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奶酪 第7節(jié)
部員們也爭先恐后給副部長夾小黃瓜:二把手,這是你的,都是你的,咱們今日不宜見血,你就堅強(qiáng)點哈。 陳席清:“……” “叮!” 稚澄接到了她家籃球帥哥的電話,“寶貝吃飯飯了沒?” 部員偷聽。 爹系?媽系?還是狼狗系? 稚澄呶嘴,“我在外頭,要叫我部長,我不要面子的呀?!?/br> 凌揚(yáng)哄她,“是是是,大部長,后天我生日,朋友都在,你來不來?” 稚澄要協(xié)助學(xué)生會籌辦校慶,當(dāng)即表示: 江山社稷為重,朕豈能沉溺兒女私情。 “那臣先告退?” 凌揚(yáng)正要掛斷之際,忽然聽見小女友沙啞低沉的玻璃厚嗓,有一絲絲惆悵。 “大羚羊,浪子真的可以回頭嗎?” 大羚羊是她給凌揚(yáng)取的愛稱,長得高高的,腿又長,就是不知道他像不像烏干達(dá)羚羊一樣,遇到真愛后忠貞不二。 她不介意浪子,但介意浪子跟她在一起后還繼續(xù)浪。 她要面子的呀! “怎么?”凌揚(yáng)瞇眼,“誰跟你嚼舌根了?” “沒事,有感而發(fā),我就問問。”稚澄安慰他,語氣特別老實坦誠,“別怕,你要是敢出軌,最多再進(jìn)一次醫(yī)院?!?/br> ? 你這語氣是認(rèn)真的?! 稚澄掛斷電話,又震懾群雄之后,轉(zhuǎn)頭琢磨起大羚羊的生日禮物,為此她還不計前嫌,又把杭頌雅從黑名單拖出來。 杭頌雅:“友情建議,別送皮帶?!?/br> 祖宗,你忘了你上一段怎么完蛋的? 廢物利用也不帶這樣的啊。 體校男友的生日趴體,您明目張膽送了前男友牌的皮帶還能有誰?! 最絕的是,這還是她給前任的紀(jì)念日禮物,分手了前任沒帶走,表妹也不浪費,借花獻(xiàn)佛給了下一任,小臉還很鄭重,“望你薪火相傳,再創(chuàng)輝煌?!?/br> ??? 神他媽再創(chuàng)輝煌。 體校狼狗顧嶼之被刺激得當(dāng)場臉色大變,冷了表妹好幾天。 以她表妹不給糖就要鬧的祖宗脾氣—— 可想而知,他等到了分手驚喜:)。 事情發(fā)生后,各方友軍前來勸和,表妹歪頭,“啊?是腰圍不合適嗎?你早說呀?!?/br> 這妞,毫無悔改之意啊。 顧嶼之:“……” 各方友軍:“……” 那一日,前表妹夫包括勸和團(tuán)死無全尸,都是她這個親表姐連夜給埋的。 雖然不太懂,但稚澄很聽長輩勸。 “那我買個蛋糕昂!” 于是周四,她興沖沖跑了最常去的蛋糕店,捎著尊貴的vip會員卡,為大羚羊訂做了一款只要998的一生一世蛋糕。 嗚嗚嗚她平??墒沁B買個9元蛋糕都要猶豫的節(jié)儉優(yōu)等生! 嗚嗚嗚她真的超愛他的啦! 稚澄捧著軟腮,沉浸式戀愛中。 店員熱情招待,“啊,美女是你呀,這次還是給男友訂小龍王蛋糕嗎?這樣,你挑一件,我再給你打個八折,祝兩位長長久久,情比金堅!” 期間她偷偷窺了一眼顧客,心里狂呼。 媽耶!好乖!好甜! 奶呼呼的rou臉,看著就老實乖巧,店員還記得陪她過來的男生,好像是體校狼狗,超蘇的渣男顏,渾身張揚(yáng)費洛蒙,店員都害怕他轉(zhuǎn)頭就找一打meimei渣了小甜妞。 小甜妞眨了眨眼,低沉磁性的煙嗓如烈炮般響徹。 “可以不要小龍王嗎?這次屬小馬駒的呀。” 店員:“?” 稚澄:“我真愛換了影響你打八折嗎jiejieqaq?” 店員:“??” 你那張小嫩臉怎么能說出這種可怕的話?! 稚澄薅到羊毛,滿足離開。 店員風(fēng)中凌亂,被店長拍肩安慰。 “新來的吧?沒見識了吧?小龍王小馬駒算什么,這小祖宗差條小毒蛇就能集齊十二生肖前男友召喚新神龍了。” 店員:“……???!??!” 是我孤寡遼。 作者有話說: 稚·集郵專家·澄:我真心都很真的,我平等地博愛過我兩位數(shù)前男友qaq 男主:別說了,帽子太多都快戴不過來了 第5章 浪子局 她挺水的,我多玩玩。 小湯山南,京科王府。 各色豪車罕見爆滿,宛若一場饕餮盛宴。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群香車名包的美人,個個打扮得艷光四射,排著隊安檢進(jìn)入豪宅。浩浩蕩蕩,如同選妃現(xiàn)場。 “噯,我沒看錯吧,那條紅裙的,好像最近正火的翁婧啊?真人比演的艷鬼還好看!” “何止是翁婧,那邊你瞅瞅?!?/br> 保安們議論紛紛。 “我天,那不是甄夢姣嗎?當(dāng)年神女老火了,她不是退圈嗎?” “新來的吧?她跑咱們這里好幾趟,人那資本少爺見都沒見,生日她這不又來了。” “我看她機(jī)會不大?!?/br> “是,那位前不久帶回個小姑娘,寶貝到全程沒撒手,熱乎著呢!” “小耿,你見識少,有錢人換女朋友,就跟咱們換水杯一樣簡單!” 眾保安唏噓。 “這些個大明星,機(jī)場安檢時間太長都能發(fā)脾氣,三天兩頭鬧上熱搜,這會兒倒是乖乖配合了,資本面前連個響屁都不敢放?!?/br> “誰說不是?平常咱們見她們一面都難,大少爺隨便過個生日她們就送上門了?!?/br> 露天花園,賓客交錯。 熱議的壽星是圈內(nèi)年輕資本,眉眼高闊英俊,玳瑁色復(fù)古襯衫松松束進(jìn)一條垂感西褲,擰開的幾粒紐扣宣泄出濃郁的荷爾蒙,他嘴邊銜咬一根富春山居。 翁婧俯下腰來,殷勤點火。 只要能拿下這位爺,他便是隨便賞賞,也夠她吃半生的飯。 壽星勾唇淡笑,短薄煙灰隨意抖落。 他游刃有余在翁婧的裙邊布料燙出一朵花苞。 翁婧作為凌揚(yáng)的長期女伴,沒有女人比她更了解這男人的喜好。 風(fēng)流、薄情、大方、又護(hù)短。 他個人行事是混球了點,但該給的毫不手軟,非常符合翁婧對完美情人的想象,若能把情人變成太太的身份,那就更好了。 至于凌少的正宮小女友? 不過是顆水白菜,沒出社會的大學(xué)生,哪有風(fēng)情萬種來得性感勾人?而且凌少身旁女人來來去去,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副面孔,偏她這個沒名分的,反而活成了常青樹。 笑到最后的才是贏家。 因此翁婧全然沒把正宮沒放在心上。 沒看見舊愛神女都在坐冷板凳嗎?她可太了解情場老手的劣根性了! 翁婧媚眼如絲,纖指撩撥波浪卷發(fā),往他身邊湊得更緊。 出乎意料的是—— “離我遠(yuǎn)點。” 壽星懶洋洋彈開她指尖,“你身上有別的野狗味兒。” 翁婧臉色剎那煞白。 “哈哈,高燃,我說什么來著,揚(yáng)哥最近守身如玉,誰碰都不好使,你輸了,快,愿賭服輸!” 另一側(cè)是凌揚(yáng)的發(fā)小,他毫不客氣朝求前面撈了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