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文女配重生后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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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玉怕蛇。” 阿虞眉眼彎彎,笑意愈濃。 她緩步走向院外,吩咐著,“將葉玉和陳氏帶來?!?/br> …… 密室建于地下,因此毫無光亮,漆黑一片。 室內(nèi)久未打掃,四周泛著陰冷的寒,老鼠四竄,啃食著墻壁,咯吱咯吱聲很是刺耳。 阿虞拎著燈籠,笑意盈盈地慢步走著,江晏行眉眼清冷,手里拎著蓋著黑布的蛇籠。 身后跟隨著神情冷漠的護(hù)院,押解著陳氏同葉玉,陳氏半身不遂,病入膏肓被拖于地下拉扯著。 而葉玉哭得梨花帶雨,朱唇被塞上布條,方才未叫喊出聲。 密室窄小,只筑建了兩間鐵籠。 幾人未走兩步,便看著身形姣好的女人被高吊于受刑架上。 她白皙無暇的雙臂泛著鮮紅的血痕,最上方是裝滿冰塊的木桶,一點點化著水。 她神情困倦,疲憊合眼,木桶里的冰水直直倒下,淋濕了女人發(fā)絲,凍得她渾身打顫,難受至極,忍不住嗚咽出聲。 葉玉身形僵硬,渾身發(fā)抖,愣了良久才辨認(rèn)出眼前人是賢貴妃。 她瞳孔猛縮,難以置信地看著阿虞,“你這毒婦,毒婦!” 葉玉嘴里被塞了布條,聲音含糊不清,她心急如焚,擔(dān)憂的雙眸含滿淚水,拼命掙脫著護(hù)院束縛。 阿虞腳步微頓,微抬手,“你要說什么?” 護(hù)院將葉玉嘴里塞得布條扯掉,女人眼底是蝕骨的恨意,咬牙切齒道,“葉虞,你這毒婦!毒婦!” “你這般對他們,定會不得好死,遭受天譴…” 葉玉眼眶哭腫,悲痛欲絕笑著。 她死盯著遠(yuǎn)處清風(fēng)霽月的俊美男人,男人眉眼如畫,悠然自得去玩弄著跪地如家畜般的江鴻。 江鴻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很是富態(tài),如今身上清瘦的不成樣子,剜rou傷口觸目驚心,白布簡單包扎,溢著鮮血,老鼠成堆啃著rou塊。 葉玉瞳孔緊縮,身上打顫不止,只覺得身處千年寒冰。 她臉上毫無血色,不敢相信道,“你這瘋子!你怎這如此殘忍…如此殘忍!” 她腦袋昏沉,只覺得崩潰絕望,尖叫聲不止。 阿虞笑容如常,隨意指著陳氏,“潑醒她,裝什么昏厥呀?!?/br> 她嫣然笑著,漫不經(jīng)心道,“待會誰若是撐不住暈了,就實以針刑,用數(shù)根小針扎進(jìn)rou里,總是能喚醒神智的?!?/br> 阿虞笑意盈盈,輕掃著眾人。 幾人眼底滿是絕望,渾身打著冷顫,不寒而栗。 陳氏被灌了藥,雖是病入膏肓,可卻被藥硬提起了精神,很是清醒。 她臉色蠟黃,頭發(fā)早已花白滄桑至極,嘴里雖未塞布條,卻也不敢輕易咒罵阿虞。 江晏行眼神微動,眼底是難掩的興奮,將蓋著蛇籠的黑布揭開,他緩步走向阿虞,乖巧問著,“你想如何?” 阿虞順勢接過蛇籠,慢步走向葉玉,密室黑暗無光,先前她并未看清里面裝的什么。 如今阿虞將蛇籠貼近葉玉的臉,輕笑著,“好看嗎?” 葉玉還未從傷心中緩和過來,眼前便多了幾條吐著信子的銀白花紋蛇。 她雙目瞪大,臉色慘白如紙,咒罵阿虞的言語堵在喉嚨里,久久說不出。 她身上汗涔涔的,額上滴著大顆汗珠,直翻著白眼正欲暈厥時,身后小廝拿著小針狠狠插入葉玉背部。 葉玉疼得驚呼,驚動了籠里的蛇,籠邊縫隙極窄,恰好能容忍蛇吐信子,輕舔著葉玉那張芙蓉面。 葉玉胃里泛著酸水,臉色慘白,嘔吐不止,驚慌失措地道著,“拿走,拿走!” 阿虞笑著看向玉櫻,“你平日厚待葉玉,她也該知恩圖報了?!?/br> “這蛇毒牙已拔,咬人是咬不死的?!?/br> “只要你選擇讓葉玉與這籠蛇共處一室,我便將你放下來,好生歇息一日?!?/br> 玉櫻眼皮微沉,困得思緒渙散,已是多次想答好,最后仍是生生忍住,咬牙切齒道,“不需要?!?/br> 阿虞捂帕輕笑著,晃悠著蛇籠逼近葉玉,“那該你選了。” “讓賢貴妃與這籠蛇共處一室,我便放你離開?!?/br> 護(hù)院將燈籠晃在葉玉眼前,她心臟猶如驟停與那纏著的蛇對視良久,胃里又泛起惡心,嘔吐不止。 她雙眸含水,渾身冷得徹骨,猶如置身冰窖,久久說不出話。 葉玉死盯著被懸于梁上的玉櫻,心底的恐懼并未消散半分,若是她不選,以阿虞那歹毒性子定是每人一條蛇甚至兩條。 葉玉身形僵硬,在昏暗的燭火下看那盤纏的蛇,已是渾身發(fā)寒,胃里翻身倒海了。 她將頭埋得極低,聲音微弱道,“我要離開這…” “我要離開這…” 阿虞盈盈笑著,看向吊于梁上的玉櫻,善解人意道,“貴妃娘娘別怕,這六條蛇都拔了毒牙,不會咬死你的?!?/br> 玉櫻瞳孔微震,久久不敢相信此話是葉玉所言,她怔愣半晌,失望道著,“阿玉…” 阿虞靜靜看著幾人,葉玉將頭埋的極低,不敢看向玉櫻,只當(dāng)聽不見玉櫻所言。 江鴻氣得臉通紅,胸膛不停起伏,“你們...這些亂臣賊子...” “必定不得好死…” 江晏行低垂著眉眼,安靜將蛇籠打開,盤纏著的幾條蛇蠕動開,緩緩爬向木桶。 他眼眸閃著嗜血的光,將木桶推到玉櫻身下。 阿虞微攥繩索,玉櫻猛地墜下跌入那爬滿蛇的木桶,她瞳孔緊縮,只覺得身上冰冷發(fā)麻。 江晏行彎起唇角,蒼白修長的手握著燈籠提到女人眼前。 她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垂下眼簾只見幾條蛇蠕動著爬到她身上。 玉櫻雙目瞪大,死死盯著蛇花紋只覺得血液席卷渾身冰冷至極,胃里翻山倒海,干嘔不止。 她玉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疹子,渾身冷得打顫,眼皮直翻幾經(jīng)昏厥。 江晏行眉眼溫和,耐著性子抓起條蛇,湊近她的脖頸。 蛇死死咬住玉櫻脖子,疼得她猛地瞪大了眼,困意消散,面目猙獰。 阿虞笑著踢著地下癱軟無力,魂不守舍的葉玉,“你這般善良,要不還是幫賢貴妃分擔(dān)幾條蛇,她也能少受些罪。” 葉玉聞言神情更加慌亂,臉色宛如惡鬼慘白,死死地盯著玉櫻。 江晏行輕笑著舉著燈籠,而那堆蛇順著燭光慢慢纏著女人身子,吐著信子。 葉玉心臟宛如驟停般,已是說不出話,只知拼命搖頭,聲嘶力竭道,“我不要...我不要...” 蛇咬得玉櫻身上血rou模糊,傷疤觸目驚心。她整個人猶如失掉魂魄,眼神空寡無光,如同死尸動彈不得。 江晏行眉眼彎彎,無害笑著,“這籠蛇本該輪到同父皇親近了?!?/br> “但兒臣清楚賢娘娘同父皇伉儷情深,自是不忍心看父皇受苦受罪?!?/br> “所以還需請賢娘娘再忍兩個時辰?!?/br> 江鴻身上疼痛難忍,他身上的rou每日被剜下養(yǎng)著老鼠的胃,人如灘爛泥般爬不起來。 如今她為他承受蛇刑,江鴻只覺得心如刀割般,疼得難以喘息。 他眼眶布滿血絲,聲音沙啞,“玉櫻。” 蛇再度攀附上玉櫻的身上,她眸子通紅,渾身滴著大顆汗珠,朱唇打顫不止,宛如瘋婦般大喊大叫著,“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阿虞驚呼一聲,很是意外道,“宮里傳聞貴妃娘娘同皇上互相傾慕,情深似海。” “真沒想到傳聞為虛,我還以為你們是真的情深義重呢?!?/br> 江鴻身形一僵,怔愣在原地,他難以置信地盯著玉櫻,喉嚨哽住,費(fèi)力道著,“你...” 他話音未落,玉櫻臉色慘白如紙,歇斯底里喊著,“拿走!拿走!” 江鴻眼底落寞難掩,心猶如被巨石碾碎般,疼得撕心裂肺,人宛如失了魂魄般笑著。 江晏行安靜垂眸,將蛇扔于地下男人身上。 蛇尾緊緊纏著男人,蠕動進(jìn)衣里,咬的江鴻額上青筋凸起,臉憋的通紅,疼得神智恍惚。 葉玉已嚇得魂不守舍,死死閉著眼,不敢多看旁人一眼,聲音發(fā)顫道著,“放我離開,放我離開…” 陳氏雙目瞪大,人已是魂飛魄散,崩潰的痛哭不止,不停道著,“我錯了,我錯了...” “看在我多年養(yǎng)育之恩的份上,你就放過我……” 阿虞笑意盈盈地看著滄桑消瘦的婦人,輕搖著頭。 江鴻身上血腥味極濃,他眼神空洞,眼前浮現(xiàn)著他與玉櫻的過往,盡是他的一廂情愿,她從未歡喜過他。 他身上已沒一處好地方,被蛇咬的猶如筋骨盡裂般,疼得呼吸停滯,喘不上氣。 阿虞神情懶懶,慢步走向陳氏。 她微彎腰,嫣然笑著,“到你了。” “你是要讓這蛇鉆進(jìn)你衣里,還是葉玉衣里?”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加更700字) ◎葉玉母女反目成仇◎ 阿虞真的想知道, 陳氏與葉玉能有多母女情深。 她勾唇,眼眸平添幾分譏諷,“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