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奶酪 第102節(jié)
比我還魔鬼! 全場氣場最嗨的那一刻,天空飄下了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彩條,稚澄兩只眼睛都看見宋家那女的,踮起那腳尖,似乎想要親吻。 ……?! 這還得了,稚澄正要濺出去,手里被貼心塞了一個大喇叭。 “?” 貼心的家伙正淡定飲茶。 稚澄只好拿起那大喇叭,氣沉丹田,爆悍發(fā)力,“梁!笑!寒!你!個!王!八!羔!子!” 對方被震得四處轉(zhuǎn)頭。 “在!你!后!面!” 很快,他們對上了目光,梁笑寒心虛低了低頭,又想著他是事出有因,澄澄肯定會原諒他,平常她也對女孩子很照顧,宋沛春這種情況,他根本走不開。 “給你10秒!向我跑來!否則就滾蛋!” 稚澄豎起了第一根手指。 “1、2、3!” 梁笑寒抬腳轉(zhuǎn)向她的方向。 “4、5、6!” 但他被一雙胳膊拉住了,神情浮現(xiàn)了幾縷焦急。 稚澄看到了,但她不在乎過程,她只要結(jié)果。 “7、8、9!” 稚澄神色驟然冷淡下來,白貝母耳夾閃爍著厲芒,宣判了玩家死亡的結(jié)局,“game over!” 她啪的一聲丟開了喇叭,又踢了一踢哥哥的冷白腳踝,沖他伸出了手。 “起來!訂婚去!” 班斐垂眼。 從年少至今,他終于等到了天梯之上,一雙向他伸出來的手,虎口生長著粗厚的繭,邀請第一只蝴蝶的棲息。 他指尖穿進(jìn)她的指縫,十指交扣,貼到臉龐。 “愿與我的明王殿下——” “生死相隨?!?/br> 作者有話說: 再來一鍋前男友麻將局差不多就可以收拾收拾完結(jié)啦~! 第48章 煙花局 風(fēng)浪很大,小心翻船。 稚澄被這一句“生死相隨”的霸氣鎮(zhèn)住了! 身后是橙黃橘綠的彩條, 喧囂沸騰的人浪,她的貓瞳倒映著他的眉眼。班斐略微調(diào)整姿勢,試圖讓自己的每一幀表情都美得可以做壁紙。 貓瞳微微撐開旋渦烏海,似乎被他刻骨銘心的表白驚到。 班斐胸腔微松。 被感動了吧?他的功課做得不虧。 盡管沒跟這樣年紀(jì)的小鬼談過戀愛, 但年長者怎么會輕易認(rèn)輸呢?他瀏覽過年齡差情侶在網(wǎng)上發(fā)過的帖子, 在品嘗了一百噸狗糧后,班斐決意劈開一條生死路, 為她量身定做完美戀愛男友! 小對象中二病還沒有痊愈, 滿嘴跑小爺, 想來很喜歡那種—— 《在永恒的黑暗里我們流著淚擁抱彼此的靈魂》 《地獄太冷讓我來暖你的身子》 《就算是死我們也要咬破唇齒澆灌那四萬畝的玫瑰花》 ……要死要活崩天裂地之類的。 以死亡為母題,讓思春期少女的戀愛之心怦怦心動! 大少很滿意自己的學(xué)習(xí)成果。 然后就聽見了這家伙捧住臉, 驚恐地說。 “完了!土成這樣!你才是梁笑寒是不是?!” “爸爸又認(rèn)錯了??。?!” 稚澄快哭出來了,揪著自己腦門倆撮毛毛, 像個追著毛球咬著線的貓貓,焦躁得把自己纏成了一只球。 班斐:“?” 思春……春被您殺死了是嗎? 班斐吐了一口氣,“生死相隨, 哪里土了?” 年長哥哥略有不滿。 多厚重的情誼呢。 稚澄脫口而出, “我比你小啊, 肯定是你走在我前頭,我跟你走了多不劃算,而且還有個七年之癢啊,外面花花草草奶狗狼狗那么多, 萬一我就王八綠豆看對了眼總不能不給離吧?這就跟倒茶似的要七分滿啊,太多了就溢出來!” ? 班斐瞇眼,語調(diào)很平, “噢, 原來小王爺天生風(fēng)流花心, 還沒跟哥哥談呢,就把自己的后路給想了?!?/br> 稚澄的動物直覺本能讓她危險警覺,“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 “呃,就是吧?!敝沙我媒?jīng)典,“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你懂得吧?!?/br> “懂啊?!蹦觊L哥哥繞她運(yùn)動褲的松緊抽繩,抽一抽,又放一放,“所以人不能兩次睡上同一張床,哥哥只是你其中一條床,未來很有可能要跟別人輪床,或者拼床,寶貝是這個意思么?” 稚澄:“……” 稚澄:“…………” 稚澄嚴(yán)肅地說,“爸爸能跳回到上一步嗎?” “寶貝都要做爸爸吧,還不能跳?”班斐吃了一驚,“哥哥都自甘墮落混到食物鏈底層了,還能阻攔您這樣的頂級掠食者的嗎?” 稚澄的拳頭蠢蠢欲動。 就在她要揮舞到他臉上時,被他掌心裹住。 她跌進(jìn)哥哥的年輕胸線里,淡香,薄冷,游走著一股潮濕的墨水味兒,剎那之間,他身后的墨海濺起一條條猩紅的火尾。 見此一幕,梁笑寒瞪大了眼,他想要說什么,卻被聲浪淹沒。 “轟——” 煙火濺出蓬勃流光,冬夜熱浪顛沛。 在銀白夜宴房車的最高點(diǎn)上,班斐拇指壓住稚澄頸后的動脈,低著臉與她接吻,那眉眼被煙花燒得絢爛而難以辨認(rèn),邊緣都是燦澄澄的,哥哥把那兩片小rou/唇舔得溫?zé)?,磨軟了?jiān)硬的齒關(guān),方才低啞道,“小鬼,張嘴,哥哥要進(jìn)去?!?/br> 稚澄含糊不清地反抗,“爺剛分手呢,混蛋——!” “無縫銜接不是更本事么?” ? 您這話是不是更可怕了? 班斐將她抱到腿上,兩指從她頸骨的兩條線滑上去,插進(jìn)了發(fā)間,唇舌浸泡過茶香,本該佛性慈悲,卻在她闖入那一刻,理智全化作了齏粉。 “咔嚓?!?/br> 攝像的閃光晃過稚澄的眼皮,她驀地驚醒,又被他吻進(jìn)了雙膝。 這樣大的煙火陣仗,驚得前頭看演唱會的游客都轉(zhuǎn)過身來。 “什么?竟然還有煙火秀?!” “這波門票血賺?。。。 ?/br> “工作人員怎么不提醒下,差點(diǎn)就要走掉錯過了!” 恰好有工作人員經(jīng)過,他才不背鍋,認(rèn)真回了一句,“這是人家男友早上臨時安排的,說是名分紀(jì)念日,一秒都得花掉好幾萬,都夠咱們濕地公園舉辦好幾場音樂節(jié)了?!?/br> 凌晨2:00,夜場太子更新一條動態(tài)。 yakamoz:「換人」 主圖是黑夜里爆開的煙花銀火,副圖則是側(cè)臉雙雙入境,yakamoz的手指修長分明,中指戴著一枚細(xì)條骨戒,硬朗的邊緣頂起了對方軟汪汪的一塊頰rou,正肆無忌憚地侵進(jìn)粉紅柑橘園,也不知是到了什么程度,唇心淌出一兩縷灼亮的銀絲,讓人忽視都難。 最囂張的是,他邊吻著還邊看著鏡頭,眼神靡麗冶艷。 仿佛友好嘲笑著每一位單身狗。 稚澄:?! 稚澄翻他手機(jī),看到這朋友圈都傻了,爬起來就要將他就地正法。 “祖宗兒,你再好好看看你朋友圈?!?/br> 班斐往后仰著頸骨,“哥哥能把咱們這么穢亂宮廷的一面發(fā)出去給大家看嗎?” 祖宗兒:我看你就很能! 稚澄翻開自己的朋友圈,圖還是那個圖,就是模糊了五六倍,依稀能看到是一個接吻的姿勢,包括他手上的銀刻骨戒,以及她的白貝母耳骨夾。 稚澄看著看著,都覺得自己黃了不少。 都是這畜生帶壞她,換人都換得那么高調(diào),搞得她好像在走什么很葷的劇本。 倆人也沒等梁笑寒跟宋沛春,先一腳回了京市,落地時間是凌晨4點(diǎn)多。 稚澄看他這路上還算識趣,也省得他坐夜車,直接把人帶回玉皇閣的老宅。整一條胡同都很安靜,盈滿夜色跟古舊的味道,到了一處四合院,稚澄打電話讓八堂姐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