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草原之后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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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她整個心瞬間懸到了嗓子口。 那聲音像極了呼延海莫的汗血寶駒。 確實是他回來了! 可春熙還在此處,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他定會以為二人又在密謀逃跑,上一回的警告猶在耳畔,他知曉春熙是她的軟肋,不一定會處罰她,但定不會饒了春熙。 因為他知道,處罰春熙會讓她難受一百倍。 怎么辦? 司露急瘋了,若是眼下春熙溜出去,與呼延海莫迎面碰上,敏銳如他,定會有所察覺。 嗒、嗒、嗒…… 皮靴踩在地上的聲由遠(yuǎn)及近,門口的守衛(wèi)們齊齊的躬禮聲,“參見可汗?!?/br> 司露無計可施了,瞧著早已驚魂失色的春熙,一咬牙將她推到了那扇黑漆槅扇之后,目光堅定道:“你躲在里面,無論如何,都不要出聲,我來與他周旋?!?/br> 春熙僵硬著點點頭,躲在槅扇之后,大氣也不敢出。 司露理了理衣裙,轉(zhuǎn)身迎了出去。 “可汗。” 呼延海莫正好掀簾進(jìn)來,瞧見她低眉順目上前相迎,心情無比舒暢。 他從懷里取出一個黑漆木盒,遞給她。 “喏,給你帶的禮物,打開看看?!?/br> 他不是去打仗了嗎,怎么有空給她帶禮物? 司露打開來,里面是一個彩線編織的結(jié)繩,五顏六色的彩線穿編在一起,層層疊疊,錯落交織,形成一個精致鮮艷,異彩紛呈的結(jié)扣。 “這是海日泰結(jié),我在燕爾部一個老婆婆手里買的,喜歡嗎?” 海日泰在北戎語里意思是愛情。 這個海日泰結(jié)大約就跟中原文化里的同心結(jié)相似,象征著愛情、永結(jié)同心。 司露含蓄地點點頭,眉眼卻始終低著。 不知為何,他感覺到她有些心虛。 可他沒工夫理這些,眼下,他要好好與她溫存一番。 司露一時沒注意。 就被呼延海莫用手繞過腿彎托了起來,打橫抱在了懷中,他的胸膛火熱似鐵,能夠驅(qū)散冬日所有的寒涼。 “讓本汗好好瞧瞧?!?/br> 他目光灼灼,怎么看她都不夠。 在燈下看還不夠,他還要將司露放到榻上看,他將司露放到榻上后,俯身便覆了上去,捧著她的柔軟的小臉,吧唧在臉頰上親了一口。 呼延海莫是習(xí)武之人,掌心長滿粗糙的繭子,司露的皮膚嬌嫩,如此弄得她有些疼,令她微微蹙起了眉。 司露忍不住提醒他,“可汗,別忘了你與我的約定?!?/br> 呼延海莫輕笑,“本汗沒有忘,我答應(yīng)了不動你,就不會動,不過……” 他長眸一閃,促狹起來:“我可沒說不會親你?!?/br> 話音剛落,那濕熱纏綿的唇瓣便壓了下來,司露無處可躲,只能承受。 一回生二回熟。 不得不說,呼延海莫在這方面的造詣是無師自通的。 這一次,他比上回更加熟練了,也更加能掌控自己,不至于讓司露感到窒息難捱。 他靈巧地與她糾纏,玩弄她的小舌,無休無止,永不知足。 他貪戀她身上馥郁的甜香,若是可以,他愿沉溺其中,永不自拔。 燈下,呼延海莫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撐在床上,防止自己太過健壯的身軀壓痛司露。 時不時還會捏一把那里的軟rou。 弄得司露一陣又一陣酥癢戰(zhàn)栗。 司露被他吻得舌頭都疼了,感覺也從酥麻變做了鈍疼,可呼延海莫卻仍舊無休止地索取著,好像上癮了似的,挑逗完舌蕾又開始嘬她的唇珠,像個貪得無厭的孩子。 司露被他壓制著,掙不開躲不過,只覺得度日如年。 誰來救救她啊。 啪嗒—— 恰在此時,槅扇那頭傳來明顯墜物聲。 呼延海莫渾身一頓,瞬間停了下來。 “什么聲音?” 司露的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知道是躲在槅扇后的春熙弄出的響動,緊張不已。 “許是帳外的枯枝斷落的聲音吧?!?/br> 司露故作云淡風(fēng)輕,攥在錦被上的那只玉手卻在暗暗使勁。 呼延海莫瞧出她的心虛。 而這種心虛,好像從他一進(jìn)門就開始了。 聰明如他,一猜便猜出了個大概。 他故意抬眸望向槅扇那頭,用余光觀察司露,明顯可見她的呼吸驟然一猝。 果然。 呼延海莫心思飛轉(zhuǎn)。 許是她的小女奴閑不住,偷偷跑來尋她,又恰逢他回來,一時進(jìn)退兩難,所以只好躲在帳內(nèi),等他離開再出來。 呼延海莫勾了勾唇,這便更有趣了。 這一切的出發(fā)點,無外乎她怕他處罰她的女奴罷了。 只是,他怎么不怕她處罰她? 看著司露故作鎮(zhèn)定,呼延海莫只覺好笑。 “本汗去瞧一眼?!?/br> 存著逗弄她的心思,他站起身來,作勢要去槅扇后面查看。 一步、兩步、三步…… 他故意放緩了步子。 “等一下?!?/br> 果不其然,就在他快走到槅扇時,司露急急喚住了他。 呼延海莫含笑:“怎么了?” 司露趕緊趿鞋下榻,朝他走過去,擋在他面前,素白的長裙下,柔柔弱弱一身媚骨,嬌生生道:“這槅扇后有什么好看的,什么都不會有,可汗若是不放心,我替您看看就是了。” 說罷,她側(cè)身轉(zhuǎn)向槅扇后頭查看,片刻,對呼延海莫道:“里頭什么都沒有,我已替您看過了。” 槅扇之后,司露對上眼眶通紅的春熙,在她腳下,是一方跌落的錦盒。 方才聽著呼延海莫對司露的所作所為,她心如刀絞,這才不下心打落了東西。 司露全然明白過來了,她對春熙輕輕搖頭,叫她不要擔(dān)心,又用閃閃爍爍的目光告訴她忍耐。 而后,她轉(zhuǎn)回身去,笑瞇瞇地對上了好整以暇的呼延海莫。 “果真什么都沒有?” 呼延海莫含笑看著她,司露莫名覺得后背涼颼颼的,呼延海莫的舉動隱隱讓她覺得,他好似察覺出了些什么。 她把頭使勁搖了搖,篤定道:“什么也沒有?!?/br> 呼延海莫覺得她這個樣子甚是可愛,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她的頭頂?shù)臑醢l(fā),眸色漸深道:“我可以相信你,但你也得有所表示才是?!?/br> “表示?” 司露檀唇微張。 呼延海莫把她拉近身前,粗壯的胳膊箍住她的腰,命令式的。 “先親我一口?!?/br> 司露哪里肯,但一想到槅扇之后的春熙,只好點擊腳尖,不情不愿在他臉上啄了一口。 呼延海莫大為受用。 而后,他故技重施,再次看向槅扇后頭,引得司露又一陣緊張。 “本汗快馬加鞭回來,弄得滿身風(fēng)塵,都不曾沐浴……” 他不說她還真忘了。 他身上確實有汗臭味,而且還很濃,天知道他回來這一路出了多少汗。 只是她方才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才沖淡了對這股汗臭味的敏感。 可他若真要沐浴,浴桶又在槅扇之后…… 那不就壞事了! 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司露急中生智,緩緩抬起一張楚楚動人的如花嬌靨,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 “我來替可汗擦拭,如何?” 呼延海莫等得就是她這句話,朗聲笑著說好,頃刻就命人備好了熱水端進(jìn)來。 司露欲哭無淚。 看看地上熱氣蒸騰的銅盆,又看看躺在榻上等她服侍的呼延海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