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a也是a![abo]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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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還傻乎乎地甩尾巴呢。 她問人魚:“你上次注射藥物是什么時候?” 舒棠又問:“來海角療養(yǎng)院之前,有醫(yī)生有按時開藥么?” 舒棠一想,算了,問了也白問。 她懷疑他的嗓子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于是湊過去,想要去看看他的喉嚨。 舒棠:“啊——給我檢查一下喉嚨?!?/br> 舒棠的手在碰到人魚的喉結之前,人魚睜開了眼睛。 一瞬間,有種恐怖的壓迫感。 舒棠立馬縮手。 她在墻上摸索了一下,找到了一支筆,打開了那本空白的病歷本。 寫第一行的時候,舒棠決定給他起個代號。 她悄悄地看了人魚一眼,他高大的身影藏在黑暗里,長長的睫毛在蒼白的面容上掃下一片陰影。 見到他第一眼,舒棠就覺得他很像0 2區(qū)長得茂盛的藍色小玫瑰,就連銀白色的長發(fā)尾端,都有著淡淡的藍色。 舒棠在“檸檬炸魚”和“藍色小玫瑰”之間猶豫了一下,在病歷本上寫下了一行字:《藍色小玫瑰觀察記錄》。 ——主要是檸檬炸魚像食譜。 舒棠發(fā)現人魚嗓子嘶啞,不說話,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類似于兇獸一般嘶啞的威脅聲,應該不是聲帶有問題。 舒棠記錄:性格文靜,不愛說話。 想到高大的人魚喜歡待在陰暗的角落,黑漆漆的雙眼空洞地盯著她。 舒棠記錄:比較內向。 想到他非要把她提溜到兩米內看著。 舒棠記錄:強迫癥。 簡單描述了這條魚的性格后,她寫下了初步診斷的結論: 疑似精神力暴動。 是的,雖然omega很少會“精神力暴動”,但是眼前的人魚的情況,已經超過了“精神力受損”的范疇,出現了獸類化、難以溝通的情況。 舒棠刷刷刷地寫著,不知不覺過去了許久。 人魚似乎只是把她圈起來就好了,很安靜地看著她在紙上寫寫畫畫,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直到聽見了一聲“咕咕”。 高大的人魚在黑暗里睜開了眼睛。 “咕咕咕?!?/br> 舒棠捂住了肚子:要命,她本應該餓得沒有那么快的。 但是他實在是太香了! 舒棠有點不好意思地動了動耳朵,轉了過去。 她以為雨聲那么大,人魚應該沒有聽見。 但,人魚低下頭,那對黑黝黝的眸子盯著舒棠看了一會兒,突然間把她拎了起來。 但是才走出去了兩步,人魚意識到了什么,低頭看了舒棠一眼。 舒棠是一種弱小的生物,輕得像是不存在,力氣小得像是螞蟻,帶去海里,可能會死。 高大的深海屠夫安靜地看了看她,把舒棠放下了,獨自朝著外面走去。 舒棠很驚訝,因為人魚剛剛還不愿意她離開兩米范圍內,為什么現在離開,難道不擔心她溜走么? 人魚黑漆漆的眼睛看了她一眼。 一般來說,被那雙空洞漆黑的眼神注視,應該是很詭異很恐怖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舒棠從他黑漆漆的眼睛看出來—— 這條魚很放心。 下一秒,舒棠知道了答案。 因為人魚推開了門的時候,借著外面的光,舒棠看清楚了那座門的真面目: 一扇目測兩噸重的大石門。 舒棠:“……” * 離開堡壘唯一的路被封鎖了。 真正的插翅難逃。 舒棠被一個人關在了“巴士底獄”里。 整個黑暗的堡壘里,只剩下了舒棠。還有一只外出不知道做什么去了,隨時會回來的詭異人魚。 這種時候,愚蠢的人會選擇驚恐地哭泣;聰明人會選擇尋找逃生通道,趁機快速逃走。 而連上了好幾個夜班的舒棠在“巴士底獄”里轉了轉,找了個避風的角落,把自己的白大褂脫了往身上一蓋,躺下了。 好困啊。 為什么3036年還有上夜班這種事?實習生就不是人了嗎?她連續(xù)上了一周的夜班,連相親都只能抽出睡眠的時間來相,實習工資還只有兩千塊! 舒棠決定爭分奪秒,抓緊時間在人魚回來前補個覺。 周圍彌漫著香香的烤魚味兒,黑黝黝沒有光,外面還有雨聲as/mr,挺好睡的。 她眼皮子一合,直接睡迷糊了過去。 …… 舒棠這一覺睡得特別香,要不是因為肚子咕咕叫,把她餓醒了,她還能大睡三天三夜。 她揉了揉發(fā)脹的腦袋,發(fā)現人魚還沒有回來。 他干嘛去了呀? 說實話,舒棠隱隱約約感覺人魚應該是出去給她拿吃的了。 但是舒棠不能確定。 雨聲那么大,他也許沒有聽見她的肚子咕咕叫。 她覺得他給她拿吃的去了,有點自作多情。 舒棠有點后悔,早知道她就不躲了,讓他聽清楚她有多餓就好了。 唉,舒棠心想,要是他給她帶吃的,她就既往不咎,認為他是一條好魚。 舒棠穿上了外套,實在是餓得不行了,在巴士底獄里面到處亂逛,尋找廚房。 廚房就在一樓的角落,但是她發(fā)現這里不僅沒電,一點吃的都沒有。 她餓得頭昏眼花,一看通訊器才發(fā)現已經是下午了,難怪她餓成這個樣子。 突然間,舒棠聽見了腳步聲。 舒棠探頭,就看見了走廊的盡頭,出現了一個黑影。 昏暗的燈光下,高大的黑影,以之前提舒棠的姿勢,提著一個重物。 長長的重物拖在地上,還在滴滴答答往下滴著,不知道是血還是海水的不明液體。 黑暗中,高大的黑影一步步朝著她走了過來。 動作僵硬遲緩。 舒棠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人魚低下頭,一雙黑漆漆的詭異眸子,安靜地看著她。 “咚”的一聲,重物落地。 舒棠低頭一看: 一條鯊魚。 第5章 和人魚共度的一夜 (唉,好想被抓走就不用上班了。) 人魚漆黑的眸子沉默地看著舒棠,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但是舒棠已經用腦補替他說了—— 人魚:“吃。” 舒棠:話說回來,鯊魚好吃么?她聽說鯊魚的rou是酸的呀,口感貌似有點差勁。 舒棠站著一動不動,看上去就很像是被人魚拖著一條鯊魚的行為給嚇傻了。 畢竟,一般人能夠徒手撕鯊魚么,怎么看怎么不合常理,而且鯊魚還在滴血,就更加為此時的人魚增加了一絲殘忍又血腥的氣質。 其實人魚蘇醒后,大部分人遇見他都是這個反應,應該習慣了才是,可是這條人魚卻因為她的反應,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 人魚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把鯊魚丟下,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黑沉沉的眼神很偏執(zhí)地看著她。 舒棠繼續(xù)腦補—— 人魚:不吃,你就和這條鯊魚一個下場。 舒棠的mama在每次舒棠挑食不肯吃她精心烹飪的美食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 于是舒棠走過去拉了拉人魚,問他:“你會做飯嗎?” * 十分鐘后,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