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咸魚后我被迫上位了 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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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燕明蕎躲得飛快,甚至用那雙看似柔弱無力的小手使勁推了他一把。 說起來,燕明蕎雖然養(yǎng)在閨中,可常出門管事,可不是那種柔柔弱弱的女子,她會騎馬,也能挽弓,每日吃得也不少,力氣可不小。 趙祿一個沒站住,往后趔趄了好幾步,若非他急中扶穩(wěn)了一棵的樹,恐怕要跌倒了。 他有些惱怒,又因為被小女子推成這樣下不來臺面,質(zhì)問道,“燕五,你這是什么意思!” 燕明蕎說道,“趙公子知道聰明人和蠢人的區(qū)別嗎,像我,就不會問你剛才那般是什么意思,只會問你母親去。趙公子平日沒少摸姑娘的手吧,這般熟練,以前都說是什么,花香,還是脂粉香?” 趙祿被話噎住,他是這樣做過,那又如何? 燕明蕎道:“雪酥,我們回去?!?/br> 另一邊,沈氏跟著燕明玉去看了看花,她沒和王氏一起,因為燕明玉嫁人后,母女倆見面的機會太少,她想和女兒說說話??戳撕靡粫海娧嗝魇w帶著雪酥回來,身邊沒有趙公子,便覺得有些不對。 若是滿意,趙祿豈會不跟著的。 但燕明蕎臉色如常,和往常相比,也只是腳步快了些,沈氏疑惑道:“回來了?” 燕明蕎湊到沈氏耳邊,小聲說道:“母親那個姓趙的手腳不干凈,想摸我手。他被我推了一下,我當時沒忍住?!?/br> 沈氏的臉冷了下來,不說現(xiàn)在只是看看人,連議親都算不上,怎么趙家就這般動手動腳的。 再說,自然不可能是以前沒做過這樣的事,今日突然就學(xué)會了,這趙祿在家里必然少不了通房丫鬟,不知有幾個。 才十四歲,就這般輕浮。 沈氏以為,十四歲的少年,是干干凈凈的,誰知道…… 她道:“放心,母親給你做主?!?/br> 其實盛京世家子弟有通房的并不在少數(shù),這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罪過。但是沈氏都沒給兒子的房里塞過丫鬟,自然不想女兒嫁給一個有好幾個通房的夫君,然后跟人爭風吃醋,這尚且還沒結(jié)婚呢,心都分到別人那去了,等到成親之后,哪還有甜蜜的日子可過? 就連當初同意燕明玉的婚事,也是因為楚堪疑他雖然年紀大,成過親,但是身邊干干凈凈。 燕明玉也覺得有些氣憤,這是什么人?就算在開放的現(xiàn)代,兩人第一次見面,也不能上去就拉手啊。 這趙祿不行。 而趙祿回到王氏身邊,王氏問他如何,他也不肯說。他覺得這也是常事,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就算燕明蕎說了,沈氏也未見得會信,更何況,趙祿覺得燕明蕎估計會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 這種有礙名聲的事,怎么可能會說出去。 他甚至覺得燕明蕎有些不識好歹,不過是碰一下手而已,又未干別的,這世家女,到底是不如屋里丫鬟們會討人歡心。 沈氏沒急著走,等到臨近中午時,一群人又聚在了一起。 王氏還什么都不知道呢,還以為這親事能成呢。 她對燕明蕎道,“這菊花可好看,日后若是想了,隨時都可以過來,就讓祿兒帶著你來?!?/br> 趙祿看了眼燕明蕎,見她冷著臉,一邊覺得美人怎樣都美,又氣剛才的時。 沈氏沒應(yīng)成這話,說道:“我這女兒家中管得嚴,我不讓她出來,她自是不會出來的。不知令公子在家中如何,我看他眼下有青色,這是讀書讀累了,還是平日里沉迷美色,倒是可以請個大夫看看?!?/br> 王氏臉上有些掛不住,她生了三個兒子,兩個女兒,性子也不是特別好相與的,可再一看沈氏旁邊坐著的燕明玉,那可不是她能惹的人。 她干笑兩聲,道:“念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呀?” 沈氏說道:“就是覺得令公子家教還欠缺一點,可能是家中跟通房丫鬟說話說慣了,這出來還帶這些。只不過我家女兒是好好教養(yǎng)出來的,和那些丫鬟可不一樣,日后令公子若和別人議親,可得注意一點。因為不是所有人都跟我女兒這般好脾氣。” 趙祿被這般侮辱,臉上一片鐵青,“燕國公夫人說這話,可有證據(jù)?” 燕明蕎:“趙公子是惱羞成怒了嗎?!?/br> 王氏腦袋疼,她給了趙祿一巴掌,“逆子,給我滾回去反省?!?/br> 第110章 程秉川 王氏雖然心里舍不得, 可是這一巴掌的確用了狠勁,只聽“啪”一聲脆響,趙祿臉歪到另一側(cè)。她別無它法, 幸好今日只有她娘家嫂子和燕國公府的這邊在,不然傳出去也不好聽。 為了息事寧人,王氏只能訓(xùn)斥自己的兒子,“混賬東西,當明蕎和你meimei們一樣嗎!還不快滾回去, 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br> 趙祿退到了一旁。 王氏又對沈氏道:“念安, 興許有什么誤會, 這孩子在家中排行小, 平日和府上的兄弟姐妹也親近, 所以就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兒, 但沒有壞心的, 我在這兒先替犬子向明蕎道個歉?!?/br> 趙祿知道此時此刻不能逆著母親來, 他也跟燕明蕎道歉, “燕五娘子, 剛才唐突了, 多有得罪,在這里跟你賠個不是。” 沈氏如今真的厭惡到底世家這種為人處世的法子了, 什么事都要想法子遮掩過去,別人什么都不知道, 在外人看來, 高宅大院,有出息的子孫, 能光宗耀祖, 可內(nèi)里呢。 燕國公府出了一個燕明澤, 英國公府這邊,又有一個趙祿。 可今日過去了,別人還是不知道,裝得人模狗樣的。 沈氏揮了揮手,“既然是誤會一場,那說開就好了。不過今日花也賞得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br> 有通房在盛京算不上什么事,燕國公從前也有,但也有沒有的。這樣的人,燕國公府消瘦不起。 出來這一趟,倒也不是什么都沒做,畢竟還見了出嫁的女兒,出嫁之后再見可不容易。 這回就當是賞菊花來的吧。 王氏這邊親自把三人送了出去,然后等娘家嫂子也走后,她對趙祿說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別把對房里丫鬟那套拿出來?人家是貴女,和那些人不一樣,你怎么就聽不進去呢!” 王氏見過趙祿屋里的幾個丫鬟,什么都不給,只要勾勾手,就能笑臉相迎的。所以她才看不上,這兒子又想要個好看的妻子,又不敬重人家,誰說好看的就能冒犯詆毀了。 趙祿以為,以他的家世才學(xué),燕明蕎肯定會滿意這件婚事,牽個手也是你情我愿的事,不給牽就不給牽唄,非要給弄成這樣。 “母親,你別太生氣,日后我再見了燕五娘子,再好好賠個不是。我發(fā)誓以后絕不這樣了,屋里的丫鬟,我立馬給打發(fā)了?!?/br> 難怪有詩寫道,除卻巫山不是云,的確,除卻巫山非云也。 王氏看兒子這般還想著呢,她覺得這親事夠嗆了,不過他屋里丫鬟趁早該打發(fā)打發(fā)了,省得日后多生事端。 今日被指著鼻子罵,說沉迷女色,這話若傳出去,多難聽。王氏使勁點了點趙祿的腦袋,“你,讓我說什么好!” 在沈氏這邊,這親事已經(jīng)做不成了。 她靠在車壁上閉目養(yǎng)神,只覺得給兩個女兒相看親事真是一波三折的,林家、黃家,再加上最開始給相看的劉家,今日還得加一個英國公府。反倒是燕明軒燕明燁還有幾個庶女們的親事倒是順順利利,趕明去拜拜菩薩。 沈氏也只能當這是佛祖保佑了,省著跳入火坑,不然,真嫁進去也沒什么好果子吃。 燕明蕎看母親神色懨懨的,安慰道,“您別放在心上。” 沈氏說道:“你二哥分明說他不錯的?!?/br> 燕明蕎笑了笑,“這種事兒外人誰知道呀,府上丫鬟難不成還去外面嚷嚷,公子又收了丫鬟。平日在書院,對同窗好友自然是以禮相待,放假總共就那么幾日,要是不出門,估計還以為在家中溫書呢?!?/br> 興許也在溫書,不過是紅袖添香罷了。 況且,燕明蕎也明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當初給燕明澤議親時,也沒說燕明澤不好的地方。 燕明蕎現(xiàn)在想想,覺得真和當初給燕明澤議親有點像,做媒人的只會夸,黃家不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嗎。 燕明蕎這樣說,是不想讓沈氏責怪燕明燁罷了。兄長是好意,但對趙祿的了解可能還在表面。 沈氏輕輕嘆了口氣,“那以后得再多打聽才是。” 還是得找知根知底的,不過嫁人也就這么回事,也有許多嫁過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一輩子就那么過下去。那藏得深的,就算打聽也打聽不出來。 燕明蕎道:“我還小呢,您也別急著給我說親了?!?/br> 其實得知趙祿的人品,她還挺高興的,反正比來的時候高興。 沈氏點了點頭,“嗯,今日你也不錯,有什么就和母親說,母親還給你做主?!?/br> 燕明蕎笑了笑,“女兒知道了?!?/br> 燕明玉跟著回了一趟燕國公府,中午留了頓飯,吃過飯之后才回鎮(zhèn)北侯府。meimei的親事她也關(guān)心,只不過她平日里相交的世家夫人不多,在親事上幫不上什么忙。只能這種時候跟著過來,不多說話,在旁邊壓場子。 沈氏這邊還有兩個兒媳婦,倒是可以幫著問問,不過許靜姝如今人還在兆州,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下回寫信把這事寫上,章辛媛還有一個多月就臨盆了,還是別為這種事cao心了。 不過章辛媛倒是問了問今日去相看的結(jié)果,然后回來把燕明燁劈頭蓋臉地說了一頓。燕明燁也冤啊,他又不是百曉生,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這還能管別人房的事。 再說了,在盛京公子哥有通房丫鬟也是常事,就算別人知道也不以為然,更不會把這當回事。通房丫鬟,若是未來新婦不喜歡,打發(fā)了就是。 只是在燕國公府家教森嚴,沈氏不喜歡那些,沒給準備過,燕明燁有妻子,平日讀書都費勁呢,更不會想著那樣的事。 但對其他人來說,都再尋常不過了。 章辛媛道:“日后再相看,你打聽清楚了,這女子嫁人可不單圖一個家世,咱們燕國公府家世已經(jīng)擺在這兒了,別總看明面上能看到的。要看這個人平日里對家中兄弟姐妹如何,還要看看他有沒有通房、好不好色,你這光讀書都讀傻了?!?/br> 燕明燁:“這讓我怎么問!” 章辛媛說道:“以前還覺得你機靈,現(xiàn)在看,也就那樣。你帶著他去青樓,看看這人熟不熟悉喜不喜歡不就行了?” 燕明燁:“……你還是別出餿主意了,還去青樓,你這不會是在試探我呢吧,然后真去了再和我鬧!” 章辛媛:“你真是……快一邊去吧,別來煩我。” 在章辛媛心里,燕明蕎的婚事算得上是頭等大事,只不過,她娘家那邊也沒有什么出色的,幾個表弟功課平平,還在考秀才呢,她都看不上更不用說婆婆了,那唯一能幫得上忙的只有燕明燁了。 而燕明蕎是真真正正地松快了兩天,她甚至想,當初二jiejie是不是也這樣,知道不是良人之后,反而高高興興的,這母親呢會休息一陣兒,她好長一段時間都不用擔心嫁人的事兒。 等到十九這日,顧綿來家中看她,又問她這幾日怎么沒出門。 燕明蕎喝了口茶水,說道:“我母親要給我議親,前陣子就在忙這事兒?!?/br> 顧綿是燕明蕎的手帕交,這種事兒也只能和顧綿說了,“不過最后沒成?!?/br> 趙祿今年十四歲,不知道何時定親,她對顧綿道:“如果是日后你母親給你議親,千萬別跟英國公府的四公子商議?!?/br> “怎么了?”顧綿一邊吃柿子,一邊問。 燕明蕎道:“有通房也就罷了,舉止還輕浮?!?/br> 顧綿道:“我看就是他們府上丫鬟太多了,哎,這種人你還是離遠點兒好了,舉止輕浮的可要不得?!?/br> 顧綿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至少大道理她是明白的。 議親也難。 不過明蕎做她嫂子不就行了! 她腦子突然活絡(luò)過來,這個趙公子肯定比不上她兄長,正好她兄長不也是十三歲嗎?到時候說上親是那明蕎豈不是能跟她住一個府上!那到時候她每天都能去兄長院子找她! 在顧綿心里,自家兄長最好,明蕎也最好,最好的人合該在一起的。 那以后不僅能天天搭房子,還能和明蕎一起睡,正好兄長經(jīng)常在書院不回來。那真是太好了,她再也不用坐小半個時辰的馬車過來燕國公府了,只要走幾步就到了。 燕明蕎看顧綿在那兒笑嘻嘻的,不由問:“你想什么呢,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