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咸魚后我被迫上位了 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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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蕎又看著給加了些,想著帶回去給顧綿的侄子侄女吃。 中午從烤鴨鋪子吃的,兩人吃得肚子溜圓,這才回去。 而后燕明蕎在家中待了幾日,帶著章辛媛理賬管事,十二那日又下了場雪,燕明蕎本來應(yīng)了嘉元郡主的邀約,去戲院看戲,但下著雪自然不好出門,所以邀約就推到了正月下旬。 本來嘉元郡主是想問問燕明蕎的親事,自己也取取經(jīng)。在盛京,誰家小娘子公子議親成了,這種事傳傳就知道,把消息放出去,也省著有人再登門求娶。 像和英國公府的見面,沒成,這事自然是藏著,兩家都不會往外傳。但顧家提親,沈氏應(yīng)允了,親事作數(shù),自然就可以往外傳。 再有人議親,就不會考慮這兩家了。 盛京城的這些貴女中,燕明蕎的確算定親早的。 陳嘉元還挺詫異,這親事這么快就定下來了。長公主也挺詫異,不過長公主府沒有適齡的公子,不然這親事她早就跟沈氏說了,顧言不錯,明蕎更不錯,也算郎才女貌。 至于安康侯夫人,心里還有些唏噓,她就是覺得顧言挺不錯,若是親事沒定,她興許還會和顧家談?wù)?,但已?jīng)定下,那就算了。 而且安康侯在朝中官職不低,和顧家結(jié)親并不合適的,趙蕓安的親事,她慢慢再看就是了。 顧家提親這消息,初六就傳到了宮里,燕珍覺得還可以,等過陣子叫明蕎來宮里坐坐,順便給她些保養(yǎng)的方子。 燕太妃今年已經(jīng)四十六歲了,看著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保養(yǎng)得極好,只不過年紀(jì)大了,雖然臉上看不出什么來,但是她自己都覺得身子不如從前了。 紅顏彈指老,誰都會老。 在宮中養(yǎng)老,日子也就這么過,到底是孤單了點,讓娘家的小輩常來看看,宮里也會熱鬧些。 沈氏對這個大姑姐一如往常,還是隔幾個月就送銀子,并未因為燕珍年紀(jì)大了,在皇上面上說不上話就不往宮里送錢了。跟女兒說話的時候,也是告誡,要孝順祖母,孝順宮里的姑姑,“等你出嫁之后也不能常進(jìn)宮,如今隔一個月去一趟吧,也陪陪你姑母。” 以前燕明蕎是三四個月去一次,小時候去是為了好吃的湘菜,如今去只想陪陪長輩。 十四進(jìn)了宮,等到十五這日,就是和顧言約好去看燈會的日子。 街上的雪還未化干凈,但太陽大,看著也不冷,燕明蕎一早就換好了衣裳,中午和沈氏一塊吃了飯。 但燕明蕎吃得慢,碗里的湯圓好半天吃一個,看起來不像是沒胃口,反而像是在走神。 沈氏自然是看出來了,她道:“今兒怎么沒和綿綿去萬象寺上香看燈會?” 燕明蕎抬起頭,“沒和她約,母親,但我和顧公子晚上要去看燈會,您說的我都記著呢,要穩(wěn)重,不能吃虧。” 沈氏淡淡道:“早就約好了吧。” 燕明蕎低著頭,輕輕點了一下腦袋,試探著問:“那您讓我去嗎?” 燕明蕎也想過早說,可是早說的話,又不好意思了,而且手頭上一有別的事兒,就把這件事給忘了,但她記著幾位jiejie夫家納彩之后,就能一塊出門玩的。 那日顧言問她,也不能說我問問我母親,當(dāng)時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沈氏瞥了眼女兒,“我若不讓去,你就不去了?” 燕明蕎道:“那我肯定是聽您的呀,您都不讓我去了,我還能偷偷跑出去嗎?!?/br> 她可是最聽話了,但還是想去。 沈氏笑了一下,道:“行了行了,去吧,我可沒說不讓你去。出門在外,帶著丫鬟,人多也注意一些。你跟顧言出去,我也更放心?!?/br> 顧言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出門在外,肯定會護(hù)著明蕎。再說,這心思都飛到外面去了,連飯吃著都不香,她若真攔著不讓去,女兒心里能高興嗎。 燕明蕎抿唇一笑,“多謝母親,您想吃什么呀,女兒都給您帶回來?!?/br> 沈氏道:“我想吃什么讓丫鬟出去買,你好好玩就是了,早些回來。” 燕明蕎:“哎,女兒都記著呢,您快吃菜,多吃菜!還得多吃rou!” 燕明蕎殷勤地給沈氏夾了菜,這回她就好好吃飯了,rou菜米飯,湯圓兒全吃了,吃過飯跟沈氏待了會兒才回去。 只不過她這回又睡不著了,躺在床上翻幾個身,怎么都睡不著。 燕明蕎記得,她每次睡不著覺都和顧言有關(guān)。真是,明明他平日都在書院,既見不到也說不上話,就只會讓她睡不著。 二哥是中午回來的,燕明蕎想,顧言估計也是中午回來,和顧家人一塊兒吃個飯,晚上兩人再出去吃。 她現(xiàn)在吃飽了,等晚上就餓了。 再吃飽還能吃街上的小吃,猜燈謎拿燈籠,是不是還能放個孔明燈,不知護(hù)城河里的冰化了沒。 往年這個時候護(hù)城河的冰已經(jīng)化了,但十二那日下過一場雪,外面的雪都沒化干凈,燕明條尋思著,冰未見得能化。 也不知道今晚出去都做些什么,難不成就像七夕和顧綿逛那樣嗎?就干逛…… 但和顧綿有話說的,燕明蕎心里有些期待,可又怕出去了,兩個人光走沒意思。她伸手戳了戳小兔子的腦門,輕聲問:“晚上就看燈會嗎?” 兔子被她戳得一歪,玉兔子怎么可能說話呀。 * 顧言回來吃過飯就讓邵光定飯館了,定的留香樓的位子,又問了問顧綿燕明蕎喜歡吃什么,菜也定好了。 他怕燕明蕎不好意思點菜,反正也是按明蕎喜好來的。 顧言是覺得以后出來的機(jī)會還多,但這是第一次,肯定是要選個好一點的酒樓,正正經(jīng)經(jīng)吃一頓。等以后再出來,可以找一些好吃的,明蕎喜歡的小飯館吃。 但今日,必須要正經(jīng)才行。 下午,顧言就去首飾鋪子買首飾了,他有銀子,就選了個自己覺得好看的,又讓伙計找了個好看的匣子,這才算好。 顧言雖然覺得他自己雕的東西更有意義,但是他畢竟是個讀書人,真要自己做,工藝上肯定比不過首飾鋪子里賣的,不然他就能開首飾鋪子了。所以還是首飾鋪子里的更好看,買這個好,給明蕎買的,得是好看的。 這樣才能配得上明蕎。 這些準(zhǔn)備好,又讓邵光買了煙花和孔明燈,他聽說河邊冰還沒化,荷花燈肯定是放不了了。 顧言心道,估計囤荷花燈的商販要賠很多錢了。 這會兒還沒開春,白日短,等太陽落山,顧言就去接人了。 他先去拜見了沈氏,然后才把燕明蕎帶出來,出了國公府,他道:“冷,你先上車,你扶著我上去吧。” 燕明蕎怔了怔,雪酥本想去扶,聞言腳步挪動,進(jìn)退兩難。 燕明蕎看了顧言一眼,然后隔著衣袖,扶著他的胳膊上了車,很快,顧言也上去了雪酥和邵光就坐在車夫旁邊。 雪酥還回頭看了眼車廂,可是隔著簾子,什么都看不見。 車廂里有個小爐子,還挺暖和的,燕明蕎靠著左邊,顧言坐在右邊。 她抬頭看了眼顧言,因為車內(nèi)光線昏暗,所以一眼就能看見他的眼睛,很亮。 燕明蕎手往袖子下面縮了縮,“我們要去哪兒呀?!?/br> 顧言清了清嗓子,“餓不餓,先去吃飯吧,我在留香樓定了飯菜,問的綿綿,應(yīng)該是你喜歡吃的?!?/br> “對了,你看看這個喜歡嗎?”顧言把匣子遞給燕明蕎。 燕明蕎微微愣神,她沒想到顧言這回還會送她東西,她以為就是出來玩的。匣子入手有些輕,是長條形的,這里面估計是釵子? 燕明蕎:“我現(xiàn)在打開啦?” 顧言:“給你的,你想什么時候開就什么時候開,不過現(xiàn)在開更好,我好看看你喜不喜歡。” 燕明蕎道:“你送我的東西,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歡的?!?/br> “我也是,那兩雙襪子我就很喜歡,”顧言抿了下唇,目光低垂,他看著燕明蕎把匣子打開,然后才偏過目光。 他是喜歡到舍不得穿。 燕明蕎看了顧言一眼,見沒看這邊才把匣子里的禮物舉起來看,是一支金步搖,頭上是一顆很大的珍珠,下面金墜子,墜了幾顆小的。 珍珠瑩潤,燕明蕎覺得配金比配銀好看,這支步搖真是大方好看。 燕明蕎覺得這個步搖在馬車?yán)?,閃來閃去的,比他們兩個都亮。 她也有珍珠首飾,估計這支步搖也得三四百兩銀子,“我很喜歡,但我首飾很多的,你下次不用送我這么貴重的禮物?!?/br> 禮物她自然是喜歡的,可顧言的銀子也是銀子。 燕明蕎衣裳首飾多,那是因為她做生意賺的錢多,每個月有幾千兩銀子,就算買一件首飾花個幾百兩,那對她來說不算什么。 但是母親說顧言雖做了生意,可每個月也就幾百兩銀子,這一根步搖就把一個月的利潤花了,雖然不是自己的銀子,但燕明蕎都舍不得。 再說太傅府銀子不多,她總得掂量著來,自然不能要求顧言也給她買太貴重的東西??偟每纯醋约耗懿荒苜I得起,不然那就是亂花錢了。 顧言說道:“你喜歡就好,咱們今日就別爭論錢了,你可以猜猜我點的菜,是不是你喜歡吃的?!?/br> 燕明蕎心猛地一跳,然后把步搖收起來,“我猜有米飯。” 留香樓那么多菜,她哪能猜得中,她和顧綿總?cè)ツ抢锍缘?,就算顧言事先問綿綿了,她也猜不中的。 還讓她猜。 顧言實在沒想到燕明蕎會說米飯,他臉上露出點笑意,“這也算猜對了吧,但你這樣也太耍賴了?!?/br> 燕明蕎道:“你事先也沒說不能耍賴呀?!?/br> 而且萬一她真猜了,卻沒猜中呢,那顧言豈不是會覺得他定的飯菜她不喜歡,才不要那樣呢。 今日已經(jīng)很歡喜了,她就算一會兒去走十條街,也愿意的。 顧言笑了笑,“你想耍賴就耍賴吧,我又沒說不讓?!?/br> 只有跟親近的人才會這樣,那豈不是說明,明蕎對他很親近。 “那等一會兒到了就知道了?!鳖櫻韵崎_簾子看了眼外面,“快了,你餓嗎?要不要我下去買點吃的?” 姑娘家就算真餓,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說餓。 燕明蕎搖了搖頭,“我還不餓呢?!?/br> 她其實有一點餓,但在顧言面前,肯定要小口小口地吃飯。 顧言道:“那到留香樓還有一會兒,咱們說說話,一會兒興許就餓了?!?/br> 明明跟顧綿有說不完的話,但在顧言這,燕明蕎就不知道要說什么了,她想了想,問道:“……你在書院累不累?” 燕明蕎說完,又想,問書院的事是不是不好呀,這顧言剛從書院回來,本來就連著上了十日,這一回來不說別的,又想起在書院讀書來…… 但顧言眼睛亮亮的,爐火透的光照在他臉上,他點點頭又搖搖頭,“有點累,但是一想馬上就能回來,就也還好。而且,往日都是上一個月才放假,這回還不到十日?!?/br> 燕明蕎倒是有點好奇另外一件事,“你若這次考中了,能任職嗎?” 顧言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三年前就有一學(xué)生考中,和我年歲一樣,但在書院又待了兩年?!?/br> 顧言沒問過顧太傅,若是問了,顧太傅估計會說,現(xiàn)在琢磨這個做甚,等你考中再說。 “等會試過后問問我父親吧,不過從前倒是有年紀(jì)小為官之人,不能單看三年前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