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島大佬家的甜軟小美人[年代]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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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的一到家,就被老爺子摁著坐到書桌前寫作業(yè)。 江奇是唯一一個順利出逃的,因為他拎著鍋鏟,美其名曰要給小嫂子做飯吃。望著三哥嘚瑟的表情,江果果可羨慕了,所以說,人還是得學(xué)會一門手藝。有做飯的手藝,都不用寫作業(yè)了。 江老爺子在孫媳婦面前顯擺了一下,總算找回一點當(dāng)爺爺?shù)耐?yán)。等到老二和老四坐下來學(xué)習(xí),他就回屋簡單整理,準(zhǔn)備明天回去的行李。 望著爺爺老小孩一般驕傲的神情,寧蕎站在兩個孩子的房間外,掃了一眼。 江果果趴在書桌上,鉛筆在簿子上畫出一個個圓圈,又戳上兩個小點,隨即來精神了,開始天馬行空地畫小豬。仔細(xì)一看,還真像這么回事兒。 江源也在書桌前坐著,小少年很有自己的主見,說不學(xué)習(xí),就真不學(xué)習(xí),即便為了防止?fàn)敔數(shù)膰Z叨而捧著書本,但實際上,書本是倒著拿的。 暗戳戳地證明自己是個有骨氣的孩子。 寧蕎沒管,腳步很輕地轉(zhuǎn)身離開。 不過江源耳朵靈,一扭頭就看見小嫂子的背影。 他沮喪地放正書本。 小嫂子一定對他很失望。 但是,原本他就不愛念書,現(xiàn)在還得念兩輩子一模一樣的書。 簡直是虧大發(fā)了! 江珩回家時,廚房里已經(jīng)飄著香氣。 江奇熱衷于下廚,絲毫不嫌累,尤其是在二哥和四妹苦苦學(xué)習(xí)的當(dāng)下,他甚至覺得自己是江家唯一的幸運兒。 “大哥!”江奇伸出腦袋,喊了一聲。 “小嫂子呢?”江珩問。 江奇指了指客廳:“在那兒!” 寧蕎正盤著腿坐在木質(zhì)沙發(fā)上看書。 每天光吃飯不太好意思,她剛才也想幫忙的,不過她剛一進(jìn)廚房,江奇就跟燙著似的,一激靈將她往外趕。 現(xiàn)在,她一頁一頁翻書,尋思著一會兒爭取洗碗。 正翻著頁,聽見腳步聲,寧蕎抬眸,目光撞進(jìn)江珩幽深如墨的眼底。 他一身軍裝,清爽漆黑的短發(fā),走到她面前,聽見里屋的動靜,側(cè)身望過去。 襯得側(cè)臉輪廓愈發(fā)利落俊朗。 早在第一眼見到江珩時,寧蕎就必須承認(rèn),他是難得的出挑顯眼。 當(dāng)時小鹿亂撞一般的“砰砰”心跳聲,到這會兒她都還記得。 只不過,雖是沒多久之前的事,如今再回想,卻仿佛隔得漫長。 幸虧有原劇情的事先提醒,讓她知道江珩娶自己是為婚約,后來的相處最多也只到相敬如賓的程度,否則,她又要迷糊了。 “是爺爺?!睂幨w順著江珩的目光,說道,“他回來了,在房間收拾行李。” 話音落下,她以為他就轉(zhuǎn)身進(jìn)屋了。 沒想到忽地,身邊籠罩下一道陰影。 江珩直接在她身旁坐下。 “我聽說,今天有人來大院看你了?!?/br> 他溫潤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寧蕎:…… 說好的老門衛(wèi)不多管閑事呢? 她點點頭:“兩個女同志?!?/br> “她們是播音站的,其中一個叫羅琴?!苯窠忉?,“一開始是領(lǐng)導(dǎo)建立廣播站,所以和播音站的同志在工作上有點交集,現(xiàn)在這些工作已經(jīng)交給其他同志去辦了?!?/br> 寧蕎“嗯”一聲:“播音站的同志聲音確實很甜美?!?/br> 上輩子他們夫妻倆純粹是兩情相悅,短短半年時間,彼此見面的時間不多,她也不需要哄,因此江珩在處對象這方面沒什么經(jīng)驗。直覺告訴他,媳婦這話,是不是酸溜溜的? “你誤會了?!?/br> “沒有別的,我連情信都沒收。” “一開始我連她名字都沒記清,是最近一直提起加深了印象?!?/br> “不是,不是我一直提起她……” 江珩越說越覺得自己不清白。 這都是什么解釋? 寧蕎則無奈地看著他。 怎么還說急眼了? “好吧?!睂幨w說,“這事不提了,我答應(yīng)過她的。” 其實也有點好奇,但是她已經(jīng)承諾過,假裝什么都沒聽到?,F(xiàn)在再在私底下悄悄打聽,她成什么了? “你答應(yīng)的?” 江珩完全聽不懂。她不僅和羅琴見過面,還聊過天。甚至答應(yīng)了羅琴,一些請求。 她倆怎么會有交集? 寧蕎點頭,語氣柔和:“不然她會難過的。” 江珩:…… 媳婦護(hù)著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對他的事,內(nèi)心卻毫無波瀾! - 大院的一個風(fēng)吹草動,能傳遍角角落落。 下午幾個嬸子剛知道是蘇青時弄壞了寧蕎的自行車,到了晚上,整個大院的軍人和家屬們就全聽說了。 蘇青時是什么人?嫁進(jìn)唐家?guī)讉€月,始終不和其他家屬走得近,像是完全因為看不上別人。畢竟她一副脫俗的樣子,在哪里經(jīng)過都目不斜視,院子里的那些八卦,她哪樂意聽? 可沒想到,這么清高的一個人,私底下做的事可一點都不光彩。 新買的自行車是招誰惹誰了?往上面扎好幾個洞,扎得輪胎都漏氣,這心腸真壞。 也得虧是唐副營長良心上過意不去,主動出面要幫江家新媳婦修自行車,否則就是到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還被蒙在鼓里呢。 這事傳得所有人都知道,大家在暗地里議論蘇青時為什么要這么做。不能小看大院里家屬們洞悉人心的能力,一個個分析許久,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 江家新媳婦嫁得這么風(fēng)光,聽江老爺子和傅政委聊的,那彩禮不菲,嫁妝也豐厚,難不成蘇青時是沖著這個,心里頭不得勁了? 有人還特地向唐鴻錦的母親打聽情況。 唐母是個實在人,被問幾句,也沒好意思不說。兒子對蘇青時一見鐘情,他們?nèi)叶贾С?,在老家的那場婚禮,也辦得體體面面。至于蘇家獅子大開口,她倒沒說,怕兒媳婦讓人嚼舌根。 等到逃一般的躲回家,唐母嘆了一口氣。 轉(zhuǎn)過頭,看見兒媳婦幽幽地望著自己。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看見蘇青時就有點怕。什么都寫在臉上的人,更好相處,像蘇青時這樣心思深的,她卻實在捉摸不定。但沒辦法,兒子就是喜歡她,一再強(qiáng)調(diào),蘇青時只是因童年受了太多傷害,才開始封閉自己。實際上,她心好心善,總有一天,他們?nèi)胰说臏嘏c包容,會治愈她內(nèi)心深處的陰影。 “青時,你怎么在這里?”唐母笑著問,“餓了沒有?媽給你做飯?!?/br> 蘇青時大概猜到院子里那些人在說什么。 一個個人云亦云,不管什么事都能被他們說得跟真的一樣。但是,原本她以為婆婆也和他們一樣,回來就會質(zhì)問她。但沒想到,婆婆并沒有。 相反,她還是很和藹地笑著,問晚上想吃什么菜。 “我不餓。”蘇青時說。 “那就回房休息吧,你今天起太早了?!碧颇干锨埃盍舜钏募绨?,“等醒來再出來吃飯。” 蘇青時有點嫌棄地皺眉躲開。 唐母已經(jīng)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這個兒媳婦了。第一次被躲開,興許會失落,但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 蘇青時點點頭:“我回去再睡會?!?/br> 她進(jìn)屋時,唐母倒了一碗水,放到她床邊。這是蘇青時的老習(xí)慣了,過去老家天氣特別干燥,她在屋里放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睡醒起床時能緩解不適。現(xiàn)在到了西城,這里氣候常年濕潤,可習(xí)慣已經(jīng)養(yǎng)成。 從小到大,蘇青時給自己倒水進(jìn)屋的時候,父母總要笑話她窮講究。哥哥弟弟喜歡看她生氣的樣子,趁著她睡覺前,溜進(jìn)來將水喝個精光,隨即等著她發(fā)飆。蘇青時是不能發(fā)火的,如果她沖著哥哥弟弟生氣,最后挨打的還是自己。 總之不論什么時候,她都是一個人。 沒有體會過親情,更不知道什么是母愛。 唐母將一大碗水放在她身邊:“這不是井水,是涼白開,渴了能喝的?!?/br> “媽先去做飯,做好晚飯再喊你?!?/br> 話音落下,唐母將房門輕輕帶上。 蘇青時看一眼緊閉的房門。 當(dāng)長輩的,還這么討好自己,至于嗎? 而此時門外的唐母,坐在板凳上犯愁。她不是什么指望著兒子和兒媳婦鬧得家無寧日的婆婆,還是盼著小倆口能和和美美的??涩F(xiàn)在看來,兒媳婦根本沒有融入這個家。 唐母做好了晚飯。 豐盛的三菜一湯,長輩過日子精打細(xì)算,不舍得買葷菜,可就是簡簡單單的素菜,也能做得有滋有味。 蘇青時還在睡,唐母沒去敲門,還將飯菜重新裝了盤,端進(jìn)廚房里,一會兒等她醒來,熱一熱再吃。 裝好盤之后,她便靜心等待自己兒子回家。 但說來奇怪,唐鴻錦剛才分明已經(jīng)回來了的,但后來被隔壁江營長喊出去,好長時間也不見人。 唐母起初沒放在心上。雖猜到江營長是為自己媳婦自行車被扎的事找上門,但也不擔(dān)心,男人們之間相處,如果明晃晃向著自家媳婦,會被笑話是個怕媳婦的,大家心照不宣,不至于將兒女情長掛在嘴邊。大院里這一堆男同志里頭,也就只有唐鴻錦將感情看得重一些,至于江營長,照唐母對他的印象,這人對自家弟弟meimei都是淡淡的,更別說是剛過門才一天的媳婦了。 可越等越久,唐母有些急了,兒子怎么還沒回來? 太陽都已經(jīng)下山了。 唐母守在門邊,好不容易才等到唐鴻錦神色凝重地回家。 “鴻錦,這是怎么了?”唐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