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妖君大人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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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我記得九大爺說過劉老頭二十年前就該死了,多活了二十年,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劉清鴻當年算的卦應該是準確的。 我給劉清鴻找了個酒店,打算白天帶他到處走走玩玩,結果沒想到老頭兒竟然說要留下來一段時間,反正現在茅山凋零就剩下他一個人了,我又接了劉老頭的班,他也能盡盡當師叔的責任,教我道術,讓茅山傳承下去。 正好我手里有錢了也想換個住處,就找了個環(huán)境好點的兩居室搬了進去。 我的傷好得出奇的快,已經沒什么大礙了,這段時間沒去學校功課得補回來,現在不需要兼職時間倒是比較充裕的,上完課就回去跟老頭兒學道術畫符。 后來聽說桔山公寓下面是個萬人坑,各種年代的骨頭都有,也沒辦法再動工了,為了擺平這件事那老板沒少費心思,再想動這塊地也得過些年風頭過去了才行。 那個制造了這一場慘劇的女人還不知所蹤,我對九大爺和葉家的恩怨也愈發(fā)的好奇起來。 折堯這家伙心安理得的住下了,每天朝夕相處老頭兒也習慣了他的存在。 我看著九大爺社交軟件上的聯(lián)系人,把黑名單里的羊半仙給拉了出來,他這一趟沒少遭罪,雖然沒幫上什么忙,但能接到這筆買賣有他的功勞,所以我決定給他一筆精神損失費。 經歷了這一遭之后羊半仙也不嚷嚷要一半的錢了,主要知道自己那點本事連混都混不明白,收下了精神損失費之后纏著我要拜師,追問我到底是誰,怕麻煩我沒告訴他,也沒再回復。 這段時間九大爺一直在沉睡,我害怕他真像那個老女人所說的得睡個幾年十幾年,到時候他那些仇家前來尋仇倒霉的都是我,問折堯他也說沒辦法,還非常勉為其難的給我當保鏢。 回來后的這些天每天晚上我都做噩夢,夢見劉老頭一遍一遍死在我面前,著了魔一樣,搞得都有些精神恍惚了。 直到后來夢里殺死劉老頭的竟然變成了九大爺,一次一次的夢境深深刻在我腦海里,盡管我知道事情并不是那樣的。 期間我跟葉凌寒聯(lián)系,雖然我很好奇他家跟九大爺的恩怨,但我也不好過問人家的家事兒。 關于那個偷走九層妖塔的女人他倒是自己透露了一點,是他們葉家祖上一位祖宗的家眷,殺死自己的丈夫偷走九層妖塔踏入了邪道,幾百年都沒找到蹤跡,這次是誤打誤撞給碰上了,至于那女人為什么那么做他沒說。 嚴格來說九層妖塔的事兒葉家責任很大,所以這次葉家上下都很重視,那些跑掉的妖怪鬼魅全得抓回來,還有那個女人,所以接下來他會很忙。 歐陽淳也有聯(lián)系過兩次,他是個愛交朋友的,我們留了聯(lián)系方式,他整天腦子里就想著怎么變強,讓我以后有需要的可以找他幫忙,也可以去找他玩,這么單純直男的大家公子是真不多見。 別說九大爺不在我還有點不習慣,沒人跟我吵架拌嘴了,閑出屁的日子沒過幾天我發(fā)現不對勁,因為‘好朋友’算起來是第三個月沒來了。 這么多年一直沒有男朋友所以我平時根本不在意這些,這一次是突然想起來好像時間有點差太多。 剛好肖琳恢復得差不多回到了學校,看到我的時候她差點以為自己認錯了人,追問我是不是去整容了,胎記沒了漂亮了好多。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釋,她一本正經的教育我千萬不要因為錢去貪小便宜,像她一樣差點丟了命。 我打包票絕對不是走偏門撈了錢去整容她才放心,一直追問我哪兒來的錢,我只好胡編了個理由說是家里叔叔給的。 對于好朋友不來那事兒我也沒其他人可以問,就悄悄的問了她,她一臉震驚:“你不是懷孕了吧?什么時候交的男朋友?多大了?” 靈魂三連問,我一把捂住她的嘴,這是在學校,周圍好多人呢!傳出去我不要活了。 “不可能!我單身二十年連男人手都沒牽過,怎么可能懷孕?你告訴我怎么懷?”我壓低聲音激動的解釋。 關于之前我沒有男朋友的事她還是可以確定的,就算突然有男朋友也沒這么快就那啥了,經過她的判斷可能是身體原因,直接帶我去了醫(yī)院檢查。 一次抽了我?guī)坠苎胰滩蛔「袊@這得吃多少rou才能補得回來??! 化驗結果我是沒什么期待的,心想最多也就是個身體差內分泌失調什么的,可當結果出來肖琳看完之后整個人都愣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納悶的一把搶了過來,一看自己也蒙了,趕緊找到醫(yī)生確定,結果竟然是我懷孕了!不僅如此孩子都有兩個多月了。 我完全反應不過來,肖琳直接哭了,“阿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沒告訴我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這種事情你不能瞞著啊,孩子爸爸是誰?我去找他!” 第26章 肚子里有顆蛋 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有男人的,哪里可能知道孩子他爸是誰? 醫(yī)生淡漠的問我:“孩子要還是不要?需不需要做手術?” 我嚇得直接跑出了醫(yī)院,手摸著小腹的位置,打死我也不相信里面有個孩子,明明我什么都沒干過啊! “阿音你冷靜一點!到底怎么回事兒你跟我說,我會幫你的。”肖琳一臉擔憂的抓著我的胳膊。 “我真沒跟人那啥!”按照日子推算那是暑假前我還在學校,那時候的我丑得鬼都嫌,根本不可能有男人樂意靠近我,只有…… 我猛地想起,九大爺剛醒過來作祟的那段時間,在夢里他是有對我做奇怪的事情的,只是我一直以為是夢,后來因為臉皮薄也不可能因為夢去跟他對峙啊。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怎么想我自己都不信,但除此之外我最多就碰過葉凌寒的手,就算碰個手能懷孕吧,那時間也對不上啊,所以答案只有一個。 我傻眼了,崩潰了,無比抓狂,想到九大爺那張欠扁的臉我就覺得生無可戀,在一切還沒有確認之前我還有一絲希望,怕丟臉找了家小診所準備做個b超確認。 冰涼的儀器在小腹上來回滑動,最后醫(yī)生得出結論說我zigong里長了個瘤子,那一瞬間我竟然松了口氣還有些高興,“真的?確定是個瘤子?” 醫(yī)生一臉認真:“那還能有假?趁早趕緊做了,不然危及生命,現在交錢立馬就能手術,快點我要下班了?!?/br> “好好好我馬上交錢!”我激動的沖了出去,完全不在意醫(yī)生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肖琳保持懷疑態(tài)度,一路拉著我很是猶豫:“這地方看著都不靠譜,你別搞錯了,哪能就這么草率動手術啊?萬一技術不好傷到哪兒以后影響身體怎么辦?不行咱走吧去大醫(yī)院?!?/br> 她不懂我的焦慮,只要不是懷了個不人不鬼的玩意兒,是個瘤子我也慶幸,可繳費的時候要三萬,我瞬間扭頭就走不帶猶豫的。 肖琳還要帶我去其他醫(yī)院再次確認,我死活不樂意去,怕結果不是我想要的。 郁郁寡歡的回到家,手機一直在響是肖琳在短信轟炸,我根本沒心情看。 客廳兩個人正相談甚歡,我定睛一看眼睛放大了雙倍,羊半仙!他是怎么找上門的? 劉清鴻一見我回來趕緊說道:“阿音你回來了?這是我新收的徒弟,上次跟咱們一起去桔山公寓那個你認識,這孩子有靈性啊,是塊好料子,以后你們多互相學習?!?/br> 我松了口氣,禮貌的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原來不是九大爺身份暴露,估計羊半仙把老劉當成跟他聯(lián)系的九大爺了。 回到房間折堯正在我粉色的大床上打坐,旁邊還點著香火,屋里烏煙瘴氣他倒是非常愜意,這死不要臉的非得讓我弄個牌位供著他,一個鬼死皮賴臉要當家仙,真是夠夠的了。 我懶得搭理他直接整個人埋進了軟乎乎的被子里,他卻哪壺不開提哪壺:“別郁悶了,你肚子里那不是瘤子,是個蛋,一把年紀了對小姑娘下手,嘖嘖,真不是個東西。” 為什么要打破我最后的希望?我崩潰的尖叫一聲一把符砸在了他的身上,空氣中頓時彌漫出焦糊的味道。 他跳蚤一樣上躥下跳拍著身上的火,“別拿我撒氣啊,又不是我干的,要我干的我肯定負責,但神玨就不一定了,他是老渣男。” 這些天他倒是又學了些新詞兒,我咬牙:“才不需要他負責!這事兒你們誰也不用管!我自己解決!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被我關在門外,折堯委屈巴拉的拍門:“我是無辜的啊!實在不行你把筆記本給我唄,游戲還沒打通關呢……” 我氣呼呼的把筆記本丟了出去,倆智障一個德行,天天玩?zhèn)€破游戲都玩不明白。 外面?zhèn)鱽硌虬胂啥檀俚囊宦晳K叫,就這還叫有靈性?是個好料子?光是看見鬼都嚇暈了,還當個屁的道士。 糾結了幾天之后我決定把肚子里那東西打掉,但絕對不能去醫(yī)院做手術,因為折堯說那是個蛋,人家醫(yī)生取出來是個蛋會瘋的。 和肖琳商量之后我們選了幾個方案,一是費力巴拉的在醫(yī)院買了藥,然后又去中醫(yī)那里抓了中藥,還有鄉(xiāng)下用的偏方,總有一個奏效,我還特意加重了分量。 計劃在肖琳租房的地方進行,我先是試了醫(yī)院的藥,沒反應,我又試了偏方,還是沒反應,最后中藥也吃上了,整整一天沒有任何反應,我一度懷疑是誤診,這肚子里他就是個瘤子。 用盡了辦法之后我只能去求助折堯,為了彌補上次拿他撒氣,坑了我?guī)装儆螒驇挪潘阃辍?/br> “那不是一般孩子,這蛋不吸收你身體的營養(yǎng),只吸收靈力,所以藥物沒用,我知道一個人可能有辦法,不過有點麻煩。”他眼睛和手都在電腦上,那破游戲還沒通關。 我忍著想揍他的沖動耐著性子問:“不管什么辦法只要你能幫我搞定,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br> 他終于轉頭看了我一眼,提出一個非常厚顏無恥的要求:“我要在你堂口落腳,待遇要和神玨一樣?!?/br> 被他們壓榨這么久,我的心早已經和剩菜一樣涼了,“好,我砸鍋賣鐵撿瓶子養(yǎng)你倆。” 于是差點長在沙發(fā)上的折堯終于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骨,關掉了他那通不了關的破游戲,“也該回地府一趟了,等我報完到就去找那個人給你求藥,等我回來吧?!?/br> 我嘴角抽搐,所以這家伙其實根本就只是順路對嗎?果然物以類聚,他和九大爺都是老jian巨猾的老狐貍! 等到晚上折堯也沒回來,我又做起了噩夢,依然是劉老頭被九大爺殺害的場景,但這次突然多了一個劉老頭,沒等我反應過來夢境就漆黑一片,隨后我也醒了過來。 沒一會兒隔壁老劉跑過來敲門,急吼吼的跟我說他碰見師兄了,也就是劉老頭,然后就把一張符貼在了我腦門上。 詭異的是我的腦門上冒出了黑煙滋滋作響,老劉一臉凝重的皺眉:“師兄說你中了夢魘,果然是這么回事兒,你這段時間是不是一直做噩夢?” 第27章 我的孩子我決定 我小雞啄米似的一陣點頭,告訴他就是從桔山公寓回來之后開始做的噩夢,估摸著肯定是在里面的時候不小心撞上了不干凈的東西,好在及時發(fā)現給解決了。 回想剛才夢里出現的第二個劉老頭,那才是本尊,他好不容易給我托回夢結果話都沒說上,老劉也說剛才劉老頭交代完他就顧著來幫我除夢魘了,兩人是一句敘舊的話都沒說上。 我趕緊給劉老頭上香燒紙錢,告訴他以后沒事兒就給我托夢,讓我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隔天折堯終于回來了,帶了一碗綠色冒著氣兒的湯藥,那碗還缺了一塊,照民間的說法這缺了的碗是給陰人用的碗。 “趕緊趁熱喝,我好不容易求著孟婆給的藥方,守著熬了一天,趕緊的,保準有效?!?/br> 我看著都犯惡心,里面還冒泡呢,跟動漫里那老巫婆熬的毒藥似的,聞著發(fā)噦,不是我不想喝,是我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 折堯摩拳擦掌的湊上來給我灌:“喝不下去?是有點難以下咽,我?guī)湍惆?,一碗見效?!?/br> 那味道真絕了,要是孟婆的孟婆湯也這么個味兒我以后打死也不喝。 剛喝了一口我就感覺后背一陣guntang,下一秒折堯被彈飛了出去,碗摔碎了綠色冒泡的藥撒了一地,我也忍不住吐了起來,剛喝下去那點給吐了個干凈。 這一下不輕,折堯好半天沒爬起來,喘著氣兒臉痛苦的皺成了一團:“你還真要留下這個孩子?無名大人說了這個孩子不能留,阿音也不想要,你在執(zhí)著什么?” 我意識到他不是在跟我說話,剛剛那一下是九大爺醒了?砸了藥碗是要留下孩子的意思嗎? 沒有回應,看來這么點時間他是沒辦法消化那些力量的,剛剛只是勉強來了那么一下發(fā)表他的意見。 折堯終于扶著墻站了起來,揉著胸口抽著氣,看著我眼神復雜:“這個孩子不能留?!?/br> 我當然知道不能留,一開始就沒想留下,可剛剛九大爺的反應讓我有了那么一絲絲的猶豫,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猶豫什么。 也許是捕捉到了我眼里的不堅定,折堯的心情也沉重了起來,隔著厚厚的戲妝我都能感受到他那嚴峻的臉。 “我發(fā)過誓這輩子不再管神玨的破事兒,這藥不好找也只有一碗,如果你也想留下這個孩子的話,就做好面對一切后果的心理準備,我不管了。” 看著他嚴肅的樣子我心里也沒底,從出生起我就一直在承受著不屬于我的后果,盡管我什么都沒做錯。 第二天從學?;貋?,路過一個小巷子發(fā)現一家以前沒有的花店,叫彼間花店,照我平時的性格絕對不會去這種地方增加沒必要的開銷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今天就想進去逛逛。 店里只有一個穿著名貴西裝的男人,一頭銀色的短發(fā),額前劉海隨意散落卻又不顯得隨意,耳朵上有一個白色骷髏的耳釘,完全跟幼稚不沾邊,反而透著一絲肅殺之氣,怎么看他都不像是這家小花店的主人。 他正低頭擺弄著一捧紅玫瑰,紅色的玫瑰和他異常潔白的肌膚相稱,美得賞心悅目。 我莫名想到九大爺,他要是剪了頭發(fā)換上西裝也是這樣的風格吧?兩人從身高到側臉再氣質都有些相似,不過是在九大爺安靜的情況下。 男人突然抬起頭看向了我,目光相接的那一瞬間我愣了愣,這家伙超級帥的?。”染糯鬆攷浀哪欠N,主要是這么久我也沒仔細認真研究過九大爺的顏。 這男人微微一笑我才知道自己錯了,九大爺跟人家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人,真要打個比方的話那就是二貨哈士奇和真貴公子阿富汗獵犬的區(qū)別,何況這貴公子無形之中還透著一股領袖的霸氣。 “慈音小姐,今天新到了一種花特別適合你,就當是初次見面的禮物,請收下。” 男人嘴角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手里端著一盆長相奇特的黑色花朵遞給了我,這時候我只感覺腦子里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