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我的老婆是知青 第68節(jié)
花生和玉米還沒成熟,但宋向軍還是掰了幾棒子玉米給陳伊容。 “這個很嫩,烤著吃剛剛好?!?/br> 陳伊容點(diǎn)點(diǎn)頭,接了過來。 第77章 、 陳伊容看了看天色, 馬上天就黑了, 總不能在山上過夜吧, 再說明天還要出工呢。 宋向軍把花生堆在他之前鑿好的洞里,又往簍里裝了一些。 想著, 明天如果是晴天,就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過來曬花生。 宋向軍看了一眼地頭的木箱,想著還是把木箱埋在地里,拿回去不太安全,于是便和陳伊容說了。 陳伊容對此倒沒有什么意見。 “等秋收過后,我就會回臨江縣,到時候可以一點(diǎn)一點(diǎn)拿過去?!?/br> 陳伊容聽了笑著點(diǎn)頭, “行!” 等兩人把黃金埋好之后,開始往回走。 到了那個大樹底下,陳伊容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掛在樹上的繩所居然沒了。 宋向軍有些尷尬, 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我剛開始以為這個地方暴露了, 所以把繩子拿走,后來又遇到小正, 就把繩子送給他綁柴火了…………” 陳伊容揮了揮手, 不想說什么了。 只是,她根本不會爬樹, 不由看向他,“那我怎么上去?”雖然她空間里有繩子, 但現(xiàn)在宋向軍怵在這兒,她也沒法光明正大拿出來不是。 宋向軍看了一眼天色,這很快就要天黑了。 把她一個人留在山里,他也不放心,左右為難。 陳伊容卻揮手吩咐道,“你先上去,回去幫我拿繩子?!?/br> 縱使再不放心她,宋向軍也只能如此。 等宋向軍爬到上面,走了好一會兒,陳伊容才發(fā)覺自己有點(diǎn)餓了。 她從空間里拿一個鍋出來,弄了一個支架,煮起了花生。 這花生很新鮮,她扔了幾顆八角和花椒進(jìn)去,再加了鹽味道就香香的。 煮好之后,她把鍋收進(jìn)去,然后又把燒飯的地方蓋了一些草,掩蓋一下。 然后就洗了手,美美得吃了一頓。 等宋向軍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好在只有二十米深,并不算很遠(yuǎn)。 大聲喊還是能夠聽到的。更何況,陳伊容還有手電桶,手電桶的光芒在黑暗中十分顯眼。 等陳伊容順著繩子爬上去的時候,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 宋向軍手里拿著兩個煮熟的紅薯,這是他今天晚上的伙食。他媽特地給他留的。 “你先吃吧?!?/br> 陳伊容肚子不餓,怎么好意思搶他的口糧呢,搖頭道,“你吃吧。我不餓?!?/br> 宋向軍卻不信。 陳伊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書包,笑道,“我真的不餓,我剛才吃了很多花生。” 宋向軍這才信了。兩個人坐在懸崖邊上。一個在恢復(fù)體力,一個在吃紅薯填肚子。 等宋向軍吃完紅薯,兩人就開始往山下走。 宋向軍拿著陳伊容的手電桶走在前面。 陳伊容對這深山不熟,自然不能走前面。 不過,又怕她會跟丟了,宋向軍時不時回頭看她一眼,等確定她跟上了才繼續(xù)往前走。 在寂靜的夜里,誰也沒有說話,只能聽到兩人腳下踩著灌木的發(fā)出的咯吱聲。 突然,不遠(yuǎn)處發(fā)出一聲狼叫,嚇得陳伊容差點(diǎn)被腳下的一截小木灌絆倒了。 宋向軍聽到狂叫第一反應(yīng)就是回頭看她,見她身體往前傾倒,忙伸手接住了她。 她的雙手直接抓到他的胸口,夏天的衣服比較單薄,她清晰地摸到他溫?zé)岬捏w溫與跳得guntang的胸口。 雖然,她的姿勢很曖昧,可是兩人卻沒有心思想這些。 狼叫越來越明顯了。 等陳伊容重新站定的時候,周圍全是一雙雙綠幽幽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們,尤其是那狼嘯聲聲聲凄厲。陳伊容抓著宋向軍胳膊的手已經(jīng)抖了起來。 雖然,她小時候也在鄉(xiāng)下住過,可那時候她年紀(jì)那么小,她奶奶怎么可能會帶她到山上去。現(xiàn)在,乍然間見到這么多的狼,她心跳得飛快,身體也不由自主抖了起來。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害怕與不安,宋向軍忙拍拍她的手安撫她,“別害怕,我打它們的時候,你趁機(jī)爬到那棵大樹上。” 雖然如此說,可他也忍不住抖起來了,他一個人對付這群狼還能有幾分勝算,可帶著陳伊容就不行了,他很害怕自己會失去陳伊容,她還沒有答應(yīng)嫁給他,他還有很多話沒跟她講,他舍不得她。一想到會失去她,他的心仿佛被刀割一樣的痛,此時的他顧不上男女大防了,一把握緊她的手,力度大的驚人。 陳伊容順著他剛才手指的方向看去,離得最近的樹也有十步遠(yuǎn)??墒?,她根本不會爬樹。 宋向軍也想到這點(diǎn)了。只是現(xiàn)在的他被狼群盯著,縱使他想幫她爬樹也不可能了。 宋向軍盯著群狼的眼睛微微一瞇,聲音嚴(yán)肅又冷咧,“那你跟在我的后面,一定要抓緊我的手。” 還沒等陳伊容反應(yīng)過來,一只狼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向他們撲來。 宋向軍把手電桶直接往旁邊草里一扔,握緊拳頭打了過去。他的力道極大,那只狼的腦袋直接被他一拳捶倒在地,但,它抖了抖身體,又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陳伊容看到他打狼的時候,還攥著她的手,忙把他的手掰開。 一個人對付一只狼都有些吃力,他還分出一只手,那不是傻嗎? 宋向軍察覺到她的動作,也沒有辦法,因?yàn)橛钟袃芍焕且磺耙缓髲堁牢枳Τ麚溥^來,他慌忙躲閃,又分心對身后的陳伊容道,“那你跟在我后面,千萬別跟丟了。” 而后一群狼圍成一圈,一個接一個地向他們撲過來,縱使宋向軍身手再好,這時候,也應(yīng)付不來,他的手臂已經(jīng)被狼抓傷。 眼看他被一只狼撲倒,陳伊容心都要跳出來了,想起空間里有只槍,她飛快調(diào)出來,上膛,瞄準(zhǔn)一只離得最近的狼打了過去。 對她沒有任何防備的狼立刻應(yīng)聲而倒。這下子,一直沒有拿她當(dāng)回事的狼也開始攻擊她了。一前一后兩只狼再次夾擊她,陳伊容瞄準(zhǔn)這個,就會被另一個攻擊。 但,此時的她也顧不得多想,能打一個是一個。她沒有多做猶豫,一槍下去,又是一只狼倒地,但,后面的那只狼已經(jīng)朝她的脖子咬了過來。 陳伊容回過頭來的時候,狼牙已經(jīng)觸到她的手背上了。眼見著她要躲進(jìn)空間才能保命,突然感覺眼前的狼不見了,她側(cè)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剛才那只狼已經(jīng)被宋向軍撲到在地。一人一狼就這么廝打起來。但,后面又有幾只狼朝他們撲過來了。 陳伊容快速上膛,朝著狼群掃射過去。 但,她手里拿的是手槍,子彈是有限的,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沒有子彈了。正躊躇的時候,宋向軍已經(jīng)掙扎著站起來了。再次和圍攻她的狼糾纏在一起。 陳伊容也顧不上隱藏自己的秘密了,用手輕輕一碰那只正在和宋向軍糾纏的狼,默念三遍,那只狼立刻變成了木頭。 宋向軍一拳打過去,木狼的頭被他一拳打碎,木屑濺得到處都是。 甚至還飛到他的臉上,等那木屑軟趴趴地掛在他的領(lǐng)口,他伸手一摸,頓時驚訝無比,這狼怎么變成木頭了。 他抬眼看向陳伊容,卻見她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四周。 那些狼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他們的兄弟在他們面前生生變成了木頭。 狼其實(shí)是非常狡猾的動物,它們的智商很高。尤其是頭狼,可以cao控下面的狼群圍攻獵物。原以為是十拿九穩(wěn)的盤中餐,可誰成想圍攻這么久都沒能把二人拿下,現(xiàn)在眼前的弟兄居然變成了木頭,這實(shí)在是太詭異了,這種情況讓他們本能覺得很危險,頭狼立刻仰著脖子嘶吼一聲,剩下的狼全都往后退。 沒過一會兒,這群狼消失得無影無蹤。 宋向軍站起來,走到剛剛那個木狼身邊。 現(xiàn)在雖是夜里,可月亮懸空,還是有些光亮的,木頭在月亮的照射下發(fā)出一抹微光,他探手摸去,木頭又溫又硬,不是軟呼呼的rou感。 他撿起剛才甩到草里的手電桶,往那只狼身上照去,剛才還虎虎生威的狼居然變成了木頭。 他不可思議地往陳伊容照了過去,“你這是……?” 陳伊容神色復(fù)雜地看向他,剛剛他明明應(yīng)付很吃力,還不忘照顧她,更是冒著生命危險救她,她心里突然涌起一陣復(fù)雜之感。 所以,她下意識地想要救他,卻也讓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出來。 如果只是調(diào)取一把槍,還好說,畢竟她現(xiàn)在背著書包。 可這只狼在他面前變成了一塊木頭,這跟變戲法沒什么兩樣了。 現(xiàn)在,全國都在搞封建迷信,他會不會把她交出去? 不是她小人之心,而是,如果他之前威脅過她,她也會這么做的。而且,一旦把她交出去,他再也不用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著有一天沒一天的日子了。這不就是他一直以來想要過得好日子嗎? “你放心,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彼蜗蜍娍此恢睕]有說話,忙安慰道。 陳伊容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站在懸崖邊上,前面懸著一條鋼絲,要是她不走,她就會被后面的野獸咬死。 剛才看他那么兇險都不敢放棄她,甚至還舍命救她,她心里很動容。如果沒有這一茬,她早就把他放進(jìn)空間隔離起來了。 可現(xiàn)在,她要真那么做,她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了。 許是察覺到陳伊容的糾結(jié)與苦惱,宋向軍有些發(fā)急,“這樣吧,我也跟你分享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br> 陳伊容心一動,“什么秘密?” 第78章 、 宋向軍前些日子跟在陳援朝身邊, 無論是從做事還是從看人, 都有很大提升, 先不說別的,就說警惕心, 就比以前好了許多。當(dāng)陳伊容一直靜默不動,即使在月亮下看不清她的臉色,他也能通過自己的閱歷猜到幾分。陳伊容身上的秘密一旦被人知道,以她多疑的性格即使不把他殺了,也會讓他關(guān)起來。但,無論哪一樣,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倒不怪陳伊容心狠,而且如果是他, 從小就被人教育著,要時刻有警惕心,還要有野獸一樣的嗅覺, 即使再小的蛀蟲也要把它扼殺在搖籃里。陳援朝一定是這么教導(dǎo)她的。 所以, 他才會主動暴露自己的缺點(diǎn)。就當(dāng)是交換秘密吧。 見她似乎動了動, 宋向軍一顆狂跳不安的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彎下腰席地而坐,又后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讓她也坐下。 陳伊容經(jīng)過剛才這一打斗的確很累了, 她也忘了自己潔癖的嗜好, 直接坐在地上,不過, 離他還是有點(diǎn)距離的。 等她落坐之后,宋向軍才緩緩開口, “其實(shí),我沒有預(yù)知未來的本事。我是一個重生者?!?/br> 重生者?這個詞匯很陌生,陳伊容乍然聽到有些發(fā)愣,重生者是重活一次的人? 她沒有開口,雙眼焦灼在他臉上,似乎是在等宋向軍繼續(xù)說。 宋向軍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開始說起自己的遭遇,“前世的我,在棉紡廠一直工作到1973年,有一天,被人舉報說藏有封建社會的書籍。被判了五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