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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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點,我會疼你的?!?/br> 一下又一下。 時間對白榆來說,過的很是緩慢,他被男人抓著腿連續(xù)不斷的變化著姿勢。 逃跑… 被殘忍拖回… 周亦安用實踐的方式,徹底讓白榆明白他命長,根本死不了。 白榆眼角紅得比染了胭脂還要艷,淚水濡濕了黑發(fā),身上的銳利被周亦安削的一干二凈。 連睫毛都哭成了濕漉漉的一簇一簇,蝶翅般顫抖,分外可憐。 周亦安憐惜地替他擦著眼淚,身下的動作卻沒溫柔分毫,照樣是大刀闊斧地掠奪。 夜真的很長。 白榆第二天直接沒能起床,中途上廁所都是周亦安抱著去的。 身下的二兩rou被男人握著,白榆根本尿不出來,他張了張嘴,沙啞著嗓子,“你踏馬到底會不會把尿?” 周亦安捏了捏手里的那物件,白榆忍著羞恥,完事以后,男人知道他的潔癖,扯過旁邊的消毒紙巾,扯著皮,仔仔細細給他擦了一遍。 他愛死這種從身到心,都能全方位掌控白榆的感覺。 他親了親白榆guntang漂亮的臉,將昏昏欲睡的人往懷里抱了抱,隨后回到了床上。 白榆全身跟散架似的疼。 剛剛沾到床直接睡了過去,還沒過多久,rou體砸到地板發(fā)出的悶哼聲將他驚醒。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周亦安這副模樣。 男人正抱著腦袋,跌跌撞撞,豆大的汗珠細細密密的冒了出來,額頭青筋暴起,狼狽不堪。 這一幕著實有些嚇人。 白榆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床,顧不得穿鞋,攙扶著想要往外逃的男人,“周亦安,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周亦安咬著牙,用力抱住了白榆,力氣大的快將他的肋骨勒斷。 “你?!卑子鼙凰盏牟铧c喘不過氣。 周亦安喘著粗氣,忍著極大的痛楚:“別怕,別怕阿白,我只是后遺癥犯了,讓我緩緩緩一緩就好?!?/br> 白榆愣了愣,扶了扶他的背,忍著心疼安慰道:“周亦安,我又不是膽小鬼,怎么會怕你呢?” 他企圖將周亦安扶到床上坐好,這一動作不成想直接激怒了正處于狂躁不安的男人。 周亦安雙眼猩紅,將他抱起扔到了床上,白榆被彈了一下,腦袋發(fā)昏,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瞬間壓了下來。 炙熱兇猛的唇落在他的嘴邊,周亦安壓著他的手,倒扣在頭頂,急不可耐的開始在臉上啃嗜起來。 白榆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鐵銹味瞬間布滿口腔,男人咬破了他的嘴唇,像一只不知憨足的吸血鬼似的,瘋狂的舔食著不斷流出的血液。 白榆能清晰的感知到周亦安理智散失。 原來這就是實驗藥的后遺癥嗎? 他幾乎無法想象周亦安在前段時間,忍受著怎樣的痛苦? 他心臟緊了緊,擰了擰唇,將眼中的淚意憋了回去。 半個小時后。 周亦安急促的呼吸慢慢緩了下來,白榆拍著他的背,輕聲安慰道:“沒事兒了,不疼了,都過去了?!?/br> “有沒有被嚇到?”周亦安將臉放在他的脖頸處,用力的蹭著,輕聲試探道:“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可怕?” 白榆能感覺到,周亦安現(xiàn)在其實還不是很清醒,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心痛,甚至有些自責(zé)。 要是他在知道周亦安這個病毒的時候,就陪在他的身邊,周亦安是不是就沒有那么難受? 白榆揉了揉男人頭發(fā),他還叼著他脖子的嫩rou,仿佛怕他離開似的,偶爾用牙齒輕輕摩挲著。 嘴里嘟囔著說些什么。 白榆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兒,周亦安口腔的呼吸太過灼熱。 他伸手摸了摸周亦安的額頭,真的在發(fā)熱。 難道是病毒發(fā)作引起的? 白榆揉了揉周亦安的頭發(fā),像男人平時哄他那樣,“周亦安你是不是發(fā)燒了?我給你量一量好不好?” “不用?!敝芤喟灿米齑亮舜涟子懿鳖i的嫩rou,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貼著他的耳朵說道:沒事,這是病毒和我自身抗體引發(fā)的高熱,等會兒就好了,你讓我親一親?!?/br> 沒過幾分鐘,周亦安就不動了,也不出聲了,白榆耳旁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白榆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將周亦安放到床上,然后貼心的蓋好了被子。 第一百一十章 大變態(tài)怎么變成了小可憐。 借著窗外的陽光,他看到周亦安滿臉虛白,他悄悄出門找傭人拿了體溫計。 周亦安燒到了快四十度,難怪這么燙。 他弄了個冰袋敷在周亦安的額頭。 然后出門詢問了周亦安身邊的保鏢,得到的答案是周亦安每次都是昏睡一會兒,等身體平穩(wěn)之后不久就會醒來。 白榆怕周亦安中途會醒,再次發(fā)作,他回到房間掀開被子,挨著男人躺了下去。 看著周亦安睡夢中都蹙著的眉,他忍不住用手給他撫平,小聲說道:“大變態(tài)怎么變成了小可憐…” 沒過一會兒,周亦安先醒了過來。 他拿掉額頭上的冰袋,感受到旁邊的溫暖,將頭微微一偏,滿眼深情的看著睡在旁邊的白榆。 他小心翼翼的起床,去廚房給白榆做好了清淡的雞rou粥,等粥涼的差不多端上來的時候,正好碰見急急忙忙沖出臥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