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難防 第8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雪下松、共此良夜、被圈養(yǎng)的漂亮小可憐乖透了、狡猾的蛇人兄弟(NP)、在恐怖游戲里高能不斷2(無限 h)、合歡宗女修是如何搞定高嶺之花、穿進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覺、武德充沛、隱婚之后、和男友爸爸一夜情后(3P 高h)
那邊宋春汐快步下了樓,徑直朝著場中的霍云走去。 裙衫飄飄,柳腰盈盈,身姿婀娜,佳人含笑而來,引得眾人紛紛側(cè)目。 霍云生怕她被旁人看了去,上前將她拉到一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低聲問:“打得精彩嗎?” “當然了,我一直在叫好呢,你沒聽見?” 四周都是看客,怎么可能聽得見她的聲音?他問:“是為我叫好?” “嗯!”她點點頭,毫不吝嗇贊美,“你打得很好,動作又漂亮又準確,剛才最后一球不是你打進去的嗎?因為你,你們球隊才會贏的??!” 她這樣夸他,他一時都愣住了,下一刻就想親她。 可在馬球場是不行的。 他牽著她往外走。 宋春汐道:“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那是天大的驚喜,他問:“什么?”下一刻又道,“去車上說?!?/br> 他心里急切,走得更快。 簡直是腳步帶風,宋春汐差點跟不上。 幸好馬車就停在外面,他將她塞進去后,立刻便撲上來將她壓在下方。 額間的一滴汗落下來,正中她的鼻尖。 她聞到他身上因為打馬球而出的汗味。 若是平日肯定嫌棄了,可這會卻覺這張布滿汗水的臉還挺英氣的,她抽出帕子給他擦一擦:“你應該早些告訴我你在學打馬球,這樣我就能去看了?!?/br> 他才不想給她看那些丟臉的樣子,他起初連朝忠球杖下的馬球都搶不到。 霍云不愿與她多說,問道:“禮物呢?” 她取出香囊。 松綠色的底,繡著兩朵粉茶花,茶花枝蔓上纏繞綬帶,寓意“春光長壽”。 他拿來嗅了嗅,臉上露出歡快的笑來:“你早該做給我了?!?/br> 她顰眉:“什么早該?我以前才不會做給你?!?/br> “那現(xiàn)在為何給了?”他低下頭,促狹地看著她,“因為我喜歡你?” 聲音低沉沉的又帶些曖昧,引得她臉頰發(fā)紅。 她啐道:“真不要臉?!?/br> “喜歡你怎么就是不要臉了?”他親她嘴唇,又親她耳朵,“就是喜歡你,怎么辦?” 她的臉更紅了,感覺自己在被他調(diào)戲,可不知為何,竟覺得這時候的他十分令人心動。 興許甜言蜜語真是會叫人頭腦發(fā)暈的? 見她水汪汪的眸子有些迷離起來,他手指撫上她臉頰:“春汐……” 她嗯了一聲。 “你可喜歡我?”他問。 那一刻,心提了起來。 她怔了一下。 他又問:“喜不喜歡?” 語氣帶著幾分試探,幾分期待。 這個時候若說不喜歡,實在有違自己的心意,因為她正沉浸在他所帶給她的驚喜中,實在是對他極滿意的,從頭到腳的滿意,她點點頭:“喜歡呀。” 聲音極輕,卻極甜,像剛煮好的糖水,能拉出絲來。 他哪里聽得夠,圈住她的腰索要道:“再說一遍?!?/br> 第66章 自家娘子。 宋春汐卻不肯了。 她又不像霍云這般不要臉, “喜歡喜歡”說個不停的。 “又不是沒聽見?!彼馈?/br> “再說一遍也不會要你的命,”他吻著她臉頰,哄道, “我都打馬球給你看了, 乖……” “我還做香囊了呢?!彼未合叩?。 “我還送你珍珠了,還有寶石,還帶你出來玩!” “……” 那確實比不過, 宋春汐馬上想了件事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剛才我遇到圣上了, 他也來看你打馬球?!?/br> “圣上?你認識他?”霍云的神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不認識, 但你不是說他跟秦瑀長得很像嘛,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br> 霍云:“……” 她就不怕認錯人嗎? “你怎么確定他是圣上?” “我問他是不是微服……他立刻說是, 又自稱‘朕’,誰有那么大膽子冒充圣上啊?對了, 他身邊有個人極像太監(jiān)?!彼未合枋隽艘环?。 一聽就是范洪,霍云不再懷疑。 “我想辦法提醒了圣上,不知他會否意識到秦瑀是主謀?!?/br> 霍云驚訝:“你膽子真大!你就不怕圣上覺得你胡說八道, 治你的罪?”她怎么敢跟天子說這些的? 她又不是莽撞的人, 當然用了合適的方式,但她故意道:“我可是圣上的救命恩人,有什么好怕他的?” 霍云:“……” “下回我不在,你還是收斂些……不過下回你也不可能再遇到。” “那倒是。”宋春汐有點惆悵,“都不能向圣上請求賞賜呢, 不然立下這么大的功勞,怎么也該封個爵位什么的吧?”那她就是女爵了啊。 真敢想,霍云心道, 就她那個夢, 除了他還有誰會信? 指望天子, 那根本不可能。 …………………… 端午過后第一個早朝,秦昉留了霍云說話。 霍云懷疑可能與宋春汐提到的事有關,先向秦昉致歉:“內(nèi)人那日魯莽,有無禮之處,還請圣上見諒。” 看來她告訴霍云了,那她有沒有說什么重賞的事?不過他確實覺得霍云沒有期待中打得好,也就沒有賞賜了,秦昉笑笑:“令正沒什么錯,倒是點醒了朕……朕問你,你對那主謀真沒有一點猜測?” “有是有,可微臣還未有實證,不敢妄言。” 秦昉唔一聲:“是瑞王嗎?” 霍云一怔。 宋春汐到底用了什么辦法竟然讓天子真的懷疑上秦瑀? 他道:“是。” 只說了一個字,可見確實拿不出證據(jù)。 秦昉問:“那些礦工的家人快到京城了吧?” “還有七八日,這案子一旦放到明面上,昌王那邊應是會很快得到消息。” “但愿三叔父不要讓朕失望,不然朕還得先對付他。”秦昉手指在案上敲擊了幾下,“如果真是瑞王,那他的兵馬藏在何處?津州不可能吧?” 藩王雖然可以擁有護衛(wèi),但津州不是邊陲,至多只能容許一千人數(shù),若是多了,必被官員彈劾。 可一千護衛(wèi)如何造反?所以定是藏匿在別處。 “臣懷疑是在西州,如果是,西州知府必是他同黨。” “你速派人探查,至于津州……讓清平衛(wèi)先在三十里地之外駐扎?!彼f著頓一頓,“應該不會打草驚蛇吧?” 秦瑀既要造反,自然會在津州四周布下探子。 霍云道:“會打草驚蛇?!?/br> 秦昉:“……” “那依霍都督的意思,你覺得該如何?”他可不擅長打仗。 “津州既然沒有兵馬,自然先圍剿西州,圣上不必擔心他現(xiàn)在逃走,他若是主謀的話,必以為昌王當定了替死鬼,正等著看好戲,圣上完全可以等一等?!?/br> “也是,那就照你的意思辦?!?/br> “臣遵旨。” 因下個月便要成親,樂善這日帶著一位他不太來往的堂叔,還有媒人去宋家下聘。 他是指揮使,深知保持街道暢通的重要,故而提早知會屬下辟出一條路,這樣即便聘禮隊伍浩浩蕩蕩,也沒有把云棲橋那一帶堵得水泄不通。 堂內(nèi)媒人在宣讀聘禮單,什么金器四十八件,銀器三十六件,彩錦二十匹,各類皮毛十二張,三牲加兩對雞鴨,酒四壇,兩擔聘餅,還有鯪魚,海味,糯米砂糖等等等等。 宋文昇繪聲繪色告訴meimei:“我們家?guī)旆慷家挪幌铝恕!?/br> 當初宋春汐成親,霍家的聘禮也很豐厚,只是宋仁章不喜用奢華之物,連帶著徐鳳娘跟宋春菲也很節(jié)儉,許多仍存放在庫房里,宋文昇想著就來氣:“每月就給我那么一點錢,我真應該偷個什么龍鳳鐲,紅寶石拿去賣了?!?/br> 宋春菲吃驚地看著他:“可不能當偷兒,你要錢,我這邊有,但你不能去斗蛐蛐?!?/br> 宋文昇撲哧一笑:“逗你玩呢,我可是要當官的人,怎么會偷東西?!?/br> “那就好?!彼未悍扑闪丝跉狻?/br> 宋文昇后來去霍家跟宋春汐學騎術時,把樂家下聘的事告訴她。 “二姐夫還是挺看重meimei的,我放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