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還笑著，笑的眼睛彎成了兩弘月牙，笑弧上揚的夸張，黑暗中，他湊到你的耳邊，他說話的聲量放的極輕，“看到什么了？”

    灼熱潮濕的呼吸噴灑在耳廓，你覺得癢，不是以前被蚊蟲叮咬的那種癢，是一種從四肢百骸不斷蔓延的，藏在皮rou下面撓不到的酥癢。

    他沒說具體，可你知道他說的什么。

    你擰過頭，試圖躲開他的氣息，可整個人都被他牢牢鎖在懷里，躲，能躲哪里去呢？他身上那股中草藥的苦澀味還有一種你說不上來的特殊氣味，混著整個屋子里的汗?jié)n味、煙味還有酒水的味道，熏的你頭昏腦脹。

    溫?zé)岬?，絲滑的手指捏住你的下顎，迫使你轉(zhuǎn)過頭來，他精準(zhǔn)的捕捉到你嘴唇的位置，吻住你，撬開牙關(guān)，熱燙的厚舌鉆進你的口腔，一寸寸仔細(xì)的研磨，逼著你的舌尖同他勾纏，貼合。

    恍惚間你甚至覺得自己會被他吃掉。被狼吞虎咽的吞吃入腹，連帶著骨頭渣子都被咀嚼干凈。

    你喘不過氣來，胸腔中殘存的氧氣逐漸消耗殆盡，喉舌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無力的推他胸膛，卻被掐住后腰，貼合的更加緊密，恍若連體嬰兒。

    直到吮吸盡你口腔最后一滴津液，小馬才心滿意足的抬起頭來，用指腹抹去你和他嘴角牽連的銀絲。

    你被單手抱到小馬的腿上，他看起來清瘦，實則力氣很大，后腰處有灼熱的硬物觸碰，燙的你輕輕發(fā)顫，身子一陣發(fā)軟，為了不跌落在地，你勉強抬起手臂環(huán)住小馬的脖子，將頭埋進他的頸窩，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不怕，他們看不見?！彼褚晃谎普T的良師，湊到你側(cè)頸綴吻，堅硬的牙齒在后頸的皮rou處廝磨。

    他碰一處，那一處就像被guntang的水澆過，唯一不同的是，帶來的不是灼燒的痛意，而是細(xì)細(xì)密密的癢。

    你早知道小馬的手很軟，長年按摩推拿的工作，他的手甚至磨掉了指紋，十指上光滑一片，柔軟，細(xì)膩，但你今天才知道，它們同樣也靈巧的驚人。

    指腹沿著小腿向上攀升，激起一路戰(zhàn)栗的寒毛，他使了個巧勁，就錯開你阻攔的腿根，挑起棉質(zhì)的內(nèi)褲邊沿，游蛇一樣摸索了進去。

    ——唔……

    你視線發(fā)虛，私處陌生的侵入者動作溫柔細(xì)致，如同對待嬌弱的貴客，一點點挑起，剮蹭過花蕊，尋到其中的一點凸起上下滑動。

    張開嘴只能發(fā)出的無聲的破碎音節(jié)，也許他聽見了，也許沒有。

    下腹一墜，黏膩的液體隨著洶涌的快感流出，打濕內(nèi)褲，也給小馬的指節(jié)染上一層晶亮的薄膜。

    你本能夾緊雙腿，生怕它們滴落到地上，卻不巧將他的手指送的更深。

    胸膛劇烈上下起伏，理智徹底失序，每一根腳趾都被這快意帶的蜷縮起來，渾身上下如同水洗。

    ——嗚……

    小馬的眼球還是灰藍(lán)色的，他看起來和平常無異，嘴角上揚，鼻翼兩側(cè)有很深的笑弧，他一邊神態(tài)自若的和盲友們插科打諢，一邊卻自然的將沾著你愛液的手指送入口中。

    細(xì)碎的浮塵中，這畫面yin靡到詭異。

    你心跳如鼓，因為缺氧和高潮而大腦短暫凝滯，緩過神來就用指節(jié)一遍遍的在他胸膛寫——小馬壞！——小馬壞！——小馬壞！

    被當(dāng)作寫字板的胸膛上下震動起來，隨之響起青年清朗的笑聲，震得你心尖發(fā)顫。

    他抓住你的指尖，很眷戀著迷的仔細(xì)摸著你的臉，對紅腫的唇瓣尤為愛不釋手，笑瞇瞇附耳道：“小馬只對你壞?！?/br>
    這句話比先前那句更輕，像呵出的一團霧，還沒成型就被路過的風(fēng)吹散。

    但他摟著你的手臂，一點點收緊。

    像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