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陰鷙首輔惦記以后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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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牧言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只怪女子的紅唇太過誘人,身體太過柔軟,氣息太過芳香,讓一向自持的他迷失了自己。 他今天就想要了她。 把她徹底變成自己的女人。 薛牧言能失控,可周青鸞不能。 在這個男權(quán)為天的社會,她保護(hù)不了自己。 婚前失貞是大忌,如果薛牧言事后不認(rèn)賬,或者不能娶她,她這輩子都別想過什么好日子了。 所以在男人的大手撩開衣服的時候,僅剩的一絲理智把她拉回來現(xiàn)實(shí),掙扎著阻止了他。 “二哥哥,不要?!?/br> 周青鸞眼里浸潤著晶瑩的水珠,充滿祈求地說道。 薛牧言一怔,身體里的火氣愈發(fā)旺盛,眼底猩紅。 他像個沒有理智的禽獸一般,不解道:“為什么?不喜歡?” 周青鸞如果有薛牧言的身份,能做主自己的命運(yùn),她也不在乎和人發(fā)生關(guān)系。 可她是個弱女子,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她。 “除非成親,否則我不會讓你碰我的?!?/br> 周青鸞咬著牙從薛牧言懷里退出來,整理好衣服,又俯身行了禮,特別堅(jiān)定的離開了書房。 女子紅唇被咬破了,留下一絲血跡。 薛牧言按著自己的唇瓣,想象著剛才的纏綿,直到女子的徹底從他眼前消失,他才逐漸清醒。 這書房里還有她的味道,可懷里已經(jīng)空空如也。 他還是失控了。 險些傷害了想要珍視的女人。 可他還是不明白,為什么她能托夢,現(xiàn)實(shí)中卻又如此決絕? 難道她的目的只是嫁給他? 周青鸞回了立雪閣。 這一夜她幾乎沒怎么入眠。 薛牧言是王府嫡子,想來從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從沒感受過拒絕是什么滋味。 包括對她也一樣。 在他眼里,她應(yīng)該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怎么能妄想嫁給他。 就算他拐彎抹角地提過這事,也完全可以當(dāng)成一句玩笑。 除非他去國公府提親。 事實(shí)卻很明顯,老王爺不同意,他就再也沒提過這些。 如今對她親密,不過是夢里得不到滿足,改到現(xiàn)實(shí)中發(fā)泄罷了。 周青鸞還是挺傷心的,她一個不受寵的國公府二姑娘,從小不被繼母喜愛,好不容易定了親,以為做了世子妃從此以后就一步登天了。 哪怕是續(xù)弦也無所謂。 可現(xiàn)實(shí)又給了她一記重?fù)簟?/br> 未婚夫死了,她背上了克夫的罵名。 如今和準(zhǔn)小叔子勾勾搭搭,哪天他翻臉不認(rèn)賬,她就會變成別人口中不要臉勾引小叔子的娼婦。 周青鸞無法面對這些,所以她不能再和薛牧言走那么近了。 如周青鸞的意,還沒等她做出什么反應(yīng),湘暖閣卻傳來了話。 紫蓮的說法是薛牧言有事,這幾天不用去湘暖閣吃完飯,也不用她過去伺候。 周青鸞聽到這話,還有些愕然。 果然生氣了。 這算是徹底把她冷處理了。 薛牧言這兩天確實(shí)有事,不過倒不至于抽不住時間見周青鸞。 只不過他現(xiàn)在很煩,急需要整理自己的情緒,再想清楚以后的路到底要怎么走。 最主要的是他也想給周青鸞一些時間,讓她好好反思反思自己。 不能她需要了就托夢跟他私會,不需要了就把他推開。 第二天晚上下朝,他先去了一趟趙王府。 薛燕覺得自己昨晚沒做好夢。 雖然沒能參加劃船比賽,可她也得了兩個小獎品。 一個是劉瑤樂送給她的小金人,一個是周青鸞送給她的小陶人。 她還挺喜歡的,擺在梳妝臺上。 誰知道今早竟然丟了一個。 是劉瑤樂送給她的小金人。 雖然外邊是金包的,但里邊并不是純金,值不了多少銀子。 還以為哪個奴才見錢眼開偷走了,她把昨晚出入過房間的婢女都叫到了一起,詢問了半晌也沒查出來到底是誰拿的。 她的貼身婢女忽然想起還有個人來過小郡主的房間。 有些遲疑道:“要不郡主問問世子,世子好像也來過?!?/br> 王府什么寶貝沒有,雖然趙王不得皇上信賴,平時的賞賜也不少。 世子更是這王府早就內(nèi)定的繼承人,先皇還在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下過旨了。 薛燕覺得,大哥真沒必要拿她一個小金人。 就算看上她的小金人了,為什么不和她說一聲,而要偷偷地拿走? 實(shí)在沒道理。 薛燕懷疑還是哪個婢女拿走了。 倒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只是有些對不起劉瑤樂,她只能托人再打一個。 早上才丟了小金人,晚上就有人過來跟她要小陶人了。 薛燕充滿懷疑地看著薛牧言:“二哥,你過來一趟為的就是一個小陶人?” 薛牧言到底是混跡朝堂的人,特別坦蕩,特別磊落地說道:“是啊,你二哥我第一次參加劃船比賽得的獎品,我要把它收起來。” 聽起來好像沒什么不對。 薛燕命人將小陶人取來,伸手遞給薛牧言的時候又飛快地收了回去。 “二哥,這個可是青鸞送給我的?!?/br> 薛牧言皺了皺眉:“她有沒有說你不能轉(zhuǎn)送別人?” 薛燕遲疑道:“那倒是沒有?!?/br> 薛牧言伸手道:“那就行了,給我吧?!?/br> 薛牧言一副薛燕就應(yīng)該把小陶人給他的模樣,薛燕心里有些不高興。 別說他們兩個是兄妹,給他一個小陶人不是什么大事。 單說她有事相求,也不該得罪他。 可薛燕就是不想這么輕易給他。 稍一猶豫道:“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薛牧言有些不耐煩:“什么事?” 薛燕仔細(xì)瞧了瞧小陶人,忍不住笑了:“我就是想知道這個小陶人在二哥心里到底什么位置,除非你能答應(yīng)我,立刻幫我取消和親的事,否則我是不會給你的。” 薛牧言目光沉沉地看著她:“就這事?” 薛燕疑惑道:“這事不重要嗎?” 薛牧言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從來沒想過讓你嫁到北疆去?!?/br> 薛燕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二哥什么意思?” 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說的事,薛牧言直言道:“和親的事不過是拖延之計(jì),當(dāng)初大哥不出事,根本不會有和親的事,如今北疆王生命垂危,用不了多久,你想和親,他都娶不了你了。” 事實(shí)竟然是這樣? 薛燕被驚得目瞪口呆,所以她真的不用和親? “可是……可是……” 一時半會,薛燕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薛牧言伸手從呆愣的薛燕手里拿回小陶人,叮囑道:“這事爛在肚子里也不要說,尤其是你父王,京城有內(nèi)jian,如果傳出去,北疆趁著北疆王沒死非要你嫁過去,可別怪我沒提醒你?!?/br> 事關(guān)自己的終身大事,薛燕深知其中厲害,趕緊表態(tài):“二哥,我保證誰都不會說?!?/br> 忽然想起周青鸞還在替她伺候薛牧言,問道:“能告訴青鸞嗎?” 薛牧言涼涼的掃了她一眼,道:“怎么,讓她伺候我,你不愿意?” 薛燕不敢說話了,忽然明白二哥為什么專門跑這一趟來要小陶人了。 他要的哪里是陶人。 分明是某個人的心才對。 沒想到一向冷漠的二哥,竟然也有這么失控的一面。 被他放在心上疼愛的女子肯定很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