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沈溫(h)
沉江淮起身扯過矮枕墊在她腰下,臥室里常年不亮的小夜燈在這時發(fā)揮作用。 一只手掌在她腦后,終于忍不住向她狠狠索吻。 好在此后再不用隱忍,天知道此前他憋得有多難受。 舌尖巧妙地破開她的齒貝,試探著和她的舌根攪在一起,難舍難分的,空氣都變得粘稠。 “嗯~”聲音是從溫茴喉嚨里發(fā)出來的,她從沒想過自己的聲音會到如此嬌媚的地步。 沉江淮的前戲實在太照顧她的感受,每寸肌膚都不舍放過,直到埋首停留在她的蜜洞前。 她誤打誤撞竟也買的是免脫的款式,當初只是看它漂亮,借著有朝一日總會用到的理由買下,這會兒倒是方便了沉江淮給她口。 一部黃片沒看過,甚至不曾刷到過黃文。 溫茴對他的行為大為震驚,打心底是抵觸的,總覺得用口舌去舔她的下體是不衛(wèi)生的,“別別…臟…” 沉江淮從前總是很聽她的話,她說向左,他從來不會向右,可是今晚的沉江淮不太一樣,他說,“不臟,我很喜歡?!?/br> 急促的呼吸噴薄在她的大腿根,剛剛輕舔的那一下讓他食髓知味,鼻尖全是她的氣息。 心臟狂跳不止,這是上天給他的獎勵吧,否則他又怎么會有機會得到她的青睞呢。 濕熱的男性氣息有著強烈的荷爾蒙攻勢,被沾染到的地方掀起密密麻麻的sao癢。 溫茴難受地動了動身體,卻在被人輕輕銜住大腿內側那塊嫩rou時,濕了底褲。 作惡的人端起無辜的姿態(tài),在聽到女孩急促的喘息聲時虛偽地問她是不喜歡嗎。 眼前被蒙上水汽,溫茴看不清人,但她知道那是沉江淮,于是她咬著嘴唇輕輕地搖頭,再說不出制止他的話。 這種刺激讓她飄飄然,像是踩在云上。 沉江淮最終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蜜洞前遮掩著黑色森林,由內而外散發(fā)出濕熱的腥甜氣息。 微微抬起頭去看他的女孩,溫茴閉著眼歪著頭,皺起的眉頭也很可愛。 他握住她的腳踝,讓她踩在自己肩上。 他的雙手很輕松就能握住她的rufang,虎口卡著奶子揉捏著。她的皮膚好嫩,用拇指去摩挲小圓粒,紅豆子很快就硬挺起來。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溫茴不受控制地挺起胸想去回應他,xiaoxue里又瀉出一股水,濡濕那些黑色。白嫩的大小腿重迭著壓在身前,沉江淮伸出舌頭順著陰戶舔動。 “嗯啊…”突如其來的刺激沒給人半點反應的時間,生理本能讓她挺起腰腹,倒像是在熱烈迎合他。 分明周身沒有什么束縛物,可為什么感覺呼吸不暢,踩在他肩膀上的雙腳爽得不斷顫抖著,腳趾蜷縮著要接納他更多。 兩只大掌在她身上來回摸掐著,力道都不重,卻像是往熱鍋上不斷澆油。 沉江淮的口活很好,舌破開阻擋的褶皺,一路暢通無阻地開拓著,所耕耘之處都有甘露降下。 胯間響起吮吸yinchun的聲響,溫茴突然意識到兩張嘴啃在一起也可能是這樣的兩張嘴。 她整個人都熟透了,初經(jīng)人事的胴體太過敏感,只需輕微撫慰,就會自動澆灌辛勤開墾的機器。 水流聲嘖嘖乍響,幾天前剛到他去燙的卷毛埋在自己腿間,那畫面簡直不要再yin靡。 溫茴不舍得抓他的頭發(fā),那可是在她精心指導下才剪出來的堪稱藝術品的腦袋。 腦袋里胡亂冒出的想法突然就被一道白光取代,眼前亮了亮,花蕊深處的蜂蜜竟然不需人偷盜就全都給他了。 被這樣通天的爽感取悅著,身體輕輕抽動,眼尾不知何時被淚水潤濕,只有兩道淚痕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 “寶寶是不是水做的呀”,終于舍得離開那方天地,沉江淮起身抱住她,有一下沒一下吻在她頸側,“小逼里什么時候藏了汪泉水,我怎么今天才知道呢。” 臉皮薄的人聽不得任何帶臟話的字眼,溫茴沒忍住一個巴掌拍在他臉上,輕飄飄的就像撓癢,放在這樣的夜晚里更應該叫作調情。 沉江淮半摟著她,讓人枕在自己身上,小屁股下潮濕的一片貼在他屈起的大腿上。 男性的體溫本就比她要高,像抱著guntang的火爐同時還要強忍著黏糊糊的不適感。 溫茴挪了挪屁股,想要再往下滑點,最好能夠蹭到他大片的衣物,棉質品的吸水性總比水汽蒸發(fā)要來得快。 可是她忘記不久前自己剛讓沉江淮把衣褲都脫光,獨留一條平角內褲在身上。 恥骨要死不死地就正好貼住他的,溫茴的水汽潮濕他的內褲。沉江淮的太陽xue突突跳動著,一只手急匆匆地握住她兩只手腕舉過頭頂。 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沉江淮勾著她的下巴讓人直視自己。溫茴也不杵,眼神甚至帶著嘚瑟的炫耀,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包裹在內褲之下不斷漲大的yinjing。 溫茴覺得自己現(xiàn)在壞透了,可是為什么這么興奮。 被人匆匆用唇堵住她欲開的口,她享受地閉上眼,卻在剛要放松的時候被人用性器蹭著私處,隔著層布磨得她好難受。 這樣就不太得勁,溫茴抗爭著想躲開他的吻,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滿,卻在剛剛逃離片刻后,被人抓著緊緊按住,換了個又兇又急的吻。 “你別躲,好不好?” 沉江淮眼底淡去情熱上頭時的火熱,有些懊惱地垂眸看著女孩鎖骨處并不顯眼的草莓印,“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語氣慘兮兮的,像雷雨天被暴雨拍打過又沒人要的小狗。 溫茴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她成人禮時的沉江淮,也是和現(xiàn)在一樣,是不敢看人眼睛的被雨淋濕的小狗。 “我沒躲……就是有點難受。”她主動伸出手攬著人往胸口帶,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哄小孩般重復道,“我就是有點難受嘛?!?/br> 聞言也不再只顧獨自悲傷,沉江淮急忙起身退到旁邊,握著她的肩頭仔細檢查著,“哪里難受?哪里難受…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著急到語無倫次,畢竟是第一次,他擔心因為自己哪里沒有做好而傷害到她,“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那不做了不做了,不舒服我找醫(yī)生來好不好?” 溫茴沒好意思說出那個名詞,雙手掩面只留出一條縫去偷瞄他的臉色,深吸了口氣才抖著手指了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