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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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早起的沐浴時光也并不太平。 等康伯年放好了水來叫喬楚嵐起床,一向懶怠的小姑娘又耍無賴的蒙頭裝睡。 無奈至極的深吸一口氣,康伯年撿起手表看了眼時間,的確不好再耽誤下去。 周末七點(diǎn)鐘,喬家的幫傭就會陸續(xù)起身工作,到時候小姑娘再穿一身睡衣從他這里晃回去,明擺著告訴眾人他倆昨晚在一起。 瞬息之間,康伯年已打定主意犧牲她的睡眠,暫時保全兩人“名聲”。 他彎腰親自扯下薄被,不顧小姑娘的撒嬌賣萌,將頭發(fā)紛亂的小人剝?nèi)ニ?,又打橫抱起,邁步往浴室里去。 赤條條的小姑娘忍不住打個冷顫,算是徹底沒了睡意。羞惱和懼意令她不自覺雙臂攬住康伯年的肩膀,口中不高興地抱怨道:干什么又起這么早呀,你糊涂了嗎,今天周末,周末??! 康伯年不理她搖晃著兩條白嫩嫩的腿搗亂,將人穩(wěn)穩(wěn)抱著的同時,不忘低頭橫她一眼,清冷的口氣中帶著些奚落的意味,道:哦?你還記得今天是周末?咱們先前怎么說的,周末正式開始補(bǔ)課了,你落下的功課那么多,時間又緊迫,我的大小姐,你是準(zhǔn)備睡到幾點(diǎn)再起呢?等你下個月模擬考再考砸,我可不能保證你爸媽還會信咱倆的鬼話! 雖然他那一向精明的腦袋現(xiàn)在不比喬楚嵐清醒多少,但忽悠小姑娘還是不在話下。 這幾天接連不斷的怪事奇夢,把他一向按部就班的生活徹底擾亂。雖然不是他的本意,但偏偏每件事情的結(jié)果都向著于他有利的方向發(fā)展,讓他一邊自責(zé)愧疚又一邊暗自竊喜。 對于喬家夫婦,他還沒想好該用何種心態(tài)去應(yīng)對。 喬楚嵐一聽他這冠冕堂皇的借口,也真說不出什么推拒的理由。誰讓她先求的他,誰讓他掌握著自己的去留大權(quán)呢!若是康伯年說早起是為了避開喬家眾人,小姑娘或許嗤笑一聲,說自己有的事辦法避人耳目,可坑人來給她補(bǔ)習(xí)功課這事本就是她有錯在先,因此,即便心中不滿也只好默默了。 喬楚嵐被康伯年扔進(jìn)浴缸里,小姑娘抬眼看見這人也不打算離去,就在幾步之遙的洗手臺前刷牙洗漱。 喬楚嵐眼睛稍稍一轉(zhuǎn)又生出了鬼主意,她對著男人清俊高瘦的背影清清嗓子揚(yáng)聲道:康叔叔,你早上不洗澡嗎,要不我們一起呀,既環(huán)保又節(jié)約時間,也算一舉兩得是不是? 康伯年聞言停滯一瞬,無聲的透過鏡子與她對視,就在喬楚嵐以為康伯年又要說不行、不可以的時候,男人居然轉(zhuǎn)過身來說了聲:也好啊! 這還是康伯年第一次當(dāng)著喬楚嵐的面脫衣服。喬楚嵐像個小色狼,冒著星星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康伯年解開紐扣,又一件件脫下睡衣…… 男人勻稱流暢的肌rou和身體固然好看,但下腹草叢中延伸出來的那根才更令小姑娘好奇的多看幾眼。 康伯年對此無奈又好笑,走過來彎腰單手遮住女孩雙眼,迅速跨進(jìn)水中。待喬楚嵐扯下康伯年的大手,來人已經(jīng)姿態(tài)閑適的靠著池壁坐好,她好奇的那根物件隱在綿密的泡沫之下,半點(diǎn)不見蹤跡。 沒太多時間給你泡澡,快點(diǎn)洗好,等會兒我還得給你吹頭發(fā)!康伯年出聲催促。顯然對于伺候喬大小姐一事十分得心應(yīng)手。 喬楚嵐對此習(xí)以為常,只是有點(diǎn)可惜沒看清他那里到底什么模樣。 翻個白眼又撇撇嘴,小聲嗤他一句小氣,康伯年搖頭暗笑,沒防備小姑娘突然游移過來,一把握住男人硬挺的器物根部。 呃……康伯年悶哼一聲。 喬楚嵐則有些驚訝的感慨:哎?它好硬哦,居然還會跳! 兩人同時發(fā)出贊嘆,有所不同的是,喬楚嵐只顧興沖沖的低頭擺弄新鮮的大玩具,而康叔叔瞬間變了臉色。 小姑娘上下滑動兩下,引來男人更粗重的喘息。喬楚嵐好奇的抬眼去看康伯年的神情,卻被男人突然冷下的臉色嚇到,他并不生氣只是強(qiáng)硬的包裹住小手,帶著她繼續(xù)擼動那根跳動不已的器物。 康伯年一手帶著她快速動作,一手摟住她的腰肢扣緊,兩人在浴液的潤滑下,膩滑的肌膚緊貼在一處,曖昧色情至極。 喬楚嵐覺得自己臉頰好燙,身體也軟到提不起力氣,一定是康伯年的放的水太熱了,把她蒸熏的暈乎乎。 康伯年趁勢將女孩整個摟進(jìn)懷中,俯首吻住她的同時,一手撫著豐潤彈軟的乳rou,一手帶著她撫慰自己許久不得疏解的性器。 怎么這么調(diào)皮,說好了不準(zhǔn)勾引我,總這么調(diào)皮!你讓我拿你怎么辦才好?男人似真似假的在親吻間隙感嘆。 小姑娘隱隱覺得兩人已經(jīng)進(jìn)行到戀人間最親密的步驟,她既羞又喜。他剛剛都親過自己那里了,她只是摸摸他的jiba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喬楚嵐還待要分辨幾句,卻被康伯年轉(zhuǎn)身擠到角落。 他的吻又兇又急,將她爭辯的話全吞進(jìn)口中,帶著她擼動jiba的頻率也更快。 浴缸中沉入兩個人本就讓池水溢出了些,此刻兩人放肆激吻,又將這一池溫水徹底攪亂涌出浴缸。 小姑娘一雙rou感嬌軟的小手握著他粗硬的jiba,讓康伯年舒爽到不知置身何處,只苦了喬楚嵐掌心都磨得發(fā)燙,才感到手中巨根又粗了一圈,又最終跳動幾下才停歇。 康伯年閉眼埋首于少女頸邊,射精的那個瞬間,他忍不住想象自己是在她濕淋淋的蜜xue里沖刺,就像夢里一樣,肆無忌憚的頂開她的宮口,把灼熱的液體全射到她身體深處。 喬楚嵐有點(diǎn)搞不清狀況,只睜大了眼等著肩上的男人平復(fù)呼吸。 康伯年終于松開那只強(qiáng)硬握住她的手,溫柔的用唇碰碰她嘴角,笑說:嚇到寶寶了是不是?下次別突然摸它,我也會忍不住的! 小姑娘聞言皺了下眉,道:忍不住就不要忍啊,我很喜歡摸它,才不會害怕呢! 康伯年搖頭失笑,不欲多做解釋。反正事情發(fā)展到眼下這一步,顯然是他的主觀錯誤更多,縱然這一切都不符合他的處事原則,他也只能繼續(xù)下去,讓這錯誤轉(zhuǎn)成正果。 大清早一通荒唐嬉鬧,這澡算是白洗了,兩人又一起快速沖了澡,好在這次戰(zhàn)斗澡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洗的倒很清心寡欲。 當(dāng)然,這清心寡欲只是表面,畢竟任誰多年暗戀一朝成真,看著心悅的對象全裸站在自己面前,都不會心如止水。 這早不是康柏年第一次給喬楚嵐吹頭發(fā)。 小姑娘從小就留一頭長發(fā),喬家夫婦又經(jīng)常外出旅行,他常住喬家時就是養(yǎng)父角色,小姑娘的吃穿住行都要照顧到。 她自己懶散,又不樂意阿姨動手,更多時候就是康伯年替她做這些瑣事。 康伯年握著手中細(xì)軟長發(fā),又一次想起昨夜夢境。他會對一素未謀面的未成年少女一見鐘情?還下流至極的從妻子外甥手里去搶人? 果然是夢里才有的荒誕,那都是絕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首先一條不可能便是他從未打算娶妻。若他過去真能對任何一個女人感興趣,他就不會回到靖寧,更不會走上如今這條路。 再說他對喬楚嵐的愛戀,也是無關(guān)色相,只是兩人日復(fù)一日的熟悉關(guān)懷下才會產(chǎn)生,他從不是沖動之人。若說他因為美貌而戀慕什么人,這簡直太過荒謬。 至于奪人所愛,還是他所謂妻子外甥的未婚妻,那就更可笑!他是不要臉面前程了?竟糊涂昏庸至此?這夢果然是毫無邏輯! 康伯年想通這些,就覺得昨夜夢境不過是一種警示,警示他莫要浪費(fèi)光陰,喬楚嵐的對他的重要,比他所想更甚許多。只要領(lǐng)悟到這一點(diǎn),這荒唐奇夢也算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