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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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嚴(yán)重?”商昀秀蹙眉,“洪錦文的膽子太大了……” “現(xiàn)在知道我當(dāng)初為什么瞧不上你了吧?”傅榮卿眶里有壞笑,惡意用那處蹭了蹭他:“你要真和洪錦文沆瀣一氣,我傅榮卿的感情放出去也不可能收回來,既然喜歡是必然,我就cao服,每天都來一輪看你跟不跟我?!?/br> “你…”商昀秀笑了,推開他起來,“混球?!?/br> “我認(rèn)真的,反正你力氣沒我大,除了乖乖躺著,你拿我沒辦法?!备禈s卿洋洋得意坐在床邊,摸火機(jī)出來擦著玩兒。秀秀聞不得煙味,他心疼,加上又想親嘴,倆人碰不碰面這張嘴以后都得干干凈凈等著,想抽就擦火機(jī)聽聲兒解解饞。 商昀秀:“我聽說二爺上回把平安錢莊改成了銀行?” “官商合辦的,用來制衡洋行。”傅榮卿手閑不住,想抱點(diǎn)什么,展開手臂,“過來,讓我抱會(huì)兒。” 商昀秀默了幾秒踱步過來讓他抱著:“二爺看著不靠譜,心真好?!?/br> “夸我不如主動(dòng)脫衣裳,我一直想一直忍,別提多難挨?!?/br> “昨晚是你自己不……”商昀秀說不出口。 “你想我怎么樣?”傅榮卿比他委屈:“昨晚直接要了你?之面就不管了,隨你氣我恨我?” “你不會(huì)?!鄙剃佬愕皖^就能看到他,抬手輕柔地?fù)崦禈s卿的臉頰,“二爺舍不得?!?/br> “這都被你知道了?” “我喝酒又淋雨,你怕我病了?!鄙剃佬憔従彽睾粑H不親湊近傅榮卿的唇,用拇指指腹按著輕輕揉。 這個(gè)眼神和任何時(shí)候的他都不一樣,是熱烈,是期待,二爺找不到疏離商昀秀和客氣商老板的一點(diǎn)影子,這樣直白的迷戀是屬于他的秀秀,他一個(gè)人的。 “沒事兒,二爺什么都會(huì),有的是時(shí)間給秀秀養(yǎng)得健健康康,白白胖胖?!?/br> 第38章 他是我未來媳婦兒 晨雨淅瀝,地面淌了水。有人打開車門接商昀秀下車,把手里的傘給他,臨走也不忘從窗邊探頭出來討要一個(gè)吻。 祥樂匯這個(gè)點(diǎn)沒開門,商昀秀繞過正門從側(cè)面的巷子進(jìn)去。福祥在門口等著了,手里拿著兩塊熱乎的蔥油餅。包的油紙沒印花,干干凈凈的米黃色。 商昀秀立刻了然,問:“去四隆巷了?” “沒,我昨晚歇在樓里,大爺拿蔥油餅來敲門,問我您在不在,聽說您還有一會(huì)兒才回來,就把餅給我,說咱倆一人一個(gè)。”福祥把餅遞給他,“還溫溫?zé)帷!?/br> 商昀秀在楊林別墅吃過早餐來的,依然接到手里。 傅榮卿估計(jì)知道這位老人家的來頭,應(yīng)該問一問,奈何今早被他磨得忘了這一茬,這么一琢磨,忽然想起請柬的事。他雖然換了身衣裳,那張紙也特意揣好的,現(xiàn)在摸不到了,左右兩邊的口袋都沒有。 商昀秀蹙眉,心想一定是傅二抱他的時(shí)候悄悄摸走了! 邊上樓,福祥說:“昨天洪齊柏被洪錦文帶回宅子里狠打了一頓,又罰在祠堂跪了一夜,氣現(xiàn)在都沒消,人還跪著呢。” 光是好男色,這樣的處罰未免太嚴(yán)重了。商昀秀問原因,福祥說:“聽到一點(diǎn)兒,好像是因?yàn)楹辇R柏帶科林先生去名樓,說帶誰去都不該帶科林先生去?!?/br> “難不成因?yàn)榭屏窒壬磉吔凶鲂撩绲纳倌??”商昀秀頓了頓步子,猜測道:“昨天我進(jìn)包房就看到這個(gè)少年臉色不好?!?/br> 二人是一對? 洪齊柏一根筋,看不出來情有可原?;蛟S知道科林先生喜歡男人的,帶去名樓投其所好,沒想到弄巧成拙了。 商昀秀打算換身衣服,拿上樓里的賬本去趟洪宅。福祥則指了指他脖頸,“您這兒被蟲咬著了?” 商昀秀抬手摸了摸,拉高領(lǐng)口:“沒有?!?/br> “您昨晚不在名樓?!?/br> “昨晚先走了?!?/br> 福祥說:“看著了,是傅少爺親自抱出來的。” “你想問什么?” “你們不對勁兒?!备O檠劬y瞟,就是不看商昀秀,語速極快,“他親你,剛才在門口,我看見了?!?/br> “噓?!鄙剃佬悴环裾J(rèn),讓他別說,把人關(guān)在門外,自己先換衣。 這一邊,二爺剛到三景園,兩手揣兜瀟瀟灑灑往樓上邁,摸到張紙,拿出來望見肆林公館字樣,毫不猶豫撕碎了丟進(jìn)垃圾桶。什么請柬也敢給秀秀送,這門兒他傅二牢牢守著,爛桃花一個(gè)都別想沾邊。 傭人端水路過,在他面前停了一腳,“二爺,太太才要找您,在大少爺那屋。” “找我?” “是。” 傅榮卿點(diǎn)頭,低頭看到锃亮的地板,本來就心情好,看什么都順眼,“活兒干得真利索,這個(gè)月漲工資?!边呎f掏出皮夾子抽兩張鈔票給她。 傭人雖是莫名其妙,得了錢只管道謝接著。 眼看時(shí)間還早,二爺春風(fēng)滿面吹著花哨子,出來二樓的小露臺(tái)拐去傅榮誠的房間。一路賞心悅目,從前怎么不知道鳥叫聲這么脆,花香這么迷人,一切都妙得恰到好處。 二爺從樓上看到底下院子里給花澆水的傭人,老遠(yuǎn)喊道:“每株都照顧得水靈靈的,漲工資!” 還沒進(jìn)門就聽見他哥的哀嚎聲。 “娘,您下手太重了,換個(gè)人來吧!”傅榮誠趴在竹編的躺椅上,肚子底下墊著一個(gè)枕頭,似乎怎么躺都不舒服,臉皺了一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