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zhí)世子的白月光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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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國公兇神惡煞的臉頃刻間變成慈眉善目。 “卿卿吶,你剛受驚醒,要在床上好好休息?!?/br> “好好好,都聽外祖父的?!?/br> 鎮(zhèn)國公對祝溫卿笑地臉上褶子都擰巴在一起,待二人往前走了幾步,聲名赫赫的鎮(zhèn)國公趁祝溫卿不注意時轉(zhuǎn)身,惡狠狠瞪了幾下司桁。 那眉眼都在說:休要打他寶貴外孫女的主意! 司桁:“…………” 緩過一會,司桁低頭笑起來。 在外面背著人間煞王的鎮(zhèn)國公竟然會如此搞笑。 但是怎么辦呢,他打定她的主意了。 祝溫卿剛要睡下,長公主的貼身丫鬟在門外道:“寧安郡主,您睡了嗎?” 祝溫卿與倆丫鬟對視,不懂長公主為何這時來。 屋內(nèi)的燭火閃爍,若再說睡了顯然是欺騙之意。 “還沒,不知所為何事?” “本公主遠遠看見郡主屋內(nèi)燭火為滅,早些時日做了冰沙豆酥,想讓郡主嘗嘗本公主的手藝?!?/br> 冰沙豆酥? 這時? 祝溫卿凝著眉頭,怎都不敢相信。 況且冰沙豆酥,是夏季甜點,現(xiàn)在這天,剛進入六月份,但還未到嚴寒酷暑之時。 “郡主?出來嘗嘗?” 祝溫卿饒是怎么想都想不出來,可也不能博了長公主的面子。 而且,祝溫卿垂眸,她很喜歡長公主,長公主身上有一股氣息跟她母親很像。 祝溫卿穿好外衣,秋蟬打開門,長公主一臉笑意望著她。 “我今日無事,看著快要進入酷暑,便做了冰沙豆酥,也不知郡主是否喜歡?” 長公主接過丫鬟手中的食盒,遞給祝溫卿。 祝溫卿笑著,親手接了過去。 “很喜歡,我很喜歡冰沙豆酥,多謝長公主!” 祝溫卿落落大方行禮,長公主欣喜,在拜別長公主后,祝溫卿回到屋內(nèi),盯著冰沙豆酥出了神。 幼年時,她母親做的一手的冰沙豆酥,每每夏季,她總是纏著她母親吃冰沙豆酥,記憶中,那四年的冰沙豆酥無人可以復(fù)刻。 祝溫卿抬手,打開食盒,看見與記憶中的冰沙豆酥重疊,臉色一怔。 待她吃下一口冰沙豆酥,人陷入很久之前的回憶里。 “臭小子,大半夜不睡,把你母親叫起來座冰沙豆酥!”長公主捶了下司桁后背,司桁沒臉沒皮笑起來。 “母親,您說的您說冰沙豆酥的本事是跟一位名動上京的才女那里學(xué)的,這些年來除了鎮(zhèn)國公的寧大姑娘外,還真的未有如此聲望的才女,加之你們年歲相對。” 每年都會有幾個才女冒出來,但才女年年換,寧虞的才女之名無人可代替,司桁想想就知道了。 長公主笑而不語,只看著司桁,司桁被長公主盯的心里發(fā)毛,問:“母親為何這般看我?” “在想你自作自受?!?/br> 司桁:“……” 這是親娘親嗎? 親娘親會說出這話嗎? “冰沙豆酥你娘親已經(jīng)送到,后面能不能挽回神女芳心,就看你的了?!?/br> 司桁向來自信,在祝溫卿身上更是無比自信。 梁月被懲罰之后,司桁撤了對馬球場的封控,達官貴人們陸陸續(xù)續(xù)開始回上京,在送別太子時,祝溫卿站在不顯眼的地方,可偏偏太子眼神就越過重重人,落在祝溫卿身上,還溫柔體貼道:“郡主,若是身子還不利索,可以再多休息幾日在回上京,國子監(jiān)那里,本太子給您告?zhèn)€假。” 司桁警惕盯著太子,太子知道司桁盯他,說話的聲調(diào)更加溫柔:“若是需要,本太子也可留下……” 話好未說完,人直接被司桁塞進馬車。 祝溫卿鮮少對男子露出笑容,但太子是祝溫卿鮮少里的一人。 “多謝太子。” 祝溫卿行禮謝過,司桁就擋在她跟前,不滿道:“謝他干甚?多次救你的人是我,怎不見你謝我?” 太子聽著司桁這玩味的聲音,大笑起來, 祝溫卿聽到司桁這話,一愣,隨后也大笑起來。 司桁知道自己又中了太子的詭計,臉色一黑但看見祝溫卿的笑容,人不由自主沉浸下去。 這樣的笑容,可真的是久見呢。 送走太子馬車后,祝溫卿帶著丫鬟回到住所,就算沒有太子的話,她也打算晚回去幾日,西郊環(huán)境優(yōu)美,是她心儀之地,況且寧安郡主身份曝光后,也得用用寧安郡主的身份不是嗎? 當(dāng)夜,祝溫卿望著圓月,周圍是初夏的清香,她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悅,左肩膀被人拍了下,她向左邊看去,卻沒有看見人,右肩膀又被人拍了下,她像右邊看去,依舊沒有人,左肩膀又被人拍了下, “你!”祝溫卿微微有些惱怒,看見司桁沖著她笑著。 少年爽朗的笑容在月光的映襯下,她的笑容竟然奇跡消散了。 “小師妹,敢不敢跟我私奔?” 祝溫卿皺眉,剛要拒絕,可司桁像是知道她的想法,直接捂住她的嘴,拉起她的手就往外面跑,不給祝溫卿拒絕的機會。 司桁想的太過順當(dāng),忘記祝溫卿身邊還有一個寧青。 寧青在不遠處的前方,擋住司桁的前路。 小姐若是沒有親口答應(yīng),他絕對不能讓司桁帶走小姐。 寧青自站在那起,就引起司桁注意,司桁眼神頃刻陰沉。 他還真的要試試,區(qū)區(qū)一個暗衛(wèi),如何攔住他! 兩個男人眼神對視,戰(zhàn)場起! 第43章 第 四十三章 ◎因為你不喜歡聞血腥味◎ 司桁長年被宮內(nèi)各種武打師父訓(xùn)練, 身手自然不在話下,而寧青, 被鎮(zhèn)國公丟在軍營里, 小小年紀久見過世間的各種險惡。 二人心狠程度,都不壓于對方。 祝溫卿感受到耳邊呼呼聲,那是自身勁道所帶出來的聲音。 其實, 祝溫卿也想看司桁與寧青正面剛的局面。 她想知道,寧青能否斗過司桁, 未來她能否在寧青的保護下脫離司桁的掌控。 思考到這里, 她突然不明白, 為何夢里寧青沒有保護她。 難道,夢里的寧青! 祝溫卿走神間,司桁與寧青之間已經(jīng)打的水深火熱。 兩個人都一門心思致人于死地,全然不顧自身身體能否扛住。 到了夏季,眾人都褪去春季厚重衣裳,尤其男子怕熱,更是一件單衣, 司桁冬季就不好好穿衣服,更別說夏季。 等祝溫卿回過神來, 她看見司桁白衣后背上出現(xiàn)血跡。 祝溫卿頃刻想到那夜她在司桁懷里,司桁哄著她時身子輕、顫了下。 “住手, 你們兩個都住手!”祝溫卿大喊! 但殺急眼的二人全然不聽祝溫卿,司桁也好像不知道自己后背傷口裂開,那血跡侵染地地方越來越大。 祝溫卿一著急, 直接沖進二人之間, 二人看見橫沖出來的祝溫卿, 瞬間收了拳腳, 皆是往后退了好幾步。 “你這次是為了護寧青?” 祝溫卿臉朝向司桁,雙臂打開,在司桁的目光看去,她就是在保護寧青。 司桁心中怒火燃燒,為何上上次她是為了護衛(wèi)辰,上次為了護秦敬禮,這次卻為了護寧青! 她護別人那么多次,怎么就不能護他一次呢! “你若執(zhí)意護他,我今日偏偏就不留他!” 司桁急了眼,理智全無,當(dāng)下就沖寧青過去,祝溫卿見狀,連忙抱住司桁的后腰。 少女柔軟的腰肢貼再他身上,明明她沒有多少力氣,可就是有著千斤般的重量在拉扯司桁,硬是讓司桁無法在往前走一步。 “不是!不是!”祝溫卿大喊,“你知不知道你后背的傷口裂開了!” 經(jīng)祝溫卿這般提醒,司桁失去的理智慢慢回歸,喪失的感觀一同回來。 傷口撕裂得疼痛讓他劍眉一斜。 “你再打下去,會因失血過多而死的!”祝溫卿說這后果,司桁卻奇怪笑起來,祝溫卿不解。 “你在笑什么?” “這次你是在護我是嗎” “這次你是為了我而沖出來的,是嗎” 祝溫卿愣神,她沒有考慮這個問題。 她看見司桁身上的傷,下意識就沖出來。 “我不知道?!弊厍湔\實說。 司桁皺眉,顯然很不滿祝溫卿這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