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奶酪 第100節(jié)
「能放三天三夜的鞭炮」 「最有創(chuàng)意的分手喜帖」 爹的你還慶祝呢??? 稚澄怒到胸肺爆炸,生生擰過老狐貍那胳膊。 咔嚓。 清脆的一聲。 全場安靜無比。 醫(yī)院vip的高級病房里,逃婚對象他哥前肢打著厚重的石膏,醫(yī)生略有責怪,“知道你們年輕人精力好,但也不能玩得這么野啊,你這是要把你男朋友整個胳膊都卸了嗎?” 稚澄:“他活該!他唆使弟弟逃婚!” 醫(yī)生:? 豪門這水好深! “別什么都賴哥哥?!卑囔硜G了手機過去,“幫你問了,宋家那小公主也不在,這倆估計私奔了!” 稚澄化作人形坦克,就要濺出去找狗男女算賬。 跑到中途,她想了想,又跑了回來,貓瞳兇光正盛。 班斐:? 稚澄:“你監(jiān)管不力,很該收拾一頓!” 稚澄指節(jié)捏得咔咔作響,在她沖過來的那一霎,班斐側(cè)過身,精準擒住她的手腕,往病床一倒,黑發(fā)鋪成了墨池。 情場大少的求生欲很強。 “meimei別打了,已經(jīng)折了一只手,再打要出人命的,弟弟不行,哥哥賠你一個新郎怎么樣?” 班斐揚起臉,鼻尖摩挲她。 “哥哥耐cao,除了這條微薄賤命,其余的都隨你折騰,好不好?別要他了,要我?!?/br> 作者有話說: 哥哥是懂偷梁換柱的嘻嘻 第47章 情話局 我愿與她,生死相隨。 北郊, 宋家。 一道高挑人影驚慌闖進來,白襯衫染著血。 “伯父!伯母!不好了!” 他語氣悲痛,自責愧疚。 “蓉蓉她被綁架了!對方人多勢眾,我沒攔得??!” “……什么?!” 正在削著果盤的宋母霍然站了起來, 焦急無比, “笑寒,我們可是把人安安全全交到你的手上, 你怎么能讓她出事呢?!” 宋父也是一副責怪的神色, “笑寒, 你答應(yīng)我們的,在外頭會保護好沛春, 老子的話也撂在這了,人是你弄丟的, 你得給老子平安帶回來!” 宋父想得很遠,他們宋家的財力比不得班家跟梁家,萬一綁匪獅子大開口怎么辦?還不如讓這小子全責! 女兒出門的時候可是活蹦亂跳的! “啊, 炸出來了?!?/br> 班斐站直了身體, 指腹沾了沾唇口, 這血袋也是真血,實在腥得很。 他沖著后頭挑了下眉,“哥哥給你做到這個份上,講義氣吧?別忘了哥哥的酬勞?!?/br> 在病房的時候, 這小鬼討厭得很,非得揪著他抓出梁笑寒,想著也讓她死心, 班斐順勢提出了自己幫忙演戲跟追人的報酬。出賣弟弟才得了一個吻, 大少覺得自己這生意做得可太虧了。 “知道知道你煩不煩的?!?/br> 稚澄戴了頂黑鴨舌帽, 從拐角處濺了出去,不耐煩把班斐推回去,“得了,你再重新去糊石膏吧!” 宋父:? 稚澄亮出雪白牙口。 “老匹夫!把我未婚夫交出來!” 宋父頓感窒息,早就聽聞圈子里流行過梁氏雙生子的騙局,卻沒到班家大少竟然真的陪著人胡鬧! 宋父宋母反應(yīng)過來,又開始熟練為女兒收拾爛攤子,“我們?nèi)厝匕?,小時候被人拐走,你不知道她多可憐,千辛萬苦才回到了家,那小手啊,全是凍瘡。稚小姐,您看您多幸福啊,有這么多人愛護著您,何必要搶我女兒最后一點念想呢?!?/br> 稚澄:“我媽沒了,她媽也沒了?要是這樣,我可以考慮放她一馬!” 宋母噎了下。 宋父到底是混生意場的,立即擺出了屢試不爽的免死金牌,“你不知道,蓉蓉她得了抑郁癥!她還那么年輕……” 稚澄:“我爸娶了小后媽,跟我同歲,我也很年輕啊,都沒干搶人訂婚對象的事兒?!?/br> 稚澄小嘴開始叭叭不停。 “生病就治病去,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兒,沒聽說搶人男人還能治病哪,當人唐僧rou包治百病呢當?要真是那樣我也不介意讓梁笑寒割一兩口rou,不過你們得給營養(yǎng)費!” “而且您老也快歇著吧,天天給女兒賣慘,等哪天你們進棺材了,賣不著了,你女兒這造作勁兒,不得被人五馬分尸哪?” 宋父:“……” 宋母:“……” 稚澄這口低音炮,都快把老兩口給轟傻了。 驀地,冰涼手心擦過她的掌根,“哥哥或許知道,他們在哪兒。” 稚澄:? “你不早說?。?!” 她浪費半天口水! 此時,環(huán)少私人的停機坪里闖進倆祖宗。 他吃了一驚,“你們也要私奔?” 弟弟跟人跑也就算了,哥哥跟弟弟的未婚妻也要跑了? 而且大少還打著石膏,如此身殘志堅,還奔愛萬里,實在令他驚嘆! 稚澄殺氣騰騰瞪他。 在她看來,梁笑寒這群哥哥們的嫌疑都很重,說不定幫他隱瞞了逃跑路線! 環(huán)少高舉雙手投降,“我是沒什么意見的,頂多多付一些份子錢,你們隨意!” 環(huán)少給他們申請了飛行空域,可以直達維揚。 環(huán)少多嘴問了句,“斐爺你怎么知道你弟弟私奔到維揚了?難道真的是心靈感應(yīng)?” “若真是有心靈感應(yīng)就好了?!卑囔硣@息道,“我都快想瘋的事情,被他輕易就達成了,怎么就舍得跑呢?宋家那小公主就算在我面前放干了血,我都不會逃婚?!?/br> 環(huán)少正要說話,見斐爺眼也不眨盯著旁邊快要暴走的粉河豚,就知道那一番話不是對他說的。 得,您賠了一只胳膊都不夠,還得連命都填進去呢。 等私人飛機落地維揚,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人潮車流成了剪影。 班斐一身帶血的白襯衫,瞬間成為街頭焦點,還以為他是劇組人員。 他輕不可聞抽了下氣息。 下一刻白面包小棉服罩住了他的臉,暖融融的,帶著她的甜腥味道,她別過臉,余怒未消,但語氣和緩了很多,“不穿就扔掉!” 動了心的人類,哪里經(jīng)得住這種細節(jié)呢? 班斐彎下腰,“哥哥怎么會嫌棄呢,我又不是梁笑寒,山豬吃不來細糠。” ? 他是不是在內(nèi)涵我? 哥哥的頭顱壓得更低了,晃了晃自己的吊臂,“能不能勞駕這一位大發(fā)善心的小施主,幫可憐人系一系衣服呢?!?/br> “你太小了,哥哥穿不進去呀?!?/br> “……” 稚澄拍著他的腦瓜,“再低點!” 又將白綿蓬松的小棉服攤開在他身后,袖管從后頭繞上來,系了一個歪歪扭扭的結(jié)。 “我好像看見梁笑寒了?!?/br> “咻!” 衣結(jié)瞬間收緊,勒得班斐一個踉蹌,險些撞上她的臉,稚澄本能抱住他的腦袋,往自己脖子上靠,這才止住了沖擊,他灼熱的氣流在她肩頸蟹腳鋪開。稚澄沒發(fā)現(xiàn)不對,緊盯著四周,果然瞅見了那一對狗男女進了酒店! “——沖!” 稚澄氣昂昂地開跑。 班斐單臂摟住她小腰,把她勾了回來,“先別太快撕破臉面,咱們先觀察下情況?!?/br> 稚澄思索片刻,覺得有道理。 所以她也拉著人到前臺,“給我開個房!就剛進去那一對狗男女的旁邊!” 前臺:?! 這波是屠殺局嗎?! 三分鐘,稚澄如愿以償要到了梁笑寒隔壁的房間,并且臉頰貼著墻。 班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