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皇子(3)偷窺
怪不得他來時一個伺候的宮人都沒瞧見,原是被刻意打發(fā)走了。 只是他并未在外頭瞧見蕭琮的轎輦,更想不到他們會如此不顧規(guī)矩體統(tǒng),在這外殿就做起了那事,還真不怕被人瞧了去。 他的這位好父皇,端的是九五之尊,瞧著尊貴無比,實則和那最是腌臜下作的低賤男人沒什么兩樣,教身下二兩rou控制了腦子,隨處發(fā)情。 旁人如何能違抗他的旨意?事后若有不妥之處,到頭來卻成了無辜女子的刻意引誘,何其可笑! 心里一陣厭惡反胃之感升起,就欲離去,忽然聽到一聲極其嬌媚的聲音響起,他渾身僵直釘在原地。 “嗯……皇上……慢些入……” 聲音的主人他并不陌生,只是他沒想到一向目中無人的華容能發(fā)出那種,可以稱得上是不知廉恥的聲音。 女人的聲線有些啞,夾著一絲痛苦,又蘊著渴求,透過帷幔清晰地穿入他的耳中。 他想,這事原是令人痛苦的么,rou體的撞擊聲沉悶又黏膩,向來冷酷無情的父皇,喘息聲那樣粗重。 他像是被惡鬼蠱惑了心神,沒忍住扒開帷幔小心翼翼地往里瞧。 他們似乎已經(jīng)做了有一陣子了,也不知是不是太過急切,甚至并未去到床榻,就在檀木案幾上性器相連。 華容身上未著寸縷,躺在案上,挺立的rufang高高翹起,隨著父皇的撞擊不斷抖動著,雙手在桌沿尋找支撐點。 她看上去十分無助,眸子里蘊著水色,而他的父皇站立著,僅僅只是拉開了下袍露出一根粗黑的roubang,衣著整潔得似乎情事過后就能去面見臣子一般。 他盡情地在女人身上鞭撻馳騁,將她徹底占有,蕭衍厭惡這樣的專制,這造成了母親的不幸。 可此時此刻,望著父皇cao弄妃嬪的模樣,身下的性器不知何時悄然抬頭,腫脹不堪,硬得發(fā)疼。 “放松些……你夾得太緊了……” 道貌岸然的父皇在華容耳邊說著露骨之詞,享受著翻滾的情欲帶來的快感。 “哈啊……” 蕭衍雖然年方十六,可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在冷宮時,曾有那等膽大妄為的宮婢,瞧他樣貌好,又不受寵,便生了賊心,欲行那事,她自然未曾得逞,在后來的一個雨夜悄無聲息沒了蹤影。 他對性事一直是厭惡抗拒的,一度認為這是萬惡之源,可華容嬌媚的呻吟,被roubang不斷進出的花戶,被撞得花枝亂顫的乳rou…… 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的堅持轟然坍塌,身體里陌生而羞恥的情潮洶涌澎湃,叫囂著想要宣泄。 他忍不住將手覆上了性器,或許他骨子里和父皇就是一樣的人,都是那么卑劣不堪。 華容啜泣著,被男人側(cè)拉起一條腿,泥濘不堪的花xue更為清晰地暴露在偷窺者的眼下。 粗黑的性器急速地在嫩xue里抽插著,她的下體光潔無毛,兩片yinchun被可憐兮兮地撐開,碩大的囊袋拍打在股間,交合的部位打出一圈水沫來。 他的父皇緊緊扣著女人的腿rou,分開蚌rou,捏著艷紅的小核來回揉弄,它濕得一塌糊涂,根本無法捏住,于是男人又粗暴地掐住了柔嫩的花核,引起女人更加尖利的yin叫。 身下也不斷噴著水液,她似乎已經(jīng)到了一個極限,身體不斷顫抖著,那樣小的嫩xue竟然能吃下父皇過于粗長的roubang。 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不絕于耳,女人的腿根紅得嚇人,白嫩的腳趾蜷起,小腿繃直。 期間他的手并未離開自己的性器,指腹劃過guitou的頂端小孔,他小聲喘息著,感受著陣陣快感傳入大腦,在女人高亢的呻吟中,他射了出來。 褻褲包裹著精水,又多又濃。 他射了…… 對著父皇的女人…… 而里面的兩人似乎也到達了高潮,劇烈喘息著享受綿長的余韻,他的父皇在華容耳邊說著情話,讓這個愚蠢的女人對他愈發(fā)死心塌地。 他在心中嗤了一聲,不著痕跡地望了一眼殿內(nèi)煙霧繚繞的香爐。 寵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