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繼母日常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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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葉嘆了口氣道:“宣兒,不如讓你父親先來?” 徐玉宣不解:“為什么呀?” 溫葉道:“宣兒還記得過年祭祖,父親和母親誰先上香不?” “是父親!”徐玉宣大聲道。 溫葉:“同理啊,這撿球也應(yīng)該?” 徐玉宣主動接道:“是父親先!” 話音將落,他就將手中的球往徐月嘉面前舉,然后說:“那父親,你先來叭~” 徐月嘉:“......” 成功拖人下水,溫葉舒服了。 ...... 做了兩回扔球的那個(gè)人,徐玉宣洗手的時(shí)候臉上都帶著笑。 徐月嘉擦著手,突然道:“你方才所提之事,可以一試?!?/br> 溫葉早忘了自己之前提過什么。 她抬頭詢問:“什么可以一試?” 徐月嘉將帕子放回去,看向她的眸光頗為認(rèn)真道:“加課?!?/br> 給徐玉宣。 溫葉反應(yīng)過來后,沒忍住,笑出了聲。 徐玉宣洗完手過來,見溫葉在笑,好奇又疑惑:“母親在笑什么哇?” 笑夠了,溫葉收聲道:“沒什么,是你父親有話問你?!?/br> 徐玉宣一聽,立即看向徐月嘉。 徐月嘉頓了頓,問他:“許先生待你如何?” 徐玉宣完全沒意識到危險(xiǎn)道:“先生對宣兒好,從來不壞掉。” 徐月嘉微微頷首:“很好。” 徐玉宣懵懵懂懂,很好是幾個(gè)好哇。 * 晚膳時(shí)辰,溫葉又準(zhǔn)備了冰飲,而徐玉宣面前的是一小杯常溫的西瓜汁。 至于徐月嘉,不知是小廚房忙忘了還是怎的,只有湯喝。 徐月嘉瞥見她杯中的冰,微微皺眉:“你這幾日,都是這么吃?” 溫葉順著他目光,視線往下瞧了瞧后問:“郎君是說這冰飲?” 徐月嘉點(diǎn)頭:“嗯?!?/br> 溫葉回道:“這種天氣若沒有它,我吃不下飯,郎君難道沒發(fā)現(xiàn)這幾日我都瘦了嗎?” 徐月嘉望了她好一會兒,沒說話。 溫葉這時(shí)也摸到了自己腰間一如既往的軟rou,略微尷尬道:“雖然瘦得不明顯?!?/br> 徐月嘉收回目光,“冰飲寒涼,你每日飲這般多,當(dāng)心身子不適?!?/br> 他又道:“雖是炎夏,但也不宜過量?!?/br> “我知道,明兒我就不喝了。”徐月嘉話里的關(guān)心,溫葉聽得出來是真還是假。 正好沈氏送來的西瓜也吃完了。 就先停一日,后天再換其他口味。 “郎君放心,我身體好著呢。” 結(jié)果當(dāng)天夜里,她就被打臉了。 溫葉是被硬生生痛醒的,痛得冷汗直發(fā),胡亂抓到了一只手,才想起來徐月嘉今兒留宿西院。 她趕忙晃動對方:“徐月嘉,我疼?!?/br> 徐月嘉幾乎是立刻就醒了過來。 借著微弱的光亮,徐月嘉看到了一張蒼白的臉。 他眉頭一皺:“哪里疼?” 溫葉往胃的部位摸去,一臉痛苦道:“這兒……” 徐月嘉讓她盡量平躺,接著手覆上她痛的地方,輕緩按摩。 按了一會兒又問:“感覺如何?” 溫葉點(diǎn)頭又搖頭:“好點(diǎn)了,但還是疼?!?/br> 徐月嘉手往下移了移,溫?zé)岬恼菩穆湓谒「固?,繼續(xù)朝一個(gè)方向揉按。 不知過了多久,溫葉感覺自己緩過勁來了,甚至還能有心情去好奇:“郎君居然還會醫(yī)術(shù)?” 徐月嘉繼續(xù)揉按道:“看過幾本醫(yī)書,略有涉獵?!?/br> 溫葉嗓音虛弱道:“還好有郎君在。” 徐月嘉見她臉色好轉(zhuǎn),才停下手上的動作。 第一次用不容反駁的語氣對她說話:“明日起,禁止飲冰?!?/br> 溫葉差點(diǎn)坐起來,“這和冰飲沒關(guān)系!” 徐月嘉沒應(yīng),而是道:“起來,我扶你走一走?!?/br> 溫葉又縮回去,“已經(jīng)不怎么痛了?!?/br> 徐月嘉也不強(qiáng)求,只是一直這么望著她。 溫葉被看得心虛,只好道:“我起就是?!?/br> 不過還別說,這樣走幾步,好像更舒服了,溫葉偷瞄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男人。 本以為腹痛的事能就此揭過,徐月嘉卻仿佛聽到了她心聲似的。 目光沉沉盯向她道:“明日我會將你腹痛的事告訴大嫂?!?/br> 溫葉:“......” 連掙扎的機(jī)會都不給。 徐月嘉可真是精準(zhǔn)拿捏住了她的七寸。 告訴陸氏,她怕是會成為國公府唯一一個(gè)夏天不許用冰的人。 帶著這個(gè)擔(dān)憂,溫葉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這一回,她好像還做了個(gè)夢,夢里徐月嘉去正院告狀,然后陸氏就來到西院,撤掉了她屋里所有的冰盆。 西院的小冰窖跟著落了鎖,鑰匙只有一把,也在陸氏手里。 她拿不到鑰匙,還被關(guān)了一段時(shí)間火籠。 溫葉是生生被嚇醒的,太恐怖了。 結(jié)果她剛拿帕子擦掉額頭的虛汗,就聽見夢里的聲音出現(xiàn)在紗簾外。 說著和夢里一樣的話:“快,把這些冰盆都搬走。” 溫葉手里棉帕掉落。 完了,噩夢要成真了。 第69章 告狀精 還沒等溫葉去掀紗簾, 看看和夢里是不是同一個(gè)人,說話的人就先她一步掀開了紗簾。 溫葉頂著一張汗津虛弱的臉,努力想裝作‘我很精神’的樣子, 笑喊:“嫂嫂怎么來了?” 陸氏不復(fù)以往的溫和, 始終蹙著眉道:“我再不來,你這都快成冰窖了?!?/br> 陸氏生起氣來,和徐月嘉真像是親姐弟,溫葉心虛低下頭, 嘀咕:“不至于吧?!?/br> “還不至于?”陸氏坐到床沿,氣不過道, “瞧你這一頭虛汗?!?/br> 伸手去觸她額頭, 卻發(fā)現(xiàn)她頭皮冰涼。 溫葉學(xué)徐玉宣平時(shí)可憐巴巴時(shí)的眼神,試圖引起陸氏的心疼:“嫂嫂~” 陸氏的確心疼, 因此她道:“我已經(jīng)同你院子的婢女婆子們都交代了, 接下來這幾日,不準(zhǔn)在屋里放冰盆?!?/br> 溫葉:“?。?!” 簡直是晴天霹靂。 她連忙阻道:“那多熱啊?!?/br> 陸氏卻說:“你放心, 我會給你多撥了幾個(gè)丫鬟,白日里讓她們輪換給你搖扇?!?/br> “要不是二弟今早來正院同我說, 你是不是想一直瞞著我?我竟不知你這幾日頓頓用冰飲, 那西瓜性涼, 你拿它做冰飲,一頓還喝好幾杯,不要命了?!?/br> 徐月嘉這個(gè)告狀精。 溫葉目光往陸氏身后望了望,還想說什么,陸氏打斷她道:“別找了, 你那兩個(gè)婢女已經(jīng)向我保證,我不在的時(shí)候, 會替我嚴(yán)格監(jiān)督你。” 這兩個(gè)小叛徒。 溫葉被‘?dāng)?shù)落’得像被一場暴雨澆得七零八落的小呆鳥,她感覺自己又多了一個(gè)母親。 陸氏話還沒完,“大夫馬上就到,腹痛不是小事,必須喝幾貼藥?!?/br> “喝藥?!”溫葉聲音陡然拔高,緩下來后,打著商量道,“嫂嫂,我不用冰了,藥能不喝么?” 熬得苦兮兮的中藥,和苦瓜一樣,是她一生之?dāng)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