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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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柏看了他一眼:“你去吧,這邊交給我?!?/br> 秦川撇著腿去追胖湯圓一行人的時候, 莊柏踱步到楊颯身后, 倚在半開的走廊窗口, 閉目養(yǎng)神。 短短的半天,經歷的太多了,他還沒時間好好復盤。 初秋的夜風中漂浮著咸濕的氣息, 伴隨著幾聲氣喘,是壓抑到極致的悲傷:“都是……因為我……” 莊柏上前兩步,手掌搭在楊颯肩頭,輕輕捏了捏, 卻什么也說不出。 · 右臂骨裂,加上輕微的腦震蕩, 這傷,對于在役的一線運動員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第二日杜長城來醫(yī)院看的時候眼淚汪汪的,邵戰(zhàn)卻沒心沒肺地問他是他的菊花哭還是為了隊員哭。 杜長城罵了一句:“小兔崽子,你可長點心吧?!毙奶鄣貌灰灰?。 邵戰(zhàn)卻沒什么反應,打著石膏的右手吊在身前,懶洋洋地賴在病床上,問:“他們怎么樣了?” 杜長城垂著眼:“比你好,”他有氣無力地說,“昨天秦川帶他們去報的警,折騰到后半夜,怕別墅不安全,打包帶回基地住下了?!?/br> “還有呢?” “還有?”杜長城思索著,“那個跟lap在一起的小老外,傷也治了,就是皮外傷。” “還有呢?” 杜長城搜腸刮肚:“周伯安頓好了,怕他身體承受不住,安排在基地歇著呢?!?/br> “還有呢?”邵戰(zhàn)認命地開口,“楊颯呢?” 杜長城看著自己的隊長,確定他沒有在開玩笑:“他不在醫(yī)院?” 拿著x光片和診斷的莊柏剛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面對兩雙質問的眼睛:“楊颯?” 莊柏當下也是有苦難言,從急救室到轉普通病房,他一直守著邵戰(zhàn)。后來護士來通知說患者的麻藥勁兒快過了,趕上醫(yī)生找患者家屬商量治療方案,他想著給兩人留點私人空間,在醫(yī)生辦公室多待了會兒。 誰知道邵戰(zhàn)醒來后,第一個看見的是來醫(yī)院探病的杜長城。 杜長城以為楊颯在醫(yī)院,邵戰(zhàn)以為楊颯陪著幾個外國友人去報案了,誰想到幾個人一碰頭,發(fā)現(xiàn)急救過程中一直守在門外自責不已的楊颯此刻竟然不知所終。 聞言,邵戰(zhàn)掀開被子,直接從病床上跳下來。因為低血糖引起的眩暈,腳步有些踉蹌。 杜長城扶助他:“祖宗啊,慢著點,你是要急死我啊。” 邵戰(zhàn)穩(wěn)住心神,吩咐莊柏給基地打電話,問問人在不在。 恰巧戰(zhàn)隊經理秦川的電話打進來,邵戰(zhàn)接起來:“先回答我的問題,楊颯在你那兒嗎?” “有人知道楊颯在哪兒嗎?” “確定嗎?” 出了一線戰(zhàn)隊隊長被襲擊的惡性事件,秦川忙的這一宿腳沒沾地。太多的事要調查,要安排,看中莊柏穩(wěn)重才把他放在醫(yī)院的。 他和其他幾名外國朋友,也都以為楊颯在醫(yī)院,聯(lián)系不上也沒當回事兒。 “別墅呢?”邵戰(zhàn)不死心地問。 “不在,”秦川說,“別墅里有監(jiān)控,藍藍剛檢查過,沒有?!闭f話間,他壓低聲音,將調查的過程省略,他一晚上聯(lián)絡各方人脈,最終找到挑事的小混混和江陵的一支電競俱樂部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不過,”他飛快地補上一句,“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剛剛的一切都是我的推斷?!?/br> 足夠了。 邵戰(zhàn)掛掉電話,配合上lap短短時間內在江陵掀起的風浪,不難推斷出楊颯劍指之處。 他心念電轉,撥通了微光隊長的手機:“幫我截個人,你那邊比較近?!?/br> 杜長城拖著術后需要靜養(yǎng)的菊花,行動很是受限。 邵戰(zhàn)本意是不想帶他,怕局面不受控制,只好耐著性子讓莊柏扶著走。 “不是小戰(zhàn),你確定嗎?”牽動傷口的杜長城臉色煞白,“那孩子在那兒嗎?” “八成吧?!鄙蹜?zhàn)伸手攔車,坐上副駕駛,出租車嗖地開走了。 “他這是,”疼到顫抖的杜長城望著汽車排出的尾氣,“什么意思?” “大概是,”莊柏勉強給出解釋,“讓我們隨后跟上吧。” “他就是嫌棄我,”杜長城氣得直蹦,“我傷這么重,為了他這個兔崽子跑來跑去,他還嫌棄我?!” “那不是,”莊柏示意等客的出租車開近點,“眼下找人比較重要嗎?” 杜長城痛得扒拉著車門,氣憤地:“那些人比我這個教練重要嗎,那些人,比我這個教練還重要嗎……” 第五十四章 言不由衷的戲碼 微光的牧晨發(fā)現(xiàn)邵戰(zhàn)的時候, 默默回憶了近兩次大賽輸給星海的慘痛經歷,才沒表現(xiàn)得太過幸災樂禍。 “你怎么了?”他皺著眉問。 邵戰(zhàn)懶得給他演些個言不由衷的戲碼:“想笑可以笑?!?/br> “這話說的,”牧晨跨著羅圈腿, 繞著右手打著石膏, 吊在身前的邵戰(zhàn)轉了一圈, “我怎么好意思嘲笑傷殘人士呢,把我當什么人了?!?/br> “在當事人跟前,”邵戰(zhàn)打趣他說, “笑話傷殘人士的, 沒品的家伙?!?/br> 牧晨雙手舉高, 表示沒興趣打嘴仗,指了指身后面包車里:“人給你帶回來了, 星海怎么感謝我?” 邵戰(zhàn)不咸不淡地掃了眼車里的人,驚訝地說:“跟星海有什么關系?”他的目光在楊颯側臉上停留了片刻, 轉向微光隊長,“你是不是腦子不好, 這人是lap的又不是星海的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