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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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還剩半條命,這是準(zhǔn)備破釜沉舟替他那私生子鋪路了? 呵,真他媽可笑。 當(dāng)他是吃素的? 周亦安冷著臉,將煙按熄,直接丟進旁邊的垃圾桶,抬頭,黑眸滿是凝結(jié)的冰霜,“早點將人找到,要么丟進監(jiān)獄要么給丟出國?!?/br> 不過是臭水溝里的死老鼠,又能掀起多大的風(fēng)浪? 岳陽點頭,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目光看向走廊對面,面帶驚訝。 周亦安叼著煙往后隨意看了眼,隨后微微瞇著黑眸,眼神驟變,冷冷一笑。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冤家路窄。 周傅辛眉頭微微一皺,目光頓了頓,視若無睹地從旁邊走了過去,停在白榆病房前,正準(zhǔn)備敲門。 “呵?!?/br> “醫(yī)院不愧是醫(yī)院,總能見到些臟東西?!?/br> “哎我說周傅辛,你家是不是有傳統(tǒng)美德?專門喜歡做小三?” 周傅辛手一頓,慢慢回頭看向他,勾唇,“周亦安,這好像不在你管轄范圍內(nèi),而且,白榆同你已經(jīng)離婚。”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周傅辛微微一頓,淺然一笑,“還是因為你行為不檢點?!?/br> 昏沉的走廊,周亦安臉部輪廓蒙上了一層濃郁的陰霾,目光泛著森冷寒意,沒有溫度。 周傅辛冷呵一聲,隱隱約約帶著挑釁,顯然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兩人劍拔虜張,讓人膽寒的氣氛驟然壓下,岳陽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溫正將門推開,微微一愣,后背激起一片雞皮疙瘩,“周、周董,您們這是?” 周亦安看也沒看,一把推開他,大刀闊斧地走了進去,像個土匪。 溫正莫名其妙,周傅辛緊隨其后,路過時微微額首,整個人彬彬有禮。 劉三寶見周亦安進來,立馬溜了出去,看到周傅辛?xí)r也只是下意識打招呼。 根本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直到,剛準(zhǔn)備將門關(guān)上,男人溫和的嗓音響起。 “小白榆,你腿怎么樣?要不要緊?” 白榆聽見聲音,立馬抬頭,表情驚喜,還來不及說話,周亦安冷冷一笑,懟道:“關(guān)你屁事!” 周傅辛:“呵。” “呵你媽!裝腔作勢的狗東西!” 白榆一口氣提了起來,氣的狠狠捶床, “周亦安你趕緊滾蛋!你他媽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劉三寶扒在門口,眼睛瞪的老大,像只被抓住脖子的大公雞。 這… 這say的創(chuàng)始人怎么會來醫(yī)院? 好像三個人還認(rèn)識? 白榆吼完他,周亦安怒不可遏,氣的咬牙切齒,內(nèi)心翻涌著強烈的妒意和焦躁。 呵呵。 一個兩個都比他重要是吧? 他周亦安勾勾手指,要什么樣的男孩沒有? 就非得他白榆? 病房氣氛冷嗖嗖,周亦安眼神暗了暗,眸子里的光一點點墜落,沉入漆黑深冷的境地。 他緊抿著唇,手指動了動,緩緩吸了口嘴邊的煙,閉眼,遮住黑眸里的復(fù)雜和受傷。 周亦安眼角微抽,忽然輕呵了一聲。 “你就這么寶貝他?”他笑了,“你就覺得我犯賤是吧!”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白榆暗道。 周亦安咬牙,他可以容忍白榆維護別人,可他永遠(yuǎn)接受不了他維護周傅辛。 嫉妒的怒火,瞬間摧毀大腦里那僅存的最后一絲理智。 他像是著了魔似的,什么也不顧了,猛然按著白榆肩膀,捏著他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下來。 “唔唔唔……” 白榆在他舌頭上狠狠咬了一口,周亦安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在他嘴唇上親咬一口才松開了。 “你為了那些野男人吼我罵我打我,現(xiàn)在你居然還站在周傅辛那邊?舊情難忘是吧?” 白榆將他用力推開,用手擦了擦唇邊拉絲的液體。 周傅辛收斂了笑,看著白榆水潤泛紅的薄唇,溫潤的眼睛已經(jīng)有些暗冷,在周亦安不注意時,一拳揮了上去。 “周亦安,我和白榆清清白白可不像你想的那么不堪?!?/br> 周亦安側(cè)身一躲,冷笑,“怎么?看我吻他,你急了?” 周傅辛額頭青筋跳了跳,良好的素養(yǎng)使他將嘴邊的臟話咽了下去。 身后傳來一道暴躁的嗓音,一顆蘋果砰的一聲砸到周亦安身上,白榆氣的雙眼通紅:“周亦安你給勞資立馬滾!” 周亦安身子一頓,雙目赤紅。眼神在白榆和周傅辛身上左右切換,突然陰沉一笑,“滾就滾!只要你以后別后悔?!?/br> 他舔了舔唇,眼神澀情挑釁,轉(zhuǎn)身,抬腳就走。 經(jīng)過周傅辛身邊時,他挺住腳步,目光冷冷看向前方,叼著煙嘴角冷冷挑起,“你明知道我同他什么關(guān)系,卻還是要回國摻和,你怎么跟你媽一樣下賤?” 周傅辛笑了笑,“我只知道你們離婚了,他現(xiàn)在是單身?!?/br> 周亦安看了一眼他。 男人常年身處高位,游走于灰色地帶,全身透著上位者的壓迫,平靜的黑眸下全是波濤洶涌的危險。 一眼過后,周亦安取下煙,緩緩?fù)鲁鰺熿F,踏出病房,岳陽緊緊跟上,再一轉(zhuǎn)彎,門關(guān)上,身影便見不到了。 白榆放在被子里的手緊緊攥了攥,后背猛然靠了下去,周亦安這次如何容易打發(fā),反倒讓他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