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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覺 第54節(jié)

    簡安眠嗓音發(fā)顫:“嗯……”

    終于……要來了嗎?

    簡安眠緊張地閉上了雙眼,抵在男人胸口的雙手不自覺攥緊了男人的衣服,嘴里咽了好幾口唾沫。

    然而半分鐘后,緊緊抱著自己的男人不僅沒有任何的動作,耳邊反而傳來的男人低沉而平穩(wěn)的呼吸聲。

    像是……睡著了?

    簡安眠迷茫地睜開了眼睛:“……”

    啊。

    所以,他真的不用侍寢啊。

    那他剛才還特意洗了那么久……

    哎呀,好煩。

    睡吧睡吧,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感覺,簡安眠忿忿地抿了抿嘴唇,很莫名地用羞惱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面前已經(jīng)睡死過去的男人,然后拿過床頭柜上的遙控器,把鑲嵌的墻壁里的壁燈關(guān)了,這才氣鼓鼓地閉上了眼睛。

    而在簡安眠閉上眼睛之后,原本已經(jīng)酣睡過去的男人卻再次睜開眼睛。

    宴執(zhí)陌垂眸,在少年的頭頂悄無聲息地落下了一個吻,用嘴唇悄悄做了一個嘴型。

    晚安,我的小寶貝。

    然后終于閉上了眼睛,抱著懷里香噴噴、軟綿綿的老婆,甜蜜而幸福地睡了過去。

    ……

    第二天早上,簡安眠是被癢醒。

    他原本正在睡夢中,忽然感覺后脖子傳來密密麻麻的癢意,好像有無數(shù)只細小的手在撓他的癢癢一樣。

    雖然他實在困得不行,但他還是努力把手伸到脖子后面去撓。

    結(jié)果一摸,摸到了一張熱乎乎的人臉。

    簡安眠瞬間被嚇醒了。

    宴執(zhí)陌也被他老婆給撓醒了。

    “寶貝,怎么了?”男人清早特有的沙啞嗓音從耳后根傳來,眼睛還沒睜開,下意識地像昨晚那樣用鼻尖和嘴唇親昵地蹭了蹭簡安眠的脖子,迷迷糊糊道,“怎么這么早就醒了?要上廁所嗎?”

    簡安眠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正被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雙臂緊緊摟在懷中,男人那雙寬厚溫暖的大手就放在他胸前,一副親密相間的模樣。

    簡安眠心跳忽然就快了起來,手指緊張地蜷了蜷,臉上也有些發(fā)燒。

    然而他才害羞了沒兩秒,就感覺脖子后面那塊被男人蹭過的皮膚頓時更癢了,好像在用細細密密的針扎他似的,甚至還泛起了疼。

    “宴先生,我的脖子好癢啊。”簡安眠忍不住將身上的男人推開了一點,努力把手臂反到腦袋后面去撓自己的脖子,黏糊糊的嗓音聽起來好像在撒嬌。

    “嗯?脖子癢嗎?我?guī)湍銚蠐??!毖鐖?zhí)陌還沒清醒,本能地伸手摸到了簡安眠的脖子,用他粗糙的大掌搓揉了兩下。

    然而簡安眠的狀況不僅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覺得自己的脖子更難受了,他不禁抗拒地抓住了男人的手,嗓音都帶起了哭腔:“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啊,嗚……又癢又疼。”

    宴執(zhí)陌猛地睜開眼睛,徹底清醒了。

    “怎么了?我看看?!毖鐖?zhí)陌噌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皺眉扒開少年的后衣領(lǐng)。

    只見少年原本雪白平滑的皮膚此時竟又紅又腫,還冒出了好大一片細密的紅點,看起來十分駭人。

    把衣領(lǐng)往下拉,不僅是脖子,還有肩窩和耳朵根后面,也都遍布著紅痕和紅點。

    宴執(zhí)陌眉頭頓時皺得更緊,心疼地摸了摸少年脖子后面紅腫的皮膚,沉聲問道:“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

    簡安眠一臉迷茫:“我怎么了嗎?”

    “你脖子后面的皮膚全紅了,上面還有小紅點,我拍給你看看?!毖鐖?zhí)陌說著,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遞到了簡安眠面前。

    簡安眠低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他這是……過敏了?

    “你過敏了,”宴執(zhí)陌直接道出了簡安眠心中的猜測,他看向簡安眠,因為心急,語氣不自覺有點重,焦急地詢問道,“你昨天有吃什么,或者有接觸過什么過敏原嗎?在或者有沒有去過什么地方?”

    “我……我不知道,”簡安眠表情懵懂又無措,他緊張地縮了一下脖子,抿著嘴唇怯怯地看了男人一眼,小聲說,“我一直都在臥室里睡覺,只有晚上的時候去會所接您……”

    宴執(zhí)陌頓了一下,也意識到自己語氣有點重了,愧疚地摸了摸少年的頭:“對不起,我剛才太心急了,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

    他把簡安眠從床上扶下來,安撫地捏了捏少年細瘦的肩膀,柔聲道:“眠眠不怕,我們立刻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會沒事的。”

    ……

    昨天才剛和長孫永告了別,今天就又跑去醫(yī)院找長孫永了。

    長孫永也覺得很奇妙,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給他們加了急,迅速做了檢查。

    最后檢查結(jié)果出來,讓他們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居然是因為煙草和酒精過敏?

    可是……他根本從來就沒有接觸過煙草和酒精啊?他哪兒來的這兩個東西過敏?

    簡安眠簡直一臉懵逼。

    宴執(zhí)陌也義正詞嚴(yán)道:“我根本不可能讓眠眠去碰煙草和酒精,也確信他真的從來沒有碰過?!?/br>
    “呃,”長孫永心里倒是有了一個猜測,眼神在簡安眠和宴執(zhí)陌之間轉(zhuǎn)了轉(zhuǎn),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委婉道,“你們昨天回去之后有沒有親密接觸?”

    簡安眠和宴執(zhí)陌同時愣住了。

    長孫永尷尬得要死,他也沒想到還有這么奇葩的情況,看著宴執(zhí)陌他說不出口,他就對簡安眠說:“昨天宴執(zhí)陌他不是抽了煙,還喝了挺多酒嗎?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回去之后太親密了,或者親密的時間過長,宴執(zhí)陌身體里還沒有代謝完的煙酒,就不小心傳遞到了你的身體里……”

    簡安眠吶吶地張了張嘴,反應(yīng)過來長孫永的意思,臉蛋瞬間爆紅,急切地澄清:“可是我們昨天晚上沒有那個……!”

    話雖這么說,但他心里其實也清楚了過敏的緣由。

    肯定是昨晚男人從背后抱著他,親吻了他脖子太久,甚至一整個晚上的呼吸都噴灑在他的脖子和肩窩里,所以這一片的皮膚才是過敏的重災(zāi)區(qū)。

    長孫永一看簡安眠這么那個的表情,心里那個cao蛋啊。

    他管你們昨天晚上回去有沒有那個!

    他硬著頭皮解釋:“你的皮膚太敏感了,就算沒有進行到最后,但是長時間的親密接觸也是有可能導(dǎo)致這種情況的,具體是什么樣的親密接觸,你們肯定比我清楚,我就不舉例了啊,總之,因為這次的過敏原不是直接接觸到的,所以過敏的反應(yīng)并不嚴(yán)重,回去涂兩天藥就差不多能好了?!?/br>
    他又看向宴執(zhí)陌:“呃,你看看你以后要是抽煙喝酒了,要不要和你老婆稍微保持一點距離……”

    “不用了,”宴執(zhí)陌眉頭緊皺,黑沉沉的眼瞳寫滿后悔和自責(zé),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鐵口宣斷了自己的未來,“我從今天開始正式戒煙戒酒,以后都再也不碰了?!?/br>
    簡安眠一愣,忽然感覺自己心里升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抬起頭,黑漆漆的眼睛愣愣望著男人,吶吶道:“宴先生,您其實不用這樣的?!?/br>
    “沒關(guān)系,”宴執(zhí)陌搖了搖頭,笑著摸了摸少年的頭,深邃的眼眸里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和體貼,是真的覺得無所謂,說,“煙酒又不是什么好東西,戒了正好,身體健康,以后我喝茶就好?!?/br>
    他頓了一下,想到什么,兀自點了點頭,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對,除了戒煙戒酒,我還要加強鍛煉,早睡早起,營養(yǎng)均衡,這樣才能保證身體健康,努力活得更久,老了才能繼續(xù)好好照顧你。”

    簡安眠怔怔地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最后也只是能悄悄抿了抿嘴唇,低著頭,任由男人寬厚的大掌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頭,乖順地應(yīng)和道:“嗯,宴先生您一定可以健健康康地活到很久的?!?/br>
    前提是,不要愛上“主角受”。

    ……

    宴執(zhí)陌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幫他家嬌氣的小朋友擦藥。

    怕小朋友低著頭,脖子難受,宴執(zhí)陌便讓簡安眠俯趴在客廳的落地窗邊,對著窗外明亮的陽光,幫他涂藥。

    現(xiàn)在正是寧靜的午后,國慶假期天氣尚且炎熱,屋里吹著清新涼爽的空調(diào)風(fēng)。

    落地窗的窗簾被整個完全拉開了,熾熱的陽光照進屋里,整個落地窗都亮堂堂的。

    窗外茂密的老樹被風(fēng)一吹,陽光就被葉子切割成了斑駁點點,撒了一地的金子似的。

    白皙纖細的少年,便靜靜伏在這亮晶晶的碎金地里,濃黑纖長的睫毛乖順地垂著,柔軟泛紅的臉蛋枕在手臂上。

    為了方便涂藥,少年的襯衣扣子被完全打開了,柔軟的襯衣被一路褪至肩膀以下,露出大片雪一樣白皙嬌嫩的皮膚,和兩只渾圓光滑的肩頭,以及兩塊纖細優(yōu)美的蝴蝶骨。

    宴執(zhí)陌跪坐在他身旁,把藥膏擠在戴著塑料手套的手上,然后輕柔地涂抹上去,蝴蝶骨便輕輕顫動起來,好像振翅欲飛的天使。

    宴執(zhí)陌眸光暗了暗,他悄無聲息地摘掉了手套,指腹從少年的后背很輕地劃過去。

    少年的皮膚實在太嫩了,對著陽光,甚至可以清晰地窺見上面如嬰兒的胎毛一般細短的絨毛,摸起來,有著很綿密的觸感。

    宴執(zhí)陌心里不禁升起更濃的憐愛之情。

    簡安眠后背癢得厲害,因為絨毛連著根,這種癢,就一直癢進他的骨頭縫兒里,好像把羽毛伸進他皮膚底下挑-*-逗似的。

    兩塊蝴蝶骨不禁顫抖得更厲害了。

    “宴先生,您在干什么?”簡安眠終于忍不住,嗓音發(fā)顫地問道。

    男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低沉的嗓音喑啞得厲害,哄騙他:“沒事,你繼續(xù)睡,我?guī)湍悴了幠??!?/br>
    簡安眠:“……”

    可這觸感不太對吧?而且他的后背,似乎并沒有過敏?

    “眠眠是不是覺得后背有點癢?”宴執(zhí)陌賊喊捉賊,仗著小朋友看不見,嘴角有點壞地勾起來,肆無忌憚道,“沒關(guān)系,宴先生幫你撓撓就不癢了。”

    說著,他也沒等簡安眠同意,便將自己的大手胡作非為地貼上了簡安眠的后背,緩慢地游走了起來。

    這下簡安眠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了。

    哪里是撓?明明就是摸!

    主角攻這個大色狼!

    少年的后背又滑又嫩,摸起來好像一塊光溜溜的豆腐,簡直讓男人愛不釋手。

    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少年后背那兩塊漂亮的蝴蝶骨的正中間,竟然有一枚小小的痣。

    好像一顆從夜間墜落的星子似的,就這么正正巧地,落在天使的翅膀中央。

    宴執(zhí)陌終于徹底忍不住,低下頭,在那顆痣上親吻了一下。

    吻在了小少年的蝴蝶骨中央。

    簡安眠身體猛地一抖,反手用力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耳垂紅得快要滴血,漆黑的瞳仁里寫滿慌亂無措和難以置信:“宴先生!您在干什么?”

    然而罪魁禍?zhǔn)资植灰槨?/br>
    只見男人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回味無窮般地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嘴角都快翹到耳后根了,還恬不知恥地說:“對不起,我剛才頭低得太厲害了,嘴巴不小心撞到你背上了?!?/br>
    簡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