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文女配重生后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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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曾撞見葉玉淚眼盈盈地向祖母道出實情,祖母卻是滿臉心疼,安慰著葉玉,“不必自責,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聽見這話時,阿虞便明白,認回她,許是葉家做過最后悔的一件事。 無人愿替阿虞出面平息流言,久而久之府中奴仆乃至京中百姓皆覺她品行不端,歹毒至極。 她不愿再聽閑言碎語,便將自己關在佛堂,一心向善。 她吃齋念佛,誦經祈福,節(jié)衣縮食為災區(qū)捐贈銀兩,為百姓施粥開鋪。 只想著積攢些功德日子許是能好過些,但終究是事與愿違。 粥里不知何人下了藥,致使流民腹痛。 銀錢也被調包成了石頭,意圖謀害災民流民的名聲也傳了出去,險些被砍了頭。 她成了葉家恥辱,人人得已誅之的毒婦,母親為她相看親事,著急將她下嫁,京中自是無適齡公子愿娶她。 個個言娶妻當娶賢,若娶了她,只怕是后宅不寧,更有甚者同母親出主意,將她嫁與乞丐流民。 直至陸衡之登門寫了婚書,他年紀輕輕便位極人臣,模樣生得又極好,有幸見過他之人皆贊他芝蘭玉樹,宛如謫仙。 阿虞只覺難以置信,他們不曾相識,他何必要娶她,辱沒了自己的名聲。 只是她整日吃齋念佛,未有忠仆亦或是閨中密友,只能四處尋人花錢打聽陸衡之平生。 得到的皆是陸大人素來潔身自好,不曾跟女人有過牽連。 葉玉那時已十里紅妝,鳳冠霞帔入了東宮,貴為太子妃。 她以為陸衡之與葉玉素不相識,更無瓜葛。 阿虞曾想過許是要熬出頭了,滿心歡喜等著人來娶她,可誰又能料到嫁于他才是水深火熱,生不如死。 成婚當夜陸衡之給她種了蠱寒蟲,從那后每逢冬日她就深受折磨,再無反抗之力。 她同他從未圓過房,卻傳出了她婚前失貞,與人有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茶余飯后的談資。 成婚不過三日,府內掛滿葉玉的畫像,阿虞也終于得知了陸衡之與葉玉的往事。 二人青梅竹馬,陸衡之甚是傾心于葉玉。 葉玉重病,他曾為救她跪求神醫(yī)出山,葉玉受人折辱,他屠了辱她之人的滿門。 葉玉成婚,他為她一醉方休,頹廢至極。 阿虞聽后既覺自己愚蠢又覺可悲至極。 她憎恨葉玉,從前在葉家時便要因她受盡委屈,淪為她的陪襯。 如今嫁為人妻,夫君的白月光竟仍是葉玉。 阿虞已是忍無可忍,放火燒了葉玉的畫像,她看著陸衡之驚慌無措,紅著眼眶,不管不顧地沖進火海,只為救下那幾張畫像。 只是,他實在是命大,沒隨著那化為灰燼的畫像葬身火海。 她被關進暗無天日的水牢重刑毒打,整整七日無人問津。 最后是葉玉顧及臉面提了句,“她雖是作孽多端,但終究是我meimei?!?/br> 陸衡之才想起她這人。 打那后,除了蠱毒發(fā)作時,阿虞已忘記了她活著了,陸衡之從不踏進西院,只當沒她這夫人。 在這王府之中,她活得還不如后院圈養(yǎng)的狗。 阿虞無時無刻不想殺了陸衡之與他同歸于盡,但每動此念頭,因著蠱毒緣故,她都飽受蝕心之痛。 阿虞費力抬眼看向陸衡之,他竟還是從前那風光月霽的玉面郎君的模樣,她突兀笑著,笑聲凄慘。 她又怎能不怨,她怨這天道不公。 她自問此生從未做過半點惡事,卻落得如此下場,憑什么。 阿虞心臟宛如被千刀萬剮般,疼得難以喘息,她可笑的一生在她眼前重現著,她明白自己要死了。 陸衡之狹長的眸垂下,看著七竅流血的女人,“尋人整理她儀容,獻給皇后娘娘。” 時過多年,葉玉已從太子妃登上皇后之位。 阿虞嘴唇動了動,聲音微弱道,“你們…不得好死…” 話音未落,她雙手便無力垂落,再也沒了氣息。 ?? 第一回 重生 ?? 第2章 第二章 ◎養(yǎng)母死了◎ 破舊的村落。 少女背著大大籮筐,將銅板遞于老人,“娘說家里鬧了老鼠,要買些砒.霜?!?/br> 老人拿出黃紙包好的藥,“砒.霜毒性大,你們娘倆可別誤食了。” 阿虞又割了塊五花rou,慢步往家中走著。 她本以為自己解脫了,可睜眼卻重生回了十四歲這年,腦海里還多了段陌生記憶。 她是萬人迷甜寵文里的惡毒女配,書里寫道,“葉虞被抱錯受苦數十年,所以自回到葉家便嫉妒女主葉玉,想奪走葉玉寵愛,多次謀害葉玉?!?/br> “費勁心思嫁與對女主愛而不得的病嬌男二,最后被折磨的郁郁寡歡,自食惡果?!?/br> 自食惡果四字,像針密密麻麻扎著阿虞的心。 家門口站了個臉色紅潤拿著柳條的女人,她破口大罵著,“你這小賤人,怎去了這般久!” 女人見她不回話,拿柳條用力抽著阿虞。 阿虞的胳膊青一塊紫一塊,明明已快及笄,卻瘦的像八九歲的孩子,女人還想將她賣進窯子換錢。 這是她養(yǎng)母陳氏,也是葉玉生母。 從前替達官貴人接生,為讓葉玉成為金枝玉葉,將她們二人調換了。 阿虞小聲道著,“我這就去?!?/br> 陳氏見她這幅逆來順受的模樣,冷哼一聲,扭著腰肢進屋了。 阿虞去了廚房,燒著rou。 她拿出那小包藥粉。 若論作惡多端,她又怎及陳氏。 可陳氏因是葉玉生母。 葉玉為她求情,“不管她做過多少惡事,可她永遠是生我的母親,我不能看她死?!?/br> 愛慕葉玉之人皆有權有勢,自是妥善安排了陳氏。 陳氏的晚年是榮華富貴,平安順遂。 阿虞沒再猶豫將砒.霜如數倒入鍋中。 紅燒rou還是色澤鮮美,她將rou端上桌,唯唯諾諾道著,“娘,吃飯了。” 陳氏瞪了眼她,扯著嗓門道,“滾出去!” 阿虞安靜出屋,等著藥效發(fā)作。 碗筷落地的聲音,驚醒了阿虞。 她進屋,那碗紅燒rou一塊不剩,而女人渾身抽搐,口吐白沫,想起身掐她,可卻沒了力氣。 陳氏七竅流血,雙目瞪大,手臂僵硬著。 她用手探著陳氏的鼻息,已經斷了氣。 阿虞則翻找著紫檀木匣,原書里寫到,“陳氏十惡不赦,可卻深愛葉玉這女兒。” “她好吃懶惰,苛待葉虞,每年卻會存些銀子在個紫檀木匣里,那是若有機會同葉玉相認,留于她的嫁妝。” 她在陳氏身上找到木匣鑰匙。 里面放置了不少金銀珠寶,和整整五十兩銀子。 阿虞愣了好半會,只覺得可笑至極,就連陳氏這等惡事做盡之人也會滿心牽掛著葉玉。 她深吸著氣,將這錢財仔細藏好。 阿虞扯了塊白布,拿針戳破陳氏的手,扶著她的手寫著血書,“我作孽深重,因一己私心將自己親生女兒和京城葉家的嫡女調換了。” “我日夜夢魘,深受折磨,唯有一死方能贖罪?!?/br> 阿虞整理好陳氏衣衫,將那血書放在她胸前,包砒.霜的黃紙塞在她手里。 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死人也只有村長前來主持公道。 可村長年歲已高,村里也請不起仵作,仇殺等皆以自殺敷衍了事。 阿虞打點好一切,她才紅著眼眶,不知所措地跑出門,“救命呀,救命呀!我娘出事了!” 和陳氏不對付的李寡婦急忙出來,看著阿虞哭成這模樣,冷嘲熱諷,“她死了不才好?” “平日里就沒人打你了?!?/br> 阿虞哭的更厲害,“李嬸子,你怎么能這么說!” 李寡婦這才扭著腰肢,跟著阿虞進了屋。 她看見陳氏尸首時被嚇的臉色蒼白,阿虞跪在地下哭的泣不成聲。 院里圍的人越來越多,可這村子里識字的人很少。 幾人拿那血書東看西看,也認不出是啥意思。 阿虞一臉焦急,不停哭著,“嬸子,我娘還有救嗎?” 幾人面面相覷,搖頭嘆氣著。 直至村長來看見那血書,字歪歪扭扭卻令他面色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