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繼母日常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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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容頓時嚷道:“二嬸嬸怎么連你也不信我?!?/br> 溫葉視線明顯地將他從頭掃到尾,道:“你這副樣子,很難令人信服。” 徐景容只好和她也解釋一遍:“我們書院后面有座山,前段日子農(nóng)忙假,我沒回家是因為和幾位同窗一起上山,挖陷阱,弄點野物吃吃?!?/br> 溫葉依舊存疑:“你想吃什么,寫信告訴蔣婆子便是?!?/br> 她可是帶著陸氏的任務過來,可不能放過一絲可疑的地方。 徐景容嘆氣道:“和蔣婆子說哪有自己親自弄的有趣。” 他又不是缺那口吃的。 溫葉腹誹,她就不喜歡親自動手。 不過徐景容的這個理由也算勉強過關,她又問:“你可有去過賭坊?” 徐景容驚住,沒想過溫葉會問他這個。 “二嬸嬸,雖然我很頑劣,晚上遲遲不睡上課偷摸補覺,還扔紙團砸人,但是賭博我可從來沒沾過!” 溫葉:“......” 前面兩項,聽起來似乎也挺不好。 徐景容再度保證:“真的?!?/br> 他不知道二嬸嬸為什么會問自己有沒有去過賭坊,可沒做過的事兒,打死他都不會承認。 溫葉:“既然如此,你那些銀子都花哪兒去了?” 徐景容坦然道:“吃啊?!?/br> 這沒什么好隱瞞的,他繼續(xù)道,“二嬸嬸你不知道,這兒街上有一家酒樓的菜非常好吃,每天生意都很火爆,他們還專門做書院學子的生意,只要你付了訂金,他們能將飯菜按時送到書院門口?!?/br> 溫葉聽著熟悉,這不就是后世的外賣嘛,不過在大晉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冬日天寒時,有些富貴人家不愿出門,可又惦念酒樓的招牌菜,就會差遣家中小廝去酒樓買。 時間一長,酒樓慢慢琢磨出味來,到了后面,也不用小廝日日去,只要提前預訂,酒樓的小二就會送餐上門。 當然其中風險也有,誰也不知道這送餐的過程會發(fā)生什么,陸氏絕不會以這樣的方式讓外面的吃食進府。 所以徐景容先前不知,也就能理解了。 “有這么好吃嗎?”溫葉問道。 徐景容說得情真意切,“真的很好吃?!?/br> 他又道:“正好我明日上午放半天假,我請二嬸嬸去那家酒樓用午膳?!?/br> 溫葉沒拒絕,她確實也很想嘗嘗。 她道:“你說的話,我信了。” 不過信歸信,查還是要查的。 徐景容被盤問的半天,才反應過來問:“對了,二嬸嬸,你該不會就是專程來看我有沒有去過賭坊吧?” 溫葉否道:“當然不是?!?/br> 徐景容保持懷疑:“真的?” 溫葉隨口說道:“這不是你二叔生辰快到了,我想著給他挑一件特殊的生辰禮?!?/br> 徐景容感覺自己身上好像哪里麻麻的,他道:“什么生辰禮還要來蘭城挑,盛京沒有么?” 盛京都沒有的東西,蘭城能有? 溫葉又不能告訴他,自己是想來蘭城游玩,順便完成陸氏交代她的事,再順便挑生辰禮。 是以她思慮片刻后,問:“你們書院的后山我能進么?” 徐景容回道:“那座山也不能說是書院的,只是有一部分連著書院,二嬸嬸進不去書院,想爬山的話,外面也有路通的。” 爬山? 溫葉搖頭:“我不爬山,我就想抓只兔子?!?/br> 徐景容以為道:“二嬸嬸,你不會是想送只兔子給二叔做生辰禮吧?” 溫葉:“不行?” 有些事,她不打算和他解釋太多。 徐景容誠實道:“行是行,就是太簡單了?!?/br> 話落后,他忽然想起自家母親上回過生辰時的場景。 徐景容默了默問:“二嬸嬸,我母親下回過生辰,你準備送什么?” 溫葉呵笑一聲,道:“現(xiàn)在就跑我這兒來刺探軍情了?” 刺探失敗。 徐景容不太甘心:“那二嬸嬸就不怕我將你選只兔子作生辰禮的事告訴二叔?” 溫葉平淡地‘哦’一聲:“你想說就說。” “不過說之前,你要好好掂量一下,我倒是不怕你破壞這份驚喜,就是不知道你二叔屆時會如何想?!?/br> 徐景容:“……” 多虧了徐月嘉素日里展現(xiàn)給別人的形象。 溫葉瞅了一眼落敗的半大小子,就明白他不會說了。 第78章 報官 還真給溫葉猜中了, 徐景容連自己爹都不怕,娘也只怕一點,唯徐月嘉這個二叔, 他從不敢在對方面前放肆。 去二叔面前告二嬸嬸的秘密? 嘴上說說容易, 真讓他去,那個場面,徐景容想都不敢想。 二叔怕是會當場拿本《論語》讓他背,以此來檢測他是否真傻了, 說這么無聊的秘密。 被說傻徐景容倒是不介意,可若讓他去背書, 這個問題就大了。 徐景容深深嘆了口氣道:“好吧, 那二嬸嬸,我明兒帶你上山抓兔子去?!?/br> 兔子能變成什么生辰禮? 兔子蛋糕?還是煙熏兔子、麻辣兔頭?又或是紅燒兔rou? 溫葉補了句:“抓完兔子, 你還要請我吃飯。” 徐景容再次:“......” 他很是懷疑, 到底誰才是那個長輩。 徐景容默默在心底算了一下自己僅剩的零花錢,似乎、勉強是夠的。 溫葉派出去的人查得很快, 翌日一早便將調(diào)查結(jié)果遞到了她跟前。 然而,她并沒有要求今早就一定要知道結(jié)果。 這幾個人不用睡覺的么?如此拼命。 溫葉望著厚厚的一疊紙, 翻開一看, 沒有半個字和賭博有關, 密密麻麻記載的全是徐景容近幾個月點的酒樓外送菜單。 她從頭看到尾,光是看菜名都有些饞了。 看來這小子還真是將所有銀子都花在的吃上,陸氏知道后應該會很欣慰吧? 溫葉在心里不確定道。 用過早膳,還不知道自己被查了個底朝天的徐景容道:“二嬸嬸,我有幾個同窗, 他們想和我一起去,你介意不?” 他考慮過, 如果二嬸嬸不喜歡太多人,到時候就讓他們稍稍站遠些。 當然,大家能一起,肯定更好。 人多力量大嘛。 溫葉怎么會介意,徐景容的同窗,都是十歲左右的小毛頭,超不過十二,而且人多逮到兔子的幾率才越大。 于是她道:“只要你的荷包不介意,我都行?!?/br> 徐景容:“......” 他捂了捂心口,莫名覺得這兒被扎了一刀。 徐景容的同窗的確都不大,最大的也就十一,不過看過去都有一個相同點,那就是很好動,以及說不完的話。 知道溫葉是徐景容的二嬸后,五個小子拘謹?shù)匦辛送磔呏Y。 溫葉在外人面前,一直是溫柔隨和的形象,她和聲細語道:“不用在意我,是景容說你們書院后山上的兔子長得好,非要給我抓一只,讓我嘗一嘗?!?/br> 徐景容聽到她這句話,隨即瞪大眼睛。 二嬸嬸的謊話怎么張口就來,明明兔子是她指明要的,不過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總不能在同窗面前拆穿長輩,那樣不合規(guī)矩。 徐景容的這幾個同窗,其中兩位是盛京來的,剩下三人中有兩位是蘭城本地人,最后一位略靦腆些的是蘭城知府家的小公子。 除了后三人,前面兩個溫葉聽了對方的自我介紹后,發(fā)現(xiàn)都是認識的。 一個是孟四夫人兄長的幼子,柳家尚未分家,因此徐景容喚他柳三,另一位是徐月嘉七嬸于氏最年幼的弟弟,家中行六。 幾人中他最年長,有十一了,認真算起來,他比溫葉還長一輩。 想起先前的那個禮,溫葉不禁深思,自己不會折壽吧? 蘭城本地的是一對堂兄弟,大的那個叫陳永,小的叫陳尚。 徐景容在幾人里還不是最小的,最小的是知府家的這位小公子,叫卓安。 等溫葉大致了解完后,徐景容又道:“江家二表叔馬上有一場考試,他要專心復習,沒辦法過來,所以就讓我代他向二嬸嬸說聲抱歉?!?/br> 徐景容口中的江家二表叔就是徐姑母的小兒子,在松山書院好幾年了,比徐景容大了五六歲。 溫葉道:“就讓他好好復習吧,學業(yè)為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