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幸福生活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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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風也買了二十個,把蛋小心放好,她又去海鮮那邊轉(zhuǎn)悠,甘市靠內(nèi)陸,吃的多就是豬rou雞,還有魚什么,幾乎看不到什么海鮮的影子,說實話,她還真有點饞了。 問了下價格,竟然都不算太貴,像蝦什么,也就四五毛錢一斤,那個帶魚更便宜,才賣三毛,螃蟹就貴點,一斤要八毛,已經(jīng)快趕上豬rou的價格。李梅蓮還有曹英都覺得不劃算,帶魚也就算了,好歹也是魚,都能吃,像蝦,特別是螃蟹,那么多殼,總共就那么點rou怎么算都覺得不劃算,而且吃起來也麻煩,女人吃多了還寒氣重,所以除非必要,她們幾乎不會買。 所以曲南風在那邊轉(zhuǎn)悠時,她們還勸了幾句,曲南風知道她們好意,解釋了幾句,李梅蓮和曹英也就沒說了,也是,曲南風和陸西洲現(xiàn)在也就兩個人生活,沒孩子沒負擔,偶爾嘗嘗鮮也沒事。 最后,她買了幾個螃蟹還有一斤蝦,看見還有些小魚,也一塊要了,拿回去曬成干,這個天氣下也留得久些。這些一共也就花了她三塊,卻裝滿了一籃子。 三個人買完沒直接回去,一則還早,二則現(xiàn)在野莧菜長得正好,出都出來了,不如在外頭多薅點回去。野莧菜口感較其他菜,口感更粗糙,但是很鮮,陽城人就愛吃這口,哪年夏天少什么都不會少這碗菜。 除了野莧菜,她們還弄了點苦苣菜??嘬牟司秃退忠粯?,吃起來是有苦味的,大多是喜歡涼拌,但有的人吃不慣那味道,嫌澀口。曹英是北方人,特別會搞面食,也是她提議說拿苦苣菜做菜餅,李梅蓮不愛吃,把摘的都分給了她與曹英。 回去路上,曹英都在教曲南風做餅的訣竅,這些都是自家屋里傳下來的手藝,外頭一般都搞不清楚,特別是加的料比例,那都是長時間一點點嘗試出來的。 “還有那個和面,冷水和開水你都得用,就分成兩團,一團用冷水,一團用開水,攪成面疙瘩后再混一塊,這樣做出來的餅才不硬不軟,合適正好?!?/br> 她還教了曲南風其他面食,曲南風投桃報李,也將自己以前在美食視頻里學的也告訴了曹英,曹英也是驚奇,興趣一下就起來了,纏著曲南風問了不少,等幾個人到了家屬院,她還念念不舍,拉著曲南風約定下次再說。 曲南風提著一大籃子的東西回去,她把蝦還有魚扔進水里,螃蟹還活著,不過離死也不遠了,怕留久了不新鮮,她打算先弄了,不過中午也來不及,就留到晚飯再說。 她中午就煮了鍋面,正好有新鮮的蝦,扔了點進去,順帶又敲了兩個雞蛋,沒幾分鐘,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面就出爐了。 估摸著時間陸西洲應(yīng)該要回來了,她就把筷子都放好,站在院子外等,她遠遠就看到了陸西洲,男人手里還提著什么,走近看發(fā)現(xiàn)是個西瓜。 “怎么出來了,外面曬?!蹦腥丝礃幼邮腔謴?fù)了正常,視線不再躲著她。 曲南風視線下移:“哪來的西瓜?” “之前幫了個人,人家送來的。”再多的他沒說,催促曲南風進去,又自己拿了桶裝了井水浸著瓜,天然的井水冰涼,如同天然的“冰箱”,西瓜浸個半小時,吃起來都涼爽多了。 瞥眼瞅見角落放著的海鮮,陸西洲頓了下,才起身,他坐回桌前:“怎么買了螃蟹?” 曲南風吃著面,聽到這話,她抬頭:“怎么?你不喜歡吃嘛?” 陸西洲搖頭,看著她欲言又止,曲南風被他看得奇怪,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最近她擦雪花膏還算勤,臉應(yīng)該沒問題啊,早上看還是靚麗的美女一枚。 “你不是身體寒氣重嘛?!焙竺嫠兊猛掏掏峦缕饋?,“吃多了螃蟹......會痛?!?/br> 哦!曲南風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倒沒想到陸西洲會想到這一點,她都沒和他說過這些。 曲南風心里暖洋洋的:“沒事,少量吃點沒影響?!?/br> 陸西洲低低嗯了聲,就沒再說話,埋頭吃起面來。半路,曲南風想起個事,她問:“西洲哥,咱們要不要請你交好的戰(zhàn)友來家里吃頓飯?” “不用?!彼芙^得果斷,看了眼不解的曲南風,他解釋了句,“這不興請客。” 有的部隊對這塊有明確規(guī)定,曲南風也能理解,問過后她就安心吃面,不過她的話也提醒了陸西洲件事:“這周我?guī)闳ベI個手表。” 手表是最開始結(jié)婚前就商定好的聘禮,只是當時甘市沒什么多的款式給曲南風挑選,所以一開始就打算到陽城后再買,結(jié)果這段時間一直在忙。 陸西洲估計著自己手頭的事應(yīng)該再有兩天就能忙完,到時候就能抽出一天時間陪曲南風去趟陽城,把這表給買了。 曲南風歪頭考慮了下,應(yīng)下了,主要是沒有手表確實有點不太方便,都不清楚時間,她又沒有曲母他們看天曉時的能力,有時候還真抓不準做飯的時候,一般都是看其他人都在準備了,她也跟著人家動。 吃完飯,曲南風沒讓陸西洲走,她進房拿了根繩子出來,她讓陸西洲站直張開雙臂:“別動,我量個數(shù)據(jù)?!?/br> 陸西洲昂首挺胸,曲南風在他四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為了量得準確,她近乎趴到他身上一般,陸西洲稍低頭,就能抵住她的頭頂,炙熱的呼吸撲打到身上,難以忍受的焦躁從胸口蔓延,他定定看著她,視線一點點下移,滑至臉龐上那點紅潤。 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他不由想到:看起來很軟的樣子。 有那么瞬,他想親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有點事,字數(shù)會少點 第27章 027 027 曲南風把量好的數(shù)據(jù)記在紙上,她想好了,先給陸西洲做條短褲試試水,反正也在家里穿,丑點也沒事。 下午她睡了個午覺,起來后又看了一兩個小時的書,就開始處理螃蟹了。這都是些梭子蟹,曲南風不怎么愛吃蒸的,她把鰓什么弄干凈后,剁成幾塊,沾了面粉去炸,炸到金黃就趕快撈起來,又扔了剩下的蝦,都炸過一遍后,她把用剩的油倒出來,rou眼可見的比之前少了很多,曲南風看著心有些痛,心想這炸東西果然費油,一次能抵平時的五六頓飯菜。 不過這要是被李梅蓮她們看到,指不定還會說,這分明是用了她們幾天的量,每個月的油票供應(yīng)就那么點,要真算起來,一家人根本不夠吃,所以炒菜時,基本都是沾點在鍋底,哪敢像曲南風這樣“奢侈”。 她把從甘市帶來的辣椒醬拿出來,怕太辣,她沒勺太多在鍋里,翻炒出香味后把螃蟹蝦還有冬瓜片都倒了進去,翻炒了會,倒進調(diào)好的汁直接燜十分鐘。 趁著這時間,她出去把衣服收進來,院子外有人在探頭探腦,曲南風本來沒注意,打算抱著衣服進去,結(jié)果還是門外的人試探性喊了聲:“南風jiejie?!?/br> 曲南風下意識循聲望過去,正巧與那人好奇的目光對上,看清對方的臉后,兩人都楞了下。 宋雅先反應(yīng)過來,如同小炮彈一樣,從院子外沖了進來,撲到她身上,力度太大,曲南風身子往后仰,差點沒接住人,還是宋雅自己跳下來拉住了她。 宋雅圍著曲南風轉(zhuǎn):“南風姐,還真是你!之前我聽到她們說家屬院來了個人,也叫曲南風,我還說肯定不是你,你不是在甘市嘛?怎么突然來這了?!?/br> 見到曾經(jīng)救過自己的人,小姑娘有十足的熱情,一直在說話,看到曲南風懷里的衣服才稍稍停歇,催著她去放好。等她一出來,就急忙緊緊拉住她的手,給她講自己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曲南風安靜聽著,沒有絲毫不耐煩。 等宋雅說累了,她就端杯水過來,宋雅接過喝了,話題又回到原點:“南風姐,你怎么過來陽城了?” 小姑娘問完,就立馬意識到個問題,這是部隊的家屬院,除了士兵家里人就不會有別人過來,她在曲家住過一晚,對于曲家情況也有過初步了解,壓根沒有人當兵...... 宋雅突然站了起來,她瞪著雙眼看向曲南風,還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個答案。 曲南風拉著她坐下,輕描淡寫扔下兩個字:“隨軍?!币膊恢浪窝拍X補了些什么,眼見著小姑娘又要爆了,她搶先摁住人:“不是你想的那樣,呃——我們是自愿結(jié)婚?!?/br> 話一出嘴,曲南風就后悔了,自愿結(jié)婚,怎么聽都覺得有些奇怪,好在宋雅沒多想,得到這個回答后,就一直在嘟囔對方能不能配得上曲南風。 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不再在她結(jié)婚的事上糾結(jié),曲南風問她:“要不要在我家吃飯,我做了螃蟹?!?/br> 已經(jīng)到了晚飯的點,宋雅早就餓了,剛聽到螃蟹,她還想拒絕,結(jié)果下一秒就聞到了香味,勾得她肚子里的饞蟲都出來了,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拒絕的話怎么都說不出口,扭著身子一直往煤灶那邊瞅。 宋雅的心思簡直不要太好猜,也不用她回答,曲南風先把碗筷拿出來擺好,打開蓋子看了眼鍋里的情況,里面的汁水已經(jīng)沸騰了好一會,再煮就要快干了,她連忙盛出來。 本來就是過來確認下情況,結(jié)果到頭來又留到人家家里吃飯,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一直跟在她后頭,問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曲南風搖頭,要她在邊上等著就行,她去熱稀飯,放上去沒多久,陸西洲回來了。一進來看見宋雅,他皺眉,還特意退出去看了眼家門,確定沒走錯,他邊走邊問:“你怎么來了?” 宋雅也沒想到曲南風的丈夫竟然是陸西洲,她的視線在曲南風兩人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她拉著曲南風,在旁邊說悄悄話,再三確認:“他就是你丈夫?” 曲南風點頭,她不免有些好奇,看宋雅和陸西洲的樣子,應(yīng)該是認識對方。 得到肯定回答后,宋雅神情明顯有些崩潰,以及嫌棄,想說什么又顧忌陸西洲,一副糾結(jié)的樣子硬是把曲南風的好奇心給吊到了最高,結(jié)果她等半天,宋雅最后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反倒是陸西洲,吃飯期間一直催人回去,宋雅一反常態(tài),竟然一句話都沒說,不過也沒聽他的話,賴到天色開始暗下來才磨磨蹭蹭起身。 曲南風出門送她,宋雅死死抓著她的胳膊,出了院門,往里瞥了眼,然后迅速拉著她到一邊去,開始控訴陸西洲曾經(jīng)的魔鬼行為。 曲南風聽得一愣一愣的,在宋雅的描述里,陸西洲就像個毫無人性的機器,曾一度給年幼的她留下過很深的陰影,總而言之,就一句話可以概述:陸西洲不是個好東西!曲南風試圖幫陸西洲說話,宋雅捂住耳朵搖頭不聽,立馬就跑開了,她站門口愣神會才回到家。 陸西洲在收拾殘局,袖子整齊疊起卡在手肘,手臂修長,在關(guān)節(jié)處有明顯曬出的印子,他垂著眼眸,動作不急不慢,只看上部分的話,說他在彈鋼琴都有人信。就這么一個人,曲南風怎么都沒辦法與宋雅說的那些事聯(lián)系在一塊。 聽到聲響,他抬眼望過來,本沒什么表情的臉,在見到她時,慢慢柔和,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眼中帶有星星點點的笑意。 “人走了?” 曲南風嗯了聲,過來搭手,她偷偷瞄旁邊的男人,一點點挨近。 “我來吧。” 他從曲南風手中接過碗,轉(zhuǎn)身全部端起到外面。曲南風透過窗戶從里往外看他,寬肩窄背,因為腿太長,他蹲的姿勢不太自然,半屈著腿,手上用力時能看到衣服的鼓動,很漂亮的肌rou線條,單單看著,就像存在于希臘神話里的美男子,給人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陸西洲怎么可能會是那樣呢,被美色虜獲的人已經(jīng)毫無道理,殘余的理智還在為自己的想法辯解——肯定是宋雅誤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宋雅:我委屈,我不說 明天不一定更,如果沒有那就是隔天合并一章?!?.18留 第28章 028 028 曲南風就這么倚靠在窗邊欣賞美色,欣賞著欣賞著,她又想到昨晚的事。 她眨眼,早上沒時間容她細想,可是現(xiàn)在,再認真回想昨日陸西洲被她親的反應(yīng),微怔,又難以置信,仔細分辨,分明還有幾分掩飾得很好的害羞,與他平日從容不迫的形象完全不符,仿佛那副覆蓋在表面的面具一霎就破了,而只有她,能從裂開的縫隙里窺見真實的一面。 這很像小時候別人送給曲南風的禮物,為了讓人不輕易猜到是什么,特意包裹嚴實,所以每次拆包裹時,都帶著一種探秘的興奮感。而如今,陸西洲就像這份精美的禮品,想到他層層包裹下的真實樣子,因為她染上的色彩,曲南風莫名興奮起來,原本按捺下去的賊心又開始變得蠢蠢欲動。 至于前幾天失敗的勾.引,她也給自己找好了借口,剛開始沒有經(jīng)驗,沒成功也正常,而且就那身裝扮,照后世來看,除了長度短點外,其他要多正常就有多正常,陸西洲能有反應(yīng)也是有鬼。 打定主意,曲南風暗搓搓開始準備,這一次,她不打算這么莽撞,開局就放大,回想著之前看過的成.人文學作品,她有了初步的計劃...... 陸西洲把鍋碗瓢盆洗干凈后,就放在屋檐下晾干。前幾天曲南風和他說了煤炭的問題,之前一直忙著部隊的事,好不容易閑下來,他就去問后勤拿了點木頭過來,正巧今天還早,他開始動手搭棚子。 曲南風要求很簡單,就是防止煤炭弄濕,但南方雨天多,所以還得與四周隔開,留一個口子給她取放木炭就行。有了想法,做起來就很快,一時之間,院子里只有刀劈木頭的聲音。 平房不隔音,兩戶共用一堵墻,就連院子里的圍墻都不過曲南風肩高,壓根沒什么隱私可言。這不聽到他們院子里的響聲,隔壁的人就探頭看過來,瞧著陸西洲附身劈木頭,心里好奇又礙于之前的事不好開口詢問。 沒錯,這人就是黃秀,這也是來家屬院唯一令曲南風不爽的地方,前幾天剛來的時候,她忙活著安置新家,也沒別的心思去觀察四周,也是這兩天,她才發(fā)現(xiàn)自家隔壁住的就是黃秀,得知這一消息的那一瞬,她人都傻了。 尤其是像平房這種布置,完全沒有一點隱私,一想到她與陸西洲的生活都可能被黃秀偷窺,她心里就覺得膈應(yīng)。 這可不是曲南風平白無故污蔑黃秀,起因還是因為在某一天,她收完衣服,扭頭與一雙眼睛對上,半暗的天,把人嚇到半死,等曲南風反應(yīng)過來,意識到對方是人,尤其是敲開對方門后發(fā)現(xiàn)那人就是黃秀時,之前因為她隨意翻自己東西的火氣,連帶著這次,一塊爆發(fā)了。 黃秀還理直氣壯,她又沒干什么,只是看幾眼怎么就有錯了,還指責曲南風霸道,把曲南風氣到半死,兩人吵了一架。 晚上陸西洲一回家,她就把事情說給他聽,第二天,陸西洲就和黃秀男人談話去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自此之后,黃秀沒再惹過曲南風。 不過吵架一事傳出去后,倒是引起了點風波。家屬院嘛,人多,曲南風又剛到不久,雖然因為陸西洲的事,其他人雖然知道她這人,可到底還是不熟悉,再有吵架是曲南風贏了,張嘴幾句就讓黃秀無話可說,事后她一哭訴,不少人因為這事對她有了意見,認為她才來多久,就和其他人鬧矛盾,性情也不是個好相處的。 還有一部分是了解黃秀的秉性,自然不會相信她的一面之詞,還是處于中立看熱鬧的情況,至于徐蘭還有李梅蓮她們?nèi)?,肯定是站在曲南風這一方。她后面去供銷社買菜時,李梅蓮還在那說她罵得好,曲南風一問,才知道她與黃秀之前的恩怨。 說來也搞笑,黃秀她男人同樣也是副營長,入伍時間更長,要真算起來,每個月的津貼工資比陸西洲只會多不會少,可黃秀這人,誒,偏偏就是格外的小氣,小氣不說,還愛占便宜。李梅蓮與曹英隨軍時間長,當初黃秀剛來時,兩人也是好心相待,沒想到一番好心喂了白眼狼,不僅沒得到好報,還惹了一身腥。 其中過程,李梅蓮沒細說,只不過就她眉毛皺成的麻花樣,估計也沒什么好事,不然以李梅蓮豁達的性子,也不至于記到現(xiàn)在。 曲南風腦子里就一直記得在旁的曹英說過的話:“黃秀那人就像虱子,一旦沾上了你就甭想弄下來?!?/br> “所以說小曲,你出過這波氣就是,之后黃秀再來,你也甭搭理她,等你家陸營長回來,告訴他,剩下的事他自然會去處理?!?/br> 就像曹英說的,就黃秀那個性子,本來誰來都治不住,可不知道為什么,還就怕了陸西洲,也不能說怕,是怵又不敢冒犯。 曲南風算是把她們的話聽進了心里,要不是真的惹她頭上,她也不樂意去應(yīng)付這些事,不過好在自那天起,黃秀老實了不少,一直躲著。 要不是曲南風突然出來給陸西洲喂水,也不會看見她。曲南風本來還想借喂水的機會多增加點兩人的肢體接觸,一看見黃秀,她頓時沒了興趣,她讓陸西洲歇會,把水杯遞過去。 “怎么出那么多汗了,喝口水歇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