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東臨城第一紈绔
恣意! 驕狂! 有錢、任性! 這位趙公子,輕輕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白紙扇。 “我家公子說了,賞!” 在趙公子說完賞后,他身邊的一名灰色胡須老者,大聲的又說了一遍。 接著,他就在身上掏出一把乳白色的靈石,直接對著四周的人群仍了出去。 這一把靈石,至少也有幾十枚之多。 這家伙,無疑就是一個敗家子,而且是富得流油的敗家子。 “謝趙公子!” “趙公子就是大氣!” 四周的押注者,一邊道謝,一邊爭搶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靈石。 “哈哈哈……” 趙公子,則是揮動著白紙扇,向著里面走去。很快的,他來到一個包間之內(nèi)。 在東臨城,有三大家族,分別為趙家、林家和景家。而三大家族中,最強大的一個,就是趙家。 趙家的強大,遠遠超過林家和景家,這個趙家,據(jù)說手眼通天,就連東臨城的城主,很多時候都得給趙家面子。 此時,出現(xiàn)在極限對戰(zhàn)協(xié)會的趙公子,就是趙家子弟。而且,他的身份,非同尋常,他是趙家現(xiàn)任族長的小兒子。 東臨城的武者,誰都知道,這位叫趙登天的公子。在背地里,很多人,都稱這趙登天,為東臨城第一紈绔。也有人,稱其為,東臨城第一敗類。 他這些名頭可不是白來的。 比如說,趙登天走在街上,看到一個覺得滿意順眼的女子,那他直接就會讓手下,將人帶回去,在糟蹋過后,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rèn)人,直接將女子趕出趙家。 東臨城許多人對他都恨之入骨,但是沒有辦法,人家是趙家族長的兒子,誰敢找趙家的麻煩?找趙家要說法,那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自己找死。 “趙公子,今天得空?” 在趙登天進入包間后,一名對戰(zhàn)協(xié)會的管事,就親自到了這里,面帶微笑,恭敬的說道。 以趙登天的身份地位,以及其富有程度,在極限對戰(zhàn)協(xié)會這樣的地方弄一個包間,顯然很正常。事實上,他可不僅僅在對戰(zhàn)協(xié)會有包間。東臨城很多商業(yè)機構(gòu),都有他的包間。 “閑得無聊,來玩幾把!李管事,今天有什么好玩的對戰(zhàn)嗎?”趙登天斜著眼睛,看了李管事一眼,坐下后問道。 “趙公子今天來的巧,確實有一場好玩的對戰(zhàn)即將開始。趙公子請看!”李管事,拿出一份對戰(zhàn)資料給趙登天。 “嗯?” “什么?” “李管事,這景言,是景家的景言?”趙登天先看的是李天福的資料,李天福要對戰(zhàn),他確實稍微有一點點興趣。 但是,當(dāng)他看到李天福的對手時,他的眼珠子,也猛的往外眥了一下。 作為東臨城第一紈绔,對當(dāng)初的第一天才,怎么可能陌生呢? “對,正是景家的景言?!崩罟苁滦φf道。 “不對啊,景言不是境界跌落到武道三重天了嗎?你這上面,怎么標(biāo)注的是武道七重天修為?”趙登天眉頭一皺,而后眼睛又一瞪看著李管事。 “趙公子,這景言,確實是武道七重天的修為。這一點,是我們主管大人親自確認(rèn)的,不會錯的。”李管事其實也疑惑,不過既然苒琪確認(rèn)過了,那就不會錯。 在極限對戰(zhàn)協(xié)會內(nèi),除了會長之外,誰敢懷疑苒琪主管?絕對沒有第二個人? “這家伙是找死?。【退闶瞧咧靥煊秩绾??與李天福對戰(zhàn),那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趙登天吸了吸鼻子。 “景言在哪?我去見見他!”眼神一轉(zhuǎn),趙登天嘴角一絲冷意泛出,目中陰光閃了閃,又站起身說道。 景言,正坐在準(zhǔn)備房間內(nèi),運轉(zhuǎn)著體內(nèi)的元氣,與李天福的對戰(zhàn)即將開始,他也要將身體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這一戰(zhàn),不能有失。他那五千枚靈石中,有一半還多,都是四長老景天英借給他的,若是輸了,拿什么還給四長老? 這時候,房間門被推開。 景言,還以為是工作人員讓他上場的,他剛站起身,就看到大刺刺走進來的趙登天。 “趙登天?”景言眉頭一皺。 “哈哈,景言,想不到會碰到我吧?”趙登天眼神凝聚,目光上下掃視景言,口中發(fā)出大笑聲。 “你這敗類!”景言凝了凝雙眉。 景言和趙登天,早就有過矛盾。 三年前,趙登天在街上強搶一名女子,被景言看到,景言便出手,狠狠的修理了一頓趙登天。當(dāng)然,因為趙登天身份特殊,景言也怕為家族惹來麻煩,所以只是修理一頓對方,沒有讓其受傷。 不過,這也足以讓趙登天記恨景言了。趙登天不止一次,在不同的場合放話,要讓景言付出慘重的代價。不過,因為那時候景言的實力太強悍,趙登天根本沒有辦法。而他老子趙家族長,也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出面找景言的麻煩。 從景言境界跌落開始,趙登天也感覺到,似乎報仇的機會來了。但是,景言從神風(fēng)學(xué)院回到東臨城后,大多數(shù)時間都一直在景家宅院內(nèi)不出來,他也只能等。 沒有想到,今天會在對戰(zhàn)協(xié)會,碰到景言。 趙登天若不出面來挑釁一番,那就不是東臨城第一紈绔了。 “景言,你想死!”聽到景言當(dāng)面罵自己是第一紈绔,趙登天頓時火冒三丈。不過,在這里,他還不敢動手。趙家雖然強大,可是,這里是極限對戰(zhàn)協(xié)會,堪比三大藍曲郡三大學(xué)院的龐然大物。他若是敢在這里隨意動手,那下場絕對會很凄慘,就是他老子,都得親自出手教訓(xùn)他。 “哼哼,景言,你以為你還是當(dāng)年的第一天才?。课腋嬖V你,現(xiàn)在的你,在老子面前,就是一條狗。老子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景家也保不住你。”趙登天眼神兇惡,威脅的口吻說道。 “趙登天,我不想與你這敗類多說廢話,你趕緊給我滾蛋。還有,不要在外面被我看到,不然我還要揍你?!本把詫w登天連連揮手。 趙登天,鼻子都氣歪了。 在他看來,他現(xiàn)在對景言,應(yīng)該是占據(jù)絕對上風(fēng)的??墒?,現(xiàn)在怎么回事?這景言,怎么還如此的有底氣?竟然敢……說出這種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