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放開那個隊長,讓我來[電競]、別和變態(tài)比變態(tài)(校園H)、偷香(《小姨夫的富貴嬌花》現(xiàn)代篇番外)、錯位gl (abo)、班堯寨記事、不要隨便撿小狗(人外 1v1)、空心(np)、劍靈和龍傲天怎么可以HE、成為校長后我征服了宇宙、穿成卷王反派的親女兒
“喲,”客房門一開,白晟笑嘻嘻的招呼聲從外面?zhèn)鱽恚八惋埬?,辛苦了辛苦了,幾號了呀今天??/br> 走廊外傳來監(jiān)察員震驚到結(jié)巴的聲音:“白……白……白先生?!” 套房里間,沈酌仰躺在大床上,內(nèi)心簡直有種錯愕的荒謬感,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手腕掙扎了兩下,卻發(fā)現(xiàn)根本掙扎不了。 “……” 那狗日的玩意不知道用什么異能把領(lǐng)帶加強固化,成了死死鎖著雙腕的鐐銬。 第69章 “白、白先生,您沒事吧?”門口來送餐的監(jiān)察員是個瑞士本地人,一臉表情心驚膽戰(zhàn),藍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您真、真的恢復(fù)了嗎?” 從百米沖刺的肢體動作來看這哥們是時刻準備撒丫子逃命,但白晟卻很輕松,笑吟吟打開銀質(zhì)餐盤檢閱了一眼:“啊,恢復(fù)?什么恢復(fù)?” 監(jiān)察員:“……” 白晟只套了條松垮的短褲,毫無顧忌地展露著上半身。被頂級進化加強了的肌rou無比強悍利落,六塊腹肌極具視覺沖擊力,左側(cè)鎖骨下兩個血紅s,足以讓人一眼就心生寒氣。 他一手輕輕搭在門上,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但監(jiān)察員毫不懷疑眼前這只頎長漂亮的手能在半秒內(nèi)把自己拆成206根骨頭,連皮帶rou平平整整地攤開來曬在地板上。 有那么幾秒鐘,監(jiān)察員內(nèi)心不由自主升起了對shen監(jiān)察的深切同情,簡直不能想象這幾天shen監(jiān)察是怎么咬牙熬下來的,尤其他一年到頭嚴密包裹在黑西裝里的身材看上去那么單薄清瘦,看上去很容易就……啊不,等等,shen監(jiān)察還活著吧…… “咦,這塊兒魚不錯,沈監(jiān)察就喜歡吃這樣嫩嫩的魚。”白晟一句話讓毛骨悚然的監(jiān)察員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然后他春風(fēng)拂面地二指并攏一揮:“辛苦啦!謝謝!晚安!” 監(jiān)察員趕緊晚安晚安,不用謝不用謝,內(nèi)心善良地為沈監(jiān)察比劃了個十字,然后迅速撒丫子撤離了危險區(qū)域,速度快得白晟想簽單給小費都沒來得及。 心情愉悅的白晟推著餐車回了房間,咔噠一聲把門關(guān)上,活動了下肩膀回到臥室。 大床被褥凌亂,沈酌沒穿鞋襪,襯衣被扯得半開,雙手被黑色領(lǐng)帶捆在頭頂上,那張優(yōu)美而冷漠的嘴唇因為被強迫親吻而非常濕潤,因為惱火而顯得更有血色: “……你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把我放開!” 白晟笑而不答,嘭一聲放松地摔上床,隨便伸手扳過沈酌下頷,大拇指毫不留情揉過那紅腫的嘴唇,看著沈酌因為刺痛而擰眉閃躲。 “趁我睡著了就偷偷親我。”白晟低沉地笑了聲,“過去的五天里還干了什么?” 提起這茬沈酌有點狼狽,“你先起來,這幾天外面發(fā)生了很多事,我一直被你絆在這個房間里出不去……” “噢——外面發(fā)生了很多事。”白晟挑眉了然:“所以我一醒你就迫不及待地要跑。” “……” 看著他的眼神,沈酌終于確認了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清醒了,但沒完全正常,仍處于未知雄性心理的高度敏感狀態(tài)。 畢竟一個正常人是不會故意露著肌rou跑去開門跟送餐員隱形示威宣誓地盤,成功把送餐員嚇跑,然后立刻爬上床開始陰陽怪氣挑字眼的。 “我沒有要跑,我只是必須……” 沈酌話音被迫咽了回去,因為他的牙關(guān)被白晟兩根手指撬開,指尖強行探了進來,還在充血的舌尖被按壓攪動,細微水聲清晰入耳。 “我不信?!卑钻尚ζ饋?,語調(diào)帶著危險的興味盎然,“讓我查查?!?/br> 沈酌雙手被綁著無法阻止,感覺到自己褲袋里的手機被白晟伸手掏了出來,也不知道背地里什么時候偷窺到的密碼,熟練解鎖打開。 “!” 沈酌是個幾乎沒有私生活、手機內(nèi)容除了工作別無其他的人,此時卻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掙扎就要出聲阻止,緊接著嘴卻被迫張開,因為白晟兩根指節(jié)都完全塞了進來,讓他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白晟漫不經(jīng)心地翻著手機記錄:“那么激動做什么,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啊哈。” 他翻動屏幕的手指一下停了,眼底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愉快和得意。 相冊最新好幾張,都是沉睡不醒的他自己。 照片有各個角度和不同光線,但毫無例外都是白晟雙眼緊閉、酣然平靜的時候。有幾張上的他在燈光自然鋪陳的濾鏡下,看上去比實際年輕了好幾歲,簡直像個無憂無慮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還有兩張明顯可以看出拍照時沈酌心情十分氣惱,一手舉著攝像頭,一手把他的臉掐得變了形,鼻尖都歪了,看上去頗為搞怪。 唯一一張全身照,是他半夜睡著睡著身體斜了,一個人呈對角線占據(jù)了整張床,沈酌被擠醒后果斷拍照留下了罪證,閃光燈清清楚楚照出了白晟那囂張的逆天大長腿,一只手還茫然作伸出狀,想要把沈酌抓回來。 “……” 空氣安靜,四目相對,沈酌表情精彩且微妙,猝然別開視線。 白晟抽出濕漉漉的手指,驀然俯身把他的下巴扳回來,那雙黑亮眼睛里盛滿了笑意: “你是有多喜歡我啊,沈監(jiān)察?!?/br> 沈酌沒來得及反駁,口腔被再度入侵,連咽喉都因為強硬的舔舐而不得不張開,被褥窸窣淹沒了大片摩擦的身體。 “……你是這幾天我能見到的唯一的活物,我拍你幾張怎么了……” “拍啊,怎么才拍這幾張?”揶揄的呢喃在交融呼吸中急促不清,“怎么不把我扒光了拍個視頻,好威脅我繼續(xù)給監(jiān)察處打白工?” 兩人眼睫都幾乎要上下交錯,混亂中沈酌被迫扭頭不讓他親,喘息著嘲諷:“拍你視頻做什么,給你機會發(fā)到監(jiān)察官論壇去對全世界瘋狂炫耀是吧?你這逮到機會就要脫的……唔!” 掐在腰側(cè)的手掌蜿蜒往下,抽掉了監(jiān)察官黑色西褲上的皮帶,隨手丟在地上。 金屬鏈條拉開的聲音那么細微,但清晰得無可辯駁。 “……我們清心寡欲的大監(jiān)察官,每次見了我卻都那么精神……你看你激動成這樣?!卑钻珊俏龅亩?,含混不清地笑道:“我就那么對你胃口啊,嗯?” 仿佛電流沖上腦頂,沈酌難以遏制地向上仰起,脊背弧線如一張華美的弓。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特別討你喜歡了,是不是?” 黑暗之中體溫升騰,像氤氳起了水蒸氣。guntang的神經(jīng)被電流反復(fù)鞭笞,連五臟六腑都在抽搐,咽喉痙攣卻得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沈酌眼睫潮濕得滴水,反弓的上半身唯有腦頂死死抵著枕頭,白襯衣已經(jīng)凌亂不堪,雙手竭力掙扎但無法動彈,手指幾乎要把黑皮手套的掌心掐裂。 直至閃光在眼前炸開,海嘯終于吞沒了感官,所有難以遏制的聲響都被親吻壓回了喉嚨。 “好巧?!睒O度糾纏混亂中傳來白晟低沉的喃喃,“我也喜歡你?!?/br> 我當然也喜歡你。 那熱度像順著血管燙進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沈酌急促喘著氣,明明眼前那么模糊,他卻能清晰辨認出面前這張臉,每一寸輪廓都能在腦海中直接描摹出熟悉的線條。 “你這個……”沈酌強迫自己別開目光,想從沸騰的大腦里找出準確語句,卻發(fā)現(xiàn)這個叫白晟的、唯一與自己親密無間的男人完全沒有形容詞可以描述: “……你這個……” “我這個被你背地里偷偷親的王八蛋。”白晟用鼻梁親昵磨蹭著沈酌潮濕的臉,抬起右手來作勢要給他看:“瞧瞧我這出類拔萃的服務(wù)成果?!?/br> 這人確實是個王八蛋,沈酌扭頭躲了兩次沒躲掉,不由惡向膽邊生,再想要伸手去掐這混賬玩意的俊臉,卻發(fā)現(xiàn)還是動不了。 他的手腕竟然還被領(lǐng)帶綁著,白晟完全沒有要開恩放人的意思。 隔著襯衣沈酌都能感覺到白晟鼻息如沸,全身肌rou繃緊如燙石,發(fā)自本能地不住想頂,混亂中能聽見被褥起伏有規(guī)律的摩擦聲,顯然已經(jīng)瀕臨突破忍耐的邊緣了。 “……不行,真的不行白晟,你先把我放開……你聽我說?!?/br> 沈酌艱澀地咽了口唾沫,散開的白襯衣領(lǐng)下咽喉明顯一滑,極力仰頭去親吻白晟的下巴,那是個讓人無法拒絕的委婉懇求姿態(tài)。 “我們不能在這里耽擱十天半個月……那樣太久了。商量點其他的,嗯?” “……” 昏暗中白晟一動不動,用手肘撐著身體低頭俯視沈酌,眼底燃燒著瘆人的熱度。 他這次克制明顯比上次困難得多,因為伴隨著自身力量的登峰造極,道德約束也越來越虛弱無力,本性中的殘暴與焦渴卻成倍劇增,隨時有可能沖破桎梏呼嘯而出。 “白晟,你冷靜點?!弊屑毬牭脑捝蜃梦惨羰锹晕?zhàn)栗的,斷斷續(xù)續(xù)地親吻他喉結(jié),低聲道:“只要你先冷靜點,其他什么都可以,其他都好商量,行嗎?” 耳鬢廝磨曖昧糾纏,白晟整個身體像一尊緊繃到極致的石像。 半晌他喉結(jié)終于劇烈攢動了下,仿佛被那語調(diào)中的柔軟和誘惑打動了,嘶啞地確認: “什么都行?” 沈酌的回答是探起身,在他下顎留下了一道濕潤的舔舐。 白晟終于笑了一聲,仿佛是從胸腔里震出來的。 他像大赦天下那般,慢條斯理把領(lǐng)帶扯開,但在沈酌即刻縮手的瞬間又攥住了一個手腕,意猶未盡地摩挲著,低沉道: “那你要公平地回報我一次?!?/br> “……”沈酌唯一獲得自由的那只手勉強低著他胸膛,“可以,但你保證是一次。你先……” 話音未落一股巨力傳來,沈酌整個人被白晟摟在懷里,兩人同時翻去床下,撲通!摔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白晟護著沈酌在地毯上滾了半圈,虛虛壓在他身上,語調(diào)帶著晦澀的笑意: “你記不記得我之前說……” “我這人的刺激癖好很多,你最好提前知道一下。” 沈酌微愣。 緊接著異能爆發(fā)開來,聲浪掃蕩中,白晟身體急劇變形,化作了緊箍著沈酌的狼王! 這簡直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極限,沈酌甚至控制不住錯愕的表情,整個人就陷進了暗夜般豐厚華麗的皮毛里。 地板不堪重負地咯吱作響,盡管狼王沒有那天晚上失控時那么巨大,但也有近三米身長,肌rou炙熱強悍得令人恐懼,帶著倒刺的舌頭只一舔,就把沈酌只剩最后一顆紐扣的襯衣完全撕碎了。 公平地回報一次?! 這狗日的能叫公平?! 沈酌不顧一切踉蹌起身,但還沒來得及脫口呵斥,就被閃電般的利爪重重摁倒在地! 狼王暗紅瞳孔里帶著殘忍而guntang的情愫,居高臨下俯身,亢奮到了極點,利齒猶如撫摩絲綢一般滑過了沈酌仰起的咽喉。 混亂、顛倒與掙扎將人沒頂,直至翌日晨曦透過落地窗,在地毯上拉出一道淡薄微光。 半幅被子垂落床邊,滿地狼藉亂七八糟,床角邊落下狼吻沉沉的側(cè)影。 沈酌手指動了動,從昏沉中緩緩醒來。 他整個人被包裹在狼腹的軟毛里,全身暖烘烘被偎著,一條烏亮華美的狼尾悠閑拍打地毯,不時還彎曲過來纏住他的腳踝。 “……” 剎那間沈酌一股惱火直沖頭頂,起身薅著毛就給了狼頭一巴掌,在感覺自己兩只手甚至兩條胳膊都酸痛發(fā)軟時更加邪火亂竄,二話不說又要給一巴掌,被巨狼瞬間翻身壓下。 緊接著異能光芒急劇變化,狼王龐大的身形幻變復(fù)原,白晟噗哈哈哈哈笑著攥住沈酌手腕,不由分說低頭親了一口。 “你看你這人,”白晟神采飛揚的俊臉上全是揶揄,親昵地捏捏沈酌手指,“昨晚上還要哭不哭的,一撇臉就惱羞成怒了,越漂亮的美人就翻臉越快是嗎?” 沈酌何止想要翻臉,那簡直是平生第一次有了罵臟話的沖動:“你這……”緊接著就因為聲帶過度嘶啞而被迫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