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和龍傲天怎么可以HE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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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護衛(wèi)啊。 回到宮殿后,姜翎隨手點了名侍女,讓她帶著自己前往祭壇。看著在一旁站得筆直的青年,她心生一計。 “你也跟著。” 男人應(yīng)道:“是。” 褚冬所說的祭壇,正在虛川城的郊外進行建設(shè),據(jù)說造好之后,能匯集方圓上百里的靈氣,足以供給整座城的教眾所需。 姜翎裝模作樣的視察一番,然后忽然回頭,對一直跟在身旁的男人說:“這幾天不用跟著我,你就留在這里幫工吧?!?/br> 不知是不是錯覺,男人藏在面具下的臉似乎有剎那的僵硬,但轉(zhuǎn)瞬即逝,很快回道:“是。” 姜翎徹底放心下來,這幾天褚冬應(yīng)該不會找她,最熟悉她的侍衛(wèi)也被調(diào)離,想必沒人能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 沒多久,她就離開祭壇,回到宮殿之中。 也不知道飛瑤是個什么愛好,整間宮殿就如同雪窟一般,寒霧繚繞,到了晚上則更加冷清,所有侍女都退居殿外,偌大的宮殿只剩她一人在此。 姜翎沒有莫齊軒他們的消息,根本睡不著覺,于是一個人抱膝坐在床上,無聊地望著沙漏。 輕薄的帷幔微微飄蕩,窗柩的影子隨著月光移動。正當困意襲來,她忍不住閉上眼睛時,忽有一道不易察覺的聲音在紗幔后響起。 她瞬間睜開眼,緊緊盯著濃霧似的紗幔,果然見到有黑影正緩緩挪動。 她赤足落地,在黑影臨近之前,低聲問:“是誰?” 那人的步伐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徑自繞過最后一道紗幔,來到她面前。 借著皎潔的月光,她看清了來人的模樣,瞬間怔?。骸敖讨??!?/br> 褚冬單手背后,站定不動,不咸不淡地開口:“我聽大祭司說,你似乎不太舒服?!?/br> 姜翎心道不好,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解釋道:“或許只是有些累了吧?!?/br> 褚冬看著她,漆黑的雙眸深不見底,帶著某種隱晦的審視。然而,就像錯覺一般,姜翎在這眼神里感到莫名的熟悉。 “我在鄢城有一位故人,不知你有沒有見過?!瘪叶f。 “什么人?” “她叫姜翎。” “……” 姜翎眨眨眼,不再躲避的目光筆直落到男人身上,終于看清他深藏在眼眸里的笑意。 “莫齊軒?”她試探地問。 “褚冬”笑了起來,說:“是我?!?/br> 姜翎驚喜地跑過去,剛準備說些什么,就突然想起白天的事,頓時不滿道:“你嚇我!” 莫齊軒摸了摸她的頭,轉(zhuǎn)移話題:“今天白天,我把所有可能的人都召見了一遍?!?/br> 姜翎果然被轉(zhuǎn)移注意力,連忙問:“那你找到遙舟他們了嗎?” 莫齊軒說:“你是圣女飛瑤,我是教主褚冬,樂師姐和師尋綠的身份分別是左右護法?!?/br> 姜翎點頭,又問:“遙舟呢?” 莫齊軒說:“還沒找到?!?/br> 姜翎說:“那倒不難,有我們幾個,要找個人也容易。” 赫拉“嗯?!蹦R軒說,“那我就先回去,之后大家一起找到遙舟再匯合。” 姜翎的心終于輕快起來,笑瞇瞇地說:“好呀?!?/br> 莫齊軒笑了笑,身影一閃,就消失在原地。 姜翎嘴角的弧度完全落不下來,躺到床上后蓋好被子,才慢慢恢復(fù)過來。困意瞬間上涌,她安靜地陷入睡夢中。 …… 之后幾天,四個人都以不同的方式,開始尋找謝溫韋的下落。 然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整個燭龍教竟然都找不到他的身影。 正當他們暗自揣測該不會謝溫韋的定位符失效時,才終于有人來報,說或許有名為謝溫韋的人的下落。 于是乎,姜翎獨自站在大殿中央,莫齊軒、樂玉珂和師尋綠則隱匿在紗幔后,暗中窺視一切。 出乎意料的是,自稱知道謝溫韋蹤跡的,居然就是此前被姜翎調(diào)走的護衛(wèi)。 她學(xué)著飛瑤的樣子,沒什么表情地說:“你知道謝溫韋是誰?” 護衛(wèi)沉默片刻,幽幽地說:“不知道?!?/br> 姜翎皺眉:“什么意思?” 護衛(wèi)說:“我只知道,你最愛吃望月樓的帝王蟹,還有李記的燒雞?!?/br> 姜翎:“……” 不是吧。 她呆呆地說:“遙舟?” 此時莫齊軒他們也從紗幔后走了出來,驚訝地道:“你怎么這副模樣?” 謝溫韋看著自己被曬黑的皮膚和臟兮兮的衣裳,露出猙獰的笑容,每一個字都說得咬牙切齒:“我也很想知道,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br> 他悲從中來,激動地道:“合著你們在這吃香喝辣,就我一個人跑去搬磚?!” 姜翎縮了縮腦袋,訕笑道:“抱歉,那我也不知道嘛?!?/br> 謝溫韋仰天長嘆:“交友不慎啊?!?/br> “你不是也沒認出我嗎?”姜翎辯解,“我要是知道你變成了這個人,我肯定不能把你扔到郊外!” “算了?!敝x溫韋垂頭喪氣地找了個桌子坐下,給自己倒茶,“是我自己倒霉好吧?我就想不明白了,憑什么你們要么教主要么圣女,就我是個護衛(wèi)!” 幾人面面相覷,都露出忍笑的表情。 莫齊軒走過去,拍拍他肩膀:“辛苦了?!?/br> 謝溫韋陰陽怪氣道:“您是堂堂教主大人,我哪敢跟您訴苦啊?!?/br> 莫齊軒笑道:“總之,能遇見就好?!?/br> 姜翎坐到他對面,好奇地問:“不過,你為什么戴著面具???該不會毀容了吧?” “那倒沒有?!敝x溫韋說著伸手去摘面具,“你們看到就明白了?!?/br> 面具落下的那一刻,幾個人看著他的臉龐,都有不同程度的怔愣。 姜翎遲疑道:“你這張臉……” 謝溫韋說:“我也發(fā)現(xiàn)了——和褚冬很像,對吧?” 師尋綠似乎想到什么,瞪大眼睛:“飛瑤該不會……暗戀褚冬吧?!” “有這個可能?!敝x溫韋攤手,“我這個身體的主人,應(yīng)該是被飛瑤救了之后,帶在身邊當護衛(wèi)。他們都說,這是飛瑤第一次準許別人跟在身邊?!?/br> 師尋綠嘖嘖稱奇,拿胳膊捅了捅姜翎:“你覺得呢?” “應(yīng)該是的?!苯岬氖謸嵘闲目冢吐曊f,“我感受得到,屬于她的情緒。” 那種見到褚冬的心跳加速,原來不僅是她的緊張,還有這具身體殘存的愛意。 “而且我看到了她房間里擺的花。”她說。 師尋綠左右環(huán)顧:“什么花?” “不逢春?!苯嵴f,“只在隆冬時節(jié)盛開,雪落而生,春至而死?!?/br> 她微微一笑,把看到過的故事講給他們聽:“在民間傳說里,有位遺世獨立的美人,孤身生活在山谷中。十八歲那年的秋天,她偶然邂逅一名男子,并與之墜入愛河?!?/br> “后來,男子離開了,他發(fā)誓會在明年春天回來娶她。她信了,于是一直等下去,卻不想那年寒冬突降大雪,她為了救助動物被困在山里,最終抱憾而死,沒能等到她的情郎?!?/br> “所以這種花代表的含義就是——不為人知的愛戀,與無望的等候。” “圣女愛上教主,這是個不可饒恕的錯誤?!睅煂ぞG說,“而且褚冬并不愛她,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對她冷若冰霜,而且最后毫不猶豫地獻祭了她?!?/br> 莫齊軒沒有說話,姜翎問道:“獻祭?” “我是在書里看到的?!睅煂ぞG說,“當初魔族降臨的第一個地點就是虛川城,為了抵御敵人,燭龍教發(fā)動九轉(zhuǎn)乾坤陣,而祭品正是圣女飛瑤。聽聞場景之慘烈,見者無不落淚,可即便這樣,褚冬也沒有來見她最后一面?!?/br> 樂玉珂說:“我也有所耳聞,正是燭龍教守住了第一道防線,才為九州拖延了寶貴的時間,贏得一線生機。” 姜翎說:“這么大的功績,好像并沒怎么在書上看到過呀?!?/br> “是他自己說的?!睅煂ぞG聳肩,“他不希望后人歌頌他的功績,因為在他心里,他始終是個罪人?!?/br> “罪人?”姜翎喃喃。 師尋綠點頭:“因為九轉(zhuǎn)乾坤陣不僅需要圣女做祭品,還需要汲取萬千信徒的信仰之力。可最后,信徒們犧牲的不僅僅是所謂的信仰,還有生命。你敢相信嗎?那一場戰(zhàn)斗,整個梁州五十萬信徒,全都血灑當場,獻祭身魂,和魔族同歸于盡。” 姜翎震驚得說不出話,半晌才發(fā)出聲音:“其余百姓呢?” 師尋綠說:“活了下來。” 姜翎輕輕地嘆息,又聽她說:“不過按理來講,那些人本是不該死的??删驮谒麄兗磳敉四ё宓臅r候,出現(xiàn)了一個極其強大的魔族,將整支魔軍的力量提升了不止一倍,才會逼得燭龍教犧牲那么多信徒?!?/br> 莫齊軒說:“那個魔族,叫什么?” 師尋綠回憶了一下:“十殿閻羅之首,無妄?!?/br> “高澹前輩和我提到過?!蹦R軒淡淡地說,“他說,那是他遇到過的,最危險的敵人?!?/br> “等等?!敝x溫韋突然反應(yīng)過來,“所以我們這次來,不會要打敗魔族才能出去吧?” “我靠,不是吧?”師尋綠哀嚎,“我們怎么這么點背,好死不死被傳送到這個地方!” “虛川秘境的定律就是,越危險,收獲越大。”莫齊軒笑道,“所以我們不是運氣不好,而是運氣太好才對?!?/br> 姜翎說:“可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莫齊軒說:“不,我能看到褚冬的回憶?!?/br> 姜翎一愣:“但我完全沒有接收到飛瑤的記憶?!?/br> 謝溫韋說:“我也是?!?/br> 師尋綠和樂玉珂也紛紛表示,完全沒有回憶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