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咸魚后我被迫上位了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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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xiàn)在看,實誠也有實誠的好處,她的長子品行優(yōu)良, 肯為百姓做事, 又有一個通透些的兒媳勸著, 這不, 就走了官運。 沈氏當(dāng)初給那么多的銀子, 就叮囑過, 這些錢可以花在百姓身上。 不管皇上喜歡的是不是這種人, 反正這次是得上頭的青眼了。 而且信中還提到了另一個好消息, 那便是許靜姝生下了一個小公子, 雖然沈氏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孫子了, 熙延乖巧懂事, 可是大房是要承爵的,生下一個小公子自然是好。 就是現(xiàn)在看不到, 馬上就滿月了,她這個當(dāng)祖母的還沒抱一抱, 滿月禮也送不過去。 不過肯定得準(zhǔn)備著, 等災(zāi)情過去,兩邊能路走通的時候就把東西送過去, 又或者等他們從兆州回來, 一并給了。 沈氏讓燕明蕎給安陽侯府的寫封信, 把許靜姝生孩子還母子平安的消息告訴了去,省得那邊擔(dān)憂。 至于燕明軒立功的事兒,因為上面的任職文書還沒有下來,也沒個定數(shù),所以不宜多說,省得節(jié)外生枝。 燕明蕎也高興極了,這種事怎么能不高興呢,兄長平安無事,不僅如此,還立了功。 其實哪個小娘子都希望家中父親兄長上進的。 燕明蕎也不太懂朝中的事,但是她覺得,倘若林家和英國公府因此事獲罪,那朝中的官員被牽連的肯定不少。如今朝中正是急需用人的時候,雖然有今年的進士們,但是從書院出來的,什么都不懂。 像大哥這種做過官的,肯定比那些人更得用。 在越朝,尋常外放官員都要任職滿五年,然后等著上面的調(diào)令。任誰都知道盛京官員比地方官好,兄長是堯楨十一年秋做的官,今年是堯楨十三年,任期還不到兩年呢。 哪怕再往上走一步,做個知州,都比別人快太多了。 而安陽侯府的人只知道青華縣沒事,許靜姝生了個小公子,但并不知道其中內(nèi)情。 安陽侯夫人和沈氏的反應(yīng)一模一樣,先是在菩薩那兒拜了拜,然后高高興興地跟安陽侯說道:“平平安安就沒事兒,侯爺你想,別的縣發(fā)了那么大水,就算縣令官就芝麻大點兒,但是皇上要怪罪下來,也脫不了干系。這明軒還是有點好命在的,燕國公府家世好,靜姝還跟我說過,她婆婆小姑子常給銀子,就算周圍有災(zāi)情,他們也肯定沒事?!?/br> 安陽侯夫人覺得,既然有這樣的家世,就不能要求燕明軒官位太高??傊缃褚呀?jīng)考中了進士,慢慢熬個十幾年,也能回盛京來。 這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燕明蕎還去問了顧言,顧言說升官的可能性很大,不過,他父親還在兆州,不能問顧太傅,顧言也說不準(zhǔn)。 “其實回盛京的機會還是小些,但也沒準(zhǔn)?!鳖櫻赃€道,“趙祿還沒被放出來,估計等災(zāi)情過去,一起清算?!?/br> 相比于結(jié)黨營私、貪污受賄,拐賣人口這個罪名就顯得 就不那么重了。不過,幾項罪名加在一塊,會讓趙家和林家更難以脫罪。 趙康想不想把兒子撈出來,那自然是想的,可是他現(xiàn)在自顧不暇,朝中人對他更是避若蛇蝎,所以自然就沒那個精力吧去撈趙祿了。 而且,貪污受賄這個罪名一旦釘在頭上,那就免不了死罪,畢竟害死了這么多百姓。但是,趙康依舊會想辦法減輕罪名,將功折罪,他死了沒事,只要家人有命活著就行。 恐怕林之遠(yuǎn)也是這么想的。 哪怕他們掉腦袋,家人變賣為奴,只要等有朝一日大赦天下,還能有血脈存于世間,有一日也能東山再起。 只不過如今盛京很多官宦之家都人心惶惶,出門的人都少了。 就怕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不過也是該,誰讓貪銀子。 燕明蕎道:“貪污受賄的罪名本來就大,況且,貪的還是朝廷修建堤壩的錢。” 越朝對貪污受賄的官員處罰很重,燕明蕎覺得,兆州一帶因為汛期淹了堤壩,百姓怨聲載道,百姓怨朝廷怨皇上,那皇上的怒火只能朝著這兩人發(fā)了。 等八九月份兆州災(zāi)情有所緩和,工部和去賑災(zāi)的大臣們也該回來了。 那大哥那邊應(yīng)該就有消息了。 顧言沖明蕎笑了笑,“你說的沒錯,不過這些話還是得小心著說?!?/br> 燕明蕎使勁點了點頭,“嗯,我聽你的?!?/br> 她現(xiàn)在是真的喜歡顧言了,不單單是對人好,還有別的原因。 只不過南方那邊一直等到入秋雨才停。 這會兒已經(jīng)進了八月中旬,很快就是中秋節(jié),在盛京百姓的眼中,兆州的洪澇已經(jīng)過去了許久,百姓們都?xì)g歡喜喜地準(zhǔn)備過中秋,一家團圓闔家歡樂。 燕明蕎這邊又收到了大嫂的來信,說大哥跟著朝廷賑災(zāi),如今朝中派來的大部分官員都已離去,只留下幾個主持大局的官員。 很多地方的知縣都換了人,連知州也換了。 留下主持大局的官員也不是別人,賑災(zāi)大臣戶部尚書和管督察的安王世子。 安王世子是皇上的人,此舉顯然是不信任御史大夫和戶部尚書。 這回牽扯出的官員不少,吏部也有貪贓受賄之人,不過戶部倒是干凈,但堯楨皇帝并不放心。 許靜姝人還在青華縣,青華現(xiàn)一切安好,等田里稻子曬曬,就能收了。但是別的地方哀鴻遍野,而且莊稼糧食都淹了,不然這會兒正是秋收的時候。 估計還得好幾個月才能慢慢恢復(fù)過來,重建家園。等各地新任的知縣到了,再慢慢來,這事急也急不得。 信中寫小公子已經(jīng)滿月了,平日里愛笑,許靜姝信中還說,想把兒子給婆婆看看,還說熙宜想家里想得緊,就盼著回去呢。 所以不管燕明軒的任職文書什么時候下來,來不來,許靜姝都打算八月中旬,中秋節(jié)過后,啟程回盛京。 兒子太小,怎么說都是盛京好一點。 而且許靜姝想著,等明年后年燕明蕎成親,熙宜還能去給壓床呢。 燕明蕎看著信慢慢笑了出來,她很快就能看見熙宜了,還有小侄子,也不知道熙宜長高了沒有,還記不記得她這個姑姑。 小侄子是像嫂嫂多一點還是像大哥多一點呢,像嫂嫂多一點好,好看。 不過趕巧的是,中秋過后,燕明軒的任職文書就下來了。 去盛京城鄰省曹陽的一個散州做知州,正五品官職。至于青華縣,則會有新的縣令上任。 燕明軒得回京述職,然后即日上任。 不過也能回來兩天。 沈氏大喜過望,雖然她也想過燕明軒會不會因此進六部,但是依照燕明軒的性子來說,在外面做老百姓的父母官,和進官場和官員周旋,還是前者更好些。 況且而且燕明軒今年不過才二十三歲,以后的路還長著呢,就算做五年知州,那也不過二十八歲,到那個時候肯定能進六部。 而且等到那會兒,已經(jīng)為官多年,性子也沉穩(wěn)了,官場上的事不能摸清,但也不用像現(xiàn)在這么二愣子似的,沈氏也不用擔(dān)心什么了。 沈氏更滿意的是,鄰省離盛京不過五六百里,常州離得也近,那許靜姝就算去陪著也能?;貋?,燕明軒也是。 不必跟現(xiàn)在似的,一年半載都見不到一次。 沈氏難免想的多一些,這明蕎賺錢厲害,所以才能給燕明軒那么多銀子,燕明軒才能無所顧忌地拿著修堤壩去,這份官職也有明蕎的一份功勞,還是大功勞呢。 拋去平日里那些喜歡,沈氏更加深信不疑,能有明蕎當(dāng)她的女兒,是她的福氣,更是燕國公府的福氣。 幾個孩子親事都不錯,曾經(jīng)日薄西山,如今正在慢慢起來,興許十幾年后,能再次回到老國公未辭官的那個時候。 這些是自然要給蕭陽和安陽侯府去個信,還得和宮里說一聲,皇上能重用燕明軒,也是看在太妃的面子上。 給蕭陽的這封信是沈氏親自寫的,信中隱晦地提了提讓燕明軒承爵的事。燕國公今年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就算回來也不可能回到原來的官位上,況且原來的官位也沒有什么實權(quán),很可能就在家待著。 既然如此,那還占著爵位不放做什么? 不是沈氏說話難聽,她覺得燕國公這樣做父親,在當(dāng)初燕明軒落榜的時候,說出那樣傷人的話,還把家中幾個兄弟比較來比較去,讓兄弟鬩墻。 燕明澤養(yǎng)成那個樣子,跟燕國公可不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 沈氏覺得,燕明軒日后能好好孝順?biāo)?,燕國公就該偷著樂了?/br> 別的沈氏沒寫,其實她也說不好寧氏會不會同意,畢竟兩人是親生母子,不過,若是為燕國公府好,早點承爵才是最好的選擇。 沈氏寫好了信,就立刻讓人把信送了出去。 八月底,朝中對林之遠(yuǎn)和英國公趙康的處置也下來了。 林之遠(yuǎn)貪贓枉法,牽扯官員數(shù)十人,處死,林家九族之內(nèi),男子流放,女子充入教坊。 英國公趙康徇私枉法,牽扯官員二十余人,處死,趙家九族之內(nèi),男子流放,女子充入教坊。 其余官員因獲罪情節(jié)輕重不同處罰不一。 林毓婉九月份及笄,自然不可能靠嫁給燕明澤來躲罪,雖然林家之前執(zhí)意不肯退婚,但也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到如今,婚事自然是不作數(shù)了。 況且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燕明澤就算娶了林毓婉,也不在九族之內(nèi)。 更何況兩人只是定了親。 若是燕明澤真的對林毓婉情根深種,或許還能一力保下她,可是燕明澤的為人,林家早就知道了。 不過,燕明澤入翰林院的緣由也被牽扯出來了,翰林院自然是不可能待了,不僅如此,他從鄉(xiāng)試到殿試以及保和殿二試的考卷全都被找出來重新審閱,好在他的學(xué)問是真的,所以被調(diào)到某個貧苦縣做縣令去了。 即日赴任。 燕明澤馬不停蹄地收拾東西去赴任了,走得極快,有些時候,不到最后這一步,誰都不知道死的會不會是自己。 他從沒見過林家貪的銀子,林之遠(yuǎn)也從未透露過,至于親事,日后再說吧,性命要緊。 這回燕明澤是真的怕了,官場沒他想得這么簡單。 至于趙祿,身上還多了條罪名,直接被處死了。 燕明蕎還聽說從林家搜出來不少東西,黃金、白銀、珠寶,英國公府也是,一箱一箱地往外抬。 都是在遠(yuǎn)處圍著的百姓看見的。 估計得有十幾萬兩銀子,這還是少說的。 想她做生意這么多年,也才賺了十幾萬兩,但是林家光貪污的就不止這個數(shù)。而且看林夫人和林毓婉的衣著打扮,根本不像家中有這么多銀子的。 燕明蕎喜歡首飾,可林毓婉打扮得跟朵小白花似的。 燕明蕎想,還是自己賺的錢花著舒心,而貪污的銀子,就算到手里了,可是不敢花,那有什么用?在外還是要衣著樸素,可能一文錢都不敢多花。 這些銀子正好補了國庫的虧空,燕明蕎以后也不用擔(dān)心以后林家趙家再使壞了,還有燕明澤,去了兩千多里外的小縣城,沒幾年是不會回來的。 也希望經(jīng)此一事,燕明澤能把腦子里那些壞主意給弄干凈點,別老想著往上爬了。前車之鑒,爬得越高,摔得就越狠。 大哥拿自己的銀子幫百姓,可有些人卻拿百姓的銀子,當(dāng)真是不一樣。 一切塵埃落定,燕明蕎終于松了口氣,就感覺渾身都舒服,而且心中的濁氣盡散,輕快得很。 也能跟著顧綿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喝茶吃點心。 燕明蕎今早去了太傅府,順便看了看銀絮,但是沒想到,銀絮竟然禿了! 腦門和后背禿了一小塊,看著就是個穿著破爛衣裳的兔子。 這它自己的衣裳,還缺一塊,不僅如此,更補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