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咸魚穿成綜藝萬人嫌擺爛后 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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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郅從沒有這么清晰了解過林羨魚。 這是凌駕于“拘禁”“強制”“捆-綁”等身體形式上的,另一種層面上的“占有”。 就好像是剝開林羨魚的蓮蓬般的身體,去觸碰他甜美的靈魂。 洛云郅掩去瞳孔間的暗色,腦海里快速略過林羨魚講述過的霸道總裁文學,在腦海里構(gòu)建出生動的場景。 他揚起刻薄笑容,笑容里三分薄涼四分不屑,眼神如同小皮鞭,輕輕抽在林羨魚身上。 林羨魚感覺自己好像又穿書了,還帶著洛云郅一起。 好像有個無形的系統(tǒng)在他們頭頂,催促著他們演完這一幕。 林羨魚耳根發(fā)紅,眼淚是憋不出來的,于是只能低下頭,掩蓋自己拙劣的演技。 他耳根好燙、好紅,被洛云郅看在眼里。 洛云郅挑起他的下巴,斯文又愛戀的撫摸著他的臉頰:“只要你乖乖聽話,一切都是你的?!?/br> 洛云郅拂過的地方,像是被微電流觸過,讓林羨魚細軟絨毛都炸開了。 他一整個面紅耳赤。 太他.媽羞恥了。 林羨魚想。 到底要演到什么時候啊?。?! 洛云郅并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樣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微微彎曲,觸碰著林羨魚的嘴唇。林羨魚唇珠被他撥得顫動,洛云郅的手指抵在唇珠上,眼神晦暗的碾動了兩下。 洛云郅說:“主動一點,親上來。” “嗚——” 誰家開水壺開了??? 林羨魚臉色爆紅,整個人都暈乎了。 醞釀了半天也搞不出來的眼淚,終于在此刻紅了眼圈,連眼瞳也是潤潤的。 林羨魚帶著哭腔說:“不玩了?!?/br> 平日里開著黃-腔,各種小故事玩得賊六。 誰也不會想到,他本質(zhì)純白羞澀。 洛云郅因為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欣喜若狂,變態(tài)心里也逐漸滿足。 他好像離林羨魚更近一點,好像再近一點就能擁抱到他、吞噬掉他。 洛云郅擦掉他的眼淚,目光里充滿了眷念:“好,不玩了。不過卡是真的想給你?!?/br> 林羨魚心里有了某種預感,不輕不重的敲打著,像課文里背誦的安塞腰鼓,咚咚鏘的敲揍起來,有風吹起洛云郅的頭發(fā),讓他顯出像池沼般的神秘、安寧和詭異。 他像是在古老神話里存在的生物,是污濁池沼里被人詬病和編纂的神秘怪物,可他卻靜靜地,用溫柔的眼神注視著自己的月亮,也用寬闊的胸膛包容著月亮,甚至于在月亮周圍,還為他開出了一片溫暖的蘆葦蕩。 林羨魚就是那一輪月亮,他踩著空氣,落在池沼里,被洛云郅溫柔的抱起來。 洛云郅把一切都展示給他看了。 這是個爛泥的人,但他可以為你開滿世界的花,明年給你送花來。 林羨魚心臟撲通撲通作響,像是真的有人在里面敲鑼打鼓。 林羨魚:“不會真是包養(yǎng)吧?” 洛云郅輕笑:“我以為每一個男性都應該將工資上交給靠譜的另一半?!?/br> 林羨魚臉皮麻了麻,耳根的每根血管都因為浪漫而發(fā)燙:“……閣下確實很好,但是我口頭哇路!” 一句口頭哇路,讓林羨魚又有了精氣神。 他雄赳赳氣昂昂看著洛云郅:“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我林羨魚就算到了八十歲,也不會屈服于強權(quán)的yin威之下!” 他做出保證的小模樣倒是挺可愛的,眉目間都是一派虛頭巴腦的正經(jīng)樣子,像個受到外界刺激迅速后退,用堅硬外殼偽裝自己的蝸牛。 洛云郅覺得自己真的很過分。 明明知道對方膽怯,還要拽著對方柔軟的靈魂出來。 洛云郅欺身上去,扣住對方的腰,把人親得七葷八素。 林羨魚根本受不住,不到三十秒腦袋就被澀澀基因占領(lǐng)高地。 他是被沼澤觸須捆綁住的飛鳥,要在這里落地生根。 杅…… 息…… 林羨魚暈被親得暈暈乎乎,腦袋里黏膩的想,完了,清白堅持不到八十歲了。 洛云郅完全拿捏住了他,在他快要不行的前一秒放開了他。 林羨魚差點被親死,擺脫洛云郅以后,劇烈咳嗽起來。連素淡的臉頰想到也都通紅一片。 洛云郅為他順氣,林羨魚又嗔怪又惱怒的看了他一眼。 林羨魚狠狠:“你干嘛啊!” 洛云郅往后坐了下,表面上云淡風輕,還恬不知恥勾著林羨魚的汗?jié)竦氖中摹?/br> “我在向王子殿下,要一個名分。” 林羨魚渾身一顫,被他珍重落下吻的地方,密密麻麻的泛起微電流。 威脅。 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林羨魚耳根發(fā)燙的想,如果他不答應,洛云郅極有可能會電死他! 不過名分啊…… 洛影帝向他要名分誒~ 林羨魚耳根紅了又紅,像嬌俏小芙蓉。 林羨魚羞斂非凡,眼神也不敢看洛云郅,只是悶悶道:“也不是不能給你個男寵當當?!?/br> 洛云郅點到為止,不敢再把人往死里面欺負。 男寵也挺不錯了。 林羨魚把被子一蓋:“本殿下要休息了,速速退下。” 洛云郅看他藏不住的耳朵,紅得如同滴血。 洛云郅輕輕笑起來。 男寵啊。 以色侍人。 感謝父母良好基因。 洛云郅貼貼他的耳朵。 “這盛世,定當如殿下所愿。” 林羨魚在被子里悶悶罵人:“滾滾滾。” 洛云郅離開了,但沒有完全離開。 他抵在醫(yī)院里雪白的墻壁上,控制不住的笑起來。 魚魚想要一切,他都會為他實現(xiàn)。 魚魚想要看到的一切,他也想看看。 · 林羨魚在醫(yī)院里躺了很多,渾身上下骨頭都躺軟了。 洛云郅大部分時候都跟他黏糊在一起,林羨魚的飲食幾乎是他一手cao辦起來的,驚恐的是,有時候林羨魚能看到洛云郅在看美食制作視頻。 會做飯的男人總是很讓人心動。 林羨魚不能免俗,他就是喜歡有吃有喝的生活。 本來胃疼也只是小毛病,林羨魚也不想在醫(yī)院里呆太久,但洛云郅不許。 洛云郅在這件事情上特別強制,為了不讓林羨魚偷跑,他甚至還拿了根鏈子,把人拴起來。 為了不傷害到林羨魚嬌-嫩的肌膚,金鏈子內(nèi)側(cè)還套了一層柔軟的皮革。 林羨魚看到這玩意兒的時候,嘴角抽搐。 “這東西……真的不是□□用品?” 洛云郅正經(jīng)著一張臉,說不是。 林羨魚:“你以為我們正義的人民警察會相信你的鬼話?” 洛云郅并不承認:“不信你看?!?/br> 林羨魚查洛云郅手機。 大概是洛云郅和店家的對話。 洛云郅要求死多。 屬于是氣死乙方的甲方。 要求不僅要精致、無法掙脫,還必須要求內(nèi)側(cè)柔軟、真皮,不要傷害到嬰兒肌膚。 乙方:……………… 一時間,林羨魚不知道是應該先心疼乙方,還是先心動,還是應該心疼自己腳上叮叮當當?shù)耐嬉鈨骸?/br> 林羨魚腳踝瘦白,且足弓帶粉,適合戴各種顏色的金屬鏈子。 尤其是林羨魚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美貌殺人,有事沒事兒開個大窗戶,晃悠著雪白的腳丫。 有一回,洛云郅就看到他搬了個姥爺椅子,搖搖晃晃躺在上面,外面是一叢又一叢爬山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