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莫希?!?/br> 爸爸連名帶姓的叫我,我不喜歡,我喜歡他叫我希兒,但是我不敢對他提意見,而且我看著爸爸現(xiàn)在的臉色,感覺他有種翻臉不認人的前奏,因為他的眼神以及神情又都恢復成之前的樣子。 冷漠疏離。 他喚我一聲,我抬眼看著他,他也低頭看著我,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 在長久的沉默中,爸爸抬起手指,手指指尖戳在我的胸上,我敏感的抖了一下,我看著他的手指沿著我的胸衣邊緣撫摸,我身子抖的厲害卻不敢去阻止他。 他撫摸我的力度漸漸變重,我感到了一絲疼痛,我小心翼翼地叫他:“爸爸?!?/br> 他瞥了我一眼后,眼睛就一直盯著我的胸脯,手指撫摸的面積也漸漸擴大,我低頭一看,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已經因他又捏又摸而通紅一片,而爸爸的手指也漸漸變得更放肆,他伸進我的胸衣內,摸著我胸前的顆粒,輕微的刺痛讓我想避開他的手指,可是爸爸的力量我無法撼動分毫,那里傳來的感覺讓我緊緊咬住下唇,我不懂那是什么感覺,但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身體很難受,那種難受并不是普遍意義上的難受,反正就是難受,難受的我想要大叫,想要讓爸爸停下卻也想要爸爸捏的更重一些。 最后我依照本能,伸手包住了爸爸的手腕,渴求地說道:“爸爸,再用力些好不好?” 爸爸在一瞬間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他沉默不語,黑眼珠愈發(fā)黑了,隨后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神幽深,如黑洞般深不見底,我害怕的叫著他,“爸爸…” 下一刻,他猛地拉下我的胸衣,我來不及出聲的尖叫就變成了痛苦的嗚咽,好痛!爸爸用手指捏住我的胸前顆粒用力捻弄,拉扯,按壓,那處傳來的痛感以及漲麻的感覺讓我無所適從,爸爸的視線緊緊的跟隨我的臉龐,我害怕的去攬他的脖子,將身子轉向他想要逃掉他的手掌。 “爸爸,好疼?!蔽铱蓱z兮兮地求饒。 “不是讓我用力些嗎?”爸爸輕聲嗤笑我。 爸爸手下動作未停,我用力搖著頭,“不是的!不是的!現(xiàn)在不要了!求求你了!爸爸!” 真的好痛,我從小到大最怕疼了,我盡力讓自己的身體去靠近爸爸,爸爸的手臂從自然伸直到彎曲,在最后掐了一下我的rutou后長臂一伸,摟著我的腰將我更緊的抱在懷里,我能感受到爸爸那處現(xiàn)在是又熱又硬的貼著我,我不敢動,乖乖的任他抱著,他抱著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里放松下來,他能放過我就行,突然,我肩膀處又是一痛,爸爸又咬我,我忍著疼任他咬著,他怎么那么喜歡咬我?! 折騰了這么久,我都有些餓了,等爸爸松開我后,我嘟囔道:“爸爸,我餓了?!?/br> 爸爸松開我,讓我站在他面前,替我將胸衣穿好,之后說:“去收拾收拾,吃完飯送你去學校?!?/br> 我點點頭,拿過被仍在地上的上衣套上,走出書房。 我坐在副駕駛上,問爸爸:“爸爸,我們去吃什么?” 爸爸似乎心情不錯,他扭頭問我:“你想吃什么?” 我還有些不敢確定,“可以說嗎?” 爸爸點點頭,我笑著說:“湘菜?!?/br> 將車子停好后,我跟著爸爸進了一家飯店,坐下后爸爸將菜單遞給我,“看看想吃什么?” 我受寵若驚的接過菜單,看過后,點了一個擂椒皮蛋,一個干鍋牛蛙,然后問爸爸:“爸爸,你要吃什么?” 爸爸拿過來看了眼,“釀豆腐。” 爸爸只吃了他點的釀豆腐,我點的菜他一個都沒動,他吃飯很少,我點的兩個菜我也吃不了,但我還是盡量往嘴里塞,因為爸爸說過不能浪費糧食。 “吃不完打包?!卑职忠性谏嘲l(fā)靠背上玩著手機頭也不抬的說。 我瞬間放下筷子,大大的松了口氣。 到了學校門口后,我對爸爸說再見,爸爸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我下車后他就絕塵而去。 我抬腳往學校走,快進校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眼早已空無一車的街道,進了學校。 星期一。 我剛進到教室在座位上坐下,班主任就進來了,徐夜教我們班英語,我看著她紅潤的臉色,賤女人肯定在我爸爸身上撈了很多錢,我不屑的想著,她視線與我一碰即過,依舊面色如常的講題。 我在心里冷笑,賤女人倒是挺能裝。 我認真的聽她講課,快要中考了,爸爸說要我去一中,我得認真學習才行。 下午林柏舟來找我,我倆往學校的小樹林走,到了一處隱秘的角落,他靠在墻上,仰著頭,神情冷漠,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到他身邊,拿出他褲子口袋里的香煙與打火機,點了一支。 他依舊在那愣神,我用胳膊搗搗他,他看向我,我將煙遞到他面前,“不抽嗎?” 他看了一眼,低頭輕嘆了口氣,拿過我手里的煙,抽了一口又遞回給我。 我瞧著他,問:“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煙霧從他的鼻孔中漏出,他的眼中情緒復雜,他煩躁的撓撓頭,隨意的回答:“沒事?!?/br> 我也不再問,他要說了,自然會說。 我安靜的靠墻抽著煙,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林柏舟看到了什么,他突然站直身子朝我們左前方的一對男女走去,我定睛看著,林柏舟平時走路有著優(yōu)雅的氣質,因為他平常都是一副悠閑的模樣,我還從來沒見他走的這么著急過。 女生明顯比我們小,因為離得稍微有點距離,再加上我有些近視,所以也只能模糊的看著女生好像留著長長的頭發(fā),身形纖細。 林柏舟走過去就伸手扯著女生的手離開,連和我告別都沒有,我有些好奇這女生到底是誰?因為林柏舟是有禮貌的,他每次在做一件事情之前都會問一句可不可以,每次分離時都會告別。 等著有時間要問他一下。 我抽完這支煙,將煙頭毀尸滅跡,隨后在外面逛了一會兒,散散煙味才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