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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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隔離室里出來之后,蘇泠徑直去了所長辦公室。 她門都沒敲就闖了進去,揚起手里密封好的叁個血樣試管:“喏,給你?!?/br> 所長坐在辦公桌前,抬眼看向她:“什么東西?” 蘇泠大步流星走到他面前,把試管放在桌上,嘴角勾起笑:“血樣,你拿過去給檢驗部做分析就知道了。” 所長的神情震驚:“他竟然真的答應讓你抽血了?” 他這么大的反應,反倒讓蘇泠有些不太自然,她微微皺眉:“抽個血而已,這有什么稀奇……” “不,異種半獸人的血液極其珍貴?!?/br> 所長打斷她,站起身來盯著密封試管,臉色冷肅:“我們查到資料,發(fā)現(xiàn)近期他們族群被大面積的屠殺過,究其原因,或許是獵人想要采集他們的血?!?/br> 蘇泠兩手抱著胸,靜靜地聽著。 怪不得,狗崽子一開始就對抽血這件事充滿了抵觸情緒,原來里面還有這些門道。 不過這段話里也有吊詭的地方。 自古以來發(fā)生的大面積屠殺,原因無非有二:要么為了利益與資源,要么歷史淵源的仇恨太深。 采血這個理由未免有些牽強了,畢竟,沒有哪個獵人會蠢到將獵物一網(wǎng)打盡。 但是,這都不是蘇泠所關心的。 “老大,”她換了個姿勢,兩手撐在桌面上,目光定定地凝視著所長,“核心任務我已經(jīng)完成了,剩下兩天我想請個假?!?/br> 所長不明所以:“為什么?” 蘇泠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信口胡說:“我有了?!?/br> 所長黑著臉:“別鬧。” 蘇泠的神情也變得正經(jīng)起來,笑意變淡:“請假是認真的,您換個人去隔離室吧。” 聞言,所長沉吟片刻。 蘇泠決定的事情,向來不太好動搖。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不干了,但再問下去也沒什么意義。 所長兩手合攏撐著下巴,猶豫開口,“可他還沒變回原來的獸人形態(tài)?!?/br> “那能怎么辦?我又沒有照妖鏡?!?/br> 蘇泠挑眉:“你去做個血檢,看他少了什么成分,可能補上去就變回來了?!?/br> “反正我不伺候了,”她說著,緩緩瞇起美眸,“我要是在里面憋出什么心理問題,您還得掏錢幫我看病,多不劃算?!?/br> 所長:“……” 看病倒是小事,主要是怕這位姑奶奶報復社會。 他左右再叁思量,現(xiàn)在最重要的血樣有了,半獸人的形態(tài)恢復確實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既然蘇泠的利用價值不多了,讓她放個假也沒什么。 于是所長點頭:“行,你去和孟落暉交接一下,讓他明天開始負責你的工作。” 蘇泠勾起紅唇:“OK?!?/br> 古人云: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過河拆橋這一套,蘇泠比誰都玩得轉。 前一秒她還在笑摸狗頭,轉身進了辦公室就把難得乖巧的崽子給扔了。今天抽完血,明天就讓他和孟落暉玩去吧。 蘇泠在走廊上快步走著,兩手揣在白大褂口袋里,臉上沒有任何情緒。 照常理,她不至于半途而廢。 但是昨天和許顧強行性交之后,蘇醫(yī)生陷入了平生鮮有的焦慮之中。 她不好意思說,她每次看見許顧,腦袋里都會閃過他是怎么把自己壓在身下,用力撞擊的場面。 他的肌理,他的低喘。 蘇泠無法面對。 她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走出研究所后一邊走向自己的車,一邊撥了孟落暉的電話:“所長跟你說了嗎?” 電話那頭,孟落暉咬牙切齒:“蘇泠,你居然把爛攤子甩給我了!” “怎么說話呢?” 蘇泠拉開駕駛座的車門,笑瞇瞇的說道:“剩兩天給你長長見識,你應該謝我。那桌上的表我差不多都填好了,你這兩天觀測一下他體溫,意思意思就行了。” 孟落暉一臉悲憤:“我怕!” “你怕個屁?!?/br> 蘇泠打開揚聲器,從置物柜里拿出一根女士香煙,慢悠悠地點上:“他很乖的,放心?!?/br> 說著,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補充道:“對了,明天記得帶點炸雞過去?!?/br> “干什么?”孟落暉問,“你不是請假了嗎?” “他吃?!?/br> 交代完事,蘇泠沒再跟孟落暉廢話,直接撂了電話。 車里安安靜靜,她按下車窗,吐出來的煙霧迅速在空氣里散開。事實上,因為姚景書總喜歡嘮叨,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抽過煙了。 煙里帶著的澀味讓蘇泠微微皺起眉,她吸了兩口,隨意地將煙暗滅在垃圾盒里。 啟動車子,回家,休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