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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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了動手,好在手腕綁的不是很緊,白榆心里暗暗松了口氣,手腕使勁將繩索往木椅上磨著。 粗糙的麻繩狠狠刮割著他細嫩的皮膚,鮮血將繩子染成了暗紅,皮rou往外綻放,血rou模糊。 白榆眉毛擰巴成一團,咬著牙,豆大的汗珠滑過臉頰,他忍著巨疼,加快速度。 快了! 就快了! 突然。 “草他娘的!勞資被他踹了一腳,等會兒非得玩兒死他!” 凌亂的腳步聲夾雜著粗鄙的咒罵聲越來越近,白榆神色驟變,臉上凝結(jié)出了一層寒霜,白凈的額頭因為緊張滲出細汗。 “黃哥,那屋里的人真他媽帶勁,長得比女人都好,能不能讓我們幾個先玩一玩?” “你他們還想玩!勞資還沒下手呢!等著!” 幾人語氣狂妄輕佻,污言穢語滿臉惡心,白榆強忍住胃里泛酸的作嘔感,咬牙加快速度。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發(fā)出嘎的一聲。 繩子也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總算是斷了。 眼看幾人立馬要進來,白榆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旁邊有個窗戶,忍著腿部的巨疼。一瘸一拐的走過去,小心翻坐在上面。 海浪翻涌,海水黑沉。 他被人困在一艘破舊輪船上,而他所處的位置在二樓。 不遠處。 歷聲怪叫的海鷗,或是那根朝著海岸傾斜的細長的黑煙囪,都讓人毛骨悚然,更可怕的乃是那紋絲不動的暗黑色的海水 白榆剛低頭一看,嚇得冒了身冷汗,立馬穩(wěn)了穩(wěn)身軀,靠在墻上撫撫胸口。 差點就掉了下去。 旁邊正好有個觀望臺,可以緊巴的站下一個人,白榆咬咬牙,拉開窗戶,手臂緊緊抓住窗臺,忍著疼跳了出去。 現(xiàn)在是深秋,天氣寒涼,海浪像頭怪獸拍打上來,白榆全身濕濕涼涼的,凍的刺骨。 頭發(fā)被吹得凌亂遮眼,他沒空隙整理頭發(fā),小心地扶著墻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身前就是漆黑冰冷的海。 里面突然傳來男人砸東西的暴怒聲:“靠,人呢?!” 白榆不會游泳,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墜入身后的海里溺亡。房間里的動靜一清二楚,白榆微微瞇著狐貍眼。 “黃哥!人不見了!”男人氣急敗壞。 “別急,我們現(xiàn)在在海上,這里沒有別的出路!肯定在這哪里躲著,我們分頭找!” 沒一會就有不斷的踹門聲傳來。 他們暴躁的厲害。 黃毛更是急得不行,他收了錢,要是讓人跑了,那他怎么跟人交代。 席卷而來的海風(fēng)帶走白榆身上僅有的溫度,凍的他牙齒打顫。 現(xiàn)在這個處境,想要跳海自救根本不可能,他必須要想別的辦法,現(xiàn)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先回去,將門反鎖。 白榆低頭看了眼腳下的深淵海浪,小心翼翼地挪回窗臺底下,受傷的腳根本不能用力,可他沒有辦法。 要么翻回房間,要么就只有掉進海里,被海浪沖走。 白榆忍著巨疼,往上用力一躍,身子卡在窗臺上,倒下使勁一翻,砰的一聲,就砸到了地板上。 眼冒金星。 痛的他眼眶瞬間就有了濕氣。 還沒來得及緩緩,外面突然出來急促的腳步聲:“剛剛的房間里有聲音!快點過去看看!媽的!別讓他把門鎖了!” 白榆咬咬牙,潛能爆發(fā),快速爬了起來,此時,黃毛幾人已經(jīng)拿著鋼卷沖了過來。 他睜大眼睛,狐貍眼倒影出幾人猙獰興奮的表情,眼里透著惡心黏膩的情欲,仿佛白榆已經(jīng)被壓在身下,干 的爬不起來。 “砰!” 最后一秒! 鐵門被白榆用勁全力一甩,瞬間反鎖。 幾人看著眼前一閃而過的身影,氣急敗壞直接框框踹門,吼道:“我草你媽的,把門打開,不然待會進去我他媽草死你信不信!” 白榆背靠著死死抵著門,劫后重生般小心翼翼地滑坐在地上,精致的臉蛋到處都是汗水和灰混雜在一起形成的污垢。 雙手還在發(fā)抖。 不是因為恐懼。 而是他的手太疼了。 疼得他想起了父母,想起了白景城,也想起了周亦安。 門對面的撞擊力度越來越大,白榆咬著牙死死靠在門上,腦子里紛亂如麻,眼看陳年破舊的門就要抵擋不住。 他視線往房間里慌亂一閃,狐貍眼定格在房間角落原本用來捆綁他的椅子上,他閉了閉眼,拳頭緊握,帶著破釜沉舟的狠辣跌跌撞撞爬起來。 決絕地走了過去。 白榆一走,門瞬間破開。 幾人眼神兇狠地沖了進來。 為首的黃毛豆大小的眼珠子瞬間一亮,腦海里全是污穢不堪,搓搓手,yin 笑道:“勞資看你這次還能往哪里跑。” 第八十五章 白榆絕望跳海,周亦安來了! 白榆這張臉長的比女人都還精致。 這要是脫光了往死里干……… 媽的! 想想都他媽帶勁! “大哥,等會兒我第二個上!”黃毛后面的柳釘男對著白榆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的說道。 白榆忍受著一道道露骨的打量,小心地往后退了一步,恨不得直接將幾人弄死。 幾個混混搓搓手,面帶yin 笑地向他靠攏,他們滿口黃牙,隨著粗重的呼吸吐露出來的惡臭將他圈在角落,白榆胃里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