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龍,組織派我守海[種田]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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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低吼一聲警告海獺,確定它沒有跟上來的意思,才轉(zhuǎn)身往岸邊游去。 他們往外面游得太遠(yuǎn)了,葉雪衍回到岸上還不得不打了輛車回家。 幸好他的隨身物品都藏在龍鱗片里,要不然不知道該怎么回去。 葉雪衍坐在車后座上,還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龍時,可能受生理因素影響,比平時幼稚得多。 要是平時碰見這么一只海獺,他可能就打森林公安的電話了,不會跟海獺糾纏那么長時間。 不過,一次揍服了也好,畢竟森林公安那邊未必會把海獺抓走。 這只海獺在這里流竄,說不定還會繼續(xù)禍害他的海洋牧場。 葉雪衍回到家,簡單吃了頓午飯,開始查海獺的資料。 他感覺很奇怪,從來沒聽說過海獺,怎么突然有一只海獺流落到了這里? 沒想到不查還好,一查嚇了一跳,華國根本沒有海獺。 華國只有三種水獺,分別是江獺、歐亞水獺和亞洲小爪水獺,它們都生活在淡水里,和海獺相差非常大。 無論體型,長相,毛色,還是性格,都天差地別。 最重要的是,水獺的后足還是足,海獺的后足已經(jīng)變成鰭。 憑借這一點,葉雪衍能很清晰地認(rèn)出來,他剛剛碰到的就是海獺,而不是水獺。 葉雪衍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這家伙究竟是哪來的? 難道是動物園里逃出來的? 也沒聽說附近的動物園里有這個啊。 本海區(qū)擁有海獺并不是件小事,葉雪衍想不明白,直接聯(lián)系聯(lián)絡(luò)員越觀今。 越觀今聽完之后,爽快地應(yīng)下來:“雪衍你別著急,我馬上帶人過來處理?!?/br> “好?!比~雪衍有些不好意思,“我剛剛用龍形跟它打了一架,應(yīng)該沒把它打傷,不過把它打出了海洋牧場所在的范圍之內(nèi),你們過來的話還得找一找?!?/br> 越觀今緊張:“你沒受傷吧?” “當(dāng)然沒有?!比~雪衍笑著反問,“你是不是太看不起一條龍了?” 越觀今笑:“主要怕你吃虧,要是你受傷了。等抓到了那只海獺,我們一定要聯(lián)系動物園那邊,扣它的小魚干。” 越觀今開玩笑歸開玩笑,一個小時之后就帶著專家趕了過來。 專家們沒辦法判斷海獺在哪里,請求葉雪衍幫忙定位那只海獺的位置 。 葉雪衍沒什么事情做,隨口答應(yīng)下來。 他也希望上面趕緊把這只保護動物帶走,以后不要再禍害他的海洋牧場。 他起早貪黑養(yǎng)那么一點鮑魚,真的很不容易。 專家們沒辦法在海里自如游泳,他們開著船過去。 海獺不知道是受了打擊還是累了,依舊漂浮在原來那片海域上。 它枕著波濤,一浮一沉,看著還挺愜意。 不過愜意到見到葉雪衍為止。 一見到葉雪衍,這只小心眼且聰明的海獺就把仇人認(rèn)了出來,用爪子指著他嗷嗷叫,感覺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家伙好像跟人告狀一樣。 葉雪衍勾了勾嘴角。 天真,一只海獺和一條龍,你以為人類會偏向你? 船上的專家沒葉雪衍視力那么好,直到走近了,才看清那只海獺的樣子。 看清之后,大家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葉雪衍感覺到氣氛不對,也覺得奇怪:“怎么了?這只海獺有問題嗎?” 他確實只是輕輕揍了這只海獺打一頓,主要以扔為主,沒怎么收拾它,大家的表情不至于這么凝重吧? “是有點問題。”其中一個專家說道,“我們不認(rèn)識這只海獺?!?/br> “不認(rèn)識就不認(rèn)識……”葉雪衍話說到一半,忽然反應(yīng)過來,“你們的意思是,這是一種新的海獺,之前沒被人類觀察到?” 船上的專家齊齊點頭。 葉雪衍傻眼了:“這怎么可能?人類那么多,這年頭還有海獺的野生種群沒發(fā)現(xiàn)?”。 等等,好像真的有可能。 這些海獺主要生活在海里,平時也不上岸,人類對海洋的認(rèn)識很少,沒發(fā)現(xiàn)過這種海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就算這些海獺不是在茫茫大海里游動,也有可能在外面的荒島上。 他們本地的荒島還挺多,他本人前幾天就剛跟梁居賢他們出去外島撈過魚。 葉雪衍盯著眼前的海獺,帶著幾分同情和幾分幸災(zāi)樂禍。 恭喜你們從此之后吃上了國家飯。 以后為國家的科研事業(yè)做貢獻去吧。 想到這里,葉雪衍開口:“我剛剛查資料發(fā)現(xiàn),海獺大多是群體性動物,這種海獺會不會也是?” 其中一位專家點頭:“根據(jù)目前觀測到的結(jié)果,大多數(shù)海獺都成群活動,它多半也是。而且不大可能野外只生存著這么一只海獺。” 葉雪衍:“那是不是要找一下它的種群?圍繞著它開始搜索?” 專家笑了笑:“暫時先不用上這么麻煩的手段。我們觀測一下它的活動痕跡,看能不能從活動痕跡上追溯到它的種群?!?/br> 不管怎么樣,這只落單的大海獺注定要被科學(xué)家們帶走了。 葉雪衍目送越觀今指揮底下的人給它打了麻醉針,又用籠子裝著它,開船回去。 又收拾了一只禍害鮑魚的海洋生物,海洋牧場應(yīng)該能平靜幾天了。 海獺只是葉雪衍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 這天他收到陳富鎮(zhèn)的信息:【葉大夫,魚潮來了,一起出海打魚不?】 葉雪衍還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信息,心里充滿了好奇:【什么叫魚潮來了?去哪里打漁?開船出去嗎?】 陳富鎮(zhèn)收到消息后,直接打了電話過來:“魚潮就是魚群活動的一種景象,最近不是徹底暖了嘛?不少魚從北方游回來,我們可以抓緊時間多抓一些?!?/br> 葉雪衍這才明白:“游回來的魚很多嗎?” 陳富鎮(zhèn):“比平時多得多。我們這里一個春天,一個秋天,老漁民基本指著這兩個季節(jié)賺錢,其他時候不虧就算好了 ?!?/br> 陳富鎮(zhèn)問:“我上次看你在我的漁場里潛水,潛得比我靈活多了,想問問你感不感興趣?” 葉雪衍以為他們在船上用網(wǎng)撈魚,沒想到還要潛水:“這樣要怎么撈?” “不是撈,是用魚槍打?!标惛绘?zhèn)說道,“就是那種像弓箭一樣的魚槍,我們潛到海水里,把魚趕到一起,再打?!?/br> 葉雪衍第一反應(yīng):“這個合法的嗎?” 陳富鎮(zhèn)笑起來:“那肯定合法了。大家都有家有業(yè),怎么敢干非法的事?” 經(jīng)過陳富鎮(zhèn)解釋,葉雪衍算是聽明白了。 他們這里已經(jīng)沒有休漁期,每次出海捕撈的時候要捕撈證。 捕撈證得花錢申請,有了證,每次出海還得在漁政app上報備,程序比較繁瑣。 那些中大型船只才喜歡用網(wǎng)捕撈,他們這些小散戶基本趁著每年春天,秋天魚潮來臨的時候,直接抄起魚槍下海去打。 這樣能打到多少算多少,除了人力之外,基本沒什么其他成本。 哪怕不是很賺,也不至于虧掉。 葉雪衍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打魚模式,頓時覺得非常新奇。 他滿口答應(yīng)下來:“沒問題,什么時候打漁?” 陳富鎮(zhèn):“你要是來的話,我們的人就齊了,明天早上6點可以出發(fā)。” 葉雪衍:“行。我先去買把魚槍練一練,魚槍要在哪里買?” “你去鎮(zhèn)上買就行。老木家的魚槍最好,種類多,價格也便宜。你跟他說一說,讓他給你推薦一把合適的,先帶回去試試,不行再去找他換?!?/br> 葉雪衍答應(yīng)下來。 他在這里有一段時間了,也挺經(jīng)常跟鎮(zhèn)上的老木打交道。 老木是爽快人,測試了葉雪衍的力氣和習(xí)慣后,給他推了一把合金魚槍。 這種魚槍比較輕,攻擊力也還行,適合新手。 葉雪衍拿到魚槍之后還專門下海練了練。 他對海洋實在太熟悉了,哪怕以人形下海也毫無問題,游動起來跟一條魚一樣,手上的魚槍就像是他手臂的延伸,指哪打哪。 配合著他恐怖的控制力和卓越的視力,只要是他想打的魚,無論多小都沒有落空。 有了精湛的技術(shù),再出海,就跟玩一樣。 葉雪衍對這次打魚之旅充滿了期待,第二天早早開車去鎮(zhèn)上跟他們會合。 這次出去打漁的一共有11個人,陳富鎮(zhèn)和梁居賢都在。 人多,可以把魚潮圍成一個大圈,而且互相照應(yīng),安全性也高一些。 只是,出來打魚的都是皮膚黝黑的老漁民,葉雪衍一個皮膚白皙的年輕人混在其中,顯得格格不入。 他一上船,就有好幾道懷疑的眼神投了過來。 梁居賢見狀,笑道:“你們別看人家葉大夫長得好看,實際上打漁技術(shù)極精湛,上次我們一船人去外島,所有人撈的魚加起來還沒到他的十分之一?!?/br> 有人當(dāng)場笑道:“老梁你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了吹牛皮?” 梁居賢瞪眼:“我吹什么牛皮?這又不是什么秘密,人葉大夫光靠撈魚,一天就能掙兩三千塊錢?!?/br> 陳富鎮(zhèn)也道:“放心吧。別的不說,潛水技術(shù)你們加起來也沒人葉大夫好,我親眼看過了的,可以給你們打個包票?!?/br> 他們兩人都開了口,其他人即使有疑慮也不好再說什么。 葉雪衍笑了笑,也沒解釋,是騾子是馬,等會兒出來溜溜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