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繼母日常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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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嘉應(yīng)該不會失望才對。 溫葉正思考著,忽而瞥見徐月嘉索要的目光,她微挑了下眉道:“我這就去拿?!?/br> 話罷,她起身走進(jìn)西側(cè)書房,從徐月嘉不曾踏足過的一處角落,抱回一個小木箱子。 她將小木箱子放到桌上道:“都在這兒了,我給郎君的生辰禮。” 徐月嘉眼熟這個箱子,她那日從松山書院的藏書閣出來,身邊跟著的婢女懷里抱的就是它。 溫葉催促:“打開看看?!?/br> 箱子沒落鎖,徐月嘉輕而易舉就掀開了箱蓋,視線掃過去,整整齊齊碼著三本書。 溫葉道:“之前見郎君好像在翻找大晉以前朝代留傳下來的有關(guān)律法修撰的書籍,我就想著松山書院的藏書閣有好幾百年的歷史,說不定能尋到郎君沒看過的。 結(jié)果還真讓我找到了這幾本,郎君喜歡嗎?” 徐月嘉動作輕緩地翻了其中一本,過了一會兒,抬頭向她確認(rèn):“生辰禮?” 溫葉頷首:“對啊?!?/br> 她方才不是說了。 “不過郎君只能留它們一個月。”溫葉只借了一個月,后面還是要還回去的。 徐月嘉:“……” 關(guān)于生辰禮,他設(shè)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結(jié)果還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半晌后,他問:“你是何時發(fā)現(xiàn)我在找有關(guān)律法修撰的書籍?” 溫葉怎么可能說真話:“當(dāng)然是因為我足夠細(xì)心?!?/br> 徐月嘉回想起前院那幾個愈發(fā)圓胖的小廝,心中有了數(shù)。 “郎君喜歡嗎?” “喜歡?!?/br> 無驚無喜,看著似乎一般啊。 溫葉出聲試探:“時辰不早了?” 徐月嘉合上箱蓋,接道,“我去洗漱?!?/br> 溫葉:“……好?!?/br> 兩刻鐘后,徐月嘉手持一本經(jīng)書,坐在床沿。 溫葉從側(cè)間出來,往床榻的方向剛走沒兩步就發(fā)現(xiàn)了。 男人手中的經(jīng)書是她先前看的那本。 許是聽到了她的腳步聲,徐月嘉自覺放下經(jīng)書,抬眸與她對視。 這么好的日子,總要做點(diǎn)什么慶祝一下。 …… 溫葉覺得今晚的徐月嘉有些沉悶,方方面面上。 所以,還是對她送的生辰禮不滿意? 溫葉想了想道:“其實我還給郎君準(zhǔn)備第二份生辰禮。” 徐月嘉聞言,目光無聲落向她。 溫葉:“……不是我?!?/br> 勾著男人脖頸的手臂松開,溫葉從床里角側(cè)摸出先前做好的兔耳朵,往自己頭上一戴,問道:“好看嗎?” 徐月嘉眼神明顯有了變化。 結(jié)果下一刻,兔耳朵就戴到了他頭上。 “不過我覺得它和郎君更相配?!边@是溫葉特意準(zhǔn)備的彩蛋。 徐月嘉:“......” 雖然很荒誕,但他的心,的確在此刻才真的落到實處。 她的第一份生辰禮,太過正經(jīng),令他感到很不真實。 徐月嘉頂著一對兔耳朵,抬眸注視她:“好看?” 溫葉誠實搖頭:“不好看?!?/br> “但是好玩?!?/br> 她一語雙關(guān)。 徐月嘉默了一會兒,道:“我明日也休沐?!?/br> 溫葉:“......” 誰教他這么說話的。 不過從徐月嘉的反應(yīng)來看,他似乎更喜歡她準(zhǔn)備的彩蛋。 第84章 好老師 ‘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 這是溫葉從被褥里鉆出來后, 腦海里冒出的唯一一句干凈的詞。 溫葉長舒一口氣,扭頭去看身側(cè)之人,眼角自然而然滑下一滴不知是汗還是淚, 開口時嗓音有些啞道:“剛剛那招, 我好像沒教過你。” 徐月嘉不知從哪拿來一方干凈的帕子,俯身去給她擦拭臉上的汗水。 嘴上回道:“嗯,是沒教過?!?/br> 溫葉慢半拍,反應(yīng)過來后直視他問:“你偷看我書?” 徐月嘉收好帕子, “光明正大。” 溫葉手里捏著已經(jīng)不太能撐起來的兔耳朵,揚(yáng)眉:“這可不像是郎君的風(fēng)格?!?/br> “你今晚很不一樣?!?/br> 溫葉說得含蓄, 徐月嘉今晚好像從小白兔進(jìn)化成了山林狼王。 以往他對待這種事的態(tài)度雖不抗拒, 但也不會有多熱衷,她怎么教, 他就怎么做, 從不會越出分毫。 過去,‘循規(guī)蹈矩’很適合來形容夜晚的徐月嘉, 而如今...... “你教我的?!毙煸录文抗馔乱?,下一刻, 溫葉手中快被玩壞的小兔耳朵得到解救。 溫葉望著突然空空如也的手, 頗為無語:“郎君這頂帽子扣得倒是利索。” 徐月嘉不疾不徐道:“是你說, 感情都是靠你來我往的維系,方能持久?!?/br> 溫葉努力回憶,徐月嘉神色太過淡然,讓她都有些不確定,“話我是說過, 可我當(dāng)時是這個意思嗎?” 徐月嘉繼續(xù):“也是你說,情意深埋太久, 偶爾也要學(xué)會釋放,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誠意?!?/br> 溫葉:“......” 誠意她是感受到了。 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當(dāng)初說這些話的時候,想要表達(dá)的似乎并不是他所理解的意思。 溫葉整理好先前被徐月嘉撞亂的思緒,重新道:“郎君何時背著我學(xué)的?” 她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在今日之前那幾日,西側(cè)書房一直都被她霸著,他應(yīng)該沒機(jī)會才對。 “一個多月前?!?/br> 徐月嘉坦然答之。 一個多月前,溫葉默默在心底一算,是她和陸氏出門避暑的那段日子。 “既然郎君都會了,先前還裝?!?/br> 早坦白,她也能提前享受。 “你的書上說,這叫驚喜。” 如果沒記錯的話,今天好像是他的生辰。 溫葉默了會兒道:“話本郎君也看了?” 徐月嘉:“它包著《三字經(jīng)》的書封,我閑時拿錯了。” 溫葉:“......” 徐月嘉的嘴怎么時而軟時而硬。 良久后,她仰天長嘆,感慨:“郎君,你墮落了?!?/br> 徐月嘉聞言,目光上移,對上她。 溫葉誠實改口:“不過,我喜歡?!?/br> 絲毫沒有帶壞一個良好上進(jìn)青年的愧疚感。 徐月嘉舉起手中的兔耳朵,道:“這個,你書里沒有?!?/br> 溫葉瞥了一眼被男人恢復(fù)如初的小兔耳朵,說道:“這叫舉一反三,郎君當(dāng)年讀書時,先生沒教過?” “是嗎?”徐月嘉淡淡問道。 溫葉坐起來說道:“原先我還以為郎君會更喜歡那三本書?!?/br> 徐月嘉:“你沒以為錯?!?/br> 溫葉內(nèi)心呵呵,沒拆穿他。 眼睜睜見他嘴上道著不在意,行動上卻很誠實,居然用紫檀盒去裝那兔耳朵頭飾。 而他所謂的‘更喜歡’,還躺在她臨時找來裝它們的積灰木箱子里。 瞧著還挺可憐,溫葉下床走過去,抬手摸了摸它們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