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腦殼凹了
薄衍帶她去了賭場。 莫名其妙坐了一個小時私人飛機(jī)的余然,下車后就被他強(qiáng)制攬著腰,走進(jìn)賭場的時候,她還是懵的。 只是很快就有人上前畢恭畢敬的對薄衍講話,還同樣尊敬的夸贊余然的美貌。 畢竟大老板第一次帶女伴來,他們小心翼翼,生怕說錯話。 薄衍感覺到她渾身僵硬,握住他的手臂很緊張,尤其是在對方說出夫人這個詞的時候。 “余小姐、”他把她的腰貼的更近,“你在緊張嗎?” 他甚至用大拇指按住又被她下意識咬住的唇,曖昧的摩挲,呼吸都噴在她的臉上。 電梯里空無一人,她被迫緊緊的貼住薄衍,好看的眉眼蹙起,眸子里泛起了層朦朧的水霧,可還是因為過于親密的距離,如玉臉頰上飄著紅暈,甚至小巧的耳垂都紅的像個石榴籽。 “薄、薄先生,我有丈夫?!彼男∈值肿∧腥说男靥牛曇魩е?,斷斷續(xù)續(xù)。 薄衍勾唇笑了,“我當(dāng)然知道,顧總?!彼呎f邊摸著她的臉,“但是余小姐,你自己懂得,是不是?” 懂得他的勢力能輕易滲透到顧瑾笙的身邊,要了這位青年才俊的命。 “去世的人留下的遺孀,也能再嫁,不是嗎?”他聲音喑啞低沉。 她卻小臉煞白,噙著淚,搖著腦袋,看起來可憐極了。“不、不行的,你不能這么做?!?/br> 薄衍一邊笑,一邊低頭去吻她的唇,她抖著身子,卻沒再抗拒,被動的被男人的長舌抵滿口腔,舔過她嘴里的每一寸,不客氣的吞咽她的口水,吻得她喘不過氣,不停地掉眼淚。 看著她哭的眼眶都帶紅的樣子,薄衍更硬了。 他惡劣的又去吻她,電梯門這時卻開了,大腹便便的油膩男人一進(jìn)來,看著余然就眼睛一亮,見她被一個高大男人摟在懷里,眼眶帶淚,紅唇微腫的樣子,明顯更興奮了。 “你女朋友真漂亮?!彼嵉男χ?語氣狎昵。 余然的臉更白了,下意識握緊薄衍的衣領(lǐng)。 薄衍慢慢松開她,一只手捂住她還帶著水霧的眼眸,抓起那男人的頭發(fā),下一秒,在他的痛呼聲中,毫不留情的往電梯墻壁上砸。 透過他的指縫,余然看見那男人被砸的一瞬,腦袋上就冒出了血,拼命掙扎著,卻無濟(jì)于事,再次撞擊后,瞬間停止不動了,血像是花一樣從他滿臉橫rou的臉上流出來。 她抖的厲害,又被薄衍抱起,腦袋被按在他胸口,離開了電梯。 走之前,她隱隱約約看到那人的腦殼凹下去一塊。 * 被高大俊美的男人壓在床上,帶著血的寬大手掌握住她的腳踝,毫不留情的分開,余然幾乎是瑟瑟發(fā)抖,帶著哭腔說血,連小腿肚都在顫。 薄衍嗤笑一聲,隨意咬開一瓶紅酒,往沾著血的手上淋,甚至還往她被蹭上血的腿上也澆了上去。 微涼的紅酒落在如玉般的皮膚上,顏色對比極致,看起來分外誘人。酒香掩蓋了那淡淡的鐵銹氣息,彌漫在空氣里,她感知到危險,慢慢停下的眼淚,只是咬著唇望著他。 他迷人的碧綠色眼眸在燈光下顯得更深了些,眼里的欲望和莫名的情愫都盡數(shù)暴露出來,被她敏銳的察覺到。 薄衍伸出手指,摸上她飽滿鼓脹的女xue,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濕了,抽出手指,藕斷絲連的銀絲泛著亮,極度明顯。他嗤笑一聲,第一次管她叫夫人。 “顧夫人,”他唇瓣開合,帶著嘲意,語氣又莫名的誘哄,“原來你這么sao啊。” ———— 小薄真的好能干啊,大干兩千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