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著他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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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她懶懶地笑了,“jiba都看硬了?!?/br> 闐資的下身正對(duì)著她支起一個(gè)帳篷,隔著濕軟的褲子,她能看見形狀。 事實(shí)上,從胡笳在岸邊脫下衣服的那刻起,他就不由自主地起了生理反應(yīng)。 她像是為闐資專門定制的春藥,叛逆,放蕩,沒有一點(diǎn)羞恥心,但就是勾住了他。 欲望愚蠢又聰明,闐資拼命規(guī)訓(xùn)自己,到頭來,還是會(huì)對(duì)胡笳動(dòng)心。 人選擇向上走,心卻向下爬,情愛低俗。 闐資尷尬得用手擋住自己的褲襠。 “……是游完泳的正常反應(yīng),你下去,別盯著看?!?/br> 闐資說完,都疑惑起自己怎么會(huì)說這種大瞎話出來。 胡笳笑得花枝亂顫,屁股跟著扭,綿軟地壓在他大腿上,沒有骨頭似的。 闐資繃緊身體,下面的yinjing越發(fā)漲硬,簡直是要把褲襠的那兩層布給頂穿才罷休。 “別害羞呀,”胡笳摟著他的脖子,輕松地笑,“我早就知道你硬了。 “……”闐資恨她恨得想咬牙。 “硬這么久不射,對(duì)roubang不好哦?!?/br> 胡笳靠在闐資身上,手指軟軟地摸著他的背脊。 闐資有一副很優(yōu)美的身體,骨rou勻稱,肌rou線條分明,像古希臘的石像。 “不用你管……”闐資被胡笳摸得酥酥麻麻,莫名其妙忘了趕她下去,只是頂嘴嗆聲。 “那你打算怎么解決?偷偷去浴室擼你那根臭jiba?”她嘲笑。 “你別說了?!标D資耳朵紅得都要燒起來了。 胡笳窩在闐資懷里嘿嘿笑,他被她說中了。 她的小郎君長得真好看,人被色欲熏成這樣了,眉目還是澄清的英俊,如南方小城的落雪。 胡笳忍不住去松泛他的眉眼,“反正都是擼,你就在這里擼給我看,好不好?你是因?yàn)槲矣驳?,我想你?duì)著我擼,我想看你?!?/br> 闐資懷疑胡笳是sao話說習(xí)慣了,不然她怎么那么會(huì)撩人? “你有沒有一點(diǎn)羞恥——” 闐資話沒說完,胡笳就把手放在了他鼓囊囊的褲襠上,她只是隔著布料摸索兩下,試試他的尺寸和硬度,闐資就又大了許多。胡笳忍不住咧開嘴笑了下,闐資要是真的和她做起來,說不定比隔壁那對(duì)男女更饑渴。 闐資對(duì)上她張揚(yáng)的眼神。 “我是沒有羞恥心啊,所以你也不要有。” 胡笳摟著闐資,喃喃說話,像春天誘捕一棵櫻桃樹。 “我喜歡你的?!彼齼H指身體。 “我們?cè)诤芷牡胤?,干壞事也沒人知道?!彼^續(xù)騙。 胡笳親了親闐資的喉結(jié),嘴唇濕潤,呼吸纏綿,讓他更覺得干渴。 闐資眼神黯下來,像雪天傍晚,胡笳解開他的褲帶,他象征性地阻攔,被她拍開。 為了救她,闐資的衣服都濕透了。 胡笳怕他感冒,想幫著褪下他的褲子,他皺著眉,死活不肯。 “矯情,那你自己來。”胡笳皺眉,聲音冷了許多,闐資看了她一眼,這才慢吞吞把外褲脫下一點(diǎn),露出里面保守的黑色平角短褲,盡管roubang高漲著,他再不肯繼續(xù)動(dòng)作。 “不脫了?你習(xí)慣隔著條內(nèi)褲擼管?”胡笳譏諷。 闐資緘默了一會(huì),伸手關(guān)掉燈。 他再動(dòng)作一陣,沙啞且羞恥地和她說:“脫好了?!?/br> “那你擼啊。”胡笳壓在他身上,手輕輕地揉著闐資的喉結(jié)。 他關(guān)了燈,房間四周陰潮如海平面之下,唯一的光源是外頭的路燈,顏色幽微。 她借著那一點(diǎn)迷蒙的光線,壓在他身上冷冷地看他。 闐資咬牙,對(duì)著她,用手慢慢地?cái)]動(dòng)roubang。 他的陽具guntang,像是加過溫的鐵杵,讓他感覺自己像在發(fā)燒。 闐資松松地握拳,對(duì)著yinjingtaonong了一下,快感就酥酥麻麻地傳來,讓他還想要弄第二下,第三下。身體開始變得陌生,馬眼吐出溫?zé)岬囊后w,沾到他的手指上,濕滑著。闐資慢慢哼氣,不肯出聲,只是大腿興奮地繃起,抬高。 這是他第一次自擼。當(dāng)著胡笳的面。 她聽到他肌膚相互摩擦的聲音。 “舒服么?”胡笳在黑暗里輕輕問他。 “……不舒服。”羞恥心讓他這么回答她。 其實(shí)闐資說的也是實(shí)話。 畢竟是新手,他打精的手法生澀,沒有章法。 用手來回taonong了幾個(gè)回合,roubang卻越來越挺翹,沒有一點(diǎn)瀉火的趨勢。 偏偏胡笳還壓在他身上,暗香浮動(dòng),她張開嘴,語調(diào)慵懶地上揚(yáng)著:“那要我?guī)湍忝???/br> “不……”他的要字還沒有說出口,胡笳就已經(jīng)把手放在他的yinjing上了。 她的手比他小許多,剛做過美甲的指甲尖尖的,摳弄他的馬眼。 這個(gè)地方闐資碰都不敢碰,她卻直接拿指甲玩。 他偏偏還酸脹的爽,當(dāng)下悶哼了一聲。 胡笳聽了甜笑:“這么爽呀?” 闐資不知道胡笳是不是經(jīng)常幫男生做這種事。 她實(shí)在太會(huì)了,手緊緊圈住他的jiba,套著roubang的上半段快速擼動(dòng),又緊又用力,小拇指指甲還頻頻刮擦柱身。 玩高興了,她還騰出另一只手捏玩他的yinnang,一會(huì)兒像撓癢癢,一會(huì)兒又像盤核桃似的。 闐資受不了快感的極速?zèng)_擊,腰腹緊緊地繃起來,忍不住地就迎合起胡笳,隨著她擼動(dòng)而挺腰,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鼻子里聞到的,除了自己陽具yin靡的味道,還有胡笳身上沐浴乳的香味兒。 闐資快要到了。 “不玩了,”胡笳忽然松了手,“沒有意思。” 沒了她,闐資下身變得空落落的,欲望得不到抒發(fā),他口干舌燥。 “怎么……沒意思?”他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對(duì)胡笳開口。他想讓她繼續(xù)下去。 “你不叫,弄得我都有挫敗感了,燈也不肯開,黑燈瞎火里玩jiba,有什么意思?”胡笳說。 她甩甩自己的手,剛才快速擼動(dòng)的幾十下,讓她的手腕都酸了,要不是看闐資長得帥,她哪會(huì)對(duì)他這么好。 闐資的roubang還高高地翹著。 它像一條高舉起來的狗尾巴,代表興奮,想和她玩鬧。 “……那你想怎么玩?”闐資聽到自己壓低聲音問胡笳,換來她一聲笑。 “衣服脫了,把燈打開?!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