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有空間:回到父母去世前一天 第389節(jié)
她取出一包粉末,倒在白西紅母子上方,一個防護罩漸漸融化。 白西紅母子三人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 白振良被男修踹進白西紅母子所在的地方,急忙求助,“溯之!” 白溯之剛才沒有出手,就是想看看這一男一女什么水平。 紅綢手里的那包粉末,看上去很眼熟。 莫非......那人又出來搞事情? 第441章 一筆橫財 這一男一女都是金丹期,修為和白溯之相仿。 白溯之這次沒有用魚竿,手中出現(xiàn)的是一把紫劍。 這把劍名紫電雷光。 今日是第一次現(xiàn)世。 看到那包粉末,白溯之就不敢掉以輕心。 化神期布置的陣法都可以輕易消融,更何況這普普通通的防護陣。 白溯之只是盯著男修,沒有和他斗法。 男修見白溯之突然出現(xiàn),他沒有直接沖上去。 他迅速后退,手持拂塵落入剛剛那些人躺著的地方,拂塵向后一掃。 這二十多人都是凡人,此刻他們動作一致,面向男修,全部坐起來。 拂塵連著他們的頭部,那些人rou眼可見的變瘦。 白溯之心下大駭,這兩個修士的路數(shù)......怎么那么像青云圣尊? 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回到梨花堡,現(xiàn)在有些后悔沒有讓傅月泠跟著過來。 她夸下海口,不用幫手,她一個人就能解決,現(xiàn)在有點麻煩了。 可惜了,她的本命劍今天還是沒有用武之地。 白溯之手中出現(xiàn)一把靈氣槍,鎖定男修。 紫色雷光籠罩,男修渾不在意,依舊用拂塵吸收著那些普通人的能量。 直到紫雷劈下來,他才驚覺不對。 可惜,晚了! 雷光劈下,空空如也。 女修看到這種情景,慢慢后退,試圖逃跑,“這些跟我無關(guān),我也是受人脅迫的?!?/br> 等她變成本體的時候,已經(jīng)讓白溯之牢牢鎖定,“再跑,雷光可是長眼睛的!” 紅色野狐貍完全不敢動彈,這把法器的威力,她心有余悸。 她師兄更擅長斗法,都滅于這把法器之下,她這非正規(guī)手段得來的修為,怎么能在白溯之手下存活。 白溯之示意白振良,“振良哥,把她捆起來,咱們回去!” 她懸著的心現(xiàn)在才放下,他們和青云圣尊比起來差遠了。 還以為有一番惡戰(zhàn),剛剛她也只是用靈氣試探一下,若是不能打贏男修,她就換極品靈石、神石沙。 沒想到,男修就是看著厲害,中看不中用。 “我們呢?”白西紅拉著兩個孩子的手,忍不住向前問這個侄女。 這個侄女不一般啊,剛才那是神仙才有的手段吧? 白西紅打定主意,要抱住這個侄女的大腿,他們娘仨以后也有個靠山。 “你們?”白溯之思忖片刻,“你們......” “溯之,把他們帶回去放在縣城,我的房子還空著,先給他們住著?!?/br> 白振良直接開口,白溯之就沒再說下去。 他們留在這里處理趙家產(chǎn)業(yè)最合適。 “這里的產(chǎn)業(yè)你們不要了?” 白西紅拉著兩個孩子,毫不在意的說道: “不要了,他們公司現(xiàn)在就剩一個空殼子,讓他們老趙家去狗咬狗吧!” 白振良和白溯之對看一眼,明顯發(fā)現(xiàn)堂妹有些不高興。 他要是知道是這種情況,也不用驚動二叔他們,他自己就能把他們?nèi)齻€帶回去。 這叫什么事啊。 “那你們今后——” “我的目的也不是公司,走,跟姑姑去地下室,那里面有好東西?!?/br> 白溯之神識一掃,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之處。 地下室就裝了一些煤塊,沒有什么特別的,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 白西紅拉著兩個兒子的手,回到她和趙飛揚的房間。 白振良把那只野狐貍找了一個大麻袋背著,緊隨其后。 白溯之把院子里的痕跡清掃干凈,也跟了進去。 她倒想看看白西紅有什么目的。 到了房間,白西紅示意白振良,“把這床搬走!” “咦,下面竟然是這樣子的?!?/br> 白振良吃驚,他在特殊行動部也學(xué)過一些奇門遁甲,不過都是入門級。 趙家這個高級多了,應(yīng)該是一個高手布置的。 “這個密室,還是趙飛揚的一個朋友給布置的。 那人是個半仙兒,不過作惡太多,出車禍去世了?!?/br> 白西紅知道這些,也是兩人感情尚可的時候。 趙飛揚生意越做越大,是本市有名的煤老板。 經(jīng)生意場上的朋友介紹,趙飛揚也很熱衷請人看事兒。 這幾年他們夫妻感情淡薄,趙飛揚一直不離婚就是因為她旺夫。 白西紅想到這里,眼神一暗,要不是她買通那個假道士,他們母子三人早讓趙飛揚掃地出門。 就算在趙家,她的日子也不咋好過。 這兩年她老得很快,也是趙母一直磋磨她。 趙飛揚的煤場只剩一個空殼子,就是防著她離婚分財產(chǎn)。 她旺夫的事情暴露,趙母迫不及待的把剛才那只野狐貍送到趙飛揚床上。 可笑的是,和她同樣的手段。 趙母不知道會不會后悔引狼入室,母子命喪黃泉。 “布陣的人不懷好意??!” 白溯之對陣法也就比白振良強點兒,她身邊有一個開天尺,什么陣法都瞞不過它。 “為何?”白西紅清楚地記得,這個陣法可是趙飛揚花了大價錢找人布置的。 一萬塊一沓的錢,趙飛揚整整拿出去十沓。 當初她問趙飛揚建地下室做什么,趙飛揚只說是放些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 白西紅本來沒當回事,直到趙母找茬,把她攆到雜物間那次,她才察覺出不對勁兒。 半夜,有人他們房間搬東西,每天晚上搬兩個小時,一連持續(xù)五天才結(jié)束。 等到第六天的時候,趙飛揚和趙母一唱一和,讓她搬回正房。 自那天起她就察覺到不對勁兒。 她花重金策反趙飛揚的助理,有什么事情她不至于睜眼瞎。 也是在那時候,白西紅發(fā)現(xiàn)了趙飛揚的打算。 趙飛揚準備離婚,讓她帶著孩子們凈身出戶。 白西紅聽到這個消息,恨得牙根癢癢。 要不是她家?guī)兔?,趙飛揚豈會有今天。 趙飛揚竟起了卸磨殺驢的心思,白西紅自然也不會客氣。 她平日里還是百依百順,不露分毫。 終于她再一次被趕進雜物間的時候,她就知道機會來了。 趙飛揚搬開床,在陣法上面擠了一滴血,密室就出現(xiàn)了。 白西紅知道怎么打開密室,又悄悄回了雜物間。 她趁趙家沒人的時候,用兒子的血打開過陣法,去下面瞧過。 煤塊里面都是金子。 這一筆橫財怎么可能便宜別人。 她最開始想要的就是地下的黃金。 想到這里,她拽過大兒子,用水果刀割破他的手,滴了幾滴血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