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交換生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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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儀思量片刻,回答:“五個人一起努努力,能按住那只雞。許栩嘛,拼盡全力可幫你們拖延主人時間?!?/br> 方儀猜測,會出來迎戰(zhàn)的只有那兩個小家伙,收拾他們六個倒是綽綽有余。 扶光思量片刻,又問:“是許栩此刻的能力?” “鐘家不是不讓她繼續(xù)修煉了嗎?她此刻能釋放的全部能力,勉強(qiáng)可以一戰(zhàn)?!?/br> 許栩聽到這里先是一怔,隨后再次斗志昂揚(yáng):“我會努力的!” 槐序聽到懲罰后便一陣絕望,靠在許栩的桌沿上沮喪,許栩這般斗志勃勃突然一吼,嚇得他一激靈,最后嘆氣:“我們都手無縛雞之力了,你怎么還這么樂觀?” “因為我終于可以和你們配合一起行動了啊,我超開心!” 槐序回頭看了看她,當(dāng)看到她眼眸中閃爍的光彩后,終是將自己所有的抱怨都忍了回去。 第37章 向陽山(二) 翌日。 北斗轉(zhuǎn)向, 參星橫斜。 晨霧尚未完全散去,柔柔清風(fēng)吹不散林間煙靄飄蕩,只是將它們推向不遠(yuǎn)處。 樹木翠綠埋在了乳白的霧中, 僅僅冒出墨綠的頂端,形成一朵一朵不規(guī)則的圓。 槐序取出自己的法器, 御物前行的同時忍不住心疼, 朝著前面嚷嚷著詢問:“司如生, 你沒有飛行法器嗎?我的毛筆不能經(jīng)常用, 不然容易分叉。” 他的武器很少拿出來使用,只在不得不御物飛行的時候取出來,畢竟這毛筆沒什么攻擊力。 他在原宗門也不知是什么待遇, 身上沒什么像樣的法衣和法器,唯一的武器品階還不高, 御物飛行時速度也是一行人里最慢的。 盡管如此,他依舊疼惜這些東西, 生怕給用壞了。 司如生似乎不愿意理睬他,只是低聲回答:“我的飛行法器在仙門地界飛行,容易被多事的修者打下來。” 槐序一想也是, 司如生身上的法器多是魔門的, 魔門的飛行法器有著自己的“氣質(zhì)”, 看一眼就會被認(rèn)出來,反而會給他們引來麻煩。 扶光手持引路石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御著長槍看著方向微微蹙眉。 霜簡趕上他的速度和他并肩而行,手中掐算片刻, 依舊沒有任何思緒:“這個方向我從未聽說過有什么向陽山, 尤其是有師父說的那般厲害的人物, 不應(yīng)該世間無人知曉?!?/br> 扶光同樣不知道這個地方, 只是聲音低沉地回答:“我們在大師父出現(xiàn)之前,也從未聽說過大師父這個人。他們曾經(jīng)擁有那么厲害的功法,世間卻沒有任何關(guān)于他們的傳說,這已經(jīng)十分蹊蹺了。現(xiàn)在再出現(xiàn)一個沒聽說過的向陽山,我也不會覺得奇怪了。” 霜簡回憶方儀說話時的神態(tài),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大師父看起來和向陽山很熟悉?!?/br> “我猜測大師父出山之前,就居住在向陽山,或者曾經(jīng)在那里逗留過,也可能和里面的修者是舊識?!?/br> 霜簡也認(rèn)同這個看法,同時嘆道:“從我們第一次歷練就可以看出師父們的風(fēng)格了,這次還是懲罰,想來不容易完成?!?/br> 扶光說話的同時,看向其他人:“嗯,我們需要在找到向陽山的途中,就學(xué)會自保的功法?!?/br> 空空出門時一向戴著帷帽,注意到扶光看向他,似乎轉(zhuǎn)過頭來,接著輕聲道:“小僧可以。” 和霜簡乘著同一佩劍的許栩也探出頭來,扶著霜簡的手臂積極地回答:“這回我會守著你們的,不會搗亂了?!?/br> 司如生卻反駁了許栩:“你上一次也不算搗亂,而是在輔助我們,只是我們承受不住那種強(qiáng)大的力量,才會那般狼狽,是我們實力差的原因,與你無關(guān)?!?/br> 許栩還是非常堅定:“總之!之后都以安全為主!” 槐序似乎還是不想?yún)⑴c進(jìn)去,注意到霜簡和扶光同時看向他,他又是一陣為難:“哎呀,行行行,我怎么都行?!?/br> 說完探頭看了看,道:“我們下去休息片刻吧?” 霜簡第一個反對:“我們剛剛出來不足半個時辰!” 槐序還是那副不情不愿的樣子:“哎喲,我受不住啊,我只是一個柔弱無力的醫(yī)修。” 霜簡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逃跑的時候怎么沒見你柔弱無力?” “要是放條狗在后面追你,你也跑得快?!?/br> “放你娘的屁!”霜簡兇悍回?fù)?,“我入三問閣以來聽得最多的旋律,就是你親手敲的退堂鼓。你要是能敲出幾分韻律來,我都敬你三分,可惜你的鼓點出來的盡是讓人掃興的節(jié)奏。” 許栩聽完忍不住拽了拽霜簡的袖子提醒:“師姐,你這么罵完他,不是又得給他道歉嗎?” 霜簡聽完不由得鬧了一個大紅臉,她意識到自己道歉過的事情居然被人知道了,當(dāng)即怒視槐序。 槐序趕緊聳肩,示意不關(guān)自己的事,畢竟是霜簡當(dāng)時的思緒全在道歉上,根本沒注意到有人在光明正大地偷聽。 霜簡只能強(qiáng)裝鎮(zhèn)定,用正義凜然的模樣道:“我之前道歉,是因為我的確存在了一些 偏見,那是他不提,我自己意識不到的。此刻說他,完全是他自討的!” 槐序卻沒忍住笑出來:“哎呀,你道歉的話我記在心里了,此刻也不會計較。” 霜簡瞬間調(diào)轉(zhuǎn)劍的方向,朝著槐序便要攻擊過去。 槐序果然是槐序,這種時刻躲得飛快,靈巧地躲過了,也不知是不是研習(xí)了方儀單獨傳授給他的逃跑體術(shù)。 霜簡也沒繼續(xù)計較,警告完便作罷了。 他們一行人都沒有想到,明明有引路石,趕路竟然持續(xù)了足足兩日,尤其是第二日,他們似乎到了向陽山的附近范圍,卻始終找不到向陽山的所在。 “幻術(shù)?秘境?”槐序看著引路石猜測道。 扶光認(rèn)真看了看引路石,又舉目四望,接著回答:“大能歸隱之處,自然布置了秘法,既然不想被人打擾,定然做得巧妙?!?/br> 槐序聽完拍了拍巴掌:“不錯不錯,既然找不到地方,我們就回去吧。” 霜簡氣得抽槐序的手:“現(xiàn)在打退堂鼓的時候都用巴掌伴奏了?” 槐序趕緊躲到了空空身后去。 空空不喜歡下午,他很是不喜歡陽光。 想來也是,他的皮膚白得太過病態(tài),被光照后會不舒服也正常。加上他是水靈根,自然也不喜歡這種光照。 他從儲物法器里取出了一柄油紙傘撐了起來,聲音柔和地道:“我們可以在周圍停留片刻,打聽不到就觀察,說不定能夠發(fā)現(xiàn)不同之處。” 司如生抬手指了指:“剛才盤旋時在那邊看到一個村落,還有一處淡粉色的池塘,我當(dāng)時多留意了一眼,許栩要不要去玩?” “好??!”許栩第一反應(yīng)是興奮回應(yīng),緊接著又猶豫了,“我們在這個時候玩會不會不好呀?” “本來就是在受罰,也沒必要這般上桿子?!?/br> 許栩不分是非,卻暗暗覺得司如生這般帶她去玩有些不妥。 她抬眼偷偷看了看扶光,扶光思量片刻道:“可以,先找一處歇腳,我們嘗試修煉一下自保之法?!?/br> 空空則是聲音輕飄飄地提起:“粉紅色的池塘……” 眾人同時意識到了什么,重新上了法器,御物朝著那個村落而去。 在靠近村落的時候,扶光抬手示意他們停下,眾人一齊下了法器。 扶光收起東西的同時道:“我瞧著周圍靈力稀薄,村落上空也沒有靈力盤旋,想來都是未曾修煉過的普通人,我們莫要驚擾了他們?!?/br> 許栩卻有些不解:“沒有靈力,都沒修煉,為什么水是粉紅色的?” 空空難得在這種討厭的陽光下伸出手來,白皙的手指伸出油紙傘遮擋的范圍,透出了一股子銀白。 他的手指在虛空輕點,試探了一番后,很快便收了回去:“干預(yù)世間百態(tài)的不僅僅是靈力,也可能是怨氣、煞氣、紫金之氣等等。 “這里的晦暗氣息很濃郁,想來可能經(jīng)歷過瘟疫、災(zāi)難,我們謹(jǐn)慎一些,莫要戳人痛處。” 許栩趕緊往司如生身邊湊,小聲叮囑司如生:“如生,你說話不好聽,我口無遮攔,我們兩個人都不要說話?!?/br>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 “你要是不聽話,我可就生氣了?!?/br> “哦,嚇?biāo)牢伊??!彼救缟p笑了一聲,還是低聲回答,“好,聽你的?!?/br> 扶光在一旁提醒:“司如生,你將鬼面面具收起來,免得被人懷疑身份。” 戴著這種面具的,總讓人覺得是燒殺搶掠的匪人。 “我愿意帶著?!彼救缟鷮Ψ龉饩蜎]有什么好態(tài)度了。 扶光的聲音低沉了一些:“莫要添亂。” 司如生不反駁扶光,反而跟許栩告狀:“小師姐你看啊,大師兄兇我……我好害怕?!?/br> 許栩趕緊擋在了兩個人中間:“哎呀,師兄你別這么兇,小師弟會害怕的?!?/br> 扭頭又對司如生道:“如生你乖乖聽話,師兄也是為了我們好,要不我?guī)湍闶罩伞!?/br> “嗯,我只聽小師姐的?!彼救缟f完,將自己腰間的鬼面面具拿了下來,給了許栩,“小師姐幫我拿著?!?/br> “好。”許栩?qū)⒚婢叻胚M(jìn)了自己的百寶囊里,根本沒看到其他幾人無語的目光。 空空多念了兩句“阿彌陀佛”,語氣還算平靜。 霜簡的白眼翻到了天際,嘴角不受控制地下抿。 槐序則 是一臉的嫌棄,多少有點覺得魔門臭名昭著的惡霸越發(fā)的上不了臺面了,這不是丟魔門的臉嗎?! 一行人步行進(jìn)入了村落。 走近了,就會覺得這村子破敗得不像話,村中村民多是面黃肌瘦的,身上的衣服也極為破敗。 難得值得一提的,是他們的發(fā)鬢梳理得還算整潔,且走路和神態(tài)中,沒有什么頹然之色。 街道都是泥土地,兩邊的攤子和開張的店鋪不多,難得一個大些的店面,門口也只掛著一個破布做的幡子,在風(fēng)中搖曳,盡顯蕭瑟。 看到有外人進(jìn)入村落,村民們不少朝他們投來詫異的目光。 他們大多在打量幾個人的穿著與樣貌,最終的目光都會定格在許栩和霜簡的身上。 霜簡被這些人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舒服,下意識伸手將許栩護(hù)在了自己的身邊。 司如生不遠(yuǎn)不近地跟在許栩的另一邊,因為身量極高,壓迫感十足,倒是沒人敢造次。 他們想了許久,還是進(jìn)入了那間看著店面大一些的鋪子,進(jìn)入后坐在了一個方桌前。 店小二走過來,詫異地看著他們,口中還是詢問:“客官想要點什么?” 許栩抬起手來,問道:“有什么吃食嗎?我餓了。” 店小二有些意外,呆呆地看著她,并未立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