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你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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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提醒她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連續(xù)三天曠工。 哦。 不能叫曠工, 是請假。 伏黎不知道張秘書在發(fā)什么呆,轉(zhuǎn)頭繼續(xù)干著手上的工作。 下了班,伏黎抓緊時間回家。 吃完晚飯, 她把工作制服換成短袖長褲準(zhǔn)備出門。 “又去看現(xiàn)場?”羅曉微坐在沙發(fā)前捧著半個小西瓜。 她最近沉迷在這部狗血劇里無法自拔。 伏黎看著電視屏幕里一閃而過的女主角, 和她長得有幾分相像的流量小花吳可兒。 “你去不去?”伏黎邊換鞋子邊說:“現(xiàn)在還能買票?!?/br> “不去。” 羅曉微狂搖頭。 老實講,她留心觀察過伏黎很長一段時間。 因為她比以前孤僻太多。 兩人合租后, 成天把自己關(guān)在臥室里。 最開始那段時間, 羅曉微忙著加班, 晚上九點過回來, 伏黎臥室的燈都是暗著的, 她倒也沒太在意。 直到半個月前大項目結(jié)束, 羅曉微下班下得早。 她發(fā)現(xiàn)伏黎的異常。 原來不是睡得早,是還沒回來。 伏黎崴腳的前兩天,羅曉微守株待兔,逮到準(zhǔn)備出門的她。 羅曉微瞇起眼盤問:“去哪兒?” 伏黎被她這副陣仗搞得摸不清頭腦,老實交代:“看現(xiàn)場?!?/br> 羅曉微不知道現(xiàn)場是什么,讓伏黎帶她一起去。 那次差點要了羅曉微半條命。 巴掌大的場館,擠下近千人,羅曉微在夾縫中求生存,滿頭大汗,扯著伏黎的衣服指了指自己起伏的胸口,示意她快要窒息了。 兩人擠了出去。 羅曉微猶如溺水的魚,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口氣,“太嚇人了?!?/br> 伏黎去便利店買了瓶冰水遞給她,“這個樂隊很火,所以這么多人?!?/br> 羅曉微擺擺手,“受不了,我要回去了,你一個人慢慢看?!?/br> 伏黎毫不猶豫地道“我和你一起?!彼铝_曉微身體不適。 那之后,無論伏黎怎么邀請,她都拒絕一同前往。 八點半開場,伏黎提前十分鐘下了地鐵站。 她沒有背包,只拿了部手機(jī),渾身清爽。 與此同時的場館對面。 只隔一條街的新中式烤吧。 方千山的女友何玫瑰致力于將五花八門的燒烤店開滿京市的大街小巷。 方千山對此哭笑不得。 這群發(fā)小每次來捧場高低得笑話他兩句。 “店都開了八百家了,還不同意你的求婚?”有人揶揄道。 何玫瑰是不婚主義者,在和方千山談戀愛前就明說過,當(dāng)時方千山毫不關(guān)心,畢竟他換女朋友的速度只比旁邊這位慢一丁點。 當(dāng)然,比的是浪子回頭前的祁希予。 現(xiàn)在他可吃到了苦頭。 小祖宗說什么都不結(jié)婚,急死人。 方千山見何玫瑰去后廚盯梢了,才敢逼逼賴賴道:“笑笑笑,叫你們出主意連個屁都放不出來?!?/br> 有人揶揄:“從來都是女人上趕著貼我,恨不得睡一覺就揣個崽把我綁住?!蹦侨藫u著頭,頗感惋惜,“你這情況還真沒遇到過?!?/br> “得了吧?!狈角竭€不知道他幾斤幾兩,“瞎幾把亂吹,就一個貼你的,圖的還是你的錢?!?/br> 方千山和何玫瑰在一起后,覺得浪蕩公子作風(fēng)非常無聊且十分惡心,他對著那人兩只鼻孔出氣,“你那點魅力,還比不上我們祁總一根手指頭。” 那人不敢打趣禾潤的掌舵人,奉承道:“祁總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一心撲在事業(yè)上?!?/br> 祁希予沒說話,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雙手交疊,姿態(tài)慵懶。像是偶爾聽聽雙簧,打發(fā)無聊時光。 方千山作為祁希予的發(fā)小,張嘴沒邊際。 “哪是什么浪子回頭,是在等那個人回來?!?/br> “哪個?”眾人皆好奇。 方千山的位置正對玻璃墻,像看見什么似的,眼睛忽然一亮。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往對街路燈下的人指去,“吶,正在抽煙那位?!?/br> 祁希予早在他開口前站了起來。 撈起擱在桌面的手機(jī)大步往外走。 留下一干人。 知道內(nèi)情的笑了笑,不知道的瞠目結(jié)舌。 伏黎進(jìn)場前抽了支煙。 今天是盲盒拼盤,有四個樂隊。 她還挺期待。 羅曉微很疑惑她一個喜靜的人為什么熱衷于看live。 問過很多次原因。 為什么。 大概昏暗不見五指的狹小空間內(nèi)。 貝斯低沉渾厚,鼓點震耳欲聾,重金屬的敲擊精準(zhǔn)無誤砸在心臟上。 這一刻,她才覺得自己活著。 …… 半個多小時過去,前兩個樂隊非常一般。 等到第三個樂隊出來,主唱一開口,伏黎決定收回對前面樂隊的評價。 主唱跑調(diào),嗓音難聽,鼓手節(jié)奏不對,貝斯和電吉他的聲音出不來。 “……” 評論說盲盒拼盤票價不高,時常有驚喜。 這不是驚喜,是驚嚇。 祁希予從烤吧出來時,伏黎已經(jīng)抽完煙轉(zhuǎn)身進(jìn)場館了。 他加快步伐,跟在她后面。 演出未開始,驗票口外是開在室內(nèi)的文創(chuàng)集市,大家不著急入場,兩三結(jié)隊的在外面閑逛。 人頭攢動,祁希予跟丟了伏黎。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 發(fā)現(xiàn)大部分人陸陸續(xù)續(xù)往一個方向去。 他走在隊伍中。 進(jìn)入一個漆黑的入口前時,工作人員將他攔住,讓他出示票據(jù)。 祁希予問:“這里面是干什么的?” 工作人員震驚又無語,“看演出的?!?/br> “什么演出?” “樂隊?!惫ぷ魅藛T有點不耐煩了,招手示意后面的人上來驗券。 祁希予被迫站在一旁,看見驗完券的人會在手上蓋個章,由里面的工作人員用紫光燈再照一遍,才放進(jìn)。 蓋章的是個女孩子。 她忍不住對祁希予說:“帥哥,你想進(jìn)去就在x動上買票。” “票價多少?” “一百五?!?/br> 祁希予往里望了眼,估計伏黎在里面。 他走過去,握拳伸出手,“給我蓋一個,轉(zhuǎn)你一千?!?/br> 女孩驚呆了,借著轉(zhuǎn)錢想加大帥哥的微信。 沒想到大帥哥性格冷得能凍死人,快速轉(zhuǎn)完錢,迫不及待抽走她手里的章,蓋完一個字沒說就進(jìn)去了。 人擠人,燈光極暗。 但祁希予還是一眼就找到了她。 她被一群人圍住,一米六出頭的個子很吃虧。 祁希予看見她往里走了點,找到一個前面人雖高但空出縫隙的位置,她就站在縫隙的后面,墊起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