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zhí)世子的白月光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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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我?guī)闳?。?/br> 兩人容貌本身就出眾,此刻疊加在一起,路過他倆的人紛紛停下來回頭看他倆。 許久未見人的祝溫卿,心中除了欣喜之外,也有害怕,尤其當(dāng)路人目光望過來,她的害怕不自覺加重。 祝溫卿唇瓣抿住,心中對司桁怨恨加重。 明明是他一聲不吭將她關(guān)起來,現(xiàn)在又是如此,將她帶出來。 她的害怕其實都源自司桁。 祝溫卿想通,也就不再走了。 她停下來,司桁跟著停下來,溫柔問:“還是不喜歡嗎?” 祝溫卿沒說話,天生的水剪眸含著怨,讓人也瞧不出來。 司桁見狀,多日的思念此刻再也按壓不住,將她揉進(jìn)懷里,低頭就要親她。 祝溫卿側(cè)頭躲開,司桁淺淺笑了。 卿卿還是一如既往害羞。 司桁攔腰將她抱起,飛躍人海,最終落在一樹上。 “這里沒人,卿卿不用害羞了。” 說罷,不給祝溫卿再次拒絕的機會,也知道祝溫卿不會張嘴,捏著她下巴的手用力,司桁的舌靈活地鉆入。 祝溫卿大口大口吞咽,司桁瘋狂親吻著,不由張開眼睛,眼神逐漸暗沉。 他想要地更多! 不夠! 遠(yuǎn)遠(yuǎn)不夠! 或許是二人成親了。 或許是祝溫卿此刻的溫順。 司桁沒有控制住,手往下走了下,祝溫卿一下就咬住司桁的舌尖。 司桁吃痛被迫停下。 “卿卿還是喜歡咬人。”司桁抬著祝溫卿下巴,讓祝溫卿注視著他。 祝溫卿眼睛此刻充著霧氣,看著司桁心頭又軟下來。 “卿卿,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能咬夫君?!?/br> 說罷,司桁的吻再次落下來。 這次司桁的吻要比剛才溫柔許多,他流連忘返地在祝溫卿臉上停了又停。 祝溫卿不咬,改踢司桁。 祝溫卿的力氣不大,但司桁溫柔的臉色吃痛一下。 司桁表情變化很快,祝溫卿并沒有察覺到司桁的表情變化。 “卿卿,怎么就不學(xué)好呢。” 司桁無奈說著。 祝溫卿抿住唇瓣不說話。 “小祖宗,親也不讓,抱也不讓,難道直接洞房嗎?”男人沒臉沒皮地說著,祝溫卿被惹怒,瞪著他:“你.......” 司桁又飛快親了口她的唇瓣,抱著她坐下來。 “卿卿,陪我坐一會吧?!蹦腥送蝗皇救跗饋?。 祝溫卿看著樹下的高度,知道憑自己的力氣是下不去的,也不再掙扎坐下去。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與司桁的見面,因為她不想回上京。 但是她隱約覺得二人見面,她會狠狠對司桁發(fā)怒,對司桁喊道。 設(shè)想過場景,每一個場景都是往不好的方向發(fā)展,從未想過,他們會平靜地坐下來賞月。 說實話,七夕的月亮一點都不好看。 彎彎的一角,像鐮刀,要硬生生把人心割出來一塊。 “你是來帶我回上京的嗎?”許久之后,祝溫卿問。 司桁輕輕“嗯?”一聲,低頭看她。 姑娘也仰起頭倔強地告訴他:“我不回去?!?/br> 她知道她不能決定司桁的想法,但是她還是要表達(dá)自己的意愿。 司桁凝著姑娘的眼,想到上次分別時,他說再次見面,他帶她回上京。 “不是,我只是來陪你過七夕?!?/br> “就只是過七夕。” 現(xiàn)在外面都不安全,他怎么放心他的夫人出來呢。 “我不需要你陪我過。”祝溫卿不在乎說道。 司桁像是沒聽見似的,憐愛地揉著祝溫卿的腦袋,從懷里掏出真正的禮物。 是一只通體用粉料做的荷花簪。 司桁親手將荷花簪插.入祝溫卿發(fā)髻上。 月光下的美人,因荷花簪的加持,更加美地讓人移不開眼睛。 “我的夫人,真漂亮?!?/br> 祝溫卿要摘掉,司桁不許,眼里的強勢讓祝溫卿打消注意。 就這樣,下面的人聲漸漸退散,祝溫卿眼睛也漸漸合上,閉眼前,她隱約看見司桁對著她笑。 很溫柔的笑。 似乎他也是經(jīng)歷風(fēng)塵仆仆的趕路,就為了真實見她一眼,一眼就讓他很滿足。 翌日,祝溫卿醒過來,看了眼自己身處何方,立刻起來找司桁。 她還在隴西,司桁沒有帶她走。 如釋重負(fù)松一口氣。 婆子見狀卻以為她在找司桁,取笑著:“夫人,老婆子可算是明白老爺是真的疼你?!?/br> 祝溫卿不解看過去。 婆子繼續(xù)道:“老爺還真的不讓你一人過七夕,七夕多么重要的日子啊?!?/br> 猛然祝溫卿想起昨夜司桁說“只是陪你過七夕”。 她的心里翻涌出異樣的情緒。 說不喜歡是假的,但也有別的,很多情緒夾雜在里面,讓她理不出頭緒來。 司桁對她好是真的好。 對她不好也是真的不好。 她往房間走,感受到懷里有什么膈著自己,掏出來看,是自己的匕首。 司桁又把自己的匕首還回來了? 司桁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彼時,司桁正在南關(guān)城,昨夜敵寇進(jìn)了一里地,整個城池防御加重。 “將軍,您小腿上的傷口.........” 南關(guān)城距離隴西城,跑死一匹馬可五個時辰趕回來。 為了能陪祝溫卿過七夕,司桁連續(xù)作戰(zhàn)三日,將敵寇逼退十里。 可司桁昨夜剛?cè)腚]西城,就感受到殺氣,烏泱泱的黑衣人埋伏在隴西城周圍。 自從黑衣人出現(xiàn)在祝溫卿所在的院子附近,司桁就加大人手,這次從江南來的黑衣人連隴西城都進(jìn)不去。 他們進(jìn)不去就埋在城池附近,尋找薄弱時節(jié)沖進(jìn)去。 他們埋藏快五日,即將找到突破口,不曾想遇見司桁。 司桁當(dāng)下就與黑衣殺手展開激烈的打斗。 不得不說,司桁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這幾日的戰(zhàn)爭,迅速讓他有了豐富經(jīng)驗。 黑衣殺手一個接一個死去,血腥味漸漸加重。 當(dāng)夜誰曾想,隴西之內(nèi)眾人歡慶七夕,城郭外有一人拼死護(hù)著他們。 但司桁終究一人,不小心被黑衣殺手劃過左腿小腿上,當(dāng)時他臉色未變,直接解決了那人。 等司桁處理完,已經(jīng)過了一刻鐘,司桁氣急了,怕錯過與祝溫卿過七夕! 但心里念著祝溫卿討厭血腥味,快速收拾好自己,才敢去找祝溫卿。 “無妨,小傷而已?!?/br> 司桁這一個月受的傷大大小小數(shù)不清,司巳知道司桁這么說,就是沒事,當(dāng)下也不再說了。 昨夜祝溫卿踢他小腿時,就好巧不巧踢到他受傷的地方,幸好他情緒藏地很好。 司桁回憶著就想到祝溫卿躺在他懷里睡的乖巧,要是她永遠(yuǎn)都那般乖巧多好。 最后臨走前,他又把匕首放進(jìn)祝溫卿懷里。 “卿卿,拿好這把匕首,無論是自己防身,還是下次見面用來殺我,都行。” 司桁低頭親吻下她額頭,轉(zhuǎn)身投入茫茫夜色中。 雙方已經(jīng)在南關(guān)城奮戰(zhàn)多日,敵寇失去耐心,打算強攻。 大石投來,一下屬快速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