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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隆京夜獻在線閱讀 - 隆京夜獻 第15節(jié)

隆京夜獻 第15節(jié)

    他知她不喜歡一塊冰,可只想趕緊回來見她,便來不及燒熱水了。

    少年沒做聲,只一味地撫摸著她的腳踝,見東方銀玥沒再踹他,笑容重新爬上了臉,指腹順著腳踝一路往小腿肚而去,拂過滑膩的綢裙,細繪裙上墨染的山水,直到握住膝窩,東方銀玥才又踹他。

    “滾下去!”

    她沒踹動他。

    白容雖看上去身子薄,卻有一把子讓人無法掙逃的力氣,他像是一座鐘似的定在了美人榻尾上,一條腿彎曲跪在榻側(cè),另一條腿伸直站著。他按住了東方銀玥的腳,就讓她的腳心貼著自己的胸膛,雙眼定定地看向她,眨也不眨,如同蟄伏的野獸,妖氣都肆意傾泄而下。

    東方銀玥不去管他,拿起另一本奏折展開道:“本宮沒空應(yīng)付你,你若無事,自尋去處?!?/br>
    白容隔了老遠也能看見東方銀玥手中捧著的奏折,蠅頭小字在燭火下光暈成一團,可上面的內(nèi)容與前頭那一本大差不差。近來惹東方銀玥心煩的除了紫星閣之事,還有與她自己有關(guān)的,一如鄒杰那類人,頻繁找上,為她籌謀未來要走的路。

    十年前,東方銀玥也才將將十五歲,便扶持著三歲的孩童登上帝位,這其中的磨礪與艱辛總算是熬過來,可眼看也要熬到頭了。

    小皇帝如今十三了,東方銀玥曾說過,輔政他到十六歲便將朝政大事悉數(shù)還到他的手上。時限將至,眾人都以為她舍不得手里的權(quán)利,舍不得萬人之上的尊位,想方設(shè)法拉攏她,或誘、惑她。

    不喜她的逼她出錯,認同她的又有一大半想要為她找個夫家。

    他們都說,哪有女子不成婚的,若她真不喜男人,宣璃長公主也不會在公主府里豢養(yǎng)一個容貌驚人的妖了。

    那頂了以色侍人名頭的妖,如今在她的美人榻尾上窸窸窣窣做些小動作,起初無傷大雅,無非是捏一捏她的腳趾,摸一摸她的腳背。

    后來她的腳被他的手牽引,順著心臟跳動的胸膛一路往腹部而去,愈有向下之勢,即便不曾真的觸碰,東方銀玥也察覺到腳心處傳來的熱意,這算得上是少年唯一擁有體溫的地方。

    朱砂在奏折上落了一滴紅,東方銀玥蹙眉,冷眼朝他看去:“本宮很忙?!?/br>
    白容因妖氣泄出,不加掩飾,握著腳踝的手腕更加用力逼近自己,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角,就連瞳孔都豎成了一條線。

    “殿下還沒問我。”他的眸子色淺,像是能在黑夜里發(fā)光。

    問他為何會離開公主府,問他這一個月去了何處,她總有些在意的吧?若非如此,又怎會他才回到隆京,便被逐云找上了。

    白容的聲音低低的,像是示弱般,說完便抿嘴期待地看向她。

    東方銀玥盯著他瞧了一會兒,終是放下手中的奏折,今夜還是不看了,反正也看不進幾個字。

    她道:“凡事還要我問?我不問你便不說?”

    白容聞言,笑容重新爬上了臉,他徑自上了榻,朝東方銀玥靠近時她的膝蓋便會彎曲地承受他壓近的身軀,待到少年單手撐在了她的身側(cè)尋了個姿勢坐好,這才將他去風(fēng)聲境的戰(zhàn)利品獻寶似的拿出。

    那是一條被煉化了的狐尾,棕紅色的狐毛化作一指長的大小,被白容用墨色的細繩掛著,還笨拙地串了兩顆完全不搭的珍珠上去。

    這是他親手做的“穗子”,可以用在任何掛墜上裝飾,但那畢竟是狐妖的尾巴,上面附著的妖氣也被完好地保存,它自有它的用處。

    “得要五百年以上修為的狐妖尾巴,才能煉化成這個模樣?!卑兹莸溃骸八茏韪裘男g(shù)與藥,可以防身。”

    東方銀玥本一根手指撥弄著狐尾,只覺得它丑得厲害,聞言指尖微頓,再抬眸朝白容看去,眸色深了些許。

    白容未抬頭,他彎腰小心翼翼地試圖將狐尾拴在東方銀玥腰間的掛墜上,聲音悶悶地傳來:“我聽見那些大臣們是如何說的,他們想讓殿下成親,那些無恥齷齪的男人,誰也沒有資格觸碰殿下,殿下就是多看他們一眼,也是臟了眼睛。”

    朝臣多為男子,便是東方銀玥當政,也扶不了幾名有用的女官,而世間男子一大半,都認為女子應(yīng)當依附他們。

    他們用權(quán)勢和地位束縛東方銀玥,認定她三年后交出權(quán)利還政給小皇帝便無所依靠,所以想要一紙婚書鎖住東方銀玥的下半生,為她找一個駙馬,而他們結(jié)成同盟。

    那些心術(shù)不正的人在白容眼里,便是無恥的,齷齪的,骯臟的。

    東方銀玥曾在此事上栽過一次跟頭了。

    那是兩年前,她認為自己第一次走錯了路,卻也無法回頭。事到如今,看著跪坐在她身側(cè),替她綁狐尾又偷偷摸她腰腹的少年,過往的記憶再度浮現(xiàn)腦海,像是時光回溯。

    -

    三年前,朝中迂腐的老臣上奏折要東方銀玥撤出天元殿,不許她再垂簾聽政,此事鬧得很大,三十名大臣一齊跪在了金龍殿前,逼小皇帝就范。

    小皇帝害怕,他自認掌控不住這些臣子,而他已經(jīng)沒有其他親人,除了東方銀玥,他誰也不敢信任。

    十方壓力沖上凌霄,四名老臣以死相逼,血濺宮墻,東方銀玥守著小皇帝三晚,終是退了一步。

    尋常早朝,她不再垂簾聽政,但若皇帝來請,她還可入殿旁聽。

    這是她的讓步,也給了那些不敢死的老臣臺階。

    從那之后,便有許多人明里暗里地找上了她。朝中除了迂腐的老臣,還有賊心不死的侯爵,今日這個邀請,來日那個設(shè)宴,東方銀玥推了半數(shù),還是在李國公的九十大壽上中了陷阱。

    李國公除了這個國公爺?shù)纳矸?,早已不管朝事,他膝下子嗣無一成才,只等世襲享福。而李國公與東方銀玥的母族魏家有些恩義在,為此,東方銀玥給了他一個面子,在他九十大壽的壽宴上飲了一杯酒。

    便是那杯酒壞了事。

    酒中有藥,從她的喉嚨一直燒到了肺腑,最后燒向四肢百骸,叫她渾身仿佛化作一灘溫水,綿軟無力,頭腦昏沉,又如萬蟻噬骨,鉆心的難受。

    第18章 蛇鱗

    當時滿堂觥籌交錯,許多人都盯著她飲下的那杯酒。

    東方銀玥偷偷將頭上的一枚血寶石紅梅釵取下,握在手心,叫那簇擁著梅花的紋路割破她的掌心,在她手心印下一朵花紋,以疼痛來逼她清醒。

    她保持著面上的穩(wěn)重,只道有事離開,做足了儀態(tài),待出了李國公府也不敢松懈,直到回到公主府她才敢叫人去宣太醫(yī),可人才出屋子,東方銀玥又叫她們回來。

    不可叫太醫(yī),她中藥之事若傳出,后果不堪設(shè)想。

    其中緣由不難猜測,有人見她逐漸失勢,為她過去為難而報仇,又或者想要以女子貞潔來要挾她。堂堂宣璃長公主在李國公府的壽宴上失了儀態(tài),甚至與男子茍合,想來她別說垂簾聽政,從此皇宮也別想入,公主府也別想出了。

    想明白這一層,東方銀玥憤恨地將手中朱釵扔出,一瓣紅寶石梅花瓣碎裂,朱釵掉在了站在屋中角落里的少年鞋邊。

    東方銀玥此刻才發(fā)現(xiàn)白容,見到少年愣怔著臉捧著一本書不解又沉默地看向她,這才想起來今日是十五,每逢初一十五,少年便要來她這里學(xué)習(xí)。

    習(xí)字、習(xí)武、習(xí)謀略。

    “今日不學(xué),你走吧?!睎|方銀玥的右手上被那梅花釵弄得滿是鮮血,門外的逐云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只怕東方銀玥一人將自己關(guān)在殿內(nèi),最終損了身體。

    沒人敢毒殺公主,況且彼時小皇帝才十歲半,還不到十一,年少撐不起天穹國的大梁,東方銀玥要退,卻不能倒。

    那杯酒里的藥,無非是損她名聲,壞她計劃,逼她就范。所以若不能對外宣揚去尋解藥,便只能找個男人來當解藥了。

    東方銀玥知道這一點,逐云自然也猜到了。

    她甚至在殿門外為東方銀玥羅列日后堪當駙馬的人選,只要人選對了,就不怕對方將事情敗露出去,這些年朝公主府獻殷勤的男子眾多,其中也不乏真心實意喜歡公主的。

    東方銀玥被她吵得厲害,只罵一句:“閉嘴!抬些冷水進來!”

    逐云早早備好了這些,便將冷水抬進了東方銀玥的寢殿,此時在人前尊榮無雙的長公主已然趴在了桌案上,臉上燒紅成一片,甚至連蜷縮的指尖都是薄粉色的。

    她細細喘著氣,已然看不清人影,只能分辨出逐云的身形,命令道:“全都退出本宮寢殿,退至外院,誰也不許進來!”

    逐云擔(dān)憂道:“殿下!屬下去替殿下尋人,事后將其殺了,必做得悄無聲息,不留痕跡……”

    “滾——”東方銀玥將桌案上的茶壺擲了出去。

    逐云最終還是退下了,偌大寢殿內(nèi),只留她一人無措的喘息聲。

    東方銀玥尚留一絲清醒,褪去外衫,胡亂扯了一下腰帶,便在她的殿內(nèi)尋找合適的物件。

    她思緒混亂,每一步都在踉蹌,后來扶著桌案雙腿發(fā)顫,咬牙發(fā)出一聲脆弱的嬌吟,薄汗染濕衣衫。

    她摸到了一把小如意,那本是放在案上的裝飾品,但也別無選擇了。

    東方銀玥浸于冷水中,握著如意曲起腿,閉上眼卻遲遲下不了手。她因思緒混亂連衣衫也未褪盡,冷水打濕薄衫,露出起伏的軟白,而她發(fā)絲濕漉,仰著頭咬著唇,卻也琢磨不透要如何解救自己。

    逐云為了替她找人,甚至還找來了幾本書,只是書被冷水打濕,有些模糊,東方銀玥捧著書看了兩頁,最終憤恨地拍打幾下水面,將如意扔了出去。

    她當時被無法形容的欲所捆束,雙腿于水中扭纏,如沙漠中渴了數(shù)日,拼命張嘴也得不到水源的人。

    細細的哼聲與水聲在殿內(nèi)響起,可手指的一點安撫,始終無法將她從藥性里解脫出來。

    直到一道聲音如乍破天光,喚醒了險些將自己淹死在浴桶中的東方銀玥,又讓她重新陷入了另一種失去意識與理智的漩渦里。

    白容手上還是那本紫星閣里帶出的書,只是多了一枚破碎的梅花釵。他竟一直沒走,替東方銀玥將發(fā)釵上破碎摔至角落的寶石找了回來,可大殿重新關(guān)上,也無人發(fā)現(xiàn)他站在燈火照不見的角落。

    他問:“殿下,你在哭嗎?”

    東方銀玥浸在水里,濕漉漉的眼望向少年,殿內(nèi)漂浮著雪蓮香,還有若有似無的,帶著寒意的妖氣。

    她很紅,從額頭到腳趾,潮濕的衣衫半褪半掛。

    她沒用那枚小如意,大約是因為如意的祥云頭還是令她膽怯了,可此刻她的手卻捂在了水下,每一次呼吸,都叫水紋波動蕩漾。

    大約是藥性如烈火燃燒最旺的頂端,東方銀玥看向白容的那張臉,意識混沌,胡亂推算了一番后果。

    她既不能為了這藥不解而傷身,也不能隨意找個陌生男人來應(yīng)付,更不能答應(yīng)那些本就對她有非分之想的男子許將來成婚的誓言。

    可白容是她的。

    那一瞬她像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與言行,東方銀玥對白容道:“放下你手中的書,看這本。”

    她將逐云忘在屋中的幾本繪圖丟去了白容的懷中,啞著聲音對他道:“今日我們,學(xué)這個?!?/br>
    白容很好學(xué),他雖很少開口說話,但東方銀玥交給他的學(xué)業(yè)他總完成得很出色。他很會融會貫通、舉一反三,往往一本紫星閣里教習(xí)馭妖法術(shù)的書在他手里,不要一個月他就能將其中內(nèi)容全都擅用。

    而有圖教學(xué)的書,自然也難不倒聰慧的少年。

    東方銀玥躺在床上時,眼睛已經(jīng)看不清許多事物,她熱得厲害,身體難耐地顫動著,直到少年將手按在了她的心口處,她才有了實質(zhì)上被人觸碰的感受。

    陌生的,帶著些許恐懼與慌亂,還有藥性使然的舒適與解脫。

    那本書被白容放在了她的枕邊,而她的腿也被他高舉在身側(cè)。

    少年的皮膚很白,眼神懵懂又暗含炙熱與癡狂。

    東方銀玥被他的目光驚到,眼看他就要貼上來,再低頭去看,那剎那她斷定自己選了一個錯誤的方向。

    白容是蛇妖,而妖總有妖性不可隱藏,尤其是當他如今也置身于水深火熱之中,氣喘得比她還要重,白皙單薄的肩背上都生出了斑斑蛇鱗,更別提那處。

    東方銀玥心如擂鼓,怕得要命。

    小如意都被她丟了,但小如意好歹只是一根,白容這分明是兩……

    “白容!”東方銀玥嚇得喊了他的名字,她怕得渾身顫抖,冷汗直冒,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腕,威脅道:“你若敢兩根一起……本宮、本宮殺了你!”

    白容不知有無聽見她細弱蚊蠅的威脅,他的瞳孔幾乎是沖血的,危險的蛇瞳豎成金色的細線,那目光就差吐信子吃人了。

    而素日里光鮮亮麗,高不可攀的宣璃長公主殿下,此刻散著發(fā)絲紅著眼眶,像是求饒般偶爾望他一眼,低聲喊疼。

    他的思緒有些混沌,像是失了智,可他又很清醒。白容看了書,他是個善于學(xué)習(xí)的人,他的手指觸碰過那處,所以知道即便他想,也不可胡作為非,否則真會傷了東方銀玥。

    白容第一次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血液原來也可以是燙的,如沸水般流過全身。而他這些年學(xué)習(xí)極力克制自己妖性的所有辦法,都在看向東方銀玥那張臉時化作虛無,一個也不奏效。

    妖氣密布大殿,白容身上的銀鱗從脖頸處一直蔓延至尾椎,鋪滿背部。他的手臂上甚至都長了許多,被東方銀玥的指甲抓過,刺不破,如同撓癢。

    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甩了甩手臂,逼退那些蛇鱗后,重新將手臂遞給了東方銀玥,任由她在手臂上留下抓痕。

    有他的血,也有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