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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機甲師決定放飛自我 第100節(jié)

    有譜才有鬼呢,一名機甲師,不學著怎么隱藏自己, 居然想到來單挑單兵。

    “你可想好了,要是你被我們打傷了?!?/br>
    還不等sf山峰的單兵放話完,尉堇就已經(jīng)翻身上了擂臺。

    “行, 你自己選的?!边@邊,sf山峰的單兵也開始做熱身,但等到真正要上擂臺那一刻, 尉堇忽然看著他們來了一句:“別一個個上, 兩個人一起上。”

    sf山峰的兩名單兵:……???

    此刻, 聽到尉堇這么說, 整支ly龍吟聯(lián)軍的隊員又全都齊刷刷后退了一步, 顯然已經(jīng)預見到尉堇的火氣有多大。

    “你?”

    尉堇看向李響:“沒問題吧?!?/br>
    李響:……?

    “趕緊上來啊,磨磨唧唧的。”

    再好脾氣的單兵都受不了被機甲師這么挑釁,sf山峰的兩名單兵想都沒想就上了擂臺,開打前還特別說了一句,這可是精神力可以一并攻擊的,要是尉堇受了傷。

    尉堇直接一拳,帶著風聲擦著他的耳縫而去,制止了他繼續(xù)廢話。

    見對方震驚,尉堇淺淺一笑:“沒有準備好吧,我下一次攻擊,可就不會偏了。”

    說罷,尉堇收拳,而看到這一拳的sf山峰單兵也終于意識到,眼前可不是朵小百花,需要認真應對。

    李響也走了過來,告訴雙方,他數(shù)三下,三下過后,認真對戰(zhàn),沒有問題吧。

    這回雙方都點了頭。

    三,二,一。

    話音剛落,一股精神力就襲向了兩名sf山峰的單兵,其速度之快,出乎sf山峰單兵的預料。

    緊接著尉堇絲毫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就移到了他們的面前,一拳兩拳三拳,分明是兩個人,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不僅沒有配合,還一直都被尉堇壓著打。

    這那里是對戰(zhàn),根本就是虐菜啊,有沒有搞錯。

    這么壓著打了兩分鐘后,尉堇也覺得沒趣,故意后退了幾步,問兩人:“你們,都不打算配合一下嗎?”

    sf山峰的兩名單兵:…… 就邪門。

    可眼下這么多人看著,想退也退不了,兩人一個眼神交流后,一人揮拳朝著尉堇的正臉而去,誰知尉堇一個掃堂腿,再緊接著轉(zhuǎn)身一拳。

    結(jié)實的拳頭碰撞□□的悶響伴著sf山峰單兵的悶哼,即便有了精神力的保護,這個sf山峰的單兵還是被一拳打得飛到了擂臺的邊緣。

    緊接著,對于剛剛站起身的那名sf山峰單兵,他明明已經(jīng)做出了防御,然而尉堇卻一個右勾拳虛晃后,抓住了他的防守空隙,好快,幾乎不給他再次反應的機會,尉堇一記左勾拳,直接抵到了他的下巴。

    下一秒,他就一臉狼狽,鼻子冒血地直直被打倒在了地上。

    k.o.

    所有人的腦子里都不自覺冒出這兩個字,尉堇看著區(qū)區(qū)兩拳就倒地的兩人:“嘖,真菜!”

    這明目張膽的嫌棄,ly龍吟聯(lián)軍的隊員忍不住齊刷刷搖了搖頭。

    尉堇也沒有下擂臺,只是走到了擂臺邊緣,問還有沒有人想要繼續(xù)上來挑戰(zhàn)她?

    “有,我。”忽然,hx虎嘯里的許應山舉了手,尉堇看著他,上下打量后不自覺淺淺一笑:“上臺來。”頗有一股教練風范。

    sf山峰的隊員這個時候立刻去喊還在擂臺上倒地不起的兩名單兵下來,誰知等湊近了才發(fā)現(xiàn),兩人齊齊暈了過去。

    這是?

    尉堇斜眼看了sf山峰的隊員一眼:“他們對精神力的掌控,還有待提高,如果真到了比賽場,被這么抓住空隙擊倒,或許就不會只是暈倒這么簡單了?!?/br>
    言下之意,尉堇還是手下留情了。

    sf山峰的隊員無一不神色凝重地將兩名單兵從擂臺上抱了下去。

    許應山上臺后,先對著尉堇溫和地點了點頭,直言,自己想要和她交手已經(jīng)很久了。

    尉堇下意識把目光放到了梁逐的身上:“嗯,看出來了?!?/br>
    “如果你準備好。”“隨時來吧?!?/br>
    話音剛落,許應山的攻擊就毫不拖泥帶水地朝著尉堇而來,這和剛剛兩名sf山峰的單兵不一樣,許應山對于精神力的掌控,非常熟練,看得出來,是經(jīng)過了很長時間的刻苦訓練,才能達到的水平。

    尉堇與許應山兩人的精神力碰撞,一分鐘后,許應山已經(jīng)開始出汗,顯出幾分吃力,尉堇的表情,卻自始至終,都無比的輕松,像是在逗貓一般。

    又接下幾次許應山的攻擊之后,尉堇正準備發(fā)力呢,許應山忽然停下了,深吸一口氣,對著尉堇低下了頭:“我輸了。”

    尉堇:…… 喂喂喂?

    “可以向你請教嗎,為什么我的攻擊每一次都會被你卸力?”分明已經(jīng)聚集了精神力,一拳打下去至少也該有些響動,然而尉堇卻并沒有用多少精神力,就輕易將他的攻擊力度卸掉了大半,隨后像是在接“娃娃打出的拳”一樣,軟綿綿地格擋住他的攻擊。

    他是越來越累,尉堇反而越來越像是在玩一般。

    呯,一拳沒有帶著精神力的拳頭拉回了許應山的注意力,“注意了。”尉堇開始出招,這回換許應山防御,尉堇用了快拳,甚至還卸掉了自己大半的精神力,重點要教會許應山去感知對方攻擊的每一個真正落點。

    這種落點,沒辦法用言語解釋清楚,只能通過不斷的挨打?qū)W習,再挨打再學習才能體會到。

    快速的出拳,幾乎沒有堅持到五分鐘,許應山就大喘著氣,狼狽地臉上帶血的倒在了地下。

    “感受到差別了嗎?”尉堇后退了幾步,眼神如炬地看向許應山,許應山聽到尉堇這么說,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又再一次回味了雙方的進攻,遺憾地搖了搖頭。

    “起來。”尉堇的話里沒有絲毫的感情,反而帶了幾分恨鐵不成鋼。

    都打成這樣了,還要繼續(xù)嗎?圍觀的人都有些詫異,李響他們卻忍不住細瞇起自己的眼睛。

    尉堇在教許應山,她的格斗技巧,可以說,已經(jīng)遠超許應山,甚至……李響忍不住想,如果在擂臺上的人,是自己,他能不能贏下尉堇。

    這個想法,屬實有些荒謬了,然而李響卻忍不住想要與尉堇交手,尉堇這么嫻熟的,李響猛然驚醒過來,他在亂想什么,尉堇……還是名軍校生啊,哦,還是一名機甲師。

    ……這么好的苗子,不不,已經(jīng)不能算是苗子了,根本就是一個戰(zhàn)斗風格非常老熟的單兵,為什么會在機甲師系???

    李響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同事,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表情,與自己簡直一模一樣,全是震驚后大為疑惑不解的模樣。

    擂臺上,隨著許應山緊皺眉頭捂著自己腹部的再次倒地,尉堇又問了一句:“感受到差別了嗎?”

    這一次,許應山悶哼著點了點頭,順著對方攻擊落點,用少許精神力卸力后進行格擋與反擊,這一課,雖然痛,但值。

    剛剛這么想完,許應山就因為劇痛而暈了過去。

    眼見與尉堇交手的三人,統(tǒng)統(tǒng)都在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內(nèi),接連暈了過去。當尉堇再次問出那句,還有沒有人想要上來挑戰(zhàn)她的時候,全部單兵的神色都十分凝重。

    第二個司南么……

    不不,這個實力……還是有點過于恐怖了。

    見沒有人吱聲,尉堇從擂臺上翻身下來,司南見狀立刻上前接過了她遞過來的拳擊手套,笑得一臉滿足。

    此刻,所有人才意識到,原來司南之前那句悠著點,是在囑咐尉堇下手不要太重。

    今年的新人都這么恐怖的嗎?一時間,其他六支代表隊的人,全都沉了臉。

    咳,李響一聲咳,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知道上比賽場不是玩的,接下來的時間,都自行制定好自己的訓練計劃,有需要幫忙的,就隨時喊我們,提交訓練計劃最晚的時間為今晚十點。現(xiàn)在,解散。”

    李響這句話才說完,那邊就有第五軍區(qū)的特別抽調(diào)人員前來報道,一看,居然是楊銳。

    李響有幾分詫異,連忙迎接了上去,隨后又給還沒有離開的眾人介紹起楊銳,第五軍區(qū)特種作戰(zhàn)隊隊長,華區(qū)史上最年輕的特種作戰(zhàn)隊隊長。

    楊銳害羞地與眾人揮了揮手,表示他就是臨時抽調(diào)過來幫忙的,有任何問題,直接問他就可以。

    趁著人群散去,尉堇走到了楊銳的身邊,問楊銳,一起事情都塵埃落定了?

    楊銳卻搖了搖頭,之后也沒有瞞尉堇,告訴尉堇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美利區(qū)可以說是元氣大傷,未來這二三十年,估計都得夾著尾巴做人。

    “但他們對我們的報復,恐怕也會比之前強烈數(shù)倍。”這是楊銳非常擔心的,也是軍區(qū)非常擔心的,這一次洲際錦標賽,會不會出事,會出多大的事,誰都不清楚。

    “我聽林根總司令的助手說,你拒絕了前往軍區(qū)的保護,你meimei也拒絕了前往軍區(qū)的提議?!睏钿J邊說邊把自己擔憂的目光放到了尉堇的身上,

    “嗯?!蔽据傈c點頭,站起身告訴楊銳,在發(fā)現(xiàn)meimei出事后,她就與林根總司令說過,得贏,得狠狠地把美利區(qū)按在比賽場上摩擦,得讓對手意識到,她們是不好惹,也是惹不起的。

    “你準備怎么做?”楊銳不解,

    “你會知道的?!闭f完,尉堇就離開了。

    三天后,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一次的教學有什么不對勁?”

    “有嗎?”

    “醒醒,近乎全部的單兵都去尉堇那個擂臺場排隊了啊?!?/br>
    李響:……

    楊銳:……

    兩人近乎是動作一模一樣地嘆了口氣,機甲師教練團的老師也嘆了口氣:“沒事,我們也覺得我們有一點多余?!?/br>
    這段時間,明明應該學習如何隱藏自己或者是維修機甲,然而在梁逐那群人的帶領下,機甲師們天天早起上機甲跑五公里,甚至還開始與單兵約架,約架完后順勢教對面的單兵怎么維修機甲。

    頗有種,有朝一日翻身做主人之感,而單兵,也在機甲師日漸打擊之中,逐漸暴躁,不僅開始修機甲,在體能鍛煉這一塊更是鉚足了勁兒的給自己加訓練量。

    這么下去,會不會還沒有開打,就有學生進醫(yī)療艙?

    于是原本應該喊著嚴格的教練團老師,都忍不住開始勸學生:休息一會兒啊,不要練太猛啊,身體要緊啊……

    活脫脫從教練演變成了苦口婆心的老媽子有沒有。

    “認命吧,我們就是來這里當吉祥物的。”

    指揮系的老師也很苦惱,白映天與紀長河不知道是開創(chuàng)了什么詭異的流派,也跟著單兵們天天練體能,邊練體能還邊訓練自己的感知收放,白映天還時不時干上了與人單挑的事情。

    頗有種,要和機甲師一起,搶人家單兵飯碗的架勢。

    這單兵成了食物鏈的最低端,還不往死里開始卷,原本還只是三支代表隊,現(xiàn)在好了,全部代表隊都開始慌了,慌了的后果是……

    卷,往死里卷。

    這訓練量,楊銳直言,和特種作戰(zhàn)隊,就差了一場野營拉練。

    教練團全團老師:…… 唉……

    “不過,你們有沒有覺得,尉堇那個孩子的表現(xiàn)有些奇怪?!崩铐懣粗据赖姆较?,思索著來了一句,

    “嗯?”楊銳下意識就看向了李響,

    “之前見到的時候,她還躲在隊伍后面避戰(zhàn),可這一次,這么高調(diào)?!崩铐懖幻靼讞钿J這眼神是什么意思,

    楊銳想了想,說了一部分有關(guān)于尉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