杜克和一眾學(xué)生受傷甚至死亡的話…… 洛唯不由神情凝重。 愛麗絲小姐離開晚宴,并非洛唯以為的那么悄無聲息,不少隱晦的目光都注意到了。 片刻后,好幾個英俊少男圍住了郃孳,他們神情譏諷,卻暗含探究。 傍晚時分,秋霜已經(jīng)下了。 會客廳外面是一個花園,園內(nèi)的花葉表面都結(jié)了一層白霜,在青灰色的夜空下,散發(fā)著冷冽的寒光。 洛唯提著裙擺走在花園小道,沒幾步就似有所感,抬頭向上望。 蒼穹之上,像是有神明cao控,一面碩大的鏡子沖破云霧緩緩降臨。 那一刻,洛唯透過鏡子看到了整個異界的倒影。 也看到了鏡子里的那個自己。 那個自己穿著紅金色的冕服,頭戴鉆石皇冠,手里拿著鑲嵌巨大藍寶石的權(quán)杖,雙眼充滿神性的冷漠與無情。 鏡子迅速縮小,化為一縷星光,好像有自我意識一般,從空中直直沖向會客廳內(nèi)。 洛唯試圖抓住它。 她能感覺到,這個東西就是她要找的石碑! 第36章 穿越異界六百年前(六) 洛唯抓住了石碑。 手感很怪異, 并不像普通石頭那般堅硬,而是柔軟溫?zé)岬摹?/br> 石碑在洛唯掌心扭動, 好似深海的游魚, 魚身上卻長了兩條熒光波紋,于夜色中散發(fā)出湛藍光芒,如鬼似魅。 手鐲裂開了大嘴, 想要把石碑吞進去。 被洛唯雙指夾住了嘴。 “不可以!” 說完后,洛唯又忍不住問:“石碑是你的同類,你吃掉石碑后, 也能進化嗎?” 大王嘟了嘟嘴唇, 示意洛唯松開手指。 洛唯握緊石碑后才松開了手指。 “不會進化,神痕自出生就被固定了品級?!贝笸跛Τ鲐埳囝^舔了舔唇,“但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同類, 就想嘗嘗同類的味道?!?/br> “……” 洛唯對大王的奇怪癖好不想發(fā)表任何見解。 月亮升起, 花園地磚上花木的影子分外猙獰。 驟然間,石碑消融,化為流水從洛唯掌中淌下去,落在地面,消失無蹤。 洛唯試圖握住,卻一滴都握不住。 差點忘記,大王有不同的形態(tài), 石碑肯定也是有的。 她提著裙子就往會客廳跑,毫無疑問,石碑肯定會逃到郃孳那里,作為保鏢, 塔納托斯未必會盡心幫她看住郃孳, 她必須趕快過去。 可她踏進會客廳后, 卻沒有在人群中看到郃孳。 黑袍安分地待在原位,等洛唯過來時,才說了一句:“保護郃孳是另外的價錢?!?/br> 聽起來是想訛錢。 洛唯沉下臉,冷聲道:“你的意思是郃孳被人帶走了?” 黑袍“嗯”了一聲:“你剛離開,就有幾個人圍住了郃孳,把他帶走了,遠遠的,我能聽到,這小子被打得挺慘?!?/br> 洛唯對神塔三層生命體的聽力有一絲絲羨慕,她拿起黑袍,低聲威脅:“實不相瞞我現(xiàn)在有好幾個三層技能,殺掉你最多有點麻煩……所以我勸你老實聽話,事情做好了我會有獎勵,但事情做不好,石碑我不要了,我也要殺掉你,明白嗎?” 黑袍沉默了片刻,盯著洛唯手中的“爆炎”,祂能感受到,這是堪比核聚變一樣的火焰。 不過兩天時間,曾經(jīng)的羔羊就變成屠夫一樣的存在了。 塔納托斯軟化了身體,黑袍像絲綢一樣輕柔地搭在洛唯的胳膊上,另有衣角抬起,給洛唯指明了方向。 洛唯滿意地摸了摸黑袍:“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塔納托斯,你很有前途嘛!” 順著黑袍指引的方向,洛唯穿過小道,來到后院的馬場。 這里偏僻安靜,并無仆從看守,馬兒都被關(guān)在馬廄里,吃飽喝足后也不會發(fā)出嘶鳴聲。 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場所。 洛唯木著臉,捏起黑袍,月光下,她唇紅齒白卻有股陰森森的味道:“這就是你說的,這小子被打得挺慘?” 空曠的草坪上,郃孳手握藍紫色長劍,黑發(fā)張揚,面容蒼白冷漠,一招一式都能準(zhǔn)確逼退和刺傷“敵人”。 “你的愛慕者,”大王發(fā)出吃瓜的愉悅,“不對,是愛麗絲小姐的愛慕者,向你包養(yǎng)的小白臉發(fā)出決斗的信號,結(jié)果被小白臉給秒了?!?/br> “注意言辭,郃孳是我的仆從。” “我又沒有指名道姓,你卻立馬就明白我說的小白臉是誰了呵呵呵?!贝笸跤珠_始說白爛話,真不知它這壞毛病是跟誰學(xué)的。 洛唯面色不改,抱著黑袍走上前去:“郃孳!” 黑發(fā)男人回眸,那一瞬間,洛唯以為自己看到了帝風(fēng)燧,同樣冷冽而自傲的眼神。 她瞇起眼,恍然想起帝風(fēng)燧是某個神塔三層生命體的化身,那么這個手握長劍的男人,會不會也是那個神明的化身? 黑袍被她用力地揉皺了。 時間真是奇妙,讓六百年之后的她,能夠窺見神明六百年前的化身。 大王提醒洛唯:“郃孳手上拿的劍是石碑,奪過來,我們立馬開啟時空隧道離開?!?/br> 洛唯看了一眼,并沒有上前去奪劍的意思,她已經(jīng)意識到了,如果石碑不愿意,誰也不能強迫帶它離開。 被郃孳打倒在地哼哼唧唧的男人們看到愛麗絲,立馬不喊疼了,面目扭曲地站起來,雖然渾身破爛的華服有些狼狽,可他們行禮的動作依舊中優(yōu)雅:“愛麗絲小姐,你的仆從真是太失禮,把我們帶到這里,不說什么緣由就把我們打了一頓。” 郃孳握著劍,并沒有因為洛唯的到來而放松警惕。 愛慕者們對視一眼,繼續(xù)上眼藥道:“愛麗絲小姐身邊怎么能有卑賤之人存在?實在影響小姐的清譽,小姐還是盡快處理掉他?!?/br> 洛唯突兀地笑了一聲,她的眉眼在月色下分別溫柔,說出的話卻分外冰冷:“原來在你們眼里,我還有清譽?” 其中一位愛慕者心碎一般,捂著腫起來的下頜,語氣怒然:“愛麗絲,你怎么能這樣想?世人對你多有誤解,都說王位之爭起因是你,但我們都知道,這不過是王儲和國王為了爭王稱霸的卑劣借口,你本人高潔傲岸,根本不貪戀權(quán)勢!” 另一位愛慕者附和道:“是啊,可憐你一個弱女子,怎么能左右君主的想法?” 洛唯垂下眼睫,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地靈”,心說要不是她有“地靈”技能,能夠召喚此地的“地靈”為她轉(zhuǎn)述方才發(fā)生的事,她搞不好就信了他們這番鬼話。 怒然的那位愛慕者原本對郃孳說的是,愛麗絲最是水性楊花,虛榮且風(fēng).sao,要不然怎么會引起家國動蕩?這種女人,不是你一個不知名的賤民可以靠近的! 附和的那位愛慕者原本對郃孳說的是,野心大的女人就該拴在后院,國王和王儲想不明白,現(xiàn)在好了,這女人還敢給他們戴綠帽子! 而郃孳和他們打架,也是他們先動的手。 塔納托斯沒有說謊,郃孳雖然身為傳教士有一定的武力值,但他寡不敵眾,被打得很慘。 直到一團幽藍的水液從地表滲出,順著郃孳的身體蜿蜒而上,將郃孳全部包裹,郃孳身上的傷才瞬間恢復(fù),還變出一把劍和他們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