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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咸魚后我被迫上位了 第132節(jié)

    她這陣子最多為母親嫂嫂分憂, 管著府上的鋪子,別的就沒管過了。

    要說院試她還能問問傅先生,幫點忙,但鄉(xiāng)試她實在無能為力。兄長們考試,燕明蕎幫不上什么忙, 最多也就準備些吃食茶水, 讓他們學得更舒服些。

    其實燕明蕎滿打滿算也就讀了三年書, 每日傅先生的課就上一節(jié)而已, 雖然讀的書多, 記得快, 但并不是按照科舉應(yīng)試讀的。

    也不像他們那樣光讀書不管別的, 所以根本無能為力。

    要真能幫幾位兄長考中, 燕明蕎覺得自己也不用做生意, 直接去當考官出卷子好了。到時候有一堆人要認她做老師, 那多厲害。

    既然幫不上忙, 燕明蕎干脆不理會這事了,每日除了上課就是給孔明燈造勢, 她打算趁著秋闈這時機多賺些銀子。

    七夕節(jié)前,孔明燈賣了不少, 放河燈的都去放孔明燈的, 盛京、嵐州等地的孔明燈加起來,差不多回本了。

    還剩下六成的孔明燈, 約有五萬件, 等著秋闈前和中秋節(jié), 不愁賣不出去。

    八月十五是中秋,十六秋闈。

    但若是把這銀子再投進去做燈,那中秋節(jié)就有更多的孔明燈賣。

    如今面臨兩個選擇,要么拿著銀子,守成些,等著看中秋的生意如何,要么就大膽一點,興許能賺更多錢。

    燕明月聽meimei的,顧綿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她試探著道:“要不然全投進去?”

    燕明蕎道:“現(xiàn)在做孔明燈,得四文錢一盞了,商販看七夕好賣,估計都想等中秋賺一筆。咱們要是再做燈的話,就不能守著中秋了,借秋闈的噱頭全賣完才行,我覺得中秋這燈的價錢肯定壓下來了興許賣不完,肯定會砸手里?!?/br>
    物以稀為貴,東西一多就不值錢了。

    都知道中秋燈會,真留到中秋哪兒還能賣上二十文錢一盞。

    她們囤的燈多,就得中秋前辛苦些,燕明蕎估計很多燈賣不出去,價錢還比不上進價的,那來年市面上就沒孔明燈了。

    其實賺的就是差價錢,誰第一個做,誰就賺錢。

    銀子又投了進去,從七月中旬開始,孔明燈幾乎脫銷。

    越朝考生很多,家人更多,有的恨不得點好幾盞燈為之祈福。

    因為孔明燈點火才能飛上天空,又是紙糊的,正逢夏末秋初,風大,燕明蕎也怕燈籠飛到半空墜落起火。雖然賣出去的東西再有事與她無關(guān),但她就是想賺錢,可不想傷天害理,她還想為兄長積德呢。

    所以,下面人賣燈的時候都會說一句,在水邊祈福許愿,神靈才能聽見。

    各地賣孔明燈的小販都在河邊賣,放也就順道在河邊放了。

    賣孔明燈的不管燕明蕎這一家,等越臨近中秋賣燈的就越多,護城河畔,隔幾步就有一家賣孔明燈的。

    為了讓人來自家攤位買,各家開始壓價,從二十文錢一盞變成十五文錢一盞,又到十文錢五文錢,最后變成了三文錢一盞,兩文錢一盞。

    東西一多就不覺得稀奇,有人又看向荷花燈兔子燈。

    好在,燕明蕎是賣得早的,也不光在盛京一處賣,雖然最后幾日也無可避免地降價了,但還是賺錢的,哪怕利潤只有兩三文。

    但顧綿聽著丫鬟說外面孔明燈價錢一降再降,心里七上八下的,慌得很,生怕賣不出去。有時候做夢都是孔明燈,她和明蕎抱著頭痛苦,求過路的人買燈,結(jié)果還是顧言買了兩盞。

    夢醒了還在傷心,好在夢是反的,全賣了進去。

    她們的燈籠八月初十就賣完了,十五分的紅,燕明蕎說,以后還能做這種生意,長了三四個月,短的話一兩個月,能干完就跑。

    顧綿投進去一百兩銀子,分了四百二十兩。

    燕明蕎和燕明月拿的銀子多些,分的銀子也多,一人八百多兩。其實要是再晚一點賣完,就賺不了這么多錢了。

    也是趕上了好時候,如今孔明燈價錢很低,估計很多跟風賣燈的人都賠錢了。更有壓著不少燈籠的人,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賣完。

    而大家都在河邊放燈,倒也沒出什么事,不過也有買燈回城外放的,沒弄好著火的,但因為家家戶戶都用燈用火,一直小心著,幸好沒出什么大事。

    這銀子對燕明蕎來說不算多,但對燕明月和顧綿來說,真的挺多的。

    燕明月還入股了茶葉生意,每月都有三百多兩銀子的分成,這生意也有兩年多了,她攢下了近八千兩銀子,加上這八百多兩,已經(jīng)很多了。她八月底出嫁,國公府也會準備家中,在盛京來說,算是很豐厚的嫁妝。

    不和二jiejie比,但肯定比燕明靜多。

    其實只要不老是盯著別人的日子,都能很知足的。

    她出嫁孟小娘不會來,明蕓在許小娘那兒,以后她就是許小娘的親生女兒,姐妹情分會越來越淡。

    其實燕明月心里還是有遺憾的,她前幾日去莊子看小娘來著,她過得不好,一直打聽燕明澤的事。倘若當初安分守己,她們錦華苑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和睦吧。

    父親喜歡,兄長聰慧上進,母親就算不喜歡也不會有意為難,只可惜沒有重來的機會。

    而顧綿是真真切切地驚呆了,雖然這銀子里有一半要分給顧言,可是,這么多銀子呢。她捧著銀子去正院給母親兄長看,讓他們看看明蕎帶她賺的錢,正好一會兒順道分了。

    顧夫人也詫異,她出身書香門第,管家倒是勉勉強強,但經(jīng)營鋪子,委實沒這個天分,看這么多錢,由衷道:“燕家這小娘子,可真能干。”

    顧言跟著點了點頭,顧綿緊跟著道:“是啊是啊,明蕎可真厲害。咱們把這錢分了吧,我呢也不占你們便宜?!?/br>
    當初母親給了她二十兩銀子,兄長給了五十兩,那這銀子,她能落下……三十兩她出的,能分……能分……

    顧言:“我的連本帶利是二百一十兩。母親當初給你二十兩,你余一百二十六兩?!?/br>
    顧綿信任哥哥,她直接不算了,道:“沒錯!兄長這是你的?!?/br>
    兩張一百兩的銀票再加一張十兩的。

    顧夫人沒要,給女兒的就是給女兒的,她道:“你們兩個小姐妹一起,明蕎帶你賺錢,你應(yīng)該表示表示。不管是回請還是準備些禮物盡盡心意都好。雖然她可能不缺這些,但你應(yīng)當準備。”

    這些事該是她這個做母親的提點。

    燕家的女兒養(yǎng)得的確好,懂生意卻不市儈,聽說讀書也不錯。

    顧言:“沒錯?!?/br>
    顧綿嘿嘿一笑,“我明白?!?/br>
    顧夫人:“但也不用立刻就送,你可以等她生辰……”

    顧綿道:“可明蕎生辰已經(jīng)過了,放心,母親,我會好好想的,也不會舍不得花錢?!?/br>
    顧言拿出十兩來,“這次因為你才賺的錢,辛苦錢。”

    顧綿不是只等著分錢的,她也去過作坊,如今也會做孔明燈了呢,賬本也能看一些,顧言給她,那她就收著,這是她該得的。

    “哥哥你放心好了,下次有這種事我還叫著你,也希望你有這種事也叫著我。你這娶……”

    顧綿想說他娶媳婦還挺上心,她可是知道,顧言自己想法子賺錢,什么書坊什么果干兒,多的是呢。

    顧言咳了一聲,笑著道:“知道了,以前不是覺得你年紀小嗎?!?/br>
    顧綿把剛想說的話給忘了,她不服氣道:“你不也就比我大一歲?!?/br>
    “按年數(shù)算是兩歲,”顧言伸手比了個二,“你呀你該跟母親學學管家的事,年紀是不小了。”

    他沒拿兩個姑娘做比較,也沒說讓她學燕明蕎這種話,他是覺得兩人各有各的好。

    燕明蕎聰慧非常,meimei嘛,也傻得可愛。

    顧夫人訕笑著,“先跟你嫂子學吧,跟我學,怕是學不出什么名堂來?!?/br>
    顧綿今日高興,什么都應(yīng)下了,“行,我會好好學的,母親哥哥,那我先回去啦?!?/br>
    等顧綿走后,顧夫人留顧言說了兩句話,“你也別太看重錢財,咱們府上雖算不上富裕,可該花的銀子也沒短過。你當以學業(yè)為重,別被旁的事耽誤功課?!?/br>
    顧言點了點頭,“母親放心,我明白?!?/br>
    他今年十歲,也是今年考中了秀才,名次并不低,是第三名。若是連著考,把握也有三四成,但他沒考。其實頂這個早慧的名頭也不好,世人都說慧極必傷,更有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這種話。

    太傅府本來就在風口中,顧言何必把自己當成靶子豎在那兒呢。

    況且,這世上聰明人本來就不少,又不是只有他一個,就算考,他也未見得就能把所有人都比過。

    還不如沉淀幾年,人生在世,不止有讀書一件事,他想活得高興點。

    幾個兒女顧夫人也沒擔心過,她眼里帶著欣慰,“嗯?!?/br>
    顧言又道:“我挺喜歡銀子的,也不想一個勁兒讀書,母親放心吧,錢都是正路上來的,不會偷摸賭搶?!?/br>
    顧夫人道:“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br>
    顧言不參加鄉(xiāng)試,倒能輕松幾日。

    這回鄉(xiāng)試,應(yīng)試的考生不少,十六到十八連考三日,正是秋高氣爽的時候,在考場待三日倒也不悶不熱,可三日不出來,吃喝睡都在里面,就連如廁也是,哪怕身體受得住,腦袋也受不住。

    燕明燁出考場時臉都黃了,人看著病懨懨的,他仰頭看了看落日,覺得有點陌生。

    低頭再看看腳下,這才明白,是真的出來了。

    同考場出來的還有沈元景,今年開春,沈元景二月份考了童生試,三月份院試,全考中了,名次好像也不低。燕明燁這才知道沈元景其實挺聰明,從前那般,恐怕是不得已而為之。

    他今年才十三歲,就同他一起考鄉(xiāng)試了,燕明燁有時會感嘆,人和人真的不一樣,他倒是希望沈元景能考中。只不過,沈元景現(xiàn)在住在沈府,又和安王府有牽扯,皇親國戚,燕明燁也不好走太近。

    兩人就點頭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沈元景坐上沈府的馬車,馬車走后,安王府的車也跟了過去。安王府管事一直守著,守了三天。安王一直沒有孩子,如今沈元景就是他的心頭rou,再加上他功課好,現(xiàn)如今,已是安王求著他回去。

    別說讓人等著,就算沈元景要天上星星也會給弄來。

    安王已經(jīng)把要求一降再降,不用沈元景記到王妃名下,會立他為世子,甚至在沈元景沒回來的時候把沈明珠的牌位請回了安王府祠堂。

    但沈元景依舊沒點頭回去,安王妃想不通他想要什么,又或許想為他生母沉冤昭雪,可已經(jīng)洗清冤屈了……總不好,是想要她一命抵一命吧。

    反正在安王妃看來,沈元景不懷好意,更不安好心。

    她后悔了,只不過后悔的是當初沒做干凈,讓人鉆了空子,讓這孽障活了下來。

    燕明燁看著沈府馬車走遠,才把目光收回來,他還得等大哥,燕明軒出來的晚一點,蓋因考過一次,年紀大一些,盡管看上去有些疲憊,但還算端重。

    燕明軒看見弟弟露出一個笑,也沒問他考得如何,“走吧,咱們回家?!?/br>
    考場外有不少馬車,兩人找到燕國公府的,到家俱是梳洗吃飯,吃過飯燕明燁直接睡了一大覺,晚飯都沒吃。燕明軒還陪了陪許靜姝和女兒,許久沒見女兒已經(jīng)能開口說話了,咿咿呀呀的,抱了好一會兒,等吃過晚飯燕明軒才歇息。

    燕國公也沒問兩個兒子考得如何,三年前問過,結(jié)果長子出門游學一年,這次就算考得不好也不能說,不過他心里也有盤算。

    燕國公有三個兒子應(yīng)試,只要有一個考中,他就心滿意足了。原本最可能考中的是燕明澤,可是去了蕭陽,不知那邊先生如何,總之今年不行,再來三年就是。

    只要考上舉人,哪怕明年會試不參加,家中使把勁兒,也能為官。

    燕明蕎知道兄長們回來了,往正院跑了一趟,結(jié)果兩人都在院子里休息補覺,直到第二天才來正院請安。

    燕明蕎坐在燕明燁旁邊,長兄和嫂嫂坐在對面。

    跟著沈氏說話沒必要隱瞞,燕明軒道:“母親,兒子覺得比上次考得好?!?/br>
    燕明燁向來是有什么說什么,“我這回考不中?!?/br>
    他學得晚,腦子靈光的時候靈光,笨的時候也挺笨的,不過他看得開,覺得再等六年也不是事兒。

    燕明軒皺著眉頭,心頭那點喜悅被沖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