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奶酪 第74節(jié)
再也不會刮破這祖宗的奶糕肌膚。 他好整以暇,“不如就給哥哥情債rou償,嗯?” 稚澄:“我呸!我已經(jīng)看透你的陰謀了!” “陰謀?” 他挑弄唇角,“說來聽聽,哥哥也想知道?!?/br> “你!是不是不同意我們這樁婚事!所以就想假扮梁笑寒,勾引我,再讓他撞破咱們jian情!”稚澄昂起頭,“然后你就可以棒打我們這一對苦鴛鴦了!我告訴你,正義是永遠的,愛情是不滅的,你是不會得手的!” 班斐提著熱水壺,清洗茶杯,“哥哥記得那晚沒把你做傻?!?/br> 稚澄:? 她雙頰迅速漲成粉河豚,“姓梁的連這個也告訴你了?!他混蛋?。?!” 稚澄怒氣沖沖要去找人算賬,被人攔了一把腰,冷銀鏈戒的質(zhì)感雪水一樣沁著肌膚。 “祖宗,還鬧呢?!?/br> 班斐軟著聲,不動聲色圈緊她。 “哥哥知道那天分手刺激到你了,你也不能找弟弟來刺激我吧?好了,是哥哥錯了,咱們別玩了,行不行?” 稚澄啪啪拍他臉。 見鬼,打臉都這么好聽,跟下雪似的。 可惡,他休想用美色來蠱惑我!我要堅守我的粉紅愛情巨輪,再也不讓它從我面前飄走! 要知道上一回約會,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哄好梁笑寒! 差點就差挖心掏肺證明她愛他愛得崩天裂地。 好吧,夸張了,但她真的付出很多欸! 祖宗噼里啪啦,“松手!誰刺激你啦!你還裝我哥哥呢!我可不會上當(dāng)!我都檢查過了,哥哥他胸前有紋身,我可是親眼見過寒仔!” 是,稚澄承認(rèn),她第一眼心動的確不是梁笑寒,但梁笑寒是之后帶她上蘇州的哥哥。 不是有個成語么,日久生情。 好吧,雖然還沒日多久,但他們的關(guān)系絕對牢固! 幾乎就在她話落的那一剎,氣溫驟降。 “噢,不得了,你還見過他紋身呢?!?/br> 灑金桃葉珊瑚潑出一捧碎金砂,落到班斐的眼底,卻沒有絲毫暖意。他唇角弧度消失,似圣經(jīng)舊約在黑夜里一頁頁消亡。 “告訴哥哥,你們哪睡了?” 他兩指挾壓她的小海蛇肚臍,聲嗓裹著了一層柿子蜜。 “在你的哈佛小狗里?還是在哥哥不知道的浴室、廚房、臥室、宿舍、星空頂甚至是野外草地呢?” 恰好此時,梁小爺點菜回來,興高采烈,“這下咱們可是有口腹了,師傅要給咱們做清燉裙邊,特別鮮……” 班斐手腕往外一折。 “嘩啦——” 那一壺溫茶水盡數(shù)潑濕梁小爺?shù)男l(wèi)衣,他哥轉(zhuǎn)過眼,口吻很敷衍,“啊。手滑?!?/br> 梁小爺:???!??! 這他媽是手滑的程度嗎? “哥你謀殺親弟呢?。。 ?/br> 他趕緊抽紙巾擦拭,里里外外都沾了茶水。 因此,稚澄清晰看見,紙團那一塊越來越重的污跡。 腹前那兩條沙漠玫瑰紅蟒被他擦去了一個頭??? 敲!敲!敲! 偏偏雪上加霜的是,她身后的魔鬼閑閑道,“你這紋得不行。” 梁小爺哀嚎道,“都怪你用溫水!冷水就沒事!??!” 他不就是覺得他哥那倆條蛇紋身很酷嗎,他又怕疼,就弄個一次性的粘貼過一過癮,哪里知道沒臭美兩天就被他哥破壞了! “現(xiàn)在?!?/br> 班斐又把稚澄的膝蓋給撥回來,金綠貓眼燒著詭異的幽艷。 “來。告訴哥哥,祖宗兒要跟誰上蘇州?” 作者有話說: 老婆提起褲子不認(rèn)人,斐狗急了急了哈哈哈 外人面前:我永遠理智客觀謀奪一切 老婆面前:不行我就要發(fā)瘋 第36章 偷愛局 前任如風(fēng),常伴我身! “蘇州?什么蘇州?” 梁小爺齜牙咧嘴, 邊跳腳邊哀嚎。 別說紋身是他花了大價錢請專人來弄的,就連他這一套插肩袖撞色衛(wèi)衣,那可是足足蹲了半年的聯(lián)名款! 國內(nèi)外現(xiàn)貨都沒幾套! 梁小爺攢了快小半月的零花錢買的,好不容易帥氣出一趟街, 就被他哥一壺溫茶水給泡濕了?他都心疼死了! 他哥平常端著情場大少的風(fēng)度, 謙謙君子,言笑晏晏, 斯文敗類, 人面獸心。 陰人都是暗著來的, 也沒這么瘋的呀。 誰惹他老人家了? 難道剛才看到仇人心情不順?biāo)园l(fā)爛渣?那也不能拿他親弟弟最心愛的衛(wèi)衣撒氣的吧! 此時稚澄終于反應(yīng)過來—— 她內(nèi)心小人兒滿地亂爬。 我敲!我敲!我果然是表白錯人了! 難怪她說,自從她噼磚表白之后, 這廝的人格就開始不穩(wěn)定,時而動如脫兔, 時而靜如處子,時而黑如資本論,時而魅如九尾狐, 間歇性崩人設(shè), 還崩的非常有味道, 稚澄美滋滋得很,覺得這都是年上哥哥的釣系情趣,每天主打不一樣的新鮮感,讓她的戀愛經(jīng)歷更加豐富多彩。 現(xiàn)在她就想給自己來個大逼兜子! 見鬼的豐富多彩! 哪里有什么純情天使跟深淵惡魔的雙待機模式, 這他爹的自始自終都是雙胞胎! 她又不知道這兄弟倆長得一毛一樣,沒個留神,就給認(rèn)錯人了! 《哦草這該死的一生錯愛我可以光速去世了》 稚澄想起在食堂時, 這人詭異拿出baby照來逗她。 原來從那時候起, 他就勘破秘密, 還裝作不知情溜起她了! 這混蛋把山上的筍都奪完啦?。?! 稚澄快要瘋了,氣急敗壞踢斐狗的小腿,昂貴潑黑的西褲硬是被她連環(huán)腳踢出了一片啄木鳥似的白啄印子。 蘇州能不能上我不知道,但今天爸爸我就要命喪此地了! 被現(xiàn)任男友知道我跟他哥有一段露水情緣,我這純潔高尚的愛情還能活著嗎?! 啊能嗎? 事已至此,窟窿巨大,她怎么著都得保住一個???! 班斐收回玻璃茶壺,里面被他潑得一滴不剩,又因為潑得又急又快,連他持柄的手指都濡濕了大片,路過的服務(wù)員余光瞥見,欲言又止,她想進來收拾殘局,又被場中詭異的場景震懾,最終默默埋頭走過去。 “蘇州啊——” 班斐抽了茶臺配備的濕紙巾,像擦拭銀器一樣精心擦拭著他手指,從指尖到指窩,慢條斯理地磨著缺乏耐性的小鬼。 小鬼又突突踢他小腿肌rou,氣勢洶洶,小臉又奶又熊。 “咦,我這腕繩的塔菲石不見了?”班斐自言自語,“難道是扯散了?” 梁笑寒聽聞,碎成6瓣的心臟再度碎成了12瓣。 “這都能扯掉?” 弟弟心痛得發(fā)瘋。 “您怎么不說您扯著蛋呢?!” 那塔菲石每拉克快40000美元,比黃金還天價,他哥從某個游輪拍賣會拿下來的,扔進了家里的玩具箱,他偶爾拿出來鑒賞一番這種絕無僅有的美感,尊享上帝級的氛圍體驗,結(jié)果他哥這個敗家仔用來點綴起一根不到4塊錢的腕繩了,還扯掉了?! 你當(dāng)那是河邊鵝卵石撿一個有一個? “噢?!彼H哥又說,“剛好像掉進這桌底了,有聲兒。” 梁小爺立即放棄拯救衛(wèi)衣c 行動,更改成拯救塔菲石s 計劃。 他撅起屁股就找了起來。 稚澄:……?! 這都能瞞天過海?! 其實還真怪不了梁小爺。 投行那地兒,人盡皆知的金融圈頂流層,但你別看它光鮮亮麗,其實工資還沒他哥隨手打發(fā)他跑腿來得多,梁小爺也是有骨氣的,自覺成年了不能啃哥啃爸啃爺爺,他前幾任女朋友又是花錢如流水的,他作為男人,哪能說不行呢,就給她們買這買那的。 導(dǎo)致少爺年紀(jì)輕輕,出入豪車會所,身家看似豐厚,根本就沒攢下多少私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