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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覺 第169節(jié)

    鼻腔控制不住地涌上一陣酸澀,簡安眠心臟一揪,豆大的眼淚止不住地砸落下來。

    他才剛跟男人心意相通,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和男人說一句“我喜歡你”,他怎么就要死了呢嗚嗚嗚嗚嗚。

    耳畔傳來宴執(zhí)賓興奮的低喃:

    “哭吧,哭吧,嫂嫂哭起來最美了,漂亮得簡直讓人恨不得用舌頭將嫂嫂的全身上下都舔舐一遍,然后一口一口,把嫂嫂的血rou生咽下去,看看嫂嫂的內里是不是也像外表一樣,那么讓人興奮和癡迷。”

    簡安眠瞬間打?。骸啊?/br>
    媽的,老子不哭了!!呵呵呵,還想用老子的眼淚滿足你的性癖?去死吧你個死變態(tài)!!!

    看到簡安眠止住了眼淚,宴執(zhí)賓遺憾地嘆了一口氣,用戴著塑膠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捏起簡安眠的下巴,黏膩的目光掃視簡安眠沾滿淚水的潮紅的臉,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

    “乙-*-醚過敏嗎?”

    簡安眠艱難地喘息,垂下的眼睫毛控制不住地顫動,咬著牙齒,兩只纖細的拳頭死死地攥著衣擺,顫抖又堅強地忍受宴執(zhí)賓的打量。

    明明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碎,卻偏要擺出一副堅韌頑強的模樣,讓人實在忍不住想要一點一點地將他摧毀呢。

    宴執(zhí)賓松開了手,轉身將自己帶進來的一只皮箱打開了。

    “乙-*-醚的劑量不好控制,還容易暈倒,塵螨太臟了,這兩個就算了,”宴執(zhí)賓問道,“除了乙-*-醚和塵螨,還有什么?”

    簡安眠不言不語地垂著眼皮,捂著胸口艱難地喘氣,臉頰紅腫而潮濕,好像一個精致又易碎的瓷娃娃。

    宴執(zhí)賓也不在意簡安眠的不回應,自顧自地低喃道:“可惜不知道你有哪些過敏原……不過也沒關系,嘗試的過程也是很美妙的,正是因為未知,所以每一個結果,都有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br>
    他打開皮箱,將里面的瓶瓶罐罐一個個地拿出來,一次擺放在桌子上。

    然后拿起了第一個瓶子,轉身,微笑著面對簡安眠:“那么我們就從第一種開始……一個個地嘗試吧?!?/br>
    簡安眠:……媽的,這是把他當成了實驗小白鼠嗎?還一個個試,死變態(tài)!

    ……

    警局里人頭攢動。

    宴氏的當家主母、華國當今享譽世界的天才少年畫家竟然在自家被綁架,自此下落不明。

    警局即刻設立辦案組,開展調查工作。

    別墅門口的監(jiān)控忠實地記錄了簡安眠被綁架的全過程。

    “宴執(zhí)賓易容成了快遞員的樣子,借由快遞簽收的借口,誘使簡安眠打開了門,然后用乙-*-醚迷暈了簡安眠,隨后用蛇皮袋將簡安眠偽裝成了快遞的樣子,通過快遞車帶出了別墅……”警察快速講述著綁架經(jīng)過。

    宴執(zhí)陌血紅的眼珠從屏幕里倒地不起的少年身上艱難地挪開,痛苦地閉上眼睛:“現(xiàn)在掌握的線索有哪些?”

    宴執(zhí)陌的嗓音冷冽得如同寒冬臘月,整個人都彌漫著一股滅頂?shù)膲阂趾完幇?,讓人只是站在他的身邊,就忍不住想打哆嗦?/br>
    警察倒吸一口氣,快速回答:

    “我們立刻追查了原快遞員和那輛快遞車,發(fā)現(xiàn)原快遞員被綁在快遞倉庫,身份證明和衣服都被搶走了,而快遞車在離開別墅后,緊接著停在了一個快遞站里,在快遞站,宴執(zhí)賓將簡安眠單獨帶出了快遞車,重新?lián)Q了一身著裝,然后從后門離開,上了新的貨車,貨車經(jīng)過了一處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然后失去了蹤跡。

    “初步判斷宴執(zhí)賓在監(jiān)控消失的地方,再次換乘了貨車,做了全新的妝容,但是那段時間,進出那塊區(qū)域的貨車一共有上百輛,之后分別向十幾個不同的方向行駛,每一個方向又將進行上百次的貨物交換……

    “目前我們的線索就斷在了此處,想要通過嫌疑人的行動蹤跡找到目的地的方法暫時失敗,我們需要更多的行動軌跡,再或者,尋找和目的地有關的線索,直接鎖定目的地,比如,宴執(zhí)賓及其親屬好友名下是否有不為人知的房產(chǎn),除了宴執(zhí)賓,還有沒有其他人參與此次綁架,他們有可能將被害人藏在哪里……”

    此時的宴執(zhí)陌,已經(jīng)被漫無邊自責和悔恨淹沒了。

    他反復質問自己,當時小朋友要和他一起去上班的時候,他為什么不同意?如果他帶走了他的小朋友,他的小朋友是不是就不會被綁?

    最讓他痛苦不堪的,是他根本不敢想象,宴執(zhí)賓會對他家小朋友做些什么。

    他的眠眠,他的寶貝是那么嬌氣,身子弱得要命,恨不得一陣風就能刮跑了。

    那可是他放在心尖尖兒上細細呵護寵愛的小寶貝,平時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好生養(yǎng)了一整年,才好不容易將病殃殃的小朋友養(yǎng)回一點血色。

    這一遭,不知道又會被蹉跎成什么樣,他家小朋友的身體,怎么受得住?!

    “好的,謝謝,”宴執(zhí)陌喉結干澀地滾動,狠狠咽下喉口濃烈的血腥味,“麻煩帶我去一趟看守所,我想和宴祖德見一面?!?/br>
    ……

    簡安眠剛才被宴執(zhí)賓喂了一口桃子汁。

    他的身上已經(jīng)起了丘疹,那些紅色的小疙瘩密密麻麻地布在他白皙的皮膚上,仿佛有無數(shù)的小蟲子在啃食他的血rou,噬骨般的刺痛和瘙癢。

    他還止不住地咳嗽、哮喘,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攥住了他的胸肺,讓他喘不過氣,他必須把嘴巴張大,急促地呼吸,好像快要溺死一般,喉嚨里發(fā)出沙啞撕裂的低喘。

    他的眼睛也好癢,生理眼淚根本控制不住地往外流,他好想用手撓,可是男人說過,不能用手撓眼睛,很臟,而且男人一定會生氣的。

    “……”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宴先生。

    他好委屈,他這一年被男人養(yǎng)得太好,實在是養(yǎng)嬌了,男人什么時候讓他受過這種苦?

    如果是宴先生,肯定不會讓他碰過敏原。

    那個男人看到他的過敏原,簡直比他自己還要緊張,抱在懷里細細呵護著還不夠,得把他含進溫暖的嘴里、捧在柔軟的心里,還得在他腳下鋪上細膩的地毯,生怕他磕著碰著。

    別說讓他觸碰過敏原,他平時連一絲風都沒吹過,真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分明就是養(yǎng)了一個寶貝。

    宴先生怎么還不來救他,嗚嗚嗚嗚嗚嗚嗚。

    簡安眠模糊的視線,看到宴執(zhí)賓興奮至極地盯著他,整個人都激動地瘋狂顫抖,臉龐漲得跟他過敏一樣紅,那一副斯文敗類模樣的金絲眼鏡都震動得歪斜在了臉上。

    簡安眠頓時心頭一陣怒火中燒。

    他好生氣!那個變態(tài)看見他哭,明顯被戳中了性癖,一臉欲望得到巨大滿足的模樣,得虧他陽痿,要不然他都得原地激動地打上一炮了。

    heitui——heitui——heitui?。?!

    簡安眠一邊痛苦地掉眼淚,一邊緊緊握住懷里的隕石項鏈,仿佛這樣做,就能減輕一點痛苦似的。

    這是男人送給他的定情信物,是他身上唯一和男人相關的東西了。

    當時他還抱著早晚要死的念頭,置男人一顆熾熱的真心于不顧,在男人送他項鏈那么浪漫的時刻,還傻了吧唧地說將來要把項鏈還回去。

    他還想著,這條項鏈如此貴,男人應該把他送給自己真正愛的人,而不是他,一個早晚要死的他。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因為他的怯懦和退縮,他和男人真的錯過太多時光。

    而男人,早在一開始,就已經(jīng)將他的真心從胸膛里完完全全地剖了出來,放置在他觸手能及的地方。

    他只需要輕輕松松地一伸手,便能碰到。

    如果此時的他,能夠穿越回當初那個被瑩白明月和隕石項鏈如碎晶般的冰藍色璀璨光澤驅走黑暗的夜晚,他一定會對男人說——

    對不起,宴先生,他要食言了,這條項鏈他不想還回去了。

    而男人那顆已經(jīng)被他捧在掌心的熾熱的心,他也不可能再松手了。

    這一回,他再也不會退縮。

    宴執(zhí)賓注意到了簡安眠的動作,伸手勾起了簡安眠脖子上的鏈條,眼眸微暗:“這是堂哥送你的禮物嗎?”

    簡安眠仿佛被觸碰到逆鱗的小獸,一把奪回項鏈,兇狠地瞪著宴執(zhí)賓:“不許碰它??!”

    宴執(zhí)賓臉上的笑容頃刻間消失,轉而化作了一灘死水般的死寂,金絲鏡片后的黑眸沒有絲毫人類的溫度,望著簡安眠不像在看人,而是在看一個咬了人的小動物,一個不聽話的物件。

    “嫂嫂,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我最討厭別人忤逆我了!”

    宴執(zhí)賓忽然伸手拽過了簡安眠的衣領,將他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去拆他脖子上的鏈條扣。

    簡安眠瘋了一般地劇烈掙扎起來,雙手死死地攥緊了那塊藍色隕石,任由宴執(zhí)賓那頭用鏈條勒扯自己的脖子,他都死也不放手。

    “不許你碰它!還給我!還給我!它是我的——”

    簡安眠的脖子忽然一陣刺痛,仿佛被尖銳的刀片割過去了一般,鼻尖傳來了鮮血咸腥的鐵銹味。

    宴執(zhí)賓看到簡安眠的脖子被鏈條割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眼底劃過暴虐的情緒,一瞬間甚至想直接把身下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給掐死,但是理智還是讓他喘著粗氣松開了手。

    宴執(zhí)賓并不是擔憂簡安眠受傷了,而是擔心自己的藝術品被破壞了。

    他活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么一個完美的藝術品,可不能讓他自毀了。

    察覺到爭搶的力道松懈了,簡安眠連忙跟護寶貝似的,將項鏈深深地藏進懷里,用一雙充血的眼珠兇狠警惕地瞪著宴執(zhí)賓。

    宴執(zhí)賓面無表情地望著簡安眠,臉色陰沉得仿佛下一秒就會沖上去把他掐死。

    簡安眠身體止不住地劇烈顫抖,生理性眼淚也因為恐懼而不受控制地流出來,但他還是頑強地回視著宴執(zhí)賓,牙關咬得快要滲血。

    半晌,宴執(zhí)賓臉上的五官一松,又恢復成了平時那副溫柔斯文的模樣,嘴角輕柔地勾起來,嗓音帶著歉意:“好了,是我的錯,是我沒經(jīng)過嫂嫂的同意,隨便碰嫂嫂東西了,我向嫂嫂道歉好不好?”

    簡安眠沉默不語地瞪著宴執(zhí)賓,自顧自地流著眼淚。

    宴執(zhí)賓俯身,用力捏開簡安眠的下巴,以免簡安眠不小心真的把牙齒咬出血了。

    他俯視少年被憎恨和恐懼填滿的漂亮眸子,指尖溫柔地抹去少年眼角的淚,聲線輕柔得仿佛情人間的耳語:

    “嫂嫂,時候不早了,你先休息,明天我再來看望你,好不好?”

    雖是疑問句,但他也沒指望得到回復。

    說完,宴執(zhí)賓便松開了手。

    “柜子里有干凈的換洗衣物,麻煩嫂嫂自己換一下,”宴執(zhí)賓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么極為有趣的事情,嘴角弧度微妙,“我知道,堂哥還沒有碰過你,你的身體太青澀了,在這一點上我倒是真挺佩服堂哥,居然能忍得住……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你更干凈的事物了,我也太臟了,連我自己也沒有資格碰你,所以請嫂嫂自己洗干凈,我會每天為嫂嫂準備好換洗衣服?!?/br>
    宴執(zhí)賓走到了門邊。

    “嫂嫂晚安,祝你今晚好眠?!?/br>
    簡安眠僵硬地躺在床上,聽到耳畔傳來房門關閉的聲音,這才緩緩動了動滯澀的手指。

    大變態(tài)終于走了……

    簡安眠呼出一口氣,整個人瞬間松懈下來。

    他用力反復地擦過剛才被變態(tài)堂弟觸碰過的眼角,好像在擦什么臟東西似的,一臉嫌惡的表情,扭頭,看到被封住的窗外,一輪碩大的明月正高懸空中。

    瑩白的月光灑落進來,輕浮在他的臉上,和那晚一樣,那么美。

    簡安眠情不自禁地抬手,輕輕捧住了脖子上拼命護下的項鏈。

    可是送他項鏈的人,卻不在他的身邊。

    “……”

    嗚嗚嗚嗚嗚嗚嗚,宴先生。

    簡安眠被自己的內心活動搞得淚崩。

    他身上好疼,他好委屈,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