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四爺福晉養(yǎng)崽有方 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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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獵人與獵物 廉郡王府,前院書房。 “主子爺,福晉問您是否要去正院用膳?!眱?nèi)侍的話讓胤禩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本就有些心煩的胤禩直接放下了手中康熙賜下來讓自己“修身養(yǎng)性”的書。 “怎的日日都叫爺去用晚膳?”胤禩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日日用完晚膳就要留自己在正院里歇息,而且每晚都要...... “明日去請個御醫(yī)給福晉把把脈?!必范T起身后頓了頓,有些僵硬的開口吩咐道。 走在去正院的路上,胤禩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怨念如此之大。 成婚這么多年郭絡(luò)羅氏都無所出,自己在正院呆的時間可謂是最多,之前劉氏那里自己就去了幾次劉氏就懷上了,可見是郭絡(luò)羅氏身體的原因。 胤禩想趁著這一年的時間生下來個孩子,事已至此,胤禩所求的已經(jīng)不多。只要自己府上能有個孩子,不拘嫡庶不拘男女,他受夠了這冷冷清清的府邸了。 此時郭絡(luò)羅氏手中的兵權(quán)早就被胤禩忘到九霄云外,他只想府上有個孩子。 ...... 胤禩越想越覺得惱火,直接腳步一轉(zhuǎn)去了后院格格的屋子里,一旁的小太監(jiān)驚的瞳孔地震,又迅速的低下了頭并未多言。 而正院里,郭絡(luò)羅氏正呆呆的看著眼前一大桌子菜。 “福晉,主子爺去了劉氏那里......”嬤嬤有些為難的開口說道。 郭絡(luò)羅氏嗤笑了幾聲,“嬤嬤,我也沒胃口,撤下去吧?!?/br> “福晉......” “嬤嬤,我本以為我拉下臉每日去請爺來正院,就能絕了后院的那些狐媚賤人懷上爺?shù)暮⒆拥臋C(jī)會,看來是我太天真了?!惫j(luò)羅氏眼底的光芒盡失。 她忘記了,如今的胤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胤禩了,當(dāng)府上開始有了別的女人的時候,她就該知道不一樣了。 “福晉,您只要調(diào)理好身子,孩子會有的。”嬤嬤看著自小嬌養(yǎng)長大的郭絡(luò)羅氏如今這副模樣,心疼的開口說道。 “嬤嬤,外祖父當(dāng)初把兵符交給我的時候,就告訴我這是給我保命用的?!惫j(luò)羅氏話音一轉(zhuǎn),開始說起兵符的事情。 “是啊,老王爺疼愛福晉,說兵符關(guān)鍵時候能救福晉一命。” “以后,這枚兵符的意義就是關(guān)鍵時候救我一命了?!惫j(luò)羅氏說完便起身朝著內(nèi)室走去。 當(dāng)初濃情蜜意之時,胤禩曾說今生只她一人。 她也說過,這枚兵符用來擴(kuò)大胤禩的勢力,助胤禩一臂之力。 如今既然胤禩食言了,那她也要食言了...... 女人啊,最決絕的時候并不是哭天抹淚兒的時候,而是在心底默默下定決心的時候。 ...... 之后幾日,胤禩也時不時的就去后院其他妾室的院子里過夜,也會來正院里“安撫”郭絡(luò)羅氏。 郭絡(luò)羅氏雖然一切如故的招待著胤禩,但卻沒有再主動邀請胤禩來正院里用晚膳了。 究其根源,郭絡(luò)羅氏的心境從一開始的愛著胤禩,到了只想有一個胤禩的孩子作為倚仗,再到如今什么都不求,也什么都不會再往外給了...... ...... 而另一邊,另一場大戲也即將登場。 烏雅逸春已經(jīng)察覺到最近幾日身后都有人在跟著自己了,烏雅逸春特地選在了一個布滿晚霞的晚上,去酒樓一個人飲酒。 烏雅逸春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不一會兒便喝的醉醺醺的。 “烏雅大人。”胤礽緩緩的出現(xiàn)在烏雅逸春的面前,烏雅逸春放下酒杯,揉了幾下眼窩,“咦,怎么覺得看到了和親王?” “看來烏雅大人是喝醉了?!必返i笑著坐在了烏雅逸春的對面,“今日本王正好出來逛逛,想不到正與烏雅大人碰了個滿懷?!?/br> “真的是和親王?下官見過王爺?!睘跹乓荽侯濐澪∥〉钠鹕沓返i行禮。 胤礽又讓店小二上了幾壺酒,就這樣陪著烏雅逸春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只是在烏雅逸春看不到的地方,胤礽將酒杯的酒一歪,灑在了衣袖上。 胤礽見烏雅逸春醉的差不多了,就開始似有似無的提及齊輝。 沒想到烏雅逸春對齊輝這個名字反應(yīng)極為強(qiáng)烈,“這個偽君子,居然欺騙于我!” 接著,在胤礽滿懷期待的目光下,烏雅逸春將提前爛熟于心的“臺本”說了出來,尤其是重點(diǎn)強(qiáng)調(diào)了阿紅是齊輝親自指的這一事情。 “王爺,您是不知道,宮里德妃娘娘讓我將自己同齊輝的相處事無巨細(xì)的寫下來,這個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一直都是在利用我!”烏雅逸春聲淚俱下,一副醉鬼姿態(tài)。 “那寫下來的東西呢?”胤礽眼中一亮,立刻開口問道。 而此時的烏雅逸春有些按捺不住醉意趴在了桌子上,嘴里念念叨叨的說道:“在我......在我身上......” ...... 感受著有人從自己的懷中將所謂的“證據(jù)”摸了出來,烏雅逸春方才放心的任由自己睡了過去。 胤礽冷笑了幾聲看著醉成一灘爛泥并且開始打呼嚕的烏雅逸春,滿意的看了眼手上的證據(jù),“去叫一叫烏雅大人?!?/br> 何柱聞言立刻上前推了推烏雅逸春,扭頭說道:“王爺,烏雅大人已經(jīng)睡著了?!?/br> 胤礽見狀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咱們就回府吧?!边呎f邊將紙揣進(jìn)了懷里。 ...... 待胤礽走遠(yuǎn)后,又過了許久烏雅逸春提前安排好的小廝才裝作來尋人的模樣到了酒樓,將烏雅逸春抗上了馬車。 馬車內(nèi)。 烏雅逸春在上了馬車后便睜開了雙眼,“一路上有什么異常情況嗎?” “大人,有人一直在這沿路上盯著小的們?!?/br> “這和親王這次倒是行事謹(jǐn)慎?!睘跹乓荽豪湫Φ溃盎馗髮€機(jī)會告訴王爺,事成了?!?/br> 烏雅逸春又閉上眼睛假寐,酒他是真的灌了不少進(jìn)肚,現(xiàn)下頭都開始有些難受了。 假寐時烏雅逸春又想到了胤禛說的話:最頂尖的獵人往往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xiàn)的...... 第401章 弘皙聲淚俱下 和親王府,前院。 胤礽回府后立刻將從烏雅逸春那里拿來的紙張伸展開來,帶著一眾謀士仔細(xì)的研究了起來。 “這幾年那齊輝倒是借助烏雅逸春做了不少事兒,怪不得宮里德妃娘娘不喜?!必返i嗤笑著說道,想不到這烏雅逸春也有如此癡傻的時候。 “王爺,這上面可是寫的清清楚楚,當(dāng)初那阿紅是齊輝親自指到王府來的,鐵證如山??!”一位謀士指著紙上的一條記錄,有些激動的說道。 “阿紅暴斃,季格格也去了,這算什么鐵證如山?”岳興阿皺著眉頭說道,那名方才開口的謀士撇了撇嘴,也并未多說什么。 “只要有那個叫橙兒的婢女在,再讓弘皙打一打感情牌,此事能成?!必返i敲了敲桌面,緩緩地開口說道。 胤礽話音一落,岳興阿雖是還想再多說些什么,但看到胤礽志在必得的眼神時也默默的閉上了嘴,王爺在行事之前也該多想想皇上會如何看待王爺...... 上一次皇上僅是禁足了廉郡王一年,未嘗沒有敲打王爺?shù)囊馑肌5约赫f完后反倒是被王爺訓(xùn)斥了一頓,岳興阿突然有種悲傷之感,前方的路布滿了迷霧,他有些看不清了...... ...... 與此同時,雍親王府。 “阿瑪,舅老爺那邊辦妥了嗎?”弘暉一下學(xué)就直直的回到了雍親王府,見到胤禛的第一面就開口問道。 “你怎的這么著急?成大事者不能急躁?!必范G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頭,忍不住提點(diǎn)了弘暉幾句。 “阿瑪,兒子這不是有點(diǎn)......激動嘛。”弘暉討笑道,這不是想看八叔倒大霉已經(jīng)很久了,快憋不住了。 胤禛也被弘暉的模樣給逗笑了,沒好氣的開口說道:“已經(jīng)辦妥了,估計你二伯那邊也等不了幾日了,你且安心等著看戲便是?!?/br> “好嘞!”弘暉立刻回道,不由得舒展了一下四肢,今年真是個福運(yùn)年,事事都順心。 ...... 果然如胤禛所料,胤礽那邊迅速的有了動作,將自己手上本沒有那么完整的證據(jù)與苦rou計相聯(lián)系,成了一個撲向胤禩的大網(wǎng)。 幾x日后,弘皙坐著軟轎進(jìn)了宮,在到達(dá)宮門后,弘皙直接下了轎子,在下人的攙扶下艱難的往養(yǎng)心殿門口走。 一路上,弘皙感受著周圍若有若無的打量的眼神,指甲緊緊的攥緊了手心里,牙關(guān)緊緊的咬著,忍著腿上傳來的痛意堅(jiān)持走著,只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打動康熙。 養(yǎng)心殿門口。 梁九功看著弘皙額頭上都是汗的模樣,心里猛地一咯噔,連忙吩咐小太監(jiān)先給弘皙搬個凳子,“大阿哥,您稍等片刻,奴才這就去通報?!?/br> 弘皙用力擠出了幾分笑意,朝著小太監(jiān)們揮了揮手,“梁公公,不用為我破例。勞煩去給皇瑪法通秉一下?!边呎f邊將身體的重量往身邊攙扶著的下人身上移著,一副體力不支的模樣。 ...... 幾息后,康熙宣弘皙進(jìn)殿。 “孫兒給皇瑪法請安,皇瑪法萬福金安。”弘皙低著頭,再次來到養(yǎng)心殿的感覺讓他有些陌生,像是隔了大半輩子似的。 “你今日怎的進(jìn)宮了?”康熙略顯疑惑的話將弘皙的思緒拉回,弘皙凝了凝心神,再抬頭時眼眶里已經(jīng)充滿淚水。 “孫兒有冤?!焙腽橐f道。 康熙被眼前這一幕弄得半晌緩不過來神,還是梁九功湊過來說了些什么,康熙才起身走到弘皙面前,將弘皙扶起,“有何冤先坐下說,你的腿再不注意這輩子你都難走路了。” 康熙話音一出,弘皙聲淚俱下。 ...... “孫兒有罪,日日在院子里懺悔?!?/br> “季氏帶著孩兒一同去了,孫兒身邊空蕩蕩的,是一個叫橙兒的貼心照顧孫兒起居。雖然容貌粗鄙,可孫兒還是覺得妥帖?!痹诤腽淖炖?,橙兒從一個灑掃宮女搖身一變成了貼身照顧弘皙的人。 “橙兒前些時日告訴孫兒當(dāng)初三弟之事另有內(nèi)情,孫兒和阿瑪就苦苦追查,終于查到了幕后之人。皇瑪法,孫兒冤啊!”弘皙顫顫巍巍的將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又將從烏雅逸春那里拿到的證據(jù)呈給了康熙。 “德妃也不知曉那阿紅同這么多事情有關(guān)?!笨滴趵砬逭虑榈那耙蚝蠊?,下意識的開口先將德妃摘了出去。 “娘娘和烏雅大人都不知道那齊輝居心叵測,只以為是中了齊輝的陷阱。”弘皙見康熙有意避開德妃和烏雅家,立刻調(diào)轉(zhuǎn)了語風(fēng)。 本來胤礽和弘皙是想將德妃和烏雅逸春一起拉下水,但如今康熙的態(tài)度擺在這里,弘皙只得先將胤禩緊緊地定死在這些罪過里。 “皇瑪法,齊輝背后是誰如今人盡皆知,和親王府為了這件事情折損了多少皇瑪法也知道,孫兒實(shí)在是......”弘皙哭訴著,句句都敲進(jìn)了康熙的心里。 這老八布這么大一盤棋,對著弘易下手,其野心實(shí)在是令康熙都為之驚嘆。 “為何是你過來,你阿瑪呢?” “阿瑪說這件事情孫兒是最應(yīng)該喊冤的人,孫兒的腿、孫兒的額娘、孫兒的弟弟都深受其害。”弘皙立刻回道,“阿瑪還說這是丑聞,不可拿到公堂之上論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